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广州别说爱我》作者：流浪左手边

某领导

《站在广州别说爱我》

2 M. x$ x6 r+ }7 ~) ]6 { . J0 c$ h! i. o/ Y

[em01]

1 ^" D+ w6 v! {- p; N6 P8 B

广州繁华，车水马龙。带着三本宋词导读一本几米回来天河。人大多念旧。背着不多的行礼先转去当初来打工，租的四坪小屋看一下。
除了窗的颜色褪了些。好像它也没有再长胖长高，矮矮地。垫起脚尖向窗口探去。
门开了，依旧是那个吱声。
“你稳边位？”蹩脚的白话出卖了女孩子的出处。不是本地人。应该是大学生，民族大学离这里不远。
“我是以前这里的房客。”虽然全世界的人看到这个动作都不会相信的。还是说了实话。
“浪人？”
“嗯！是的。我认识你吗？”
“不认识。进来坐呀！”
此刻想起电影《苏州河》里的一句对白。两个素不相识的男女坐到了一起,接下来呢?接下来,接下来...就是爱情。
“我猜你对这房子很熟悉吧！”
“嗯，是呀！在这里住了四五年。很有感情。”
“厕所刚堵上，你能帮我通一下吗？”
“行。这个我熟手了。”我狂汗。
搞了定堵塞的黑洞。洗完了手。我想接下来就应该将那一句对白了进行到底。
“请问，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是这样的。你留下一本笔记本。本里有你写的东西。每一篇都有写“文/浪人”。所以猜是你。你等一下，我这就拿给你。”
四坪的房子很窄。房东颇有心思的建了阁楼。她在爬楼梯时。不禁懊恼，她为什么不是穿裙子呢？
她拿来了多年不见笔记本，我当初还以为被封藏在那个记忆的某个角落里。本子没有灰尘。随手翻开时，发现里面有红笺的笔迹。仔细一看原来是她改了文中的一些错别字。挺细心的一个女孩子。
“你写的东西很不错。我最喜欢你那一篇《失恋的人不能哭》。因为我那时刚来这里读书与家里的男朋友分手，还不到一个月。”
“嗯。”她起身拿来了两瓶矿泉水。
“你是民族大学的学生？”
“是呀！你怎么知道。”她拿下嘴边的矿泉水。
“我猜的。因为这里最近的学校就是民族学院。还有你不是本地人，应该是潮州人。”
“啊！”
“你蹩脚的白话。尾音带了一个A。所以我猜是是潮汕人。”
“恭喜哩，一百万。罗去。”她很幽默的学了陈启泰主持《百万富翁》的经典台词。
《开往春天的地铁》里是这样说到：我一直怀疑27岁是否还会有一见钟情的倾心。
照着纸上的地址还有钥匙。找到公司给我安排的房子。60多坪充满小资情调的套房。二十九寸的TV，席梦诗，空调……。单身贵族的生活从此开始了。
洗了个热水洗。穿着内裤看电视。这就是我梦寐以求的生活。忽然门开了。进来了两个男人。六目相对而无言。
“你是谁？”
“你是谁？”
“你是谁？”
此时响起了多年前《卡萨布兰卡》的一话对白：这世界上有那么多城市，每个城市有那么多间住宅，他们偏偏走进我这一家。
古人有云：来者不善，善者不来。
站起身摆出散打的标准姿势。心理暗暗庆幸在大学时，体育老师教过几招散打。老师苦口婆心的说：“习武之人切记仁者无敌，为人耿直不屈一身正气。”当初还指出他抄袭。现在是万分的感谢。读书真的是有好处的。
那两个人也作出了高难度的武术动作。难怪外国人都认为中国人各各都是李小龙。金鸡独立都站不稳。
一个停下来，打了手中的电话。我也小心的挪挪到电视旁边。抓起电话。
“亲爱的，你张张腿……”电话的彩铃使我感到一阵恶心。这首歌好长好长。仿佛唱不到尽头。
“喂！哪位？”
“李科长，我是浪人。公司分给我的住处来了两个。不明白人物。凶神恶煞面目可憎。”
“啊！你大叫一声：博士，还有牙刷。”
“有用吗？我觉得喊超人比较有用。”
“叫你叫，你就叫。那么多废话。”
“好，试试看。”
“博士，牙刷。”刚一喊完。那两个人都停下。另一个手机里也传来：“喂！喂！”的声音。李科长，真的神呀！博士还有牙刷他们就停住了。莫非是传说中的千里阁空点穴。
“你刚刚叫什么？”原来李科长不是神。他们还能动、还能讲。
“博士，牙刷。李科长叫我这样子叫。”
不打不相识。迎来了人生中第一批下属。产品包装高级设计组有三人。我是组长。下属就是两个同房的博士，牙刷。博士是他的外号，这个外号全名是性爱博士。公司里出了名的爱讲黄段子。每天没来个两三段就受不了。牙刷是喻名，他有一口地道的爆牙。
当公司所有人叫我组长时，感觉就像李秉宪。再来个崔志友那就完美了。
五年了，苦媳妇熬成婆。当晚三人互相介绍。然后商定去吃海K一顿，为我接风。想起今天还刚认识了位女生。打个电话给她，想请她一起来吃。才7点，应该还没有吃。打通了以前属于自己家的电话号码，心里觉得别扭。
“喂！完宾位？”蹩脚的白话一听就是她。
“我是浪人。现在在你家……”博士打了我的肩膀说进去了。害我话才说一半。
“等等，我去开门。”对方电话就挂断了。“喂！我还没有讲完。”我现在在你家隔壁街的川菜馆。瞪了一眼博士。飞快的跑向那潮汕女孩家。汗如雨下，好想唱一唱熊天平的“大雨带我狂奔狂飞，带着我的心碎。”一口气跑了条街。
门开着，门前亮着灯。她就站在门口，借着灯光看书。背景是漆黑一片。好美的画面，心跳再一次加速。我扶在门沿大喘牛气。
“抱歉，塞车。”虽不是特别好的借口，并且说谎也不大好。妈妈说。她进了屋子拿了瓶矿泉水递给我。
“我叫林婉清，上午忘了告诉你。”
“我的笔名叫浪人。真名叫俊浪。大家都叫我浪人。”
“你这么急找我有什么事呢？”
“两位刚认的下属为我接风，我想请你一起去。”
“有原因吗？”她嘴角浅露笑容。
“嗯！答谢你帮我保管那本笔记。”
“那我想想。”她还真的用手托着下巴在想。
长这么大也只泡过一个女孩子。还没有成功的那一种。小说里常恐吓：“女人心海底针。男人你别猜。”

某领导

第二章 专业
　 作者：流浪左手边

??进了菜馆博士，牙刷都在等我。桌上的菜没有动，不过他们都喝了几杯下肚了。博士是安徽人，牙刷是湖南人。介绍了婉清让他们认识。那两个小伙子都在桌下向我比大姆指。勤快的斟酒。婉清不会喝。
??聊了一些工作上的事，婉清也听的津津有味。工作的事很白烂有什么好听。博士，牙刷是刚刚大学毕业。跟婉清聊的比较来。换我在桌子上吞吐烟圈。
??两个小样贪杯不想走。我先送婉清回去。想打车，她说不用，在广州的人行道走走不错的。还有可能捡到宝。说完她就大笑。而我也不知所云的陪笑。
??“婉清你来广州多久了。”
??“快一年半了。还是有很多的不习惯。”
??“比如……”
??“这座城市的节奏很快。没有人会多费心去关心别人。就算你在路边大哭大叫。也没有人去理会你。他们匆匆看一眼后又继续走他们的路。”
??“你读什么专业的？”
??“设计。”
??“难怪你刚刚听的入神。”
??“你为什么会走设计这条路呢？
??“我热爱画画。生活不允许浪漫的追求。不得把艺术转为经济。”
??她若有所思，点了点头。
??“浪人，看了那些文章后很想了解你是一个怎么样的人。”
??“让你失望了吗？”她笑了，不答。
??那夜辗转反侧都不入眠，是牙痛。痛的差点把婉清的脸都忘光了。
??回来后跟博士，牙刷再继杯。两个人都醉了，拖着我的脚。淅沥哗啦的哭起来。
??“兄弟，我跟你说。我以前总以为自己的创意多棒，多棒。还得过全校原创设计第一名。”博士猴子屁股的脸说起当年是如何羽扇纶巾。笑看风起云涌。
??“来到广州才知道自己是个屁。一份设计做了再做，改了再改。觉得都可以拿诺贝尔最佳创意奖了。还是被削鼻子退稿了。那些大老板没有一点审美观，好像随他们高兴就可以彻底的否定
??否定我的作品
??决定在于心情
??想坚持风格他们他们就觉得还OK
??没惊喜没有改变
??设计我已经做了三年。”
??牙刷也哭了。他接着用R&B唱：“记得去年小嫂的生日
??牛哥带我和小嫂参加
??他最最重视的颁奖典礼
??结果却拿不到半个奖
??不知该笑不笑
??我和牛哥对着镜头傻笑”。（bytheway:本段调侃周杰伦的《外婆》。本人也是他的FANS。）
??“这些我都懂。想起当初我也是一步一步走过来的。过几年就好了。习惯了就无所谓。设计厚黑学四字真言，一大名句。你们要切记切记：抄，剽，窃，盗。不求创新，只求不错。”一边安慰着他们同时也在安慰年轻时的自己。
??“哥儿，我再跟你讲。老刘家的那个媳妇，长的真水。他家的大狼狗一看到她就扑过去……”靠，还黄段子，我踹我踹。擦了刚刚触动停在眼角的泪。要讲就讲点新鲜的。这个听多了。
??七点，太阳当空照。第一天上班。久违了公司的电梯小姐,臀多了些赘肉。公司的老总是我在艺院的导师。对我特别好。见到他胖嘟嘟的脸，让我回忆起青葱时代的点滴。还有他借我的ZIPPO打火机没还的那些碎事。
??“老师，好久不见了。”我还是叫他老师。感觉亲切些。这是他说的。

某领导

第三章 老师
　 作者：流浪左手边　

??“两年不见了，都高我一个头了。”老师拍我的肩膀。
??“老师，毕业后我都没有再长高了。”这是存纯心里描写。
??“支教的生活怎么样？”
??“还不错，年轻嘛！锻炼锻炼有好处。体验生活。”这是官方语言。说真的，三年支教完成了。很想写一本书，书名就叫《我与刘老寨豆腐干不得不说的事》。支教那里盛产豆腐干，三天两头就吃一次。搞得我连看到牛奶都想吐。
??“我刚泡了咖啡，到我房里喝一杯。”听博士说，老师很少来的。今天是这个月来的第一天。我问博士：是不是每个月的七号还有八号左右来的呢？博士一脸叫惊的说，你怎么知道。那就没错了。博士追着我问是什么呢？我说那是经期。被他靠了一下。
??老师端来的咖啡是黑色的，黑色真好。
??“来加点牛奶。”老师向我杯里倒牛奶时。我捂住嘴逃向厕所。
??老师带我到工作的地方去看。我有博士还有牙刷同在一间房间。环境还不错，有三匹空调。他们还有液显电脑。还能边上网。soGood!
??“浪人，你没在,真的很想你。连你的电脑还有桌子，我都不许别人用。”听了老师这句话，被受感动。开了机后，那感动一去不复返。系统依旧是windou98，PS还是5.0。内存一条没有用了，现在只有64M。鼠标还是2D的双飞燕。最惨的是，没有网卡。
??中午，三个人在工作室用起了饭盒。牙刷吃饭很大口，再加上暴牙的副作用。吃相极为难看。
??“拜托，牙刷能不用越南难民的吃法吗？低调，要低调。”“组长，孰不知。我一惯都低调。不瞒你们，以前学校里的女同学看到我这样子。还夸我。”
??“夸你啥啦？”博士接嘴。
??“有粗旷美。”害我们都喷饭。强烈的BS他。
??换了几个话题，聊到了婉清。
??“组长，昨晚那个妞身材超赞的。真有你的。”
??“她叫林婉清。还有我们看人要看内在。别太重视外在，然而忽略了内在美。”
??“组长，你说的对。博士有没有听见。真理呀，真理。”牙刷说完转过头问：“组长，那她是几罩杯？”
??“嗯！我看应该有C。”
??“我看最多是B。”
??“我有临床经验，应该是左C右B。”
??“不，应该是左B右C”
??“……”三人为了两个远方的胸部聊了整个中午。其间还讨论了林志玲真凶假胸与黑手袭胸事件。都特羡慕那只黑手。
??直到会计把我叫出去。
??会计是胡伯，跟我一样是三朝元老。两人在厕所门口抽了根烟。了解到原来是老师要他带我去太平洋电脑城买PC。我问他预支多少？他比起两个手指。就知道，那个伙家吝啬。以为两千块能买啥！胡伯说是两万，买三台。里面要一台笔忘本。心里纳闷，另外两台给谁？胡伯说，都是给我的。这让我不解。老师转性了。想了想，丢了烟，摇摇头。叹了口气，命苦将至。
??叫上博士，牙刷一起去帮忙搬。胡伯载我们到电脑城。塞了块钱砖给我。叫我们买好打个单子给他就行了。老了不能陪我们去逛。怀里兜着两万块，倒没有什么。惨的是那两个小样，夹着我的手当保镖。如果手腕再加个手铐就超像某位嫖妓被抓的大学教授。
??博士与牙刷很羡慕有三台电脑。可惜他们只知其一不知其二。
??三个人在肯德基咬着吸管，商量要买什么机型。
??“你们俩个把口水擦擦吧！别羡慕。这有什么好的。事情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是有惊天大阴谋的。”
??博士与牙刷对看了一眼。
??“组长，您苦了。我们能了解。回头买块《断臂山》的DVD给你。”
??“我靠。不是那么一回事。三台机子，一台放在公司不用说。放在家里的，你们不是也有一台吗？你们晚上都在干什么呢？”
??博士说：“修改图片啊！都没有时间玩魔兽。不过还是可以抽空看半部《[被过滤]》。”
??“家里是下班了。晚上还要做PS。就是要我们无偿加班。”
??“哦！”他们张大嘴。
??“那笔记本呢？”
??“现在不是宣传随时随地给您最贴切的服务吗？产品包装设计常走客户。如果客户不满意。马上就能修改。”
??“靠！”博士激动的的把可乐重重的放在桌子上。气冲冲的说。“我也要去请樱去走客户。”博士树直了衣领。拍了拍衣服。露出猥亵的笑容。
??“以我绝美貌。如果一个不小心，遇到那个单身女老板看上我。可以少奋斗二十年，哈哈……”
??“那她可真的要不小心。”牙刷说完若无其事的喝着可乐。博士还沉浸在幻想的国度。
??我点了根烟。为明天犯怨。
??“先生，这里可不准抽烟。”
??“不好意思，一时唔记得。”此时抬头，庆幸昨晚的牙痛没忘记她的脸。

某领导

第四章 婉清
　 作者：流浪左手边　

??“婉清。”人海茫茫的广州没想到。在这里也能遇见。她穿了红背心的唐装。胸前夹了肯德基工作白牌。脸上化了淡淡的装。穿着到膝的深蓝色裙子。露出两条玉腿，让身为男人的我。情不自禁的说：“你今天好漂亮。”
??婉清娇羞的低下头说：“谢谢。”检讨刚刚那一句对白。虽俗了点，却能一指点中女人的死穴。
??“我还以为会不会认错人。刚才看到你抽烟的姿势。才敢确定是你。”
??“我抽烟的姿势？”打量自己全身，都没觉得有那点和别的抽烟的人不同。难道区别就在于我点烟时，头向右倾斜45度，小露八颗牙齿。不知不觉中隐隐散发出成熟男人的韵味。
??“婉清来和我们一起吃。”博士脸上的笑容从猥亵到纯洁用不到一秒。挺怀疑他是否有学过川剧。
??“你们吃吧！今天我带班。要去教小孩们跳舞。拜拜。”
??“晚上打电话给你。”不知，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冲动。没头没脑的说甩出这一句话。婉清转过头来微笑。
??确定要买的机行后，离开时肯德基。婉清正在门口教小孩跳范晓宣的《我爱洗澡》。歌名与婉清连在一起时有些十八禁。歌词就特别健康。女孩可以不漂亮，可以没有好身材，还可以大口大口的吃榴莲，咬槟榔。但只要你善良，就足以打动男人的心。就如我离开时还回头望了几眼。
??买电脑时我们还挪用公款近百元人民币。买了饭岛爱流出国外版的DVD一系列。老板打单子时我们要求在所购物品栏中，填上“系统光碟。”
??三个人在回家的路上都说：心里不塌实，如果万一被上面查出来我们贪污一百块。而且是去买黄碟。丢脸都丢死了。博士说：人家贪污几百万养了二奶都不怕丢脸。我们只不过买了块A片。怕啥！没事。这句话像定心丸。但以后每次我们拿起这几块DVD来看时，都特别的紧张。每次看完都要放在马桶的冲水器里。生怕别人会发现。
??电脑在家装好都八点了。五块钱的饭盒店老早打洋了。三人又去川菜馆。其实我也是千百个不愿意。但在民主制度的国家里，没有独裁权。二比一输了决定权。连汤都漂着朝天椒，满肚子怨声的吃完了这一顿。记得有孔夫子有句名言：饱暖思淫。
??刚吃饱就想到女人的身上。要打电话给婉清的。不过离她家很近索性到家坐。打算拿点手信过去。买可乐怎么样？博士说：“等一下，她会不会怀疑你在里面加了联邦，而不敢喝呢？”博士说得也对。又不是特别熟悉。才见过几次面。
??博士和牙刷先回去了。说不印影我的恋爱事业发展前景。嘴上说得好听，我看是为了那块饭岛爱的DVD吧！
??最还是决定买水果。广州什么都有就怕你没钱买。水果一年四季样样全齐。买了两个珍袖西瓜。两人在灯上用汤勺一口一口的吃。你喂我来，我喂你。多浪漫。刚走到门口，便听见一个粗旷的声音。婉清家里有男人。
??像我这种男生，追女孩子最怕发生两种特殊情况。一是女孩有情郎，却不是我。二是情敌众多。现在走也不是，进也不是。来来回回跺着脚徘徊在门口。如果里面真的是她男朋友会很尴尬，如果是情敌那更加尴尬。
??点了根烟，月光很亮，照寒我这颗孤独男人的心。广州的深巷角落里，抬头赏月。明月悠悠长，何处是愁尽。抽刀断水水更流。
??门开了，她对那个男人挥手道再见。虽然看不清他的脸。似乎与他有一些过往。但感觉是不愉快的。直觉性的避开了他。
??等男人走远了。才敲婉清的门。她脸上有汗珠，在黑夜里像泛着光的宝石。又开始暇想刚刚她们是否在做激烈运动。真的不能再想下去，越想心就越难受。婉清，我的婉清啊！房间还充斥着一种特殊的味道。谁说过，上帝给了你一些东西，就会拿走你一些东西。到底上帝给了我什么，为何还未曾签收过。心情低落到谷底。屁股也无精打彩的坐到沙发上。才刚一坐下，便传来敲门声。
??“婉清，我的大衣忘在屋里了。”此时此景最适合唱朴树的《这个杀手不太冷》：你敲我的门，叫我如何隐身。

某领导

第五章 纸上情人
　 作者：流浪左手边　

??
??心里忐忑不安，会不会情敌见面分外眼红。门开了。
??“咦！”婉清竟然喜欢这种类型的吗？怎么看起来都可以做她老爸了。与来人四目相对。眼神中加入奥特曼的超人死光。杀，杀，嫉妒，怨气。
??“这不是浪人吗？”
??“包租公。”
??两人相见都马上把手伸进衣袋。
??“三五。”
??“特喜。”
??两个人交换了烟，若无旁人的正要点烟。
??“两位这房间只有四坪，通风又不好。能不能别抽呢？”
??“好。”两人都把烟塞在耳朵上。以前包租公常跟老婆吵架，被赶出来。就来这里过夜或是通宵，喝酒，看世界杯。因为我也是打工仔。一切都为AA制，烟有时是交换只抽。
??“浪人，你来的刚刚好。厕所又堵住了。房东来弄很久，都弄不好。”
??“房东，厕所这个问题从我那时都这样。你没有请人来看看嘛？”
??“有。每叫清洁大队通了一次，一百块。过几天又堵住了。”
??房东先走了。我卷起衣袖蹲下去时。婉清还拿了一个口罩给我。我问她是不是房东刚刚带过的。她说没有啦！只拿给我。是她自己用的。我迅速将它带上。没想到就这样接吻了。虽然间接，而且地点还是在厕所。
??“婉清，你把手机调让它读秒计算。”婉清一脸懵懂。通厕所跟手机有啥关系？我说：等等你就知道了。
??“开始读秒。1，2，3……”
??“好！停。我用多少时间？”
??“三分二十四秒。”
??“超过以前的记录。”YE！俗语说：男女搭配，干活不累。
??“以前，几乎每天都要来通厕所。很无奈。所以苦中作乐。算是娱乐自己。”
??婉清说要买饮料请我。虽说不用，她还是跑出去买了。留我在家看电视。忽然感觉有爱。像老婆去给我买东西。我好幸福啊！上帝！IKissYou!
??当婉清把饮料从袋里拿出来时。我狂汗。我差点想问她，可乐里面有没有加联邦。
??从没想过会如此的感谢这个曾要我命的厕所。是它，是它为我建立了爱之桥。比婚姻介绍所有用。以前每天不停的咒骂它，甚至吐它口水。现在真想抱抱它，亲亲它。
??回到家里博士和牙刷还在理头做设计。还有几件个案没有完成。拖着疲倦晕晕的睡去。爱神可能就在闭上眼睛时来到身边照顾我。
??早上有意无意听到，博士在上班前，离开房间时说了一句：“老婆，我去上班了。亲一个。嗯！”好像我还没有见过博士的女朋友。打算晚上回来再问牙刷，嫂子长的可否标志？
??早上来了个老客户。对博士的包装挑了一大堆毛病。图案不行，色调不对。还说一句着点让博士差点崩溃的话。还好当时博士没有在接待室听。他说：做这个设计的人，只比色盲强了点。
??“李总，他是应届大学生。初出茅庐，总是有点不懂。你如果不放心。我自己动手来做。行不行？”下午交货时，他大夸好。
??“李总，你看怎么样？”
??“好不错，你看图案有新意，色调也对了。你老师还真有眼光选对人。”
??其实只是在博士原来的设计基础上加多条金边。拿了大宝挺好的包装盒让博士照着做。博士一开始死活不肯。“这不是侮辱了我的天才艺术细胞吗？”
??“侮辱了你，又怎么样。客户要的是满意的包装，而不是要你满屁的创意。”
??“改不改？”
??“不改。死都不改。士可杀不可辱。”
??“不改。那我来，然后这案子的提成就算我的了。别赖皮。”
??“下午几点要？”
??“两点。”其实什么事，一说到钱就尽了。
??被老总大夸了之后，博士还把图案打印出来。过了胶，贴在墙上。自得其实的说：“越看越觉得我有天分这东西。”
??黑夜又来临了。七点就开始大喊空虚。婉清今晚去肯德基上班。博士还有个案没做完。坐在电脑前边嗑瓜子。等3D渲染图。牙刷在做一个洗发精的包装。我的工作早在下班之前弄好了。
??刚才在博士去洗澡时间，我乘机问牙刷。博士的女朋友长的怎么样？
??牙刷却说：“博士根本没有女朋友。”
??“那他老婆长的怎么样？”
??“博士也还没有老婆啊！”
??“那博士，早上是跟谁说：老婆再见！我去上班了？”
??“这个不好说。还带你到房间看一下。”牙刷指着墙上的林志玲大海报。“他每天都对着她说的。说完还要亲一下。你看她唇边的海报都被他亲的有点破皮了。”那一刻起，我很确定博士的性别取向。
??博士刚好洗完澡，穿着内裤，走到房间。对海报亲了一下。“老婆，我洗好了。你今天洗了没？”

某领导

第六章 新人
　 作者：流浪左手边　

??
??百般无聊坐在阳台望着都市灯光。多少人羡慕来到这座城市。又有多少人能在这城市里活的轻松。“唉！”
??博士看我这么无聊，问我要不要去越秀区的同志PUB海屁海屁！他说：空虚的很人适合去那里放纵自己。本人没有性别歧视。也没有讲粗话。只是靠了他一下。
??九点打电话给婉清，她刚好回到家。她说：每天都很累。也想用脑来赚钱。不过脑子还不好使。
??记得一个留学生朋友对我说：如果你想去留学，最实用的不是学好英语，而是学洗碗。生活八九不如意。婉清是勤俭的女孩。男人都能看出来。女人谁是谁非。
??聊了近半个钟头，终于搞到她的生日。还有星座。很巧的她也是天秤座的。
??“婉清，天秤座都是帅哥。金城武，刘德华……都是天秤座的。不过，也有例外的。”
??“谁呢？”
??“我呀！”婉清像银铃般笑开了。忽然明白爱一个人，就是想天天听到她的笑。幸福是她的笑声。一切都简单扼要。
??“组长，老板的电话。”趴在床上和婉清聊的不乐呼时。博士在隔壁房间嚷我听电话。
??“喂！老师。”
??“打你的手机近个小时都在通话中。”
??“老师有事吗？”
??“明天来多两个设计的。是艺院设计系的。另一个是你师弟。都是搞3D。我想完排他到你的组里。”
??“嗯！行。人多好做事。不过，老师这么慎重启事打电话来。是不是亲戚工。”
??“艺院毕业那个是我侄子。不过，这次不会跟以前一样。”以前的问题，四年前老师招呼一个亲戚来公司。靠！连开机都不知是那个键。只来占位分奖金。又不愿意斟茶倒水，拖地，想来就来。所有的人都吐他口水，二世祖。
??挂了电话把消息告诉博士和牙刷。博士听完激动的流泪。“熬出头了。熬出头了。牙刷我们不用再给他倒茶，斟水，买可事和卫生巾了。”博士指着我说。
??“给我倒茶是苦了你吗？”
??“不会，不会。每次去跑退都觉得是一个幸福的人。正如海子诗里说的一样：
??从明天起，不用一个跑腿的人
??端茶，倒水，腰酸背痛
??从明天起，翘起二郎腿
??我有一所房子，高在十二楼。每天跑腿。”
??“组长，有一个很重要的问题。”牙刷表情很严肃。“来人是……男是女。”
??“啊……我忘了问！”抱头痛哭：“这么重要的问题。我怎么能，我怎么能忘记。主啊！原谅我这个罪人。赦免我愚昧理下的罪。”
??还没说完，博士和牙刷都在厕所里刮胡子了。我们都深信明天的阳光会更加灿烂。
??晚安婉清！
??七点刚到，三人就在厕所争先梳洗。博士在镜子前考虑打不打领带。还是畅开衣领小露胸肌会比较性感些。我们都怀疑牙刷在头上涂了润滑油，地上摔死了几只苍蝇，还有摔断了博士的手。因为博士去摸了他的头。我才没有那么夸张，仅刷了三次牙，搞得牙龈出血。牙膏广告里说要有清新洁白的牙齿才能与美女谈话。
??我并不是为了见新来的同事。是约了婉清吃饭。大原因是我要追她，小原因是她下午没有课说要去状元坊买衣服，我陪她去。怎么说做了组长也应该穿些有领的衣服。不能再穿印有Hallokitty的T恤了。
??公车来了，博士把屁股颠过去撞刷卡机。博士的五羊通卡放在钱包。上车都要翘屁股去刷一下卡。牙刷与我都装不认识他。其实在广州用屁股刷卡的人，大有人在。只是没有他那么俏皮还要小跳一下。庆幸他不是把卡放在前面的裤袋里。要不然上一次公车，都像要[被过滤]刷卡机。司机看到了不知做如何感想。
??八点上班高峰期，广州私家车太多了，常塞车。每天都要在公车上耗掉几小时。听听MP3，玩玩手机。有时我会掏出从家里带来的宋词导读来看。
??牙刷说：宋词不是这样看滴。他试范过一次给我看。要先心平气和，心无杂念，环镜不喧哗，躺在床上，翻开第一页《更漏子》……然后就睡了。看宋词被他们鄙视过几次。博士还告诉我他最喜欢的读物是银行存折。其实中华语言最美的就是宋词。可惜他们不懂。
??“叮”从电梯里出来，开了工作室的门。牙刷在工作室里足足喷了半瓶空气清新剂。我和博士都是明眼人。看得了他为了更好的掩饰自己的孤臭。可惜有一些是抹不掉的，就如福气这东西。欲盖弥章。
??公司几个三叔八舅们都穿的整整齐齐。而且都没有迟到。胡子也刮的干净。在讨论来了几个美女。
??八点十分一到，都伸长着脖子在等。听说一共来了三人，其中两个实习生。
??胡伯带了三个学生模样的人进来了。可惜男生与女生的严重失调。比例高达是二比一。现在都在捏紧手心看唯一的女生会安排到那一个工作间。提名的一共五个工作间，环境，商标，广告，室内，财务谁才是幸运儿。将由我们的特别来宾，胡伯公布单。
??“包装组，两人。”
??“YE！”博士万分兴奋。
??“小杰和小东。”博士沮丧了。两个都是男的。
??“小华是学会计的。所以到财政这边。”
??“老淫虫。”所有人都低声说。
??“这位是包装设计的组长。俊浪。”胡伯来做中间人。介绍了一下。
??“这位博士，牙刷。”
??“浪人。小杰是**艺院专科生。小东是你的帅弟。他们的电脑会在过几天搬过来。”
??这个小杰一起工作室就捏着鼻子。牙刷对此动作很反感。其实是狐臭都反感的动作。
??“胡伯不用准备我的电脑。我用自己笔记本就好了。”小杰从包里掏出一台SONY超薄。我靠！比我用的还好。完全鄙视电脑用比我高档的人。胡伯说让我给他们一些小案子做做。小东给人感觉很随和。我把电脑里的A片隐藏起来后，就给他先用。自己也来用笔记本。
??QQ里博士的头像在跳。其实与博士只隔了一米的距离。但我们都用QQ聊天。
??“组长，我觉是那个小杰好像很拽。”
??“博士换了头像，BS你在头像上摆性感姿势”博士今天换了泡妞专用头像。
??“我也不想的啊！长得性感是这样的”
??

某领导

第七章 状元坊
　 作者：流浪左手边　

??
??中间休息时间，坐在公办室聊天。联络一下感情。
??聊到小杰是有名的艺院设计系出来的。让他说说自己的设计心得。小杰随手在桌子上拿了一张设计图。你们看：“这张设计里面的图案不行，色调不对。最失败的还加上了金边。如果是我，打死都不会这么做的。”我看定了那张图，原来是博士很引以自豪的那张设计。为小杰捏了一把汗。博士整个下午都不开声。估计恼羞成怨了。
??十一点半，下班啦！
??“下午我要去走客户。你们把设计做完存在U盘里。晚上博士拿回家我来看一下。”要出门前还是跟这些小样交代一下。
??“组长，能不能跟我一起去。我想锻炼锻炼。”小东一脸兴奋的说。
??“不能，组长下午要去见这个客户可不简单。重则关系到组长的下半生。所以我们还是在办公室做好设计。”我正尴尬，牙刷抢先替我回答了。我向他暗示：好样的。
??婉清十一点九就下课了，下了公司。直接打了的士去民族学院门口等她。
??今天是个艳阳天，婉清撑着一把小粉红色伞出来。粉红的散光打在她的小脸上，好可爱。奔向她“婉清。”她微微一笑。
??“你刚从公司来吗？”她从包里拿出一张面巾纸递给我。我发誓终有一天，她会伸手为我擦脸上的汗珠。
??“嗯！刚下班，我就过来了。我们先去找个地方吃饭。你想吃什么呢？”
??“我还没有想到。”
??“肯德基还是麦当劳怎么样？”
??“还是不要了。在肯德基上班，工作餐都吃那样。换点别的。”
??“要不，去蓝白快餐。”bytheway:广州人应该都知道有一家快餐店很有名。《蓝白快餐》。
??“好啊！我也很久没有去那里吃了。”我伸手打车。婉清说坐公车就行了。多么体贴，还没有过门就为我省钱。我们都有五羊通。刷一下就上公车了。在车上找到恋爱的感觉。婉清靠窗坐。看着她的侧脸。让我相信造物主也是有艺术细胞的。
??追女孩子勤快结帐是法则第一条。婉清提出要AA制。我当然用实际行动否定她这一观点。俗语说：拿人手短，吃人嘴软。追女孩还要各出奇招。所有的招式最终的目的还是在于打动伊心芳心。也无所谓正派与邪道之分。练邪招出毒功都无非是爱她才这么做。望天下的女性朋友都要明白追你可用心良苦啊！
??状元坊要来逛，花的时间可不少。陪女孩子逛街要走得，花得，提得，方为人上人。
??帮婉清提袋子。其实袋子只装了把雨伞，轻得很。婉清一开始不大愿意我帮她拿。她说：男生提个女式袋子不好看，会被人家笑话的。或许婉清是潮州女人。比较体贴男人。我告诉她，这是绅士风度。
??婉清看到男装店都走进去转转。拿衣服到我身上比比。不过我好像天生与服装设计师八字不和。每有一件都不合身。婉清用专业的眼光说出最为专业的看法。
??“你穿嘻哈裤子配衬衫，怎么配都不好看。”婉清一语泼醒梦中人。
??她让我在冰吧先坐一下，自己跑去逛衣服。从台湾引过的奶茶真不合我胃口。勉强点了一杯蓝草莓凑合喝。刚喝完，电话便响了。
??“喂！婉清你在哪里？”
??“我在真维斯隔壁。看到一件裤子很不错。不知道欠的尺寸，我来试穿看看。”呼一声，卷起千堆路边尘。飞一般的过去。追女孩就要有刘翔的脚力。我忘了问婉清是真维斯店的左边还是右边。左边是孕妇装，右边门口摆着很正统的西装。但我仍觉得左边比较可能有适合我穿的。婉清从西装店走出来向我招手。
??“好快。这么快就到了。”很想告诉她，男人最怕听到女人说他快，不行。你把这一套换上去。是我刚选的。”婉清递过条黑色裤子，浅蓝色条纹的衬衫。
??“在这换吗？我不是很介意。开你玩笑的。“婉清嘴角一嘟。看来她还不习惯我的幽默。
??从试衣间出来，婉清皱着眉头。把我从上看到下。“不行。”男人的禁语。一阵刺痛。婉清还是对这身衣服不满意。“还是有点别扭。”
??“靓仔，换上这双皮鞋上去看看。”老板从塑料模特脚下，脱了双皮鞋拿给我。把球鞋换好了。站在镜子前先睹。自己我感觉良好。
??婉清在后面伸手帮我调整衣领。好想每天上班她都能为我整理。
??“婉清，现在感觉对了吗？”我问婉清。
??“你觉得呢？”
??“挺适合我。颜色是我喜欢的。”
??走进试衣间换回衣服，出来看见婉清在柜台。马上边跑走掏钱包。发哥是边跑边掏枪。这时掏钱包，却比掏枪来的实际得多。刚想付款时被婉清，暗示止住。原来她正和老板削价。温柔的女生边杀价都很文雅。
??“衬衫加裤子，起码要两百。”
??“六十。”我张大口，杀的比我还狠。
??“一百。”老板遇到识货人。
??“八十。”
??“系旦啦！连本都亏理着。“婉清露出满意的笑容——胜利。早听别人说状元坊商人的刀很锋利。随便一刀就砍死蛮牛汉。传言果然不虚。

某领导

第八章 爪牙
　 作者：流浪左手边　

??
??商家笑里藏刀。婉清看了一下手表，就自顾走进专卖场，我颠颠屁股跟在后面。她给自已挑了件T恤。柜台是英雄用武之地。当然由me掏钱。还钱时仿佛隐约中有一只磅礴的手拍我的肩“婉清是个好姑娘。”
??走到柜台“老板，几蚊？”边数好几张大红牛。
??“拾二蚊。”
??“几钱？”有些不信。这件T恤才十二元。退出卖场后看到几个大字。“下午三时始，限时大抢购。”
??婉清脸上挂着微笑，我明白了那句：智者千虑必有一失，愚者千虑必有一得。“妈我终于做对了。逛完商店带婉清到游戏场，玩F1赛车游戏，还有死亡之屋（射击游戏）。当游戏白痴碰上游戏机，不会擦出什么火花，只有看着游戏币白花花。和婉清拿着射击枪对着银幕猛开枪。一看就知道两人都是外行。一个死小孩还轻蔑的看了我一眼。好像在说：好菜，都敢出来泡妞。
??手机响了。“欧，NO。”那个僵尸冲过来了。在接手机时，还垂死争扎向银幕开了两枪。是博士打来的。
??“喂！组长。晚上回来吃饭吗？小东现在也在家里。准备吃火锅。”
??“你等一下。我没有决定权的。”转过头，婉清还在英姿飒爽的开枪。“婉清，今晚到我家吃火锅好吗？”今天来了新同事在家里烧火锅。”
??婉清停下手上的枪。表情有些犹豫。
??“婉清，你今晚反正不用上班，晚了我送你回家。”婉清点点头。又在枪林弹雨中。我觉得她玩上瘾了。
??“喂！博士。我和婉清两人一起回去。”
??“组长，你要买多一些锅料回来。”话筒传来牙刷的声音。
??“好，过阵子就回去。”婉清到我家，兴奋，兴奋。可惜灯光泡太多了。等阵，不行婉清要来我家。有问题。
??“喂！博士，博士。”
??“怎么啦？”还好电话没有挂。走离婉清远点捂住话筒对博士说。
??“博士，现在兄弟有难。帮不帮？”
??“钱吗？那没得谈。”
??“不是。我房间里有见不得人的东西。婉清要过去，你先帮我整理一下。明晚我请吃宵夜。”
??“这事行。组长……”博士的声音变的有点猥亵。“用不用放几个套在你拿得着的地方呢？以防万一。”
??“靠，你这是什么思想。一点都不纯洁。我平时是怎么教你的。带套失去原始的冲动，就像隔着衣服挠痒痒。有感觉吗？有吗？没有。没有。明白了没？”
??“明白了，同志你真内行！”
??买了一斤牛肉丸，一瓶孔府家酒回去添菜。
??“你家真的住很高。”
??“这是公司租给我们三人的。”站在电梯跟婉清聊起来。
??“我们今天又来了三个新人。两个进我那组了。我的爪牙又多了两个。”婉清呲一声笑出来了。“爪牙！呵呵……！”
??拿出钥匙开了门。博士刚好端个锅炉走来。婉清一见到博士捂嘴小声的笑了。牙刷和博士一直都充当主妇。为此博士还为自己还买了个HelloKitty粉红色的围裙。家庭主男这很正常，但博士太搞笑了，都空着上身穿围裙。感觉有点像日本A片里的情节。只是对方是女的。博士还有玛SOU。噶恶心的。我估计婉清把他和“爪牙”联想在一起了。
??“怎么啦？”博士满脸疑惑。我摆摆手说没事。博士还是多看我两眼。眼神传来消息。“你这小样在背后说我啥？”
??

某领导

第九章 做个浪漫花心男
　 作者：流浪左手边　

??
??牙刷和博士都在充当家庭主妇。小东没事在看电视，怎么说他也算是个客人。不相宜参加厨房工作。
??“组长，回来啦！咦！！”小东从沙发站起来，看到我身旁的婉清。
??“回来了。”我转过脸告诉婉清：“这位是今天刚来的新同事小东。”婉清也不扭捏跟小东打招呼。搞得我特有面子。女人呀就要出得了厅堂，男生都有很多朋友。带女朋友出去，有些就装阴沉，装清高，不跟朋友打招呼，这样男生都挺尴尬的。我可以从小东的眼神中看到崇拜等字眼。
??饭桌上有说有笑。博士半路还想杀出个黄段子。被我和牙刷制止了。小东还不解风情穷问：刘家的那媳妇跟那条狗后来怎么样？
??吃完饭，婉清说要洗婉。我们都说不好。让博士去洗就好了。她说：妈妈说到别人家吃饭要帮忙人家洗碗。是这礼仪。
??既然是妈妈说的，我们也不好反对。男人就不应该洗碗嘛！如果婉清没去洗，我们又得剪刀石头布了。
??四个大男人坐在沙发上抽烟看电视。小东说要参观我们的房间。男人与男人之间没有什么所谓的闺房隐私。当然也就欢迎来参加我们的狗窝。小东看到我房间两台电脑都跟博士他们一样羡慕死了。牙刷和我带小东去参观他们的房间。博士去楼下倒垃圾买饮料。小东看到房间里那张博士每天都亲的老婆林之玲的海报。
??“啊！是志玲。”冲过去抱住，张嘴就要亲下去。我和牙刷，狂喊：“不要啊！”可惜为时以晚。小东还舌吻。感觉我胃里在翻云覆雨。他和博士就有了莫名奇妙的亲密接触。他转过头来问为什么不要。我们都摇头说没有没有。我们都在担心，他知道后会不会，呕吐身亡。如果又刚好有龙阳之癖，会不会跟博士发生一些不可告人的事。然后每天都要带着我们去越秀区那个姐妹泡吧！
??博士提了两瓶2.5升的可乐上来。提意打麻将输的人喝一杯可乐。可是麻将牌呢？记是家里没有。博士拍了拍胸脯：“别担心看我的。”博士开了门走了出去。两三秒钟后：“邻居！我来借麻将桌。”传来了博士高八度的声音。博士的喉咙不去当配音天使实在可惜。牙刷有同感的点点头。说博士如此这般优美的声线，最适合配日本A片高潮那一段的高声部。
??婉清洗完了碗筷，坐在我后面看我打牌。她都偷笑我好几回。赌桌上没有亲兄弟，九局下半。我一连输了八局。一局在厕所。婉清帮我赢了。博士搞来个水桶大的杯子。八杯下肚，好像一躺平下去，可乐都会流出来似的。当晚大便加小便不算的。我一共去了十二次厕所。被怀疑肾有问题。
??十点了，我送婉清回家。刚拾上电梯下楼就听到博士在喊：“邻居，三缺一快来。”
??一路上婉清说：感觉我们的宿舍很有气氛。很愉快。我说：你也可以回学校住宿。她说：不行，她还要打工。住在学校不方便。她还嘲笑我的打牌技术。我搔搔后脑勺，告诉她我天生就不是打牌的料。
??回到家里，一开门。那个酒味特冲。他们把可乐赌成酒。小东晕在沙发上。脸红彤彤。牙刷在阳台上刷牙。博士在煮面条。邻居不见了，应该是回去了。我问牙刷：“小东输很惨吧！”
??“靠！都是那小子在赢。只输了一局。喝了一杯就挂了。纸老虎来的。”
??当晚小东就在沙发上过夜。我们都不是善良的人，没有一个人那一条毛毯给他盖。理由估计是他让博士和牙刷输惨了。两人怀恨在心。我呢！只有一条。所以让他冻着吧！
??隔天，吃早餐时。小东摸着头。我跟他说，今天可以请假不来上班，我批准。小东站了起来了大义风发说怎么都不行。第二天上班就请假。说死也要坚守岗位。其实我是想说：多你一个不多，少你一个不少。又不是拍张一某的《一个都不能少》。还当自己是雷锋同志，爱岗敬业。
??打完卡，一到办公室。小东就在桌子上睡了。桌上口水泛滥成河。
??牙刷发来QQ短讯：“组长，你有没有觉得博士今天怪怪的。”
??“可能是那个来了。”牙刷十分赞赞我这一观点。男人嘛！每个月都有那么几天。
??中午吃饭的时候了解到博士为什么郁闷，按他的说法是：昨晚做了一个梦。梦见维纳斯挥着双手向他走来。纳闷的问他，维纳斯不是没有手肩吗？他说：就是这样，才恐怖。牙刷说：这是爱情要来的预兆。
??爱情，记得我以前跟博士谈论过爱情与结婚。他说只要遇到合适的，他会毫不犹豫穿着拖鞋的迈进教堂。
??那晚两人坐在阳台，他点了根烟侃侃说起：爱情这东西是没有了才怀念，有才缅怀。就像吃着一年一季的北方大米。却怀念夏天一斤一毛钱的西瓜。我问他如果空虚呢？他说：那是最好的事。因为仅是空虚，不用担忧。
??博士其实是个很深邃的人。他常看些徐志摩的诗和散文。并发誓做一个浪漫的人。他说：忠的男人不性感。奸的男人太沉重，聪明的男人坏。蠢的男人闷。忠而聪明的男人全部作古，成为史册上的名人。奸而蠢的男人，会令人气死多过病死，羞死多过恨死。不如做个浪漫花心的男人，让她又爱又恨，就像徐志摩一样。突然发现他抽烟那一刹那跟徐志摩有点相似，大概是因为两人都有胡子吧！

某领导

第十章 办公室的事故
　 作者：流浪左手边　

??听过博士的剖白后，我更坚定，人是两面体。我们只是常看到别人的一面，确切的来说，一面都看不完整。就如婉清，她喜欢我吗？不喜欢，喜欢。我不知道。
??从昨晚开始，博士喜欢上老歌。如陆小凤的《漫步人生》，《月亮代表我的心》……。中午在办公室吃工作餐时。博士问我：“组长，有没有什么老歌介绍来听。”
??“有呀！《海韵》就不错。”
??“谁的？”
??“邓丽君的。”
??“没听过，新专辑吗？”害的全办公室喷饭。大家都笑起来。博士问我：“组长，幽默吧！哈哈……”
??“听老歌要听黑胶片，我家就有一块邓丽君的黑胶唱片。”小杰一副不屑的眼神。是人都讨厌这种二世祖。
??早上他做了一份设计，感觉是不错。不过太过于艺术，缺少商业用途。担心过不了关，所以让牙刷也做多一份设计。小杰知道牙刷也跟他做同一份的，所以很卖力也重做了一份。人有了竞争，就会特别有动力。
??下午三点多客户李老板过来了。老师，我，牙刷，小杰都在会议厅。等客户看草稿图。小杰马上站起身，把自己的设计推到客户李老板面前。不停的讲他的构思。李老板把稿图翻过来看看，翻过去看看。皱紧眉头：“我的商品在那里？你以为是广告法国香水呀！只要几行字就行。这几个圆圈就要来唬我啊！你新来了。你想的也够简单，跟你脑结构一样。用点脑子。”
??小杰气的脸都红了。开了门就走人。
??“小杰，小杰，你这是什么态度。”老师一面尴尬。我看得出他十分生气。
??“老彬，唉！现在年轻人。都受不了挫折，深不住气。你也别去怪他了。”李老板看老师要发脾气，安慰着他。老彬是老师的名字。
??“李老板，刚才那一个是新人。新人不太懂礼节，你别生气。这里还有一份设计。我不放心所以多做了一份。你看看。”李老板看了牙刷的图，很喜欢。或许也是刚刚发生的一件事。匆匆就定下来。
??李老板回去后，老师到了办公室叫了小杰过去他房间，我也在。毕竟我也是他的直接上属。老师劈头就骂他：“你有没有脑子。你才几分重。你要是来捣乱的马上给我滚。你以为社会是你家，可以为所欲为。要不是你组长刚刚为你求情，我马上就要让你滚蛋。”小杰站在那里，两行泪都流下来了。“二世祖吃不了苦。”民间就有这个口头语。“出去。明天开始你负责打扫卫生，端茶水。等到像个人样再回设计室。”
??房里只剩我和老师。“浪人，我这个侄子还太不懂事。你要好好教教他。刚出校园，就像个四方体，到那里都碰壁。要磨到这些棱角。还是需要一些经历。唉！”抽了根烟，就回到办公室。
??办公室里气氛不太对。静的可怕，只有笔在绘图纸上沙沙作响。一屁股坐到桌子上。整个人趴在桌上。唉，麻烦麻烦。没想到当个头子，一天到头都是麻烦。
??“组长，给你添麻烦了。对不起。”抬头一看是小杰。
??“算了，过去了。以后要好好的工作。”其实我也只是说：年轻人总是冲动了点。不知道算不算求情了。牙刷在QQ上问我：被炒了吗？
??“还没有。只是要他从明天开始打扫卫生。”
??“不重。”
??“他刚刚被老师大骂了顿，还哭了。你别笑他了。”
??“明白。”
??整个都在那种尴尬的气氛下过，还真不好受。五点半终于下班了。坐电梯时，博士说：“拳击手是最不适合坐电梯了。”牙刷问他：“为什么？”
??“因为，到楼下电梯都会叮一声。他会见人就打。”博士还做出了拳击的姿势。我们笑到肚子痛。到了楼下，门开了。小杰正在电梯口。
??“组长，你今晚有没有空。”我停下了。博士和牙刷，小东见有事先走。
??“有空。什么事呢？”
??“我想今晚请你吃饭，谢谢你下午帮我求请。”
??“唉，那是小事别挂在心上。”
??“……”
??“要是你不介意，到我家一起吃火锅。”
??“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