某领导 发表于 2006-1-19 11:08:00

[爱情文摘] 如果有天离去,我希望最后的归宿是在你的怀里

<P>如果有一天将要离开这个世界,我希望最后的归宿是在你的怀里。即使喝下奈何桥边那碗遗忘前世的孟婆汤,来生,我依然能够带着对你怀抱的记忆去找到你。 </P>
<P>
<P>   ——题记</P>
<P>  一</P>
<P>  在新婚之夜,我突然问了丁宇这样一个问题:“阿宇,我们总有一天会老去,直至死亡。如果可以让你选择,你希望自己最终的归宿在哪里?话一出口,我就后悔了。大喜的日子问这样的问题,太煞风景了。果然,丁宇沉默了。我正想出言挽回时,丁宇却开口了。“如果有一天将要离开这个世界,我希望最后的归宿是在你的怀里。这样,即使要喝下奈何桥边的孟婆汤,来生,我依然能够带着对你怀抱的记忆找到你。”黑暗中,我看不清他的神色。然而,丁宇的话中所透出的认真与坚决,却让我感觉到一股巨大的震撼冲击着灵魂。是的,那时,我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P>
<P>  丁宇是个性格很温柔的男人。我不知是否因为这样的性格阻碍了他,至今仍然在一家公司里当着一名普通的职员。当初结婚时,很多朋友都不理解我为何会选择他,毕竟,他一个月的薪水仅及我的四分之一。然而我始终执着的认为那颗温柔的心能抚平我每日的辛劳。</P>
<P>  结婚大半年了,我们始终住在公司的一栋三层楼的小公寓里。虽然只是一套两室一厅的小房子,可我们都没有怨言,用丁宇的话说:“房子和面包总有一天会有的。”尽管我也想住进一栋漂亮的房子中,但这个物价颇高的城市让我只想先安排好每日的生活。</P>
<P>  然而随着时间的推移,我渐渐感觉到了一种悲哀。我曾经相信平淡才是爱的真实内涵,可日复一日的相同生活模式,让我开始心生厌倦。柴米油盐取代了浪漫激情,婚姻开始呈现的乏味让我对它未来的走向逐渐迷茫起来。</P>
<P>  我多么希望丁宇也能感觉到,或者这样,他会做一些改变。但丁宇却似浑然不觉,每日如常。丁宇的文笔不错,还发表过一些小文章,所以,下班后总喜欢伏在桌上写写画画的。我想让他能更多地把精力放在工作上,却总未见成效。长久下来积累的对婚姻的迷惘和悲哀让我的心逐渐麻木和封闭起来,再也感觉不到一丝丁宇的爱。许勇就是这个时候闯进了我的生活中。公司搞了一次晚会,我独坐在舞池边品着红酒,百无聊奈之际,一个中年男人邀请我跳支舞。晚上已经有很多人来向我发出过邀请,但都被我以各种理由婉拒了。然而面前这个男人,似乎举手投足间都散发出中年男性,特别是那种事业成功者特有的魅力,让我无法拒绝。乐曲声中我和他轻轻拥舞在人群中。迷幻的灯光让我一时间有些晕眩。他在我耳边轻声说到:“陈冉!对吗?企划部的。”我小吃了一惊,抬眼望着他。这个男人个子不是很高,大概只有1米76左右,然而那股气势却让我不得不去仰视他。“很奇怪是吗?如果连手下员工的名字都不知道,我还怎么混啊!”他轻佻的语气却使我心中一紧,疑惑下,我张口就问:“你是……”恰在这时,一支舞曲结束了。他拥着我,附耳轻言:“我叫许勇。你是今天唯一一个和我共舞的女性。”说完,翩然离去,只留下我愣在那里。这个男人,就是我们公司的副总?我竞是今晚舞会中唯一和他共舞的人?一丝虚荣的满足悄悄爬上了我的心头。回到家里已是凌晨,推开家门,丁宇仍然在伏案疾书。见我回来,丁宇把书稿都收了,然后从厨房端了一碗面出来。</P>
<P>  “老婆,累了吧?这碗是你最喜欢吃的……”“鸡蛋肉丝面,对吗?”我打断了他的话。丁宇有些不好意思的挠挠头。结婚这么久,他还是像刚恋爱那会一样,经常用这个动作来表示他的不知所措。其实我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打断了他的话,但今天总觉得自己像做了贼似的,脱口又说:“你除了会写写字,下个鸡蛋面,你还能做什么呀?”丁宇的脸色一下子变了。我有些愧疚地望着他手中那碗兀自热气腾腾的面,轻声道:“对不起,宇,我可能是太累了。”丁宇也把表情放松了柔声问我:“那,要不就早点休息?”</P>
<P>  “嗯。”我点了点头。</P>
<P>  晚上睡觉时我头一回背对着丁宇,当他自后抱住我时,我轻轻地挣了一下。丁宇的手臂一僵,缩了回去。我没有说话,黑暗中,脑海里一直出现着许勇那浑厚而潇洒的身形。</P>
<P>  二</P>
<P>  平淡的日子有持续了一个星期。这天正好是周末。刚下班,许勇给我打来电话。我一点都不惊讶他是如何知道我的手机号码的,毕竟,他是我的上司。到家时丁宇兴致盎扬地说两人一起去湖滨公园,因为从今天起免费对游人开放。我歉然说道晚上同事约着一起聚会。看得出丁宇很失望,但转而他有笑说玩开心点。</P>
<P>  皇伦饭店是本市一座很有名的四星饭店。能在这里经常出入的人非富即贵。刚到门口,就看见一身藏青色西服的许勇立在那里。我随着许勇步入大堂时,被眼前的华贵震住了。迎面正中央是一个彩色喷泉,喷泉背后的一个小圆台上,一位优雅的女琴师正弹奏着舒缓的乐曲,两边的餐桌上,尽是一些衣着高档时尚的男女。下意识望了一眼自己那已是退出流行的着装,我不禁暗生惭羞。</P>
<P>  我们在大堂一株棕榈树后的空位上坐下。这个地方视线很隐蔽,坐着可以窥见整个大堂而从外面却不容易看到里面。几杯红酒下肚,我逐渐放松了自己。许勇端着杯子,含笑问道:“知道我那天为什么只请你跳舞吗?”我不解。因为你独自坐那的样子打动了我。“我更是不解了。公司里美女如云,我想自己并算不上最出色的。“我挺羡慕你的丈夫。如果我有一位这样美丽的妻子,是不会让她在这样的青春里把双手变粗糙的”。许勇话中的意思让我有些慌乱。这样一个充满魅力的男人对你说着这种暗示性的话语,让我突然有了一丝害怕。至于到底在怕什么,在那一刻我自己也不明白。我几乎是有些挣扎地说“不,许总。我丈夫是个很称职的男人。”许勇竟然笑了出来:“你在自欺欺人!一个在幸福中的女人,是不该有你那样无助而茫然的眼神!它让你美丽的双眼失去了应有的神采!”在当时,这番话重重击中了我的心事,我像一个孩子般伏在桌上哭了出来。半年多来的迷惘,被这个男人轻易的揭开了。</P>
<P>  钢琴乐的旋绕中,许勇的手抚上了我的头发,耳畔,是许勇温柔的诉说:“小冉,让我来给你的生活重新注入光彩,好吗?”仿佛有一道旋涡将我吸了进去,我下意识地点了点头。那晚,我没有回家。 一个男人,点燃了我的激情,将我带入了那所——失乐园。</P>
<P>  三</P>
<P>  接下来的一个多月,我过的如同贵族一般富奢。我总是挽着许勇,如同一对热恋中的情侣,出入各种高级社交沙龙中。这一切都是那样的真实,我却依旧恍惚如梦。那晚我没有回家,丁宇并没有过多的追问。后来去了公司同事才告诉我说丁宇电话都打到她们那里了。我知道丁宇已经明白我向他撒了谎,可是他为什么没有揭穿呢?不过我和许勇的关系是很隐秘的,而那些高级社交活动又是丁宇难以涉足的。</P>
<P>  可丁宇却比以前有了变化,回到家中只是写东西,如果我不问他什么他也免开金口。他的飘忽不定让我更生厌烦,莫名的,两人进入了冷战。丁宇每日开始独自做饭,而我则和许勇在外面把日本料理法国大菜吃了个转。只是在一次回家时,看见凌乱的厨房和桌上几根火腿肠时,我的心中忽然有了一丝愧疚。这天,我和许勇在一家商场里闲逛。这里面都是一些高档时装,可以说是专为许勇这类人设的。我想自己应该不在这类人中,但是原始的虚荣却被满足了。我漫不经心浏览着两边衣架上价格高昂的服装时,许勇的脚步突然停了。我奇怪地望了他一眼,他却没有看我,只是说道:“那个男人一直在看着你。”我顺势看去,身子一下子僵了,钉在了原地。丁宇。 我一阵慌乱。这种以他的能力买不了的东西的地方是他从不涉足的,我做梦都没有了到他竟然会出现在眼前。丁宇的眼神和杂,仿佛很多东西铰在一起,那眼神,没来由让我心一痛。我抛开许勇,奔向丁宇:“丁宇,你听我说……”丁宇转身跑了。我顿在那里,紧咬着下唇,望着他消失的方向,一动也不动。</P>
<P>  许勇走过来,搂着我轻笑:“好了,别看了,我送你回家!”我斜了他一眼,心里恨他还能笑的出来。就在那一瞬,我生出了一丝疲倦和后悔。我没有回答,任由他将我送到家门口。家中,丁宇正在狠命吸着一支又一支香烟。灯光中,屋里弥漫着黄昏的呛人的烟雾。只这一会时间,丁宇竟憔悴的似乎有些苍老了。我凝视着那张从相恋至今已五年的熟悉面容,眼眶有些湿润了。</P>
<P>  丁宇又狠一口烟,掐灭了烟火:“小冉,既然回来了就早点睡吧。”他的语气冷静的大出乎我的意料。我涌起一股不安,问道:“你……你没有什么想问我的吗?”他摇了摇头,露出一丝无奈而凄然的笑容出来:“不用了。有些事,不知道比知道要好。”我咬了咬嘴唇,轻声道:“阿宇,我……”丁宇摆了摆手打断了我的话,“小冉,别说了。我是真的不想听了,你和他的事,我其实早知道了。”我顿时望着他,却看见嘴角那丝苦涩:“别忘了,我的好多同学都混得比我好。我一直不相信他们说的,今天却亲眼看见。你和他在一起那种快乐的样子,我已经很久没有见到过了。”丁宇又点燃一支烟,深吸了一口,声音已有些哽咽:“小冉,我很愧疚。”我哭了;原来,他并非心中没有想法。我说“阿宇,我们重新开始吧,好吗?”丁宇只吸着烟,冷冷地望着我。那苍白的面容令我不敢逼视。 他的沉默,给了我清晰的答复。</P>
<P>  四</P>
<P>  一周后,我和丁宇把结婚证书换成了离婚证书。走出法院的大门,我一时有些晕眩,仿佛一切都不是真的。天气晴朗,空气中也弥漫着一股异样的味道。压的厚重的乌云似乎沉甸甸地压在了心上我们都没有说话。还是丁宇先开口:“走吧,回去把东西收拾一下,等他来接你。”我听了无话,全身却空荡荡的,有种很强烈的失落。我想哭,是一种突然间的情绪。直到现在,这一切恍然如梦,而我竟不知身在何方。回到那共同生活过的屋里,我便收拾着自己的衣物。我想把存折给丁宇留下,却被他拒绝了。外面,响起了急促的喇叭声。许勇来了。我步到门口,深吸了一口气,闭上了双眼。这屋里曾那样熟悉的味道将从此陌生,而我的心情却纷乱如麻,不知从何整理。</P>
<P>  忽然,丁宇叫住我,递给我一个盒子。我询问的看者他,没有接。他的表情又现出了往日那种急促:“这……这是送给你的。就算是个纪念吧!”“谢谢!”我想打开,被他止住了。 “别看了,走了再看吧。或者,永远别打开了。”我又有一种想哭的冲动。望了一眼窗外,天气阴沉的可怕。虽然才下午五点多,却已然如黑夜降临。悬挂的电灯莫名的摇晃起来,接着便熄灭了数秒钟。我无缘无故打了个寒噤。屋外喇叭声又响起了。灯又灭了。忽明忽暗几次后,灯泡挣扎着送来一次光明之后,彻底灭了。就在那一霎,我竟看见了丁宇脸颊上垂落的眼泪。房屋剧烈的抖动起来。一切是那么突如其来。仅仅是沉默了几秒,屋外便如炸锅般,人声鼎沸,各种杂乱无章将我的惊恐推上了极致。天花板上的墙皮簌簌地掉了下来。房屋的抖动更剧烈了。我感到世界末日的来临。</P>
<P>  一双有力的臂膀紧紧抱住我,低沉而镇定的声音响在耳边:“小冉,别怕,我保护你出去,然后赶紧坐他的车走!”就在说话的同时,屋外依稀传来汽车发动声。丁宇护着我,摸索着打开门,我大声叫道:“许勇!许勇!” 没有人回答。 房屋的抖动让我已经站立不住了,许勇竟然不顾我而先行逃生更让我全身冰冷,满心都是被欺骗的绝望。“喇”一生巨响,几乎同一时间,我被丁宇用力推到一边。黑暗中,一个重物压在了我的腿上,剧痛下的我大叫了起来。接着便听到丁宇闷哼的一声。</P>
<P>  我的恐惧支配了所有的思维,开始语无伦次:“那个混蛋!竟然先跑掉了!混蛋!”骂了半晌又一阵剧痛袭来,反而让我从歇斯底里中清醒了过来。我试探着开始呼唤丁宇。 黑暗中,丁宇的声音清晰地传来:“我没事。小冉,你有没有怎么样?”“我的腿被砸着了,动都动不了。”我的声音里已有了哭腔,“那个xxx蛋,居然先逃掉了,混帐东西!”</P>
<P>  丁宇没有回答,半天,叹了一口气:“现在别说这些没有用的话了。好歹我总陪着你啊。”顿了顿,他有些无奈:“看来得等到明天才有人救我们出去,我的腿也被压住了。”这种地狱般的恐怖经历我从未有过,疼痛和恐惧让我已经无法正常思考了。我觉得自己已经快崩溃了。 “小冉,丁宇叫我的时候声音中仿佛有一点笑意:”还记得咱们结婚时,你问我的问题吗?“</P>
<P>  “……”</P>
<P>  “你忘了?再好好想想啊。就是新婚之夜的时候。”丁宇的语气还是那么沉稳,我的心竟也安定了不少。虽然不明白他为什么会在这种危急时候提到这件事,但我还是老实回答了。“你说,明天的报纸上会不会登一则新闻,题目……题目就是……地震中夫妻徇情双亡?”丁宇的声线颤抖着。我一慌,焦急地问道:“丁宇,你没事吧?”在这无边无尽的黑暗中,只有他才能让我觉得安心。 “我……我真的没事,你……还担心我吗?……咳咳……”一阵剧烈的咳嗽之后,是长久的悄无声息。情急之下,我拼命挣扎着身子,腿上的剧痛瞬间冲击着大脑,我一下晕了过去。</P>
<P>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我悠然醒了过来。睁开眼,仍然是一片黑暗。恐惧如同一只巨大的魔掌抓住我的身躯,我极度无助地大声呼唤着丁宇。 良久,才听到丁宇微弱的声音:“小冉,我在……在这里,你……你还好吧?”我终于痛哭出来:“阿宇,我……我怕……”“别哭,别哭啊!”丁宇有些慌张,“我……我会陪着你,你别……别哭……”听着他强做镇定的安慰我,我的心仿佛被撕了一个大口。“真的,别哭了。我……我以前不是说过,不管多……多危险,我都会在……在你身边……”丁宇的气息越来越急促。</P>
<P>  “阿宇,你别吓我,别吓我!呜……”我泣不成声。丁宇没有回答。 我慌了,心头狂跳。 “咳……咳……小冉,我……好想……睡……” 我的泪水如泉涌般不止:“不要,阿宇,你要坚持住,千万别睡着!”“呵……呵,我……我不睡…我要陪……陪着你……到天亮……”丁宇的气息微弱地似在空起中飘荡。 一团火在我胸中燃烧起来,脑海中不断出现以前我们相恋时和结婚后的场景。虽然总是那么平淡,但现在我才发觉这种平淡竟是那么真实和宝贵。我一直在自我悲哀,却不明白自己所追求的幸福就孕育在这些平凡中。而我,直到这生死交关之时才发觉。 “小冉……我……好冷……,看来……我没办法……陪你了……”丁宇竟然还在自责!“不!”我用尽力气大叫:“我不许!阿宇,你说你要一直陪我的,我再也不会离开你,我想和你过完这辈子!你答应我啊!” 黑暗中,是无尽的沉默。冰冷的空气里溢满了死亡的气息。 “对……对不起,小冉,我……我失信了……”</P>
<P>  巨大的悔恨疯狂地噬咬着我的心,那种钻入骨髓的痛楚让我无出发泄,泪水却无法停止。我这才知道,这个用生命来拯救我的男人,是那样深沉地爱着我。然而,他的爱竟是用生命才让我真正明白! 无尽的悲伤中丁宇似乎在自言自语,只是声气却是极其微弱。</P>
<P>  “如果……有一天……将……将要离开……这个世界,我希望……最后……的……归宿……是在你……你的怀中,即使……即使……喝下……孟婆汤,我……我来生……还是……还是会……找到……” 任凭我如何大声呼唤,却再也听不到丁宇的任何声音。撕心裂肺的悔恨让我彻底崩溃了。</P>
<P>  冰凉透骨的寂暗里,只有我无止无尽的悲伤。 不知过了多少个小时,我终于被人从残垣断壁中救了出来。 眼前,是我这一生永远也不可能忘记的画面。一面坍塌的墙死死压住了丁宇的大半个身子,只有左手臂和头还在外面。在丁宇的身下,一大滩血渍早已变成褐色。丁宇的脸庞仍对着我躺倒的方向,挂着笑容,似乎正准备继续安抚我的恐惧。苍白如雕刻的脸上,是一双永远也睁不开了的双眼。</P>
<P>  我的胸口犹如被万斤重锤击中,一下子扑到他的旁边,抱着他的头,用尽了全身的气力嘶喊道:“丁宇——” 声音划开了废墟,却换不回永远沉睡的丁宇。 周围的救护人员无不潸然泪下。</P>
<P>  五</P>
<P>  一个月后,当许勇手持鲜花出现在医院时,被我当面把花仍到了他的脸上。病床边,是一叠散落的文稿,是丁宇在工作之余写的一本《我爱我妻》,里面,记述着我们自相恋以来所有的生活点滴。</P>
<P>  我没有骂许勇,我不想让他卑劣的灵魂侮辱到我怀中的丁宇。 是的,我怀中的丁宇的——骨灰盒。 他说过,我的怀里是他最后的归宿。 我要他下辈子还能找到我。 泪水一滴一滴掉落在黑色的盒子上。那里面,是我一生唯一的。<BR></P>

许愿 发表于 2006-1-20 13:20:00

[公告][转帖]

<P>低头之间</P>
<P>每次吵架,都是他先低头。大冷的天,她会穿件单薄的睡衣,坐在地板上,为的就是让他心疼。他不舍得她生病,所以在生气过后,总是他先去敲房门。</P>
<P>其实,她也不是真的要跟他绝决下去。只是表面上的虚张声势,是女人那一点点虚荣——只是为了证实,他还是爱着她的。只要他肯低头哄哄她,纵使刚刚还梨花带雨,转眼也会变得桃花灿烂。</P>
<P>小吵小闹过后,他们还是恩爱的一对,何况,他们还有一个可爱的儿子。她无比自豪地对他说,儿子长大后肯定才华横溢,能迷倒一帮小女生。他听了,大笑不已。</P>
<P>那一日,春光明媚。一家人欢天喜地去了街心公园。他突然接到一个电话,电话是单位刚分配来的一个女孩打来的。女孩来自遥远的异乡。平时他就比较关照这个女孩,当她是小妹妹,女孩因此对他表现得特别亲近,有事没事都爱找他。这次打电话来也没什么要紧的事,只是随便聊聊。他看身旁的她一眼,只“嗯啊”着,不多说什么,怕她多心。</P>
<P>她到底还是多心了,酸酸地问:“谁呀?不会是情人吧?”他笑:“你瞎说什么呀?”遂赶紧收了电话。</P>
<P>她想起一个成语:做贼心虚。暗暗地气愤着委屈着。两个人之间的空气,就有些凝固了。她闷着头坐一会,说:“你陪儿子玩吧,我先回家。”说完头也不回地走了。事实上,她并不是真心想走,只要他肯先低头什么事也没有了。</P>
<P>他这次也生气了,他想,多大的事啊,犯得着这个样子吗?遂转身坐到凉亭上去翻带来的一本书。两个人暗暗较着劲,谁也不肯先低头。</P>
<P>这时,三岁的儿子跟着她的背影跑,一边跑一边叫妈妈。但街上车声人声太过嘈杂,她没听到,他亦没听到。当人群中爆发出一声惊呼时,他们可爱的儿子,已成血肉模糊的一片——一辆面包车撞到了他。</P>
<P>三月的阳光不再。这个日子,从此如黑色苍穹般地悬在他们的头顶上。他们终于分手了。</P>
<P>幸福,有时只是一低头间,而深刻的伤害,也是一低头间。</P>


<P><FONT size=1></FONT> </P>

许愿 发表于 2006-1-20 15:03:00

<P><FONT face=新宋体>发错的短信</FONT></P>
<P><FONT face=新宋体>那是许多年以前了。他们正在热恋。买来手机的第一天,他们坐在分道而驰的公车上。他收到了她发来的短信:我想你。这是他们第一次用短信联系。很长时间,他都舍不得把这三个字删掉。</FONT></P>
<P><FONT face=新宋体>那时,他们分立在这个城市的两端,聚少离多。短信成了他们谈情说爱的主要方式,有天晚上,本是他们约定好的聊天时间。可他发了许多短信都没有回音,打过去,手机也无人接听。他急了,马上披衣而起,连夜赶到她的住处,原来,她正在洗衣服,哗啦哗啦的水声掩盖了爱情的呼唤。他如释重负,她却感动得说不出话来。</FONT></P>
<P><FONT face=新宋体>很快,他们结婚了。仍然会互发短信,但大多简约明了。</FONT></P>
<P><FONT face=新宋体>“到哪了?”“在等车。”“何时到家?”“十分钟。”</FONT></P>
<P><FONT face=新宋体>事实上,他手机上的各种短信越来越多了,妻子的短信则往往是最先被删除的。</FONT></P>
<P><FONT face=新宋体>他们已经生活了八年,爱情早已淡得看不到摸不着了——至少,他这样认为。一个叫茹的女人就这时恰如其分地走进了他的生活。他们便理所当然地有了密切的关系。</FONT></P>
<P><FONT face=新宋体>终于,有天晚上,他和茹在酒店里开了房间。茹很顺从,他几乎没费吹灰之力就如愿以偿了。深夜,他心满意足地开着车子离开了酒店。这时,他突然很想试一下,茹是不是真的很爱他,于是,停下车子给茹发了一条短信:我的车子和别人相撞了,XX路口,快过来。</FONT></P>
<P><FONT face=新宋体>许久没有消息,再发一条过去,依然没有动静。于是,他愠怒地发动车子准备离开,就在这时,伴随着刺耳的刹车声,一辆的士停在了他车子前面,一个衣衫不整的女人从的士里面慌慌忙忙地跳下来。居然是她,他的妻子。他赶紧拿起手机,原来,第二条短信错发给了妻子,第一条则没有错。</FONT></P>
<P><FONT face=新宋体>她使劲地拍打他的车门:“你怎么样了?”“我没什么,小事故。”他一边说一边把满脸焦急的妻子拉到了自己怀里,抱得紧紧的。</FONT></P>
<P><FONT face=新宋体>车子行使在灯火灿烂的街头,他突然就想到了一句话,咫尺天涯。是的,爱你的人永远离你最近,即使她远在天涯;不爱你的人离你最远,哪怕她近在咫尺。想着想着, 他的泪就流了下来,而她已经靠在他的肩头睡着了。</FONT></P>
[此贴子已经被作者于2006-1-20 15:05:08编辑过]

踏浪行歌 发表于 2006-1-21 11:07:00

点解好多野都在失去后才知道~~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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