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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说我接触过的性工作者[转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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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3-29 00:21:00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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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记得读大学时,舍友常常拿“小姐”开涮。因为“小姐”话题牵涉到性,容易提起男人的性趣,而把卧谈会推向高潮。我发誓,我们的话题不存在龌龊之事,当时我们是以童子身聊性情事,有色心没色胆,没有人因为兴奋去找“小姐”(小时候没有教育好,结果老把性当老虎,怕被老虎咬是人之常情)。性是人的本能,不管男性还是女性,这是人的生殖意志使然。而在“小姐”的话语中,生存意志绝对压倒生殖意志,一句话——要活下去,只好出卖身体。而在出卖身体的过程中,只有生存的快感,没有性快感(这句话不绝对)。性是生活,性在穷人是一种奢侈的生活(每天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家,已无力享受一顿丰富的性大餐),性在富人是一种享受的生活,性在小姐则是一种苍凉的生活。同样的身体交流,不一样的感受。

  05年大学毕业我直奔广州。在这个光怪陆离的城市,我常常有一种时光倒转的错觉,自以为身在许文强和丁力当年的环境中。畸形的繁荣,三教九流汇聚,穷人抬头仰望花花世界,富人低头俯瞰芸芸众生,众多打工仔日复一日地重复着奋斗的美梦。而大大小小的城中村则是这种错觉的集中之地。

  在广州短短的四十多天里,我的落脚地换了三个地方。最早住在华南师范大学的宿舍,那时他们还没有毕业。后来和宿舍里的一哥们混熟了,等他一毕业我们在附近的城中村租了一间房。房子在顶楼,热得我无法呼吸(还好,不是痛得无法呼吸)。错觉从搬到城中村的那一刻就开始了。城中村窄窄的胡同里白天经常有奇装异服的人出入,他们的眼神总是很怪异。老实的我每当走在那些胡同里,心里免不了十五个葫芦打水。低头,快步,背包挂在胸前,双手抱着背包,来也快,去也快,这是我当时的塑像,或者是影子。没错,这里就是上海滩,而我,并没有许文强的勇气。

  每到晚上,在这座城中村大大小小的房门前,几乎都坐着或站着一个或几个女人。她们穿得很少,漏出一半酥胸,暧昧地召唤着男人裆里的物事。她们或抽烟,或唠嗑,或嗑瓜子,或啥也不做,但眼睛毫无例外盯着路过的男人。

  “小弟,我这里的MM更漂亮……”

  “小弟,要过把瘾吗……”

  ……

  我已记不清召唤过我的女人有多少,但我非常清楚,他们是特殊行业工作者。大部分的民众把她们称为“小姐”,学者喜欢称她们为“性工作者”,在CCTV的一次节目中,卫生部副部长王陇德将之称为“商业性行为人群”(“商业性”一词留下了很大的想象空间,佩服!)。不仅口头召唤,有更出格的,硬生生地拉着我的手往屋子里拽,口中还念念有词——便宜啊,省几包烟就能快活了……

  “大姐,我刚毕业,哪有钱啊!”我早就吓得“阳痿”了。

  “没问题!学生六折优惠!”女人说完拿胸部和大腿蹭我,而一只手早已往我的下身摸去。

  我一把推开她,大声喝斥道:“我再说一遍,我不需要!”然后加快脚步,急匆匆地离开了这个是非之地。至今还清楚记得她骂我的话——穷书生,有什么了不起的!说实话,那时的确没有欲望,找到一份工作是我最大的欲望。

  后来,找到一条可以避开那些性工作者的路,可是要绕一个大弯,每天都要走不少的冤枉路。换句时髦的话说,我每天都在慢性自杀。可是如果我不选择慢性自杀,就要选择和“小姐”们精神格斗,这是更痛苦的炼狱。通过两者的博弈,我选择了慢性自杀,以便有更清醒的头脑找工作。

  故事到此并没有结束。我发现了更大的秘密,我的邻居——两个女孩晚出早归,早上回来时经常带着麻木的疲惫。凌乱的头发,裸露的身体,妖艳的浓妆……,如此这般景象,我无法不胡思乱想。但我还是告诫自己,胡思乱想,尤其是把“小姐”的名分强加在别人的身上是不厚道的。我也告诉舍友,这只是假象而已。

  出师不利,我是相当的沮丧。而且还要天天生活在非正常的景象里,我的精神处于崩溃的边缘。曾经好几次,我想去敲邻居的房门,但始终抬不起手。

  广州的夏天热气沸腾,老天慈悲为怀,让我每天都可以洗好几个免费的“桑拿澡”。后来终于把持不住了,下定勇气远离“桑拿”的诱惑,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就着机器吹出的热风睡大觉。白天的觉睡得并不安稳,由于房间小,窗户多,阳光无处不在。由此一来,睡觉像行军,让我很不安心。

  于是打开房门,坐在门槛上看书,让楼道的风吹向我发热的躯体,好让燥热的灵魂有个清凉的寄托。

  第一天坐在门槛上,就有幸与邻居眼光邂逅。大概是早上七点,邻居回来了,疲惫依旧,身上散发出浓烈的香气。我怯怯地把眼光投在了她们身上——身材不差,脸蛋不赖。衣服穿得少了些,不过夏天倒不碍事。皮肤细嫩,看得出来年龄不大。

  她们也把眼光投在了我的身上,带着惊奇。后来我猜测,她们是惊奇我手中的书——当时我手中抓着一本《财政学》。

  在短暂的眼光接触后,她们迅速打开了房门,进去后“哐”的一声关了回来。我的心儿倏地跟着跳了一下。之后从她们房间传出“叽里呱啦”的声音。听声音如果没猜错——她们是西南人(四川、重庆、贵州和四川)。

  那天晚上,我的头脑做了诸多不老实的猜测与想象,我很惊讶,像我这样的老实人也会想入非非,可见,这世间根本没有什么老实人。所谓的老实人的说法是为了骗我这样的老实人。但如今骗局已活生生被我揭穿,那我也不是什么老实人了。好像在绕口令,总之,老实人是莫须有的,任何一个朝代都需要楷模的存在。这个时代,老实人是被欺负的楷模。

  接下去的第二天第三天遭遇了相同的故事——眼光的邂逅和心脏无谓的跳动以及丝丝寒意。

  第四天,故事有了进展。在遭遇短暂的眼光交流后,她们中的其中一个开口了:“喂,这位大哥,看啥书呢?”

  “哦,财政学!”

  “书生呢!”

  “我刚毕业,过来广州找工作。”

  “找到没有?”

  “找到了就不需要在这里看书了。”

  “那倒是。”

  ……

  不知什么时候,她们也神不知鬼不觉地坐在了门槛上,和我一本正经地交谈起来。交谈进展得还算顺利,只是我的目光偶尔会在她们的胸部做短暂停留——我已说过了,第一天的晚上,我便发现自己不是老实人了。从交谈中,我了解了,她们是四川人,岁数不大,但已经在广州生活三年了,是老前辈。我始终没有咨询她们的职业,从这一点可以发现我尚存的良心。然而出乎我的意料,谈话中她们亮出了身份,问我会不会孤独,有没有需要。于是我顺水推舟说我的确很孤独,很荣幸和她们交谈,希望以后每天都能这样交谈。

  她们对于我的回答很意外,其中的小A问我是哪里人,什么大学毕业,有没有女朋友。我一一做答。另外一位小B听得很认真。当听到我的少年苦难史时,小B的眼眶湿润了。在此声明,我绝对无意卖弄我的苦难,苦难并不是什么好事,虽然也不是什么坏事。我告诉她们,我没有女朋友,但已经收获了爱情。当我说到这里时,我很难分辨她们的表情是喜是忧还是其它,总之很奇怪很尴尬。

  谈到最后,小A问我:“小姐有真正的爱情吗?”

  我斩钉截铁地说:“有,只要有勇气去追求。”

  “谢谢你的回答。”这是第一次谈话她们留下的最后一句话。

  之后还是“哐”的一声和房间里传出的“叽里呱啦”的声音。

  还是倏地心跳,但已不恐惧了。

  第二次谈话,说到广州,说到传销,说到性。关于性,有必要一提。我告诉她们我还是童子身,她们同时投来不可思议的眼光,那眼光看得我鸡皮疙瘩四起。

  “都啥岁数了,赶快找个女朋友。”小A说。

  “就是,要不找我也成,”小B说,“跟你开玩笑的,不过如果有需要,可以便宜些。”

  “可以免费吗?”

  “不成,除非做我男友。”

  “好啦好啦,别把书生吓着了。她跟你开玩笑的。”小A说。

  “我知道,这样挺好的!”

  就这样,第二次谈话尴尬散场。(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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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7-3-29 00:21:00 | 显示全部楼层
 二、
  忘了说明,前两次的谈话之间相隔了一天。这一天,除去睡觉时间,我能估计出我想小A和小B的时间所占的比例——至少50%以上。天啊,这50%我想啥不好,非要想男人与女人战斗的场面。好男不跟女斗,我已经彻底堕落为小人了。在我的想象中,和小A小B的战斗我大获全胜,这样的胜利足以满足一个小人的虚荣心和自信心,这样的胜利制造了童子成长为男人的幻象。我甚至听见了神经跳动的声音,伴随着夏天聒噪的蝉鸣。这个幻象把我扔到了女人的温柔乡里,可以成天享受无限的快意。在想象的太平世界里,所有的呻吟不是为了生活,而是为了艺术——关于男人与女人战斗的艺术。在我看来,这种艺术是这样的——为了欲望的最优化,而非最大化。所谓最优化,好比万绿丛中一点红,所有的衬托都是为了把这红捧到极点,之后哪怕灿烂的死去,也是带着艺术的自豪感。至于最大化,有个最好的词语形容——种马。
  现在有必要说明为什么20多岁了我还是童子之身。这个问题比较复杂,如果阐述不好有可能被砖头砸伤。为了安全起见,我决定把这些原因分开来说,贯穿全文。所以当我只说出第一个原因的时候,请大家耐心等待。我已经说过,我曾经是个老实人。我的老实是基于伦理构架上的,我妈妈曾一再教导我,做人要厚道,做人要讲道理,不做不属于你年龄做的事情,这其中包括男人与女人之间的战斗。后来听舍友说,结婚就是敲锣打鼓告诉别人你可以合法性交了。而在敲锣打鼓这个程序之前的性交,统统是非法的。而实际上,我更喜欢用合理和不合理这两个词语。在正常的秩序里,大家对于发生的一切已经见怪不怪了,而一旦越轨,麻烦就会接踵而来。所以在我们村子,一旦有不合理性交的新闻,男女老少会统统加入讨论的阵营,并乐此不疲,绵绵无绝期,直到新闻的男女主角逃离村子,讨论的热度才会有所下降。我亲眼见识了不合理性交的威力,所以在村子里的每一天始终不敢越雷池半步。村子里的男女老少对于不合理性交尚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而对于非法性交的性工作者,则视如天敌。至于需求的另一方——嫖客,仍旧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这就是性工作者在我们村子里的舆论现状。
  我的邻居,小A和小B,两个性工作者,晚出早归,日复一日衣不遮体,为国家节省了不少布料。自从两次谈话过后,我对她们的兴趣骤然升温,而身体也伴随着升温,以至于我经常怀疑自己发烧了。05年夏天的广州,对于穷人来说,日子并不好过,因为05年夏天的广州,气温盖过体温的日子并不少见。而我的体温也在幻想中升温,经常汗流浃背,气喘吁吁。自从见了她们,我鼓足了勇气,希望自己像男人一样去战斗。虽然童子并不代表战斗力弱,但显然“童子”的称谓在气势上比男人低了不止半截。我渴望和小A小B的第三次第四次谈话……,若要问我次数,我希望是N,N等于无穷大。
  在我铺垫了1000字以上的前戏以后,终于迎来了第三次的谈话。1000字,假设语速250字/分钟,才4分钟的前戏,并不算长。
  那天早上,只有小B一个人回来。而这一次,她的眼光并没有停留在我的身上。这样的情景让我很难过,也很自卑。但我还是鼓起了勇气问候她:“回来啦,小A呢?”
  “还有客人。”
  “嗯,工作很忙哦!”
  “还好。”
  “吃早餐没有?”
  “没有,待会熬点粥。”
  “要不一起吃吧,我来熬粥。”
  “你熬粥?!”小B诧异地盯着我看,“不会是想吃豆腐吧!”
  “哦,你买了豆腐?烫嘴豆腐也是不错的。”在这里我故意卖了一个乖巧,是的,在这种情况下,我是纯真的老实的书生。虽然这身份只是暂时的,但很有效。就像有许多男人伪装白马王子泡到了MM。
  “靠,你还真不知道啊!”
  “你说啥,我不明白诶!”
  “酸,进来吧。熬粥可以,豆腐是没有的。”
  我的天啊!我发誓我的心快跳出来了!这是冒险者的快感,带着一丝阴谋一丝诡异。在进门以前,我一直在猜测所有的可能,甚至怀疑房间里会埋伏着另一个男人。这个男人,不为猎色,专门盯准老实人的口袋。我是如此的魂不守舍,甚至渴望战斗迅速发生。
  我跟随着小B进了房间。在后面,我发现小B的皮肤很白净,臀部丰满,据有性感的一切特征,绝对是个美人胚子。
  进去后,小B还是一如既往的把门反锁了。我心想:完了,谁知道这里面是天堂还是棺材。假如是棺材,我为我的童子之身感到悲哀。或许你会问我,在进棺材以前可以把自己变成男人。我告诉你,我不敢,这是比非法性交还恶劣的行为,要进监狱的。
  以上絮叨都是幻想在作怪。这个房间没有我想象中的恶劣,它的格局甚至比我的房间还好,上风上水,阳光普照,还有一个玄关,面积更是大得吓人,虽然它只是一个单间,但足以令人羡慕到死。房间很干净,素淡,没有太多的装饰。最明显的装饰要算阳台上飘着的五颜六色的内衣内裤。除此之外,房间还摆放着一台21寸的彩色电视机。
  “不错哦,比我的房间好!”
  “也比你的房租贵。”
  “哦!我可以看电视吗?”
  “不可以,你去熬粥。”
  天啊,她居然这么较真。
  “中中中,我去熬粥,你看电视。”
  “厨房在那里,米在桌子上,菜在冰箱里。”
  “天啊,你居然有冰箱!”
  “有冰箱咋了?”
  “不咋了,可以冻冰棍吃。”
  “靠,没吃过冰棍啊!穷书生。”
  ……
  之后的一些话记不清了,总之小B嘲笑我是穷书生,而我并没有反驳。不管怎样,已经很庆幸没有跳出一个男人要我交出钱包,也很庆幸可以和美丽的小B一起吃免费的早餐。一想到这,我忽然有些悲哀。我曾经自诩为天之骄子,居然落魄到吃免费早餐的地步,真是天妒英才啊。
  厨房很干净,这很重要,因为我有洁癖。在干净的厨房里熬出一锅美味喷香的稀饭并不存在技术的问题。唯一要做的,就是让这锅粥更与众不同。在这里,我把熬粥的过程略去,因为看客并不关心一锅粥味道的好坏。
  所谓的与众不同,就是我把香菜切成细末,在锅里摆成一个心形。浪漫吧!但这是我们心中的浪漫,小B并不这样认为。当她看到我熬的粥时,发出了一声尖叫:“我靠,你咋这么恶心!”
  “没错,这就是一个心,但不是恶心,你再仔细看。”
  “瞎扯蛋,吃吧。肚子比心重要。”
  就这样,我做的心被我们一起作践了,在吃饭的时候,有一些恐慌掠过心头。小B说了,肚子比心重要,把肚子填饱比什么都重要。当天之骄子流落在广州的街头,为了不亏待肚子,一而再再而三地降低自己的要求,这时的他,幸福感已经强不过性工作者了。
  在我吃饭的时候,我发现了一个秘密,小B的床头挂着一个相框,相框里是一个帅气的男人。
  “喂,那墙上的男人是谁?”我无法容忍这个秘密晾在我的心头,因为一旦晾在我的心头,关于相框里的男人会有多种版本的身份,甚至是广州飞车党的老大。
  “我男朋友。”
  “哦,男朋友。”
  “曾经的……”
  “哦,小妹还挺幽默的。”
  “你认为这很幽默吗?”
  “……”
  是的,这一点都不幽默,说这话时,小B的语气是歇斯底里的,让我害怕。而我并没有吃到所谓的豆腐。
  不过,最后小B还是很意外地握了我的手,谢谢我陪她吃了一顿早餐。还说我可以随时串门,如果可能,就交个朋友。
  “我们已经是朋友了,不是吗?”
  “是的。”说这话时小B已经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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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7-3-29 00:21:00 | 显示全部楼层
 三、
  吃完早餐,在小B房间里看电视。电视里演的是卿卿我我的都市爱情剧,剧中人的台词绝对称不上浪漫,但绝对可以煽情。有人把这种电视剧称为肥皂剧,肥皂水的特点是吹吹就有泡泡,看似很大,轻轻一碰就破。而肥皂剧的特点之一是在无聊的人群中流行,但你不能说肥皂剧无聊,它甚至很有趣——告诉人们人可以煽情地活着,这比千篇一律的吃喝拉撒有意思。有时间时,我也喜欢看点肥皂剧。而那时,我的身边陪着一位美女——小B,这使得看肥皂剧意义非常。小B是全职性工作者,对于这一行,我了解不多,也不好评论。而作为个体的小B,说话很粗鲁,身体无时无刻散发出二十岁的青春魅惑。她裸露的每一寸肌肤白皙水灵,就像剥了壳的煮鸡蛋,手感极佳不忍下肚。而她半露的乳房,沐浴着夏天清晨的阳光,耀眼地挺立着。天啊,这对酥胸如小白兔般,调皮可爱,茁壮成长,为什么地心引力对它不起作用,难道那里面还装了什么机关——要嘛是气球,要嘛是弹簧。如果看了这么优秀的乳房,裆里的物事不抬头瞻仰,我发誓他不是男人,或者不完全是男人。优秀的男人要抬头挺胸做人,不管是大头还是小头。瞧我想到哪里去了,我要忏悔。
  在我的小头抬头之前,我先声明:我已经忏悔了,而且,小头除了抬头并没有探险的打算,换句更贴切的话,它没有勇气探险,所以排除了犯错误的可能性。只是作为男人的自然属性,我无法控制雄性激素在小头上发挥的作用。小头确确实实抬起来了,而且偷来了健美先生的功夫——它的肌肉是如此的坚挺,好像随时都要爆发。
  说到这里,想起我的初中时光,不知何时,我的小头在不知不觉中发生了蜕变——它不仅长出了很多络腮胡子,偶尔还会在晚上睡觉时不知不觉中流出黏黏的液体,伴随着神仙般的快感。而最大的变化是它总是不定期的抬头。它是如此的耀武扬威,没有半个小时以上誓不罢休,即使是掌握着中枢神经的大脑也对它无可奈何。这真要命,因为初中的我不喜欢穿内裤,觉得内裤完全是个不必要的累赘——妨碍了小头做自由呼吸。直到小头长大出师后,我才意识到内裤的重要性。在不穿内裤的初中时代,我总是竭尽全力阻止小头抬头,然而总是在做无用功。小头喜欢瞻仰女人的臀部、胸部、脸蛋,还有想象中的XX。任何一句涉及到性的话语都有可能激起小头无限的乐趣。所以每当小头抬头时,我的羞愧心会同时涌上大脑。若在课堂上还好,小头可以安静的竖在裆里,没人知道。就怕放学。在那种情况下,我只能猫着腰,翘着臀部,低着头,像一个行将入土的老大爷,步履蹒跚地走路。
  在小头抬起来的情况下,我无法专心地看电视。阳台上五颜六色的内衣内裤飘荡着,飘向我的内心。在这种情况下,我渴望一些属于身体的东西。我想亲手掂量小B乳房的份量,是否不轻也不重。我快疯了。
  小B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对于男人她有一千个的喜欢,也有一千的厌恶。男人是她的衣食父母,而她则需要用她的身体养她的衣食父母,真可谓一物降一物,一物养一物,有需求就有供应,很简单的经济原理。
  小B又提起了那个老话题,她不相信我真的还是童子身。我千发誓万发誓我真的还是童子身。她一边冷笑一边说:“太失败了。”
  “是很失败。”
  “你准备什么时候破了。”
  “……”
  “要不我帮你破了,免费。”
  “早呢!不用麻烦了。”说这话时我的心跳已经跳到了180下。
  “那算了,玩处男没意思。”
  免费!这的确很有诱惑力。后来听朋友说,处男小姐是不接的,会秽气一年,如果接了一般会免费外加100红包。哇!这简直就像员工付工资给老板一样。所以,小B所说的免费纯粹就是逗你玩的玩笑,是说给我这个穷书生听的,其中不乏讽刺与挖苦。而当时的我并不知道那么多规矩,以为小B是当真的。
  于是继续看电视聊天。后来小A也回来了,一进房门,看见我也在,似乎很生气。
  “小B,你他妈的叫陌生人回来,这是我们的窝,可不是公共厕所。”
  这话太让人伤心了,我又拘谨又害怕地坐着。小A的意思是我糟蹋了她们的窝。
  “好啦,吵什么吵,快吃饭,穷书生煮的。”
  “我不吃!——”
  “不吃拉到!没人求你!”
  我看气氛不对劲,赶快起身告辞。一连道谢了好几次。
  我一出门,小A“哐”的把门关上了。
  之后我的行为有些龌龊,我在门口逗留了半分钟,非常清晰地记得小A的咆哮——
  操!一小时才射!早知道就不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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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7-3-29 00:22:00 | 显示全部楼层
四、
  
  离开广州后,经常和朋友谈起小A、小B,他们总是猜测我们之间有些不可告人的秘密。我发誓没有,无奈他们不相信。我和小A小B确实有一些平淡的故事可以当作谈资。但是我们没有发生性行为,也没有产生所谓的爱情。我们只是相遇过,经常聊天,仅此而已。在离开广州后,我又遇上了不少性工作者,自然又发生了一些故事,这是男人的性趣使然。另一方面,她们也是人,没什么噱头好卖弄的,虽然我和她们经常打些性的擦边球(比如帮我手淫)。我喜欢蜻蜓点水,不喜欢孤军深入,让各位看官失望了。
  
  在广州的40多天,是迄今为止最难忘的一段时间。说它难忘,是因为我总是摆脱不了某些与落魄有关的词语。老师曾经说过,磨难使人成长——多好的话啊,我始终记得,也以此为激励。所以在这里,我要插播一些与小A小B无关的故事。我之所以用“故事”来形容,是因为相信会有数量不小的读者不相信这是我的经历。另一方面,这些故事的发生太具戏剧性,好像发生在梦中。
  
  故事一,传销。
  
  哥们小G在番禺大石镇被传销。小G是我大学最好的哥们,毕业前夕,我们约定一起去广州发展,并且由我先行过去踩点,等情况稳定后小G再过来。
  
  05年6月18日,我踏上了征途,十多个大男人泪洒站台,颇有些“壮士一去兮不复还”的悲壮。我和他们一一拥抱,说广州只是暂留之地,我迟早还会回北京的。
  
  一周后,小G也踏上了开往广州的火车。小G到达广州后的第二天,我和他去天河体育中心逛了一天。在某个人才中心,我们各自交了100元中介费,得到了一个面试的电话号码,随后即去面试,结果折戟沉沙。晚上回华南农业大学的住所后,我们还在为这两百块钱愤愤不平。
  
  第二天一大早,我们就去番禺大石找小G的朋友王芳,早在半年前,王芳就向小G承诺到广州后会帮他介绍一份好工作。
  
  接待我们的是豆豆和瑞平,说是王芳的朋友。中午请她们吃了一顿饭,下午一个号称王芳朋友的小姑娘过来给小G面试,在附近的一个西餐厅。这小姑娘自称是松下空调负责人力资源的,真是年轻有为啊。
  
  小姑娘同时面试了我们两,却说职位有限只能录用小G。
  
  我偷偷地发给小G很多短信,说松下公司岂能把面试当儿戏,这一整天猫腻太多了,肯定有阴谋,没准是传销,千万要小心。
  
  结果小G说没有见到王芳不甘心,死也要死个明白。
  
  我还能说些什么,只好一个人心慌慌地离开了大石。
  
  临走前,我把他拉到一个角落,千方百计叮嘱他,一有什么意外情况赶快逃跑。
  
  小G把王芳的小灵通号告诉了我,说如果有什么意外,马上报警。
  
  如我所料,第二天,我们就失去了联系。
  
  后来,我往大石派出所跑了八躺,他们始终不给立案,理由是这类事情太多了,处理不过来。我只好把所有的愤怒发泄在短信里——往王芳的小灵通上发了至少800条以上的短信。在短信里,我骂他们是传销猪传销狗传销鬼。后来他们中的一个男人无法忍受了,打电话威胁我,说我诽谤他们,要和我单挑。我说求之不得,奉陪到底。他终究没有奉陪到底,而我也没能如愿救出小G。
  
  那段时间,每天至少接到一个小G母亲的电话,哭泣加恳求,就加没有跪求了,如果有视频,她绝对会跪倒在我面前。我说阿姨你放心,小G是我的兄弟,我一定会竭尽所能救出他的。
  
  就是在那段时间,我认识了小A和小B。在孤独落魄的那段时间,小A和小B的出现无异增加了生活的乐趣,这一点我毫不讳言。
  
  故事二,失恋。
  
  我曾经告诉小A和小B,我没有女朋友,但我收获了爱情。其实和小L自始至终没有发生过爱情,谈不上失恋。高二和小L认识,纯真的感情一直持续到大四。05年4月,小L到北京一游,结果号称痴情的我号称要追随L的脚步,直到天涯海角。在广州,和小L只见过两次面,第二次见面彻底断绝了我们牵手的可能性,我把其号称为“失恋”。
  
  六年的感情,收获了一些回忆。没有什么可说性,因为早已过了纯真的年代。不过谁都需要一些回忆,不管是纯真的,还是杂乱的。
  
  没有工作,没有朋友,没有钱,没有女人,没有性,这就是我在广州的个人写真。这或许能解释遇上小A小B让我无比兴奋的原因。
  
  虽然一无所有,但是我有一颗勇闯天涯的心,这是一个刚从大学毕业的小子最引以为荣的闪光点。
  
  性,其实很容易得到。性的构造是左心右生,即要用心用生活去体会。而小A她们的性,没有生活,没有心,只有肉体带来的钞票。小A她们的性如家常便饭,而其实没有性。至于那时的我,并没有加入性生活的大军,所以对小A她们想入非非也是情有可原的。
  
  在这个貌似旧时上海滩的城市,我和小A小B的故事还在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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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7-3-29 00:22:00 | 显示全部楼层
五、
  广州是披着马甲的上海滩,对此没有必要太较真,毕竟上海滩的往事带着血腥,正常人并不希望如此。有人说,上海滩的往事是血色浪漫笼罩下的繁华,以及那个时代特有的小资情调。在旧时的上海滩,男人和女人之间更容易发生一些故事,而且这些故事与激情和温情有关,与英雄和佳人有关。旧时上海滩的性工作者喜欢穿显露身材的旗袍(这些是从老照片里看到的,没有考证),这跟现代的性工作者喜欢穿紧身牛仔裤紧身上衣是一样的道理。男人为什么会喜欢S形的曲线,这问题就跟女人为什么会喜欢威猛的男人一样复杂。我只知道S形的曲线取悦男人显得易如反掌。容易到什么程度呢?面对女人魔鬼的身材,男人的小头也如S形般激情澎湃。假设一个男人双手搂着女人的水蛇腰,厚实的胸脯与劲弹的大胸对对碰,刚与柔的大腿亲密接触,加之眉来眼去,这说明有戏了,而且戏会异常精彩,精彩到想象的空间里哈喇子直流。
  说了上面一段话,是为了对小A和小B的身材做一番描述。对于身体的描述,人的主观语言总是不够全面客观的。作为当事人的我,语言里肯定会有一些夸大的成份,如此功利是为了取悦读者。只有读者和作者共同快乐,才是真的快乐——这像是一句广告词,却是大众文化的精神所在。
  作为性服务提供者,小A和小B的身体是提供性服务的载体,载体的好坏直接影响了生意的好坏,更进一步影响了她们生活的质量。举个例子,麦当劳、肯德基和麦香基同样提供西式快餐,虽然麦香基投机取巧融合了麦当劳和肯德基的名称,但它更像太平洋上一个不知名的小岛,往往是路过的人多,登陆的人少。而麦当劳和肯德基,虽然不断有人抨击为垃圾食品,但这并不影响它们在世界快餐业两枝独秀。就好像不断有人说喝可乐杀精子,但喝可乐的人没有因此而减少。人们更注重的是一种时尚,而不是健康(不怎么影响健康)。
  小A和小B,两个性工作者,据她们说,生意还不错,除去交给老妈(老鸨)的钱,每个月的收入可观,生活还算滋润。张艺谋的《黄金甲》告诉我们,女人的乳房挤一挤总会有。小A和小B的乳房则告诉我,某些女人的乳房,不挤也会有的,除了先天的基因,还有后天的培养。虽然中国女性的乳房普遍比较小,但某些群体的大乳房比例还是较高的,比如性工作者群体。大乳房比较容易吸引嫖客,这是性工作者的法宝之一。
  据我观察,小A和小B有时不穿乳罩,这时我的观察会比较准确,因为乳罩常常会给人一种错觉。小A喜欢穿带有罩杯的紧身低胸体恤。有一次,我趴在五楼(顶楼)楼梯栏杆上沉思,刚好遇到小A回来,于是我往下望,让我看到了足以让人喷血的风光——那一对雪白雪白的乳房呼之欲出,它们是如此的大,估计至少D罩杯才能把它们裹住。我习惯把优秀的乳房称为小兔子。小A的一对小兔子随着她的脚步欢腾喜悦,浑然的曲线,无限的温柔。想到这里,我开始惆怅了——如此温柔的乳房为什么要给那些嫖客享受,其中不乏粗鲁变态的,如果是我,我会很温柔的爱它,小心的爱它,让它在我温柔的抚摸下散发女人特有的魅力。
  相比小A,小B的小兔子要逊色一些,但也至少是C罩杯的。小B有一个傲人的臀部——这样的臀部绝对称得上漂亮,它大小恰到好处,坚挺拔翘,我的天啊,它和小兔子前后呼应,凹凸有致,留给男人许多互补的想象空间。
  小A和小B的身体各有优秀的部位。接下去该说说她们的身材了,小A比较苗条,小B比较丰满,身材都不赖。我认为,性感可以分为骨感和肉感两种,小A是属于骨感型的,虽然她有傲人的乳房,小B是属于肉感型的,虽然她的屁股不是很大。除此,两人都有白皙细腻的皮肤,中上的脸蛋。
  在此,我很不道德地将小A和小B的身材端详了一遍,就像买一个商品一样。作为性工作者,她们的身材具有商品的属性,买肉体,虽然不是真的把肉割下来卖,但这属于暂时的肉体交易——在射精以前,肉体是属于你的,当然,前提是付钱。
  我不知道小A和小B在哪里提供性服务——发廊、迪厅、酒店、夜总会……,还是跟站街揽客的性工作者一样。我曾经问过,但她们从来没有说破。如果她们偶尔读点书,锻炼一下口才,最好还会唱唱歌跳跳舞,那么行情肯定看涨。
  古代的性工作者是有学术级别的,能诗善舞的属于上上级,属于博士级别,可以选择和当时的大才子性交易。古代的才子不像现在,他们有才有名又有钱。有名气的如柳永,相当于现在大明星,受欢迎程度不逊于刘德华,而且柳永的词也不亚于现在的方文山之流。据说当时,若哪个性工作者有幸被柳永睡了,她会受宠若惊乃至数个月不洗澡,要把柳大词人的体香留存到永远,而且还要满大街呼喊“天啊,我被柳大词人睡过了”,其疯狂程度不逊于现在的玉米。
  虽然性工作者的辉煌时代早已一去不复返了,我还是要建议小A和小B多读些书,肚子里的料多了,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在各种类型的男人中游刃有余,这是性交易的一种境界,可作经验在性工作界流传的。这也能够解释有学术级别的性工作者为什么那么受欢迎——比如读过大学的性工作者。性工作者也要把步入上层社会作为目标,人嘛总要有点追求,虽然开个店做老鸨是大部分性工作者的终极目标,但这一行业在这个时代还是有些风险的。
  我说我要建议小A和小B多读书,这个想法一直憋在我的心里不敢说。小A和小B也只把我当穷书生,而不是才子。所以时代变了,在这个时代,性工作者和书生各有各的悲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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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7-3-29 00:22:00 | 显示全部楼层
 上次到小A小B房间煮饭时,我已经留心观察过她们房间的格局。她们的厕所和我的卧室只有一墙之隔,从风水学的角度分析,这种格局对我想当不好,但从乐观的角度分析,这种格局相当的好——只要隔壁有响动,逃离不了我的耳朵。维系我们之间的这堵墙相当的薄,隔音效果是相当的差。有一天白天,从隔壁传来淫荡的叫床声——
  
  OH——,YES——
  
  大哥好威猛哦——
  
  我快不行了——
  
  用力——,再用力一点——
  
  再深一点——,再深一点就到达天堂了——
  
  OH——YES——
  
  のののの——
  
  XX好威猛哦,妹妹好喜欢哦——
  
  以后我的X就是属于你的了——
  
  随时过来X——
  
  让你X个够——
  
  ……
  
  这些叫床声绝对劲爆,不比A片的差。至于劲爆到哪种程度,我无法形容。我只知道这些叫床声以短句为主,有点像最近流行的梨花体诗歌(看来任何人都能写诗,这话没错),而且字字铿锵,似乎每一个字都通过了某种特殊的药水浸荡,每一个字都能深入你灵魂的最深处,催发出男人最原始的本性。这些声音出自肉感小B的口中,她是爆粗口的专家,而她的粗口是如此的催情,以致老实如我之辈宁愿在语言上被她操个够,最好能一辈子被她操。她至少叫了十分钟,我的天啊,这不是大白天上演裸戏吗?我一个纯真的童子,如何受得了这般诱惑。
  
  那一天,我的舍友也在,那时他还在睡觉。他曾经帮过我不少忙,此刻大戏上演我不能自私地一个人享受。我把他叫醒了,我说你听。
  
  于是我们两把耳朵津津贴在墙壁上。
  
  “你说是在厕所还是卧室?”我问舍友。
  
  舍友摇了摇头表示听不出来。
  
  “我快受不了了,我要发泄,你知道行情是多少吗?”我再一次问舍友。
  
  “这个我是专家,一般按摩二十,手淫三十,口交五十,做爱八十,包夜四百。”
  
  “我的天啊,你是不是经常去?”
  
  “地球人都知道这行情。”
  
  “受不了了受不了了。”
  
  “你以为她在做爱啊,你听,你仔细听。听出来没有,没有男人。这是一种新玩法,叫电话做爱。”
  
  “这种一次多少?”
  
  “天知道?你想玩吗?想玩晚上带你去。”
  
  “嗯……,不……,要不去看看吧。”
  
  那一天,我不止一次把耳朵贴在墙壁上,除了叫床声,我还听到洗澡声、小便声、谈话声。小A说有一个姐妹这个月赚了一万,羡慕死了。小B说她昨晚接了个黑鬼,那玩意足有两尺长——听得我毛骨悚然,直吸寒气,自卑心从四面八方涌向心头。谁能告诉我,两尺有多长?该穿多大号的内裤?
  
  小A还说这个月要汇1500块钱回家,说她弟弟就要高考了,成绩还不错。小B说她再做两年就退出江湖,说再做下去,这B就真的没人要了。小B说等退出江湖,想找个男人嫁了。
  
  说得最多的还是她们的工作,诸如工作的时间啊、工作的强度啊、客户啊、同事啊,老板啊,哇啦哇啦的,有很多我听不懂。任何一个成年男人都是她们的潜在客户,但也不排除寻求刺激的女人。
  
  小A说她接待过一个女性客户,该客户开牛逼的小车,出手也很大方,一个晚上就让她赚了1000块。但她也付出了一定的代价,由于添了一个晚上的X,第二天她的舌头麻木得品尝不出任何食品的味道。
  
  在上班之前,小A和小B互相祝对方好运。
  
  ——好运!
  
  ——多接几个早泄的!
  
  我不知道那一天是怎么度过的,手淫了一次,但小头似乎有无穷的精力,又似乎有威武不屈的品格。
  
  总之,它像一个真正的男人,只可惜英雄无用武之地。
  
  我安慰小头说,晚上给你一个好的归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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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7-3-29 00:22:00 | 显示全部楼层
七、
  
  如果真的有时间隧道,我很想回到2005年的那个夏天,创造条件和小A小B发生一些可资回忆的激情故事,这些故事与身体激情的释放有关。作为小有才情的书生,我可以为这些故事写一些劲爆度高于下半身诗歌的文字——这些文字它不猥亵,有的只是幻想空间。就像某位牛人说的——别作战,做爱!做爱——这是一个孔武有力的词语,在身体融化的过程中,它可以化解无限的忧愁、悲伤和愤怒,它可以化干戈为玉帛,它可以使浪漫和激情最大化。做爱就像一方良药,它代表人与人之间极高的信任度。
  
  小A和小B是性工作者,在一般意义下,我若想和她们发生性关系,必须支付一定数额的货币,而且射完就走,若还想让小头待在温柔乡里,那么可以,再支付一定数额的货币。作为性工作者,小A和小B此刻是作为商品的属性存在的,做爱是她们提供服务的过程,做爱的双方谈不上信任与不信任。为什么这么说呢?假如一个和尚提出性交易,相信小A和小B也是不会拒绝的。再假设,对方是杀人犯,是大恶魔,没关系,你出钱我出身体。这就是商品的特性之一,它不会认人,它只认钞票。
  
  假如我想和小A或者小B发生一些正当的性关系,双方都要付出一些代价。我是舆论的代价,而小A或小B则是减少收入的代价。因为如果小A或小B不承诺放弃这种收入,我不可能和她发生正当的性关系,这是我的原则,也是许多穷书生的原则。我若正当占有小A或小B如此骄人的身体,肯定会夜以继日拼命地工作,让这骄人的身体时刻散发青春的动力,永不枯萎。不知各位看官注意没有,我一直没有用“和”,因为我知道如果是“和”,这样的行为突破了这个时代道德的底线,要遭天谴的。如果是用“和”,必然要发生一些偷偷摸摸的事情,让另一方无所知觉。不能因为你是光明正大的书生,小A和小B曾经是底层特殊工作者,你就能光明正大地同时占有她们的身体。一旦角色转变,游戏规则也要有所变化。
  
  扯远了。那一天,我安慰小头晚上要给它一个好的归宿。之后我忐忑不安地等待黑夜的降临。小A和小B6点多就出门了,她们出门的那一刻,我很想冲出去告诉她们,我想要要她们,就在我的房间,价钱可以商量。但是我没有这么做,因为我相信这不是80乘以二这么简单的数学运算,因为这所带来的刺激感也不是2乘以1这么简单的数学运算。我摸了摸干瘪的口袋,摸了摸跳动三百下的心脏,摸了摸还有一些道德感的脑袋,终究没有冲出房门。死穷书生与性工作者为邻,居然还是处男。二十多岁的男人还是处男,在花花世界的广州,绝对不是什么优秀的品格。
  
  舍友(我坚决不给他应有的名字,在这个小说里,他的莫须有是为了衬托主人公的高大)在七点钟左右的时候,开始数钞票,一张五十的,五张十元的,总共一百。舍友说钱不能带太多,一是以防被抢,而是怕过度消费。
  
  这时我向舍友投去了无比钦佩的目光,这是一个有生活常识的男人。于是我也颤巍巍地从钱包了掏出一张百元大钞。好心疼啊,这一掏,口袋里只剩两张大钞了,快活这一回,以后我就得喝粥了。可怜的穷书生!
  
  之后,我一直在等待舍友出发的命令。在这难熬的分分秒秒里,我的脑袋不止一次梦游太虚幻境,那些百花花的身体不止一次和我相交,如知己般无所不能,如战友般惺惺相惜,如恋人般缠绵恩爱。我甚至想哭,没有恋爱,先把处男之身给了性工作者。然而又有些庆幸——毕竟要戴着套干活,不是真正的破身。
  
  舍友说“出发”,我的血片刻涌向了大头和小头。天啊,今晚将是一个里程碑式的日子,我激动,我……无话可说。
  
  “先去吃饭,再去上网,然后去吃鸡。”
  
  “不是现在去吗?”
  
  “深夜造爱才刺激。”
  
  “那时候漂亮的鸡不是被挑光了。”
  
  “你放心,吃鸡还怕没地方吗?”
  
  吃饭,上网,只好委屈小头了。不过也好,先去网吧热身,先学习穷书生不知道的诸多性技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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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7-3-29 00:23:00 | 显示全部楼层
 八、
  
  我屁颠屁颠地跟在舍友后面,做着战争爆发前一系列的热身运动。这些热身运动包括吃饭、上网和侦查敌情,吃饭是为了在激烈的战斗中有足够的卡路里消耗,而上网则是为了量身打造选择最适合自己的战术(或者是多种战术的综合运用),侦查敌情换句更贴切的话说是选择对手,若问潇洒如我之辈应如何死去,理应死在伟大剑客的手下。所谓的伟大剑客是这样的——她有着小A和小B那样骄人的身材,她的小兔子可以气死叶玉卿(会不会有些畸形?~~),她的激情粗口就像美国电视节目的脱口秀且火爆度不亚于小B,她时而淫荡如潘金莲时而温柔如杜十娘,她在战争结束后不管胜败与否还会给你一个温柔的眼神,并轻轻地说一声:“亲爱的,你可以走了。”以上所说是生活并不理想的书生幻想中理想化的性工作者。他觉得性工作者理应缩小性交易这个层面,而放大职业道德这个更大的层面。不是每一个性工作者都有这样的觉悟,因为在这个没有信仰的年代,大部分性工作者的信仰是手中大大小小的钞票,这比什么都重要,相当于基督教徒手中的《两约》,穆斯林手中的《古兰经》和佛教徒手中的《金刚经》。希望性工作界的权威人士成文性工作者的相关职业道德,以便保障嫖客的合法权益和这一行业的健康发展。
  
  吃的是煲仔饭,我让老板在饭里多加了一些香菜,据说香菜壮阳,此时吃香菜颇有些战前喝壮胆酒的意味。我的舍友说,来这套没用,开斋就是要来真的。我的舍友,虽然目前还是和尚,但若干年前就得了鲁智深的真传,早已开斋多年了。他的身体比我壮,雄性激素生长得过快,要适时泄洪。舍友说,莫斯科不相信眼泪,新时代不相信处男,像我这样的好男人不多了。挺幽默感人的,说得我想流泪。
  
  后来去网吧上网,搜索与性相关的网站,打开了一个黄色网站,结果让人喷血的黄色图片如雨后春笋般纷纷弹将出来。一江春水向东流,无法遏制。穷书生傻眼了,在这个人人涉黄的年代,为什么偏偏是穷书生无法享受其中的乐趣。同样傻眼的还有小头,它就如小偷一般躲在裆里,却被这黄色图片生产线晃花了眼,傻乎乎的没了方向。这是战争之前的一个插曲,这个插曲让我很不爽,似乎是专门找我开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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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7-3-29 00:23:00 | 显示全部楼层
九、
  
  在网吧呆了三个小时之后,我和舍友踏上了城中村寻芳之路。在汹涌的外地人涌进广州之后,广州本地人开始了又一轮高筑墙、广积粮的创业史,墙筑得越高,粮食积累得越多,在广大打工仔打工妹刚刚奏响打拼史序幕的时候,他们已经率先步入了小康社会,其中的一部分更是昂首踏进了后小康时代。这是一个双赢的举措——打工仔打工妹住有居所,而房东则以最最崭新的面貌诠释先富带动后富的政策。城中村,握手楼,在地价房价飞涨的年代,握手楼的存在是历史的必然,虽然它并不为人们偷情创造方便,却解决了更多底层打工人员的居住问题。
  
  如前所述,虽然握手楼不是为了人们偷情而设计的,却客观地为性产业提供了方便之所。从巷口望进去,姿色不一数量可观的性工作者如热带沼泽地带的两栖动物蛰伏在大大小小的门口。她们虽然一动不动,却早已培养出了敏锐的职业感觉和高超的职业技巧。她们虽然生在保守的中国,却早已习惯了放风乳房的生活。干一行,爱一行,嫖客就是她们的上帝,而她们是作为上帝的子民存在。
  
  一眼望去,全是白花花的乳房和裸露的大腿,粉色灯光衬托下的性感肉色是这个幽僻角落的灵魂所在。用什么词语形容此时的感受——五颜六色、七上八下、久久难以释怀,十分有味。
  
  我知道,在这样的场合用读书人的规则束缚穷书生的行为是不靠谱的。就像最早拉住我胳膊的小姐说的:“靓仔,要不要来一炮啊?让你一次爽个够!男人就要对自己猛一点!”
  
  “我再看看吧。”
  
  “不用看了,我这里的小妹最漂亮了。来嘛~~,想操谁自己挑嘛!”
  
  “大姐,我——再看看吧。”
  
  “你看大姐的奶妈漂亮不?”她一把抓住我的手往乳房上靠。
  
  此刻我颤巍的心命玄一线,我颤巍的手失去神经的控制。我已经激动得说不出话了。
  
  结果舍友抓住我的另一只手挣脱了她的控制——
  
  大姐,常客啊,回头再找你哦!
  
  “哇靠,原来是你,回头不找我抽你!”
  
  “一定一定!”
  
  “喂,靓仔,大姐好喜欢你哦!改天过来咱好好说说话,想咋说就咋说!成不?”
  
  “行行行,一定找你。”我忙接口回答。说这话时,我往店里面瞄了一眼,只见五颜六色的鸡,或打牌、或喝茶、或聊天、或看电视,不同的姿色,同样的把小兔子晾在胸前,可谓胸有春秋,让人想入非非。
  
  据说唐朝的女人也如今天的性工作者,喜欢把小兔子晾在胸部。唐朝的姐妹们喜欢聚会,聚会的目的之一是交流如何束胸,如何把小兔子打造得更漂亮。她们为了让自己的丈夫文思泉涌,常常变化花样展示胸前春色,结果大唐朝诗人辈出,诗样年华一浪高过一浪——这不仅是大唐朝男人的胜利,更是女人的胜利。
  
  后来,宋朝的当政者看见满大街的男人佝偻着身体走路(据说是小头雄起),怕影响国家形象,于是痛下决心变革国家政策,政策要求当时的女人收回胸前的小兔子,并且不要轻易出门。于是从宋朝开始,几乎所有的诗人都患了不同程度的才思枯竭症,作为诗歌的国度,中国从那时开始走下坡路。直到今天,让废话、梨花等诗歌难兄难弟占尽了便宜,结果,谁都能写诗,诗也没人看了。只有柳永等几个另类,扎根青楼发奋图强,睡遍了当时的极品鸡,也写出了当时的极品诗。可见,作品的好坏是与做爱的好坏相关联的。这个秘密,弗洛伊德老先生早我大半个世纪发现,对于本人来说,是个不小的遗憾。
  
  遗憾归遗憾,生活还要继续。我和舍友继续着未知的道路,一路上春光无限,小兔子、大兔子、超大兔子,白兔子、黄兔子、粉红兔子……,所有兔子都探出头来,如朝觐圣者归来般朝觐我们口袋里的钞票。作为消费者,我们货比三家,对此,不论是大头还是小头,总体说来还是清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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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7-3-29 00:23:00 | 显示全部楼层
十、
  
  “我说你谈过恋爱吗?”舍友一本正经地说:“我他妈就是长得太帅了,找不到对象。”
  
  “还好我谈过恋爱(这是一句骗人的话),”我瞟了他一眼:“虽然长得比较丑。丑男配美女,这是自然规律。想找女朋友,我教你一个法子。”
  
  “啥法子?”
  
  “整容。往丑里整。”
  
  “嘘,你这也叫法子,纯粹在损我。”
  
  舍友说他是他们村子的一号美男,每年放假都是宾朋如云,冠盖云集,全是说媒的。有时人多了还不让进,可就是没找到合适的,活该他这一辈子打光棍。
  
  我说打光棍也不错啊,就像现在,无妞一身轻,高兴了吃只野鸡没人管的着。我说轻装上阵,没有道德束缚,这不是很爽吗。还是那句话,得到一些必然失去一些。
  
  说这话时我有些伤感,我和小L曾经有过6年纯真的情感。如今远离了纯真年代,我决定作践自己。不禁叹了口气。
  
  舍友说,你就放开去享受吧,待会要啥姿势千万别含糊,消费这玩意可不容易,抽插几下,一块钱就去了。
  
  我说是的是的待会我跟你学。
  
  “你傻啊,一人一间,”舍友说:“不过倒可以整一间,也没规定吃鸡不能这样吃。”
  
  我倒吸一口凉气——真这样搞,我倒难为情了,叫我如何脱下裤子。
  
  “不了不了,还是一人一间吧。”
  
  “那好,有啥事你叫我。”
  
  说这话时,我们走进了一家鸡店。众多性工作者蜂拥而至,有倒茶的,有递烟的,有嘘寒问暖的。这年头,啥生意都难做,性工作者也不例外。细节决定成败,服务决定一切。强者越强,优胜劣汰。
  
  “来来来,先喝口茶,两位累了吧。”一位老大姐热情地迎上来。
  
  “大姐,好久不见哦,最近生意还好吧?”舍友哪里来的神仙,居然是风流场里的花花公子,我越加佩服了。
  
  “还凑或吧,就是苦了姐妹们。两位瞧准了说声,让姐妹们好好伺候你们。”
  
  我忐忑不安地傻站在一旁,甚至有些害怕。
  
  我,一个穷书生,一个理想主义者,一个落魄天涯的无业游民,喜欢把女人想得很美好,甚至很夸张,一直想得到女人温暖的怀抱。当它唾手可得时,我又有些犹豫。
  
  我的面前有七八个黄毛丫头,她们岁数不大,大概都要叫我哥哥。我看她们像商品一样呆坐着,忽然觉得这个世界无比荒唐。今晚,我在寻找一个叫“性”的商品,当商品摆放在我面前时,我觉得它一点都不美。老实说,我的怜悯心在这一刻迅速膨胀,书生的优秀品格在这一刻大放光芒。
  
  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舍友已经选好了对象,一个劲的催我:
  
  找好没?快找啊!
  
  “哦。”我茫然地看着这些黄毛丫头,无所适从。
  
  “大哥,可怜我吧,好几天没人操了。”一个胖嘟嘟脸上雀斑隐约闪现的女孩主动迎了上来。
  
  “好的,就你吧。”在这个场合发生的事情是那么奇怪,至少对于书生是这样的。这个女孩我并不喜欢,这里的所有女孩我都不喜欢。我忽然想,我为什么要和不喜欢的人发生性关系,而且要支付一定数额的人民币。这是不是很荒唐呢?
  
  “谢谢大哥,谢谢大哥!”女孩的笑容此刻绽放得很天真,她知道她的身份,也知道这场交易过后她的生活可以改善一点点。这一点点足以让她此刻欣喜异常。
  
  女孩跑上来挽着我的手,像拖拉机一样把我拉向二楼。
  
  刚到楼梯口,已经听到暧昧的声音此起彼伏了,肉欲与金钱在这里交织成河。男人作为种马的属性为多余能量的释放寻找了一个场所,此举有助于改善社会治安。而性工作者则欣喜于生意的上门,她们只需要像蛤蟆一样躺在床上,张开大腿就算功德圆满。当然,会尽量配合客户提出的各种要求。
  
  “大牛,我就在你的旁边那间,有啥事打个招呼。”
  
  直到这里,才让各位看官知道我的名字,这有些不厚道。大牛,老实与倔强的动物,用在我的身上虽然有煞风景,但我不在乎。名字只是代号而已。就像我说的话不是每个人都爱听一样,我不会计较太多的语言挖苦。
  
  二楼过道两旁总共有十个小房间——是用胶合板隔开的,很像KTV简陋的小包厢。若生意兴隆包厢爆满时,这里会是怎样的风景?各种身体交织发出的声音一波接一波,就像大海涨潮般淹没了这个太平盛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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