踏浪行歌 发表于 2007-11-15 16:37:00

回复:我做算命仙难以启齿的经历 作者:阿水土土

正文逃出生天

  这喇嘛也是了得双手夹住射来的东洋刀,又迅速翻开跟蒙面人对了一掌!这一下喇嘛只晃了两晃,蒙面人却整个被轰飞跌到我们被关的小暗室里,再没声息。算他有良心,否则只要一让我和二胖肯定有人遭殃,瞧那个射速被打中了估计就多个洞。
  就这短短的时间火势却越来越大,浓烟四起,最多能看见二三步之外。喇嘛显然不敢贸然冲进暗室,他向前一步又结了刚才的手印,但这次却不像刚才那样先烤熟自己,吸气时火苗向他迅速靠拢,再收到胸前。身边浓烟和大火居然被他收去一小半,我们也不像刚才那样难受,轻松很多。这喇嘛胸口急缩,浓烟也从口鼻狂灌入体内,我看他脸色越变越黑,知道他是用拙火定的内功吸收环境的能量,但这种心法十分凶险,这时要是扰他一下说不定就反攻入心受重内伤了。

  正在思索,却见二胖大喝一声举着那个巨大的水晶烟缸从台阶上高高跃起,向喇嘛狠狠砸下去。我来不及考虑举起右拳也向喇嘛击去,匆忙间没有合手的家伙,只掌心里握着刚才最后一张“解字符”本准备留着备用。

  “砰”“啪”二胖的烟缸重重砸在他的头顶,而我也实实打中了喇嘛的后脑。只觉得一股反力把我向后推去,立足不稳摔到台阶上,屁股开花。那吃屎怪体内一声闷响,委顿倒地。二胖顾不得欢喜,连拖带拽把我向外拉。我们好不容易连滚带爬出了门口,刚站起来就有人拍我肩膀。

  一转头,那个吃屎怪—---大喇嘛!!!原来他很快就站起来,现在又拉住了我!

  “你们?怎么…..这里怎么了?你们是谁?我为什么会在这儿?”大喇嘛满面赤红,比刚才运功时还利害,但目光呆滞少了刚才的凶恶倒多了几分幼稚,难道他真的走火入魔了?我本来飞出窍的三魂四魄又归了回来,又怕他清醒,这人的功力实在太可怕了。连忙扯掉他的手指着大屋里冲他大叫道:“着火了,你妈,你妈还在屋里没出来,快回去救你妈啊!”说罢头也不回推着二胖就往前跑,刚跑了十几步二胖急停下来,我重重撞到他后背,抬头一看。天啊,那喇嘛居然站在二胖前面挡住去路。

  他焦虑看着我说:“屋里没人,我妈….我妈又是什么模样啊?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记得了。”

  他果然疯了!我心中狂喜,越过二胖扶住喇嘛的肩膀对他说“你妈穿着黑色胸口绣着花的长袍,额头跟你一样光的,但脑后有条长长的辫子。没关系,我们两个也在帮你找,这里太大我们分头救他吧。”那喇嘛感激的看着我,我装出极其坚定的表情盯着他的眼睛重重点了两下头,二胖又接道:“对!是些穿黑衣服的坏人放的火!见了他们绝不能放过!”然后两个人转身风一般夺路而逃。老妖怪,你儿子找你来了,乖乖奶你们家孩子吧!

  这里道路依奇门遁甲而布,虽然烟火里看不清楚但对我也不是难事,不久我和二胖便找到了出路沿楼梯狂奔而下,一路上也不见那些黑衣人,多半被疯喇嘛给收拾了。依二胖今天这样的表现迟早我会爱上他!下面楼层天花板上的水龙头都喷出大量的水,火势没有沿继下来,奇怪为什么刚才那层没有?肯定是怕喇嘛发功,他不小心发次功那可糟糕。

  三十几层楼,我们几乎就是滚下来的,跌跌撞撞的回到大街上,终于逃出生天了。我和二胖相互摸着挨到街对面,二胖坐倒在地上,正想伸手拉他,见他满脸惧色的看着我后面,转头一看。

  老妖怪就站在伸能触的地方,接着白玉儿,中年男人和金丝眼镜从黑暗里也钻了出来。妈呀!

踏浪行歌 发表于 2007-11-15 16:38:00

回复:我做算命仙难以启齿的经历 作者:阿水土土

正文作者注

  作者注:密宗手印那是确实有的,属于密宗三密“身”;“口”;“意”;中的“身密”。而文中修炼气脉的“拙火定”也是属实,只是否能见火球则并不清楚。当时喇嘛结印化火,与江湖传闻的拙火定似同出一辙,故作者有此猜想,而他或者有别的修炼法门那也不一定。其中道理各位看官,就仁者见仁智者见智吧。

正文再次被擒

  
  看到这些人,我再次魂飞魄散。之前以为他们是帮江洋大盗,虽然搞了许多花样又把我们关起来,多半也只是强迫帮忙偷东西。可自从见了那个喇嘛的功夫秀,觉得这些人的来历就太不简单了。

  老妖怪已经换了件短马褂,长辫子藏在衣服里,头上戴了顶帽子,不细看很难发现他的古怪。如果他穿僵尸装上街恐怕早上头条了,不过我眼里他依旧妖里妖气。此刻他脸上绿气更盛,一幅要吃人的模样。咬牙切齿对身后说:“你们这群饭桶让人把老窝给端了,有什么用?”

  中年人想说但似乎又极害怕,张了张嘴,终于还是没开口。

  金丝眼镜顿了顿却答口道:“大师,我们老板为了帮你,找了几十个搏击高手,对您可是忠心耿耿啊……”

  老妖怪怒道:“高手?!人家四个人来抢东西就像回家一样轻松,你们那些高手一招都拼不了就给放倒了!现在连房子也给人烧了,都是饭桶。”

  金丝眼镜低下头呢喃着说:“那你老人家来了,不也一个都没抓住吗?放火的时候苦轮大师在总部里,不也拦不住人家吗?”又指着我和二胖嚷道:“肯定是他们两个小奸细带来人,都是白玉儿干的好事。我….哟!”

  白玉儿盯着他脸色依然平静,嘴角挂着招牌式的笑容。老妖怪却怒不可待,抬手甩了个耳光,金丝眼镜瞬间满嘴是血,吐出几颗牙齿,向后退去再不敢说话了。”

  老妖怪盯我们半晌,喝道:“你们是怎么出来的?”他怒发冲冠整个人似乎要燃起来一样。

  我怕他动手,退了两步说:“大师,我们可是被你关起来什么都不知道啊。后来不久就睡着了,也不知道睡了多久听见外面有人开锁,接着门就打开了。可能是那些放火贼以为密室里有宝贝,结果却只有两个大活人。”

  老妖怪面容稍缓,说道:“苦轮大师守在外面,那些人虽然利害怎么又能是他的对手?你油嘴滑舌,让这个胖子说!”说罢指了指二胖。

  二胖一脸无奈道:“苦轮大师是那个大喇嘛吗?是了,他是个好人,拼死保护我们跟几个,喔,可能有十几个蒙面人打了起来。嘿!他真利害还会喷火,那些人全被他打爬下了。结果有个人放刀把吊灯给射了下来,正好砸在大喇嘛头顶。后来嘛,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大喇嘛说饿了要找妈妈,就跑了。那些蒙面人也跟着不见了,我和火离才跑出来。”

  老妖怪摆了摆手,说:“胡说八道,他到哪里去找妈妈?原来先前四个人只是为了引我出去,十几个人,那也难为苦轮了。”

  他想了想,对着白玉儿说:“迷月灵杖”已经被人抢去了,我们得赶快把“换日神台”拿到,否则被那伙人先动手就麻烦了。后天才是道节,等不到了,把这两个娃娃也带走,明天就动手。哼,这两个娃娃鬼话连篇,随流布的奇门阵都能轻易出来,肯定有点来头。不过看你们和那些人不是一伙,这次饶过,要是被我发现你们有异心,有如此树!”他伸出右手向我身后一指,喀嚓,一棵碗口粗细的青松从中断开,倒在路边。

  金丝眼镜的声音却再次响起:“我就看不出来他们不是一伙的,否则那些蒙面人怎么不杀了他们?”

  白玉儿这时候却附和道:“大师,我看他们两个也有问题,不如…….”

  “废话!要是一伙的为什么把他们留下来?对付你们这些废物难道还需要内应?”说完老妖怪又对白玉儿说:“如果他们有问题,那也是你的错,第一个我就杀了你。”白玉儿粉脸一红,不再说话。

  呀!这老怪物果然有妖法,这样跟他去了,那还不完蛋?!我定了定神,对老妖怪笑道:“还是大师有眼力,有见识。只是如果大师要找宝贝,这宝贝一定藏的隐蔽,我还得回去拿点家伙。”

  老妖怪奇道:“还要什么家伙?”

  我回答道:“今天知道真的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我这点道行也不知道能不能帮到你,但人家说不定也有高手护宝,要是把宝贝藏匿起来不用些外物很难找到。我有些吃饭的家伙带在身边成功性总要大些,再说我衣服都烧光了,这样子跟着你也有损大师的风范嘛。”刚才把衬衣撕了用来画符,现在我的确光着上身。其实我除非了有个随时可能被人赶走的烂窝棚,和一包捡我时的小棉袄,哪儿别的家伙?不过先骗骗这老鬼,再想办法逃吧。

踏浪行歌 发表于 2007-11-15 16:39:00

回复:我做算命仙难以启齿的经历 作者:阿水土土

正文天降救星

  
  后来中年男人又叫来几个黑衣服,两辆四环车向窝棚开去。我坐前面那辆,被金丝眼镜和中年男人夹着坐在后排,金丝眼镜上来就开始骂,先是我然后正驾和副驾上两个黑西服没用。二胖则和老妖怪,白玉儿跟在后面。

  我在车上东指一下西指一下,但最终被中年男人发现不对,挨了两下。他这两下颇重,我吼道:“老子从来都是走路回去的,在车上不认识路,你们放我下来在前面走或者快些。”中年男人没理我,从裤包里掏出把手枪在我脸上晃了晃,又放了回去。我见唬不了他们,这样耗下去也不是办法,索性带他们回了窝棚。

  现在已经快凌晨一点,这个贫民小区里还是热闹不减。小吃摊灯火通明,那些天涯鸳鸯,潜藏特工,隐世高人,江洋大盗都还在活动。这个地方早就没了路灯,但因为这些小生意倒也能给晚归的人指路。我看见小窝棚前停着几辆大越野,白色的车牌。

  两车四环车在越野后面停了下来,我被金丝眼镜拖出车外,他顺势再推。我向前一个趔龃撞到门上,这时候背后有人低吼一声音:“干吗?”转身一看不由得喜上颜来。不是别人正是我说他会做大的军官。

  他瞪了眼推我的人,到我身前低声说:“嘿,记得我吗?”没等我开口又笑道:“真有你的,你说我今年七月有贵人提携会升职,嘿,果然呢,嘿!我专门来瞧瞧你,想让你再给我算算还能不能往上爬。嘿,我执行了个…..嘿,反正你说的真准。现在我是少校了嘿。”

  我快激动的说不出话来,颤道:“你….你是怎…怎么…..找到我的?”

  “那还不简单,我找片区的派出所一问,就知道你这个小算命师住哪里了。嘿,你还真出名呢,嘿,等了你好久呢嘿。今天坐奥迪回来,是不是有大老板找你算命呀?不过我看他们对你不怎么客气,嘿,要是有人欺负你,给哥哥我说声,嘿!”这时老妖怪他们也下了车,站在不远的地方看着我们。少校带的七八个兵也望着他们。

  我看老妖怪向二胖点了点,手就放在了他头顶,心想恐怕二胖的脖子比起松树要差劲多了,这些兵哥哥肯定不是老妖怪他们的对手,娘的,搞不好我现在说的话老妖怪也能听见。一世人两兄弟,干什么也不能害了二胖。

  冲少校点了点头指着老妖怪低声说:“嘿,那位老人家得了绝症,他家人找我算算还有多少时间,那个女的是他女儿,男的是儿子,眼镜是孙子,都巴不得早点分家产。你看,我这也是没办法啊。大哥,还是找个时间我去你那里给你好好算算,我看你龙额狮鼻肯定前途无量啊,可别被这个老病汉给坏了运气。”心想:“老妖怪啊,你要死了那是白玉儿告诉我的,可怪不到我头上。我给你找了几个孝子孝孙,也对你不错了。”只见老妖怪脸色一阵阴沉,他果然能听到我说话。

  少校哥哥听我这么一说,皱着眉头说:“部队里你不能随便进来,还是改天我来找你吧。嘿,真是扫兴,下次你得好好算算。”说罢塞了张百元大钞给我,扭头叫上他的人开车走了。KAO,今天我挣了两百呀,可以找美容院的阿丽一起玩,听说一百就行了,今天应该是我从男孩变男人的重大时刻啊。这白玉儿坏了我的好事,总有天这小娘皮得还我,嘿,她比阿丽漂亮多了,不吃亏,不吃亏。想到这里冲白玉儿笑笑,她竟然也还了我个媚眼儿,这个骚货!到屋里拿了换件衣服,拿了包袱出来上了车,一路上也没人问我拿了什么?

踏浪行歌 发表于 2007-11-15 16:40:00

回复:我做算命仙难以启齿的经历 作者:阿水土土

正文道观窃宝

  
  翌日,我和二胖一早进了青羊宫,这道观也不大依次有灵祖殿,乾坤殿,八卦亭,三清殿,斗姥殿,唐王殿,两边老子降生台和说法台,为了迎接第二天的道节都布置一新,今天还接待了个日本的旅游团。我和二胖在青羊宫逛了一天,本来老妖怪要留下二胖,我力争了半天,老妖怪见我宁死不肯只好妥协。又威胁我们说布置了许多人,我们想跑就立刻开杀。

  白天我们跟着那个日本旅游团东逛西游,听说日本鬼子很坏,以前杀了我们很多中国人。今天终于见到活的,跟中国人长的差不多。说话叽里呱啦见人就哈腰点头,多傻里傻气倒不见得凶。不过有个日本小妞真漂亮,细皮嫩肉,身材窈窕,说起话来轻言细语好听极了。二胖见了她几乎就没把目光从她身上移开过,他和我说日本妞最TM淫荡,没有男人活不下去,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反正没见那个小妞勾引二胖?

  游客离开后,我和二胖却躲在在八卦亭里,看观里的道士依次锁了门,入夜后我知道该开始了。二胖凑到我耳边说:“老妖怪说晚上有人来这里接应我们,怎么这会儿还没到?都快十二点了。”

  正想回答,一道黑影无声的跳了进来,跟昨天攻击喇嘛的人一个造型,而且不止一个,门外黑影幢幢有二十来人站着,不过却一点声音都没发出来。这八卦亭依文王八卦的方位而建,黑影正是从“坎”位的门进来,他单脚站在地上,又跃过两块地砖斜跳到“乾”位,接着又沿地砖走到中间。他小心翼翼每块地砖只踩一下,接着横到“兑”位,就这样东转西转步法脚下不停,却像依着特定的步法。

  八卦亭,亭基四方形,亭身呈圆形, 象征天圆地方。重檐翘角,亭顶盖着琉璃瓦,亭身坎,坤,震,巽,离,乾,兑,艮每个方位有条镌刻条龙的石柱。听说其中一根柱上的龙身上有拳印般的缺陷,传说这条龙乘某天晚上想逃离青羊宫,恰被巡逻的月亮真人发觉,一拳把它打在柱上,拳印由此留下。

  黑影在亭内绕过两圈,终于在一根柱子前停了下来,伸手像抓住什么一扭。”嘶嘶咔”中间的一块地砖居然移开露出段台阶,娘呀,这个亭子里居然有这样的机关!那黑影冲着外面叽里呱啦的叫了几句,其他人悄无声息冲了进来,众人从台阶鱼贯而下。这人说话跟今天那些日本鬼子居然一个调调!?我和二胖急忙从亭顶滑下来,正看着迷道不知道该不该下去,外面传来了脚步声。

  要躲已经来不及了,一个青衣白袜的道士慌张的走了进来。他看见我们先是一愣,接着看到地上的迷道,长舒口气道:“我从张老板那里得知你们今天要来已经是下午了,余观主又拉着我安排明天的道节,所以一直脱不开身,这乾坤北斗阵只每天子时开阵,想不到被你们给破了,张老板果然没看错人,还怕来晚了坏了你们的事明天得把钱还回去呢。”我心想“老妖怪怕留不了你这个活口呀。不知道张老板是不是那个中年人?”

  这时候暗道里“砰砰”声不断,我和二胖对视一眼,终于还是忍不住好奇冲了下去。

踏浪行歌 发表于 2007-11-15 16:40:00

回复:我做算命仙难以启齿的经历 作者:阿水土土

正文换日神台

  
  经过秘道里一段极窄的小路,终于豁然开朗。这里居然有座篮球场般大的神殿,东南西北分别立着青龙,白虎,朱雀,玄武四大神兽的塑像。再向外和八卦亭一样在卦位立着八根柱子,柱子比八卦亭的可不知粗了多少倍?!殿顶不知用什么镶北斗七星,每颗都发着幽幽蓝光,北极星比其它六颗都亮,排球大小,正发出一道光柱向殿底照下。光柱落下的位置有个半人高的玉如意,顶端放着一个金色半球状物体。

  此时,十几个蒙面人均握着东洋刀,怒目瞪着被他们围住的一个白衣老道,老道脚下还躺着四个他们同伙,已然没有半点声息。这老道衣服白,裤子白,但这模样就像是电影里演仙风道骨的得道高人,稍逊一筹的是他头发白了大半,胡子白了一小半,而眉毛倒是大半黑色。他护住那个金半球前,皱了皱问道:“我们和你们这些东瀛忍者怎么来了?”

  其中一个蒙面人突然用中国话说道:“我们来自然是取“换日神台”的,你交出来或许我们给你留条命。”他的声音尖细,倒像今天那个日本妞。

  白衣老道哈哈大笑,道:“我们一直与甲贺派没有交往,这宝物又关乎中华千百年的气数,又怎么能让日本人夺去?只恨六十年前老夫受孙先生所托已经在这里护宝,没能到战场上杀敌保国。当年你们犯下的血罪难道还想再来一次?没能手刃鬼子是老夫生平憾事,想不到我一百二十岁之时老天还能给我如此机会,宝物和命你们都留下吧。”说着便要动手。

  只见那开口说话的忍者人也不再说话,身半蹲,左手撑地,右手右脚平伸而出,居然跟昨天和喇嘛打斗那人的姿势一模一样!!其余各人也凝神化势,气氛紧张!先前那人一声低吼,八九个忍者立刻箭一般攻向白衣老道。老道大喝一声,道袍无风自鼓,九名忍者人竟近不了身前。女忍者见状率领剩下的十人加入战团。那白衣老道兀自向左边旋转起来,十几个忍者似乎中了魔般被他的气场牵引着,出不去又攻不进,竟跟着他渐渐远离了玉如意,没有一个人有机会去拿上面的金球。

  我见机不可失,从角落里跳出来冲向玉如意,抓起“换日神台”就开跑。边跑边叫:“老神仙,我帮你保护宝贝,我们中国人不打中国人!”身后数声惨叫,白衣老道击翻了三名忍者,虽然被我一分神背上立刻被砍中三刀受伤不轻,但他立刻追了出来,一路上有忍者想拦又被踢倒四五个,打中者均口喷鲜血眼见不活,剩下的几个忍者见状只好散开由他去了。

  我抱着换日神台,埋头跑出了秘道,只要有路就没命的逃。身后忽忽风声,那老道后发先至,已经跃到了我头顶。

踏浪行歌 发表于 2007-11-15 16:40:00

回复:我做算命仙难以启齿的经历 作者:阿水土土

正文白衣神道

  只觉一股强大的气流往头顶罩下来,立刻呼吸受阻,背上像压了座山,且越来越沉。我知道这个时候,只要缓一缓就只能横尸当场,脚下绝不敢放松。但白衣道凌空扑下带动的气功太过霸道,我胸中一窒痛苦的差点吐血,双膝一跪,“完了,吾命休矣!”
  突然一个绿色人影迎向白衣道对我致命的攻击,“轰”!一声巨响,我只觉周身压力顿减,连忙向旁边一滚。二胖冲过来把我搬起,他头从腋下穿过撑住我。刚才白衣道只追我,所以二胖并没事。

  刚才那道绿影和白衣道对了一掌,倏然分开。绿影子落地后暴退七步撞飞了一名黑西服方停下来,才看清居然是老妖怪。黑西服像断线风筝般斜飞到半空中,连叫都来不及就死了。白衣道却只微微顿滞,便立刻又朝我走来,可怕的气墙压的我和二胖连连倒退。

  “哒…哒..哒”白道衣脚前的地面激起一阵灰土,白玉儿出现在老妖怪身边,手里拿着把黑色冲锋枪。这么半梭子弹阻停了白衣道,转头向笑嘻嘻的白玉儿怒目而视。我心里暗暗可惜为什么不射那个白衣道?

  现在老妖怪一帮人在右,除了老他和白玉儿外还有熟人。中年人和金丝眼镜也带了许多黑西服走出来,他们面色凝重指挥着黑西服渐渐散开。十几个黑衣忍者一直没说话,抬着几个死者站在他们对面。只白衣神道傲然面对着我站在场中,他面色凝重背了双手,狠狠的望住我。

  白玉儿把枪交到身边一个黑西服手中,娇笑道:“哟,你们两个还真的挺有本事,之前姐姐担心的好几天没睡好吃好呢,快,快把东西送过来给姐姐。”

  我突然心中一动,这白玉儿从开始便没安好心。如果我能破了这乾坤北斗阵,他们便一涌而入,白玉儿甚至端了冲锋枪,看来他们知道暗道中有高人,到时候几十把枪一阵扫射苍蝇都活不下来。所以恐怕没有这些忍者搅局,我怕也早死在乱枪下了。

  我心神一动,只觉得胸中气血翻滚,“哇”喷了口血。委顿在二胖肩上,有气无力的对白玉儿答道:“除非嫌命多了才认你做姐姐,但我们命贱本来就一文不值,所以跟你白小姐搭上关系也无所谓了。不过听说没结婚就死的人投不了胎,不如你给我俩当老婆。你这样打打杀杀,哪天一个不小心把自己给闪失了,到了下面阎王的小兵看你这么美,又没老公,那还不一拥而上都把你当了老婆。….这神台….我…们一起拼回来…当了我们老婆…自….自然是你的…哇…”我越说越气,终于又喷了一口血。.

  白玉儿脸微微一红,嗔道:“哎呀,一个女人怎么能嫁两个男人呢?你们….不和你们说啦,先把神台拿过来,这白衣老儿虽然武功高但也高不过我们的枪。不要怕,快来姐…我这里。”

  我从来没喷过这么多血,以前被火车站的小流氓揍也没见这样大口大口的吐血,觉得这次命肯定没了,心中本来极端恐惧。心想如果不是白玉儿我又怎么会死在这里?我和她无怨无仇,她却轮番几次想害死我,这又为什么?虽然心中狂怒,偏偏现在这三方人任何一方都能轻易的杀了我,只是顾忌对方才留我到现在。

  我转脸望着白衣神道,努力提起精神指着白玉儿说道:“老神仙,我们哥俩本来是在青羊宫外摆摊算命,这女人却骗我们说八卦亭有什么机关可以破解。本来我家传五行技法,所以对阴阳布局也有好奇,就这样来了。无意中看到这群日本鬼子要跟你抢东西,又是我们的国宝。老神仙虽然本事大,但他们人多势众我怕损到国宝,就帮老神仙抢到。结果哪知道黄雀在后,这些恶人也是不安好心。”

  白衣神道听我这么一说脸色稍缓,点头道:“你们倒识大体,换日神台关系中华国运命脉,决计不能被日本人拿到。但如果被居心不良者得到,天下苍生也难免受血灾洗劫。你这样做虽然难免有私心,但也算情有可原了。但东西得马上交还,便放你们走吧。”

  我听老神仙这样一说那就不会再和我们动手了,心中大安,又道:“您虽说放我们走,但别人似乎也不全听你的。我们只是江湖混混,命不值钱,不过再低贱的生命也希望能多活几天。我们没钱没势也没老神仙的神功,怕这宝贝一脱手命就告终。所以,还是你们三方先谈好,天下从来能者得之,我们为了保命也只好请你们先分个胜负了。哪家赢了我们自然把宝物双手捧上。”

  我从小流落江湖无父无母,后来虽然认识了疯老道,但毕竟和父母关爱相差太远。加上被欺负习惯了,又没上过学。低贱的生命只为了生存,所以虽然对日本人并不喜欢,但事实上谁当老板,对我来说并不重要。现在保命就是王道,谁得宝贝反而我觉得跟自己没什么关系。

  老妖怪突然开口:“我们三十几枝长枪短炮,他们一个都跑不掉…..”他好像终于缓过了口气,说话虽然还是尖声细气,但明显和以前中气有所不同。他还没说完,突然身后响起一声巨吼:“妈!我找到你了,妈啊!!”

  一个穿红衣的喇嘛突然窜出来,向老妖怪怀里扑去。事发太快,老妖怪居然被他撞的连人倒地,这喇嘛不是别人,正是之前被我和二胖无意中打疯的红喇嘛。他压在老妖怪身上,痛哭道:“妈妈,我终于找到你了!我好想你,那里火好大,我救不了你呀!!呜…..你没事吧?”说着就照老妖怪狂亲了起来。

  后来好不容易中年男人才和几个黑西服把喇嘛拉起来,这喇嘛浑身破破烂烂,满脸青肿,竟然消瘦了不少,被人拉起来后,还抱着老妖怪失声痛苦,看来找了一天“妈妈”也吃了不少苦。他本来生的高大威猛,老妖怪又异常精瘦,再加上功力相关不多,老妖怪刚才又多少受了些内伤,竟然再推不开他,气极之下话也说不出来,一张绿脸扭的更加曲折。但这场景太过搞笑,金丝眼镜都笑出了声,大部分人也都哭笑不得。

  “砰”就在这分神的时候,一道火光划过夜空,极快的速度击中白衣神道的头。后进前出,神道前额暴出一片血雾,扑倒在地。接着“砰砰”老妖怪那方又倒下两人。有人大喊:“阻击手,有阻击手。”显然是日本人动手了,那群忍者有部分冲过去砍杀,另外五个则冲向我和二胖。

  本来我们就离的不远,他们转瞬即到。二胖从地上捡起根钢管,我吐了两口血已经不像刚才那样难受,也脚软手软。只是不愿独自逃跑其实也没地方可逃,索性后倒在地上,死就死吧,这样一坐发现手陷进一个坑里,细细绵绵。低头一看,白色的一堆灰粉。原来我们站的地方本来是一个小工地,可能准备连夜赶工,只是不知道工人哪里去了。这些灰粉居然是石灰!

  连忙抓了两大把迎脸向那几个扑来的忍者洒出去。这时候他们只离我们三四步距离,只见眼前一白双眼巨痛什么也看不到了。我心里大喜,二胖本来怕极见死里逃生捡掉钢管扶着我往外跑。

  现在情势大乱,黑西服们虽然人多又带着枪,但对方来势太快,心中胆怯,只有一边开枪一边找掩护,只求拉开距离能开枪。众忍者切菜砍瓜般砍翻好几个。倒是不知道老妖怪跟喇嘛嘀咕了些什么,他精神大作竟抵挡了大部分忍者。

  就算有人能看到我们跑,也没人能腾出手来抓。这时候要不跑,枉然我混了这几年。我和二胖捡小路黑路跑,因为明天有喜事,所以道观里也有不少灯还开着,并不见太过黑暗。虽然微弱但对我和二胖逃命是最不利因素,我们知道绕过主殿穿过一个门洞,那边是片小树林,没有路灯到了那里就算跑不掉凭他们几十个人想找我们也很难。

  可就快进门洞时白玉儿居然从对面露了出来,却不见拿枪。唰~一个黑衣忍者也闪在她身旁。白玉儿笑眯眯的瞧着我们,似乎不知道这个忍者。我心中叫糟:“白玉儿这下完了。”这个时候居然会为她担心,不知道是因为大家都是中国人,还是别的。可是她偏着头对忍者“呗呀哎哟”一通,居然那忍者抽出刀向我们看来。

  这时候他们两个人身子却突然瘫软下去,一个瘦小的身影出现在他们身后。怎么还来啊?!现在我连哭的力气都没了,认了吧,要杀就杀,脚一软堪堪倒下。那个小身影上前扶住我急道:“师哥,你没事吧?”

  这声极细,比小姑娘害羞时的呢喃还要轻。我抬头一看,果然是个小姑娘,十八九岁,其实也不算小,但人生的矮小,也就到我肩膀,扶着我异常吃力。加上十分消瘦,面色发黄,头发随便扎在脑后。实在算不上漂亮,全身上下只那对眼睛能添上三分灵气。

  她扶着我站起来,见我看着她满脸通红低下头,说道:“师父让我在这里接你们,他去找师祖了。”话还没说完,突然抬起头朝我背后看去,脸上一片兴奋。这时候我听见背后有脚步声,连忙转过头。只见,疯老道正向我们奔来,手上抱着白衣神道的尸体………

踏浪行歌 发表于 2007-11-15 16:41:00

回复:我做算命仙难以启齿的经历 作者:阿水土土

正文河边小屋

  
  虽然见到朝思暮想的疯老道,但我只能呆滞的望着他。连日发生不可思议的事让我精神万分疲惫,现在该大笑大叫还是失声痛哭?

  疯老道抱着白衣神道面色悲痛,冲我们低喝道:“对方来了许多高手我们快走。”说罢闪入门洞。那个小女孩本来也跟着出去,但见我没动立刻又折返。我指着地上的白玉儿和黑衣人向二胖叫道:“我们带他们一起走。”可是我受伤不久手脚酸软,百八十斤白玉儿说什么都抱不起来。再看二胖,他虽然能扛起黑衣人但显得相当吃力。这样别说跑路了,恐怕自己先累死。

  那个小女孩见状上前两步,双手在两人胸口一按,我低头一看发现居然是两道法符,她接着手上结“天地印”轻闭双眼嘴唇微动,只消片刻,睁开眼睛快速点上两道符,喝道:“起”。

  我发觉白玉儿的身体突然像消失了般,轻飘飘的似乎一放手就会飞起来。那小女孩轻呼了口气,急道:“师…..兄,我们快走吧。紧跟着我千万别自己瞎跑。”说罢向后跳开两步,冲我们招招手追着疯老道去了。

  我连忙和二胖抱了人跟着她,树林里小女孩东转西跳似乎依照某个阵法规律,黑暗中也不愿再想。加上怀中的白玉儿身材太好,穿的又极单薄,我心中恶念频生。可偏偏一点重量都没有,这种感觉万分诡异。一想鬼到又冷汗全身,但白玉儿身体传来的温度,瞬间消灭了那个在脑海里飘来飘去的女鬼。一个举重若轻的性感胴体,能和你玩“艾菲尔铁塔翻过来倒过去”这类超高难度的身体,对男人诱惑程度是无法用言语描述的。我甚至觉得胸中气血平和,已经不像刚才那样难过。

  小女孩这招不错,一定得学来!

  道法修练大体可分为“声,身,心”。口诀,咒语便属于声修,道家认为嘴是人体气场中连接外界最大的通道,所以配合特定的密咒语,可以加倍功法。刚才她打符时那声“起”便是这类“符咒”“声谛”的组成部分,只不过道教严格保密不向外人道也。

  它的内容,并非是不可明说的密意。只是唐后的道家宗教性质越来越浓,不加说明,反而更为有效。这如同孔子所说:“民可使由之,不可使知之”的道理一样,有时反而更有效果。人们的心理总很难说,永远就像一个小孩,愈是不让他知道,愈要迫切地求知。所以历朝历代像我这样打着所谓“人在阴阳外,身在五行中”的鸡鸣狗盗是绝对不会少的。

  咒语虽然不难,但“声身心”三者必是要配合如一才能发挥效果,其中修练过程复杂纷繁。而修法又重在有明师教导方可事半功倍,可天下哪有这许多明师呢?所以几千年来能依法留名者不过廖廖,又因为各朝各代史官均是儒家文人。他们最是讨厌神仙方道之说,所以就算能留下名的,在他们笔下也被写变了味道,野史上的传说又过于玄幻难让人尽信。言而总之,国人民智未开,守着宇宙和生命的最大奥秘,却始终让它成了算命,改运,画符捉鬼的边缘小技。

  一路上我都觉得身后有人在追赶,幸好青羊宫也不大。四五分钟便奔到约高3米的围墙边,二胖叫道:“踩着我的肩大家爬上去吧!”可那小女孩并不停顿,伸手提住我和二胖的腰带,顺势一跳竟然跃出了围墙。

  但毕竟她人小力轻,抓着两个大男人跳这么高已经到了极限,刚出围墙真气便尽。我感觉突然一顿,刚才周身充实的气劲即消失,立刻断了线般的摔到地上。白玉儿和黑衣人倒没事,小女孩凌空一个斤斗稳稳站住也没事,只苦了我和二胖毫无心理准备,更像是被人扔出来的。

  道观向西有条浣花溪,成都当年盛产蜀锦所以又名锦城,这条浣花溪也是因为织布女缠绵悱恻的爱情故事而得名。著名的杜甫草堂便在这条溪边,离青羊宫四五里地。当年希望“安得广厦千万间”的草堂祠真的不大,绝对是一个孤零零的茅草屋。但草堂公园倒不小,树林杂乱无章,到了晚上人烟稀少十分冷静。(当年占地圈公园把许多农家院子也包括其中,甚至前两年还能看见祖坟,水磨。现在的成都何止大了五倍,草堂也改建数次,这样的景色再不复见了。)

  小女孩带我们钻进杜甫草堂来到一户农家小院,说道:“在这里了,我和师父就住在这里,师兄你们快进去吧。我回去清理一下脚印和气味。”说完推开门又匆匆返回去。

  门内,白衣神道躺在地上,脸上盖着白布。疯老道满脸泪痕跪在他旁边,见到我们进来也没有反应。我正想上前安慰他两句,突然心中一阵燥痛,急喷了两大口血。疯老道眉头大皱盯着我道:“你的伤是怎么来的?”语气冰冷哪像以前那个疯颠的老头?

  我见他神色不善,心想:“这白衣神道虽然不是我害死的,但毕竟是由我拿他的“破神台”而起。”我和疯老道二十年来相依为命,虽没师徒的名份但早当他是亲人,他师父自然也不算外人。“欺师灭祖”这罪名我真还背不起!

  急忙把刚才对“白衣神道”那番扯淡再说了一遍,语言中不免添油加醋。本来伤势不轻加上狂奔数里,此时脸上毫无半点血色,倒比刚才还多了强烈的悲壮,言罢又从怀里取出“换日神台”递给疯老道。

  疯老道听的眉头更紧,但终于怒色大减,接过“神台”又从包里摸了几颗药丸让我吃下去。我知道他深研医道,急忙吞下药,这药入喉即化,片刻便从丹田涌上股热气,全身说不出的舒坦。心中大安,问道:“老….老…头师父…你这些年跑哪里去了?今天是怎么回事啊?”

  疯老道摆了摆手,抚着“换日神台”叹道:“师父百年修行神功盖世,想不到居然被一颗子弹…..唉!也是怪我并没说起过,否则你也不会做下这样的错事,抢了那“换日神台”害师父白白送了命。你刚才的内伤是师父所致,幸好小时候我便嘱你修习本门心法,才能坚持到现在。否则…..”

  我听的浑身冰凉如坠冰窟,感情这白衣臭老九在半空就伤了我,又听他继续道:“唉~也不能怪你,生死由命谁又能改变的了半分?如果我早告诉你来龙去脉也不会出今天的事了,可惜当年我心智不清,唉!”我心想,这当然怪不了我,人家又是关暗室又是拿火烧,你有本事又不来救我,难道要我把小命送给别人?就是我亲娘来了也是不成的。”

  这时那个小姑娘推门而入,见到疯老道喊了声师父,又瞧见地上的白衣神道,眼泪“刷”便流了下来,跪到地上磕了三个头。她满头大汗,灰头土脸,看来也累的够呛。

  我突然脑海闪光,立刻扑倒在地,咚咚咚…对着白衣神道重重的磕了十几个响头。嘴里说道:“师祖爷爷,当时我为了保护宝物没想周全,害你丢了性命。我会想尽办法替你报仇,再来陪罪!”心里却想着能给你报仇那也只能看你运气了,黑灯瞎火谁知道是什么人干的?你差点害死我也可看你不是什么好人,至于陪罪那就免得了。

  但这几个头磕的确实货真价实,连疯老道也看的眼眶发红。他拉起我,指着那小姑娘对我说道:“阿七是我前年新收的徒弟,她聪明能干本来是你师姨的弟子。还没师满我师姐便仙去,便收入在我门下。嗯,火离,个人恩怨事小,男子汉应以国家兴亡为重。事发太突然,我立刻赶回去报告。至于,那开枪的人已经被我料理了,你和阿七先在这里等我,审问你们抓来的两人个人。”

  又冲那小姑娘道:“你这火离师哥跟我二十年,虽然没有正式入门但我从来当他是自己的弟子,所以你叫声师哥也是应该。”

  顿了顿又叹道:“只是当年我神智时好时坏,耽搁了他练功修法。你师哥虽然不会道法但也算极机灵,口诀都背诵记忆下来,有空可以指教他。我去去便来,现正处于世道大变之中,恐有乱世,你们既然是本门中人自然责无旁怠,哪怕失了性命也是为天下苍生造福,着实功德一件呵。”罗嗦了半天,接着抱了白衣老道裹上“换日神台”推开门消失在夜色中。

  我对他的话自然事事点头,最近看到那些道法似乎真有点堂,我自然要学。但谈到送命造福那则免了,我流落街头饥寒交迫时怎么没见有人来功德我一下呢?最后不过一死,最穷不过要饭。天下再乱我都只是个小要饭的,何必认真呢?

  正在胡思乱想,突然脑中泛起白玉儿的形象,转头一看她还躺在地上晕迷不醒,二胖拉开那个黑衣忍者的面罩,居然是中午在道观里见过的日本女人!二胖吓了一跳,面罩也掉在地上。

  阿七这时喃喃道:“今晚我和师父去找师祖,刚进去就听到枪声,我们在屋顶远远看到师祖倒下,你又被人追杀。师父让我在那里布阵等他,自已寻了枪声先去给师祖报仇,再找时机抢师祖回来。后来这两个人绕到那里,商量要截杀你们。我见事情紧急就封了她们的神志,但是时间过如果不解的话,他们可能性命不保,师兄我们怎么办?”

  我可舍不得白玉儿死掉,她还没给我当媳妇呢。沉吟道:“这两个人是害死师祖的坏人派来的,我们要好好审问一下。但她们利害的狠,师妹可不可以找个法子恢复她们的神志,但让他们的手脚无力不能还手呢?”

  我见阿七点了点头,顿时心中大喜,指着地下忙道:“事不宜迟,你们审日本妞,我审白玉儿。”说罢,抱起她便进了左边的卧室。”嘿,白玉儿这臭小娘皮,害我不浅,今天咱们就洞房花烛冲冲喜,也算是补偿我。做我媳妇她也没反对,天经地义了。

  我把她抱上床,揭了那张“轻身符”。她今天穿的是件粉红休闲T恤,灰色七分裤。我俯着腰放她躺下,脸和脸之间只有五六公分的距离,双手仍旧扶着她的腰。这时白玉儿依旧晕迷不醒,丰满的胸口随着呼吸起伏。脸色红润,又似乎轻轻皱着眉头。最要命是她身上熟悉的香水味直钻入脑,顷刻我觉得口干舌头燥,浑身发烫……

踏浪行歌 发表于 2007-11-15 16:43:00

回复:我做算命仙难以启齿的经历 作者:阿水土土

正文舌战恶女

  舌战恶女
  我抱着白玉儿柔软无比的纤腰,体血热血横冲直撞。一个平时连平视都没资格的美女,

  正躺在我床上,毫无反抗能力任人鱼肉。虽然我也经常和美容院的小姐打逛,摸摸蹭蹭占点便宜就是天大的幸福,对男女之事总似懂非懂,亲自操作那却还没有。突然间可以抱着一个大美女为所欲为,激动之余我却不明白接下来怎么做了?管他娘的,先亲一个然后把她脱光光。理论我明白,实际操作应该也不难。今天就来一出“骑白玉儿看唱本”我下定决心后便抛开杂念,屏住呼吸,向白玉儿的粉脸亲去,如果有人站在旁边一定能听见我的心跳。

  “师兄….你…..”

  我本来极紧张,突然听见阿七叫我,顿时整个人笔直的弹起来。刚才匆忙间忘记关门,阿七站在门口捏着衣角,胀的满脸通红,手足无措的望着地面。

  “我….我在搜她的身,这婆娘利害的紧,刚才拿把机枪呢….这个…得摸摸看….”我见到阿七立刻大窘,首次出手便告失败,这采花大盗恐怕是做不来了。只好放开白玉儿,站到边上。

  阿七低着头走到床边,右手抄起白玉儿的脑袋,一边对我说道:“她身上就这么点衣服藏不下枪的,师兄今天累胡涂了吧?”又见她左手迅速按住白玉儿脑后的“天池穴”接道:“魂魄针”封人神志,是大凶大邪之法,如果在两个时辰内不解的话,轻则就此沉睡,重则有性命之忧。这姑娘很漂亮,不过眼见三白,隐现尖牙,对这样的女人的确得小心谨慎。”说话间轻轻运气,左手从白玉儿脑后移出,食指和中指尖各粘着半根火柴长短极细的金针。

  阿七取出个小石盒把两根金针仔细放进去,擦了擦头上的汗回头说道:“她要醒过来还得等一会儿,对屋的刚才已经解过了,师兄要不然先去审那边吧?”

  我只好悻悻离开小卧室,心里盘算着:“如果白玉儿就此不醒其实也不是坏事”,慢慢踱到西侧的小屋。

  眼前的景象却让我大吃一惊!二胖和那个日本妞竟然扭打在一起!日本妞死命咬住二胖的右手臂,二胖的左手则使劲拧日本妞的脸,那张本来漂亮的脸被拧的乱七八糟,一塌糊涂,眼睛被挤的眯成一条缝,面颊又肿又红。二胖的手臂也是鲜血淋淋,日本妞大口咬住一块肉,用力的甩头,她一甩二胖便手上加力,不过看来用不了多久他这块肉就难保了。最离奇的是两个居然没大喊大叫强力的忍住,偶尔听见“咦……呜呜…..”也极为小声。但也能从二胖的表情上看出他有多痛,日本妞的脸则已经分不清五官。两人眼睛上都挂着大颗大颗的眼泪,不断的往下掉。

  我连忙冲上去掰日本妞的嘴,她也够硬的,我连掰带哈痒加捏鼻子可她死活不松口,就愤怒的瞪着二胖。我又反过来劝二胖,但这小子今天也像吃错了药,坚决不放手。我只听说过圣人舍身喂鹰,但哪有审犯人也亲身喂肉的?

  后来好不容易劝他们同时一个放手一个松嘴,那日本妞脱力般重重靠坐到椅子里,二胖抱着自己的手臂,嘴里哧哧唿唿跳个不停,边叫道:“火离你干什么?这日本婆娘骂我们中国男人都没种,连日本女人都比咱们强。我就专门跟她试试,爷爷我要是先叫出声,我就放了她。要是她先叫出声,就给我磕头。他*的,中国爷们儿血流尽了也不哼一声的!”

  那日本妞半边脸都被二胖拧的红肿异常,她似强打起精神怒道:“呼..中国男人靠女人,你们找女人打晕我,呼..呼….让她把弄的我手脚软酸,你们靠..呼…..呼…女人吃饭,中国女人应该是..呼…我们大日..呼…本男人的,你们 …呼….中国男人肮脏,懒惰,胆怯只配做奴隶!”她的脸被二胖拧的过度松软,说话时嘴巴闭不拢,半边脸都在露风,语气十分好笑。

  二胖听到她这样说,冲上来就给了这日本妞两个耳光大骂道:“你爷爷我刚才哼过一声吗?臭婆娘,明天卖你去妓院,你长这么丑我收便宜点还是有人要的。”那日本妞被抽的嘴角开裂,两条血迹从两边流向下巴。但她立刻又恶毒的盯着二胖,二胖见她不服气,“啪啪”又是两耳光!

  我怕再打下去会闹出人命来,忙把他拖住,支开话头道:“她咬着你,自然再痛也能忍住。你嘴里什么都没有,只能自己咬自己,这已经胜了一筹。加上她用牙你用手,这又赢了一局。要是你们互相咬,相互啃她早投降认输了。”说罢用力拍拍二胖夸道:“你长我们中国人的脸了,让个婆娘咬成这样也没哼一声,真是“中华好男儿”!”

  那日本妞恨道:“要不是我被你们弄的手脚软弱无力,你们早就被我杀了。我们伊贺忍者怎么能受你们中国猪的侮辱。”

  二胖又想动手,被我急忙拦住。对着日本妞笑道:“你们日本女人当然很好,会持家又对老公好,任劳任怨,温柔又体贴。”

  见日本妞得意的昂着头便接着道:“但我听说日本女人好归好但有个习惯,最喜欢被人拿鞭子抽,用蜡烛滴,用针扎,用火烧,滚钉板,跪玻璃外加五花大绑,绑了又捆再捆再绑。而且喜欢不穿衣服出门,露着屁股在街上玩,随便找个地方就跟男人搞,房顶;地铁;车站;厕所;树梢;农田……随地大小便,围观外国游客,还要拍成电影吃完饭父母孩子一起看。

  那日本妞涨的通红,急道:“那些人是大和民族的败类,只是小部分……”

  我怒道:“什么小部分,我就看过你拍的电影,被十几个男人又掐又咬,你还笑还说舒服。”我见那日本妞脸色青红一片,气的泪水长流,呼吸急促连话都说不出来。又接道:“我知道你是想男人了,所以骗我兄弟掐你拧你,刚才一个中国男人就搞的你比拍电影时十几个日本男人还爽,你一定知道中国男人比日本男人更有好,所以又故意骂我激我也一起打你,是不是?不然为什么你不用功夫,却用嘴咬?分明是故意找皮肉之苦。

  身材这么差,长这么丑也敢脱光去拍黄片,是不忠!父母生你养你,只顾自己享受却不介绍你爸妈一起玩,是不孝!让十几个男人搞人你,是淫贱!你真是不忠!不孝!又淫!又荡!二胖也接嘴道:“妈的!日本女人都像她这样是不知羞耻的贱货。”

  那日本妞几乎气晕了,又急又怒,偏是明知我们一招都接不上却浑身无力连站起来都困难。我刚才让阿七打扰了好事,本来一肚子火,进来又被这个日本女人一顿乱骂,更是火上加火。嘴巴停不住,继续道:“我知道你叫武什么兰,你在中国出名的狠呀,难怪要蒙着脸,一定是怕在街上被人认出来!否则大家知道你好这一口,砖头,瓦片全扔过来,一群人冲上来又撕又咬,你就哇啦哇啦了!对了,对了,武藤兰!你叫武藤兰!德艺双馨的伟大表演艺术家!用肉体引导无数少男向青年的转变。就是你,我记得就是你!你左胸有个蝴蝶纹身,你不承认我就扒了你的衣服看看就知道了。”说着便要动手。

  二胖和几个小毛贼不像他们老大,没钱嫖妓。所以经常一聚在一起看黄片,经常拉上我,没想到今天用上了。

  日本妞几近崩溃,大叫道:“我不姓武藤,我叫美由嘉!是美由嘉!求你不要再说了!不要再说了!我还是处女,不像你们说的那样子!拜托了,不要再这样对我!呜呜呜呜呜…..

  我,逼疯了一名伊贺忍者!

  作者注:日本伊贺与甲贺为古时最大两个派别忍者团体,在幕府时代互相支持对立的政治团体,斗争百年,后来被服部半藏出面讲和。日本忍法源于中国的五行阴阳之术,不过它在日本叫做“阴阳道”变“金木水火土”为“风”“林”“火”“山”。跟接受佛教一样,日本的“阴阳道”也只得到皮毛,并不能代表人体修练的最高境界,只通过极其严酷甚至于变态的肉体和精神训练,把人变成杀人机器。与中国道家“天人合一”的宗法境界是绝无相比的可能。

  自古日本甚喜中国文化,直到近代伊藤博文领导明治维新,方接受西文科学思潮日益强大。甚至在明治维新前许多人没有姓氏,伊藤博文强制要求限时民众必起姓氏,是年,岛国共增加二万余新姓氏。这之前民间文化教育非常之落后,而姓氏要求匆忙,所以日本姓名极多古怪。不似我泱泱中华,千年宗庙社会结构,追古述宗同姓者何止五百年血脉相连?至于后来武士道精神的演变,对善良平和的中华民族所犯下滔天血罪便在此不书。

  历史变更报应不爽,虽曰人事又岂非天命?我中华自古便有“继绝世,兴灭国”的高尚风范,血仇非必抵死相报,但狼子野心却不可不防。炎黄子孙理应牢记教训,强我中华方为王道!小说主人公出身市井,油嘴滑舌,挖苦讽刺难上台面,只为悦众,大家笑过即可,不必效仿。汗颜!

踏浪行歌 发表于 2007-11-15 16:59:00

回复:我做算命仙难以启齿的经历 作者:阿水土土

正文恐怖来历

  
  我知道美由嘉刚被阿七的“魂魄针”制住,现在神智还没完全回复,否则依忍者超人的意志,怎么会被骂到失态?更不会和二胖撕打。人家叫什么?忍者!就算被尿憋死都得忍的种类!

  机不可失,我忙对她说道:“你真的不叫武藤兰?是哟,她应该不会说中国话!那你也是拍[被过滤]的吗?”

  美由嘉眼含热泪,右脸淤血红肿楚楚可怜看着我,哪像个杀人不眨眼的女忍者,更似邻家的小妹。她点了点头,道:“我是伊贺的中忍,森佳玉树是下忍。学中国话是因为我们要执行绝密的任务,我们和中国人长相差不多,所以说中国话你们也分不出来。我们忍者怎么会拍[被过滤],你认错了,是的,认错了!”

  二胖愤愤的呸了一口,“中国人才不会长你这么丑!什么真树假树,你胡说八道小心我揍死你。”

  美由嘉委屈的泣道:“她和我刚才准备一起抓你们,可刚拦住,我就晕了,现在我不知道她在哪里。”

  我脑袋里“轰”一声,失声道:“白玉儿?!白玉儿居然是日本人?!”我脑中灵光频闪,她初来找我算命,带去见老妖怪,数次要害我。难道是因为我算出她在日本待过,所以要杀人灭口?!天呀,我一个算命仙怎么会被卷入这样的旋涡中?还有疯老道,阿七,白衣神道,红喇嘛,他们那些匪夷所思的道法功夫!世间竟然真有这样的奇事?

  我稳了稳心神,心想一定得多回忆些以前那些背诵过的道法古籍,道功修炼异常艰苦,而且极端危险。除心法口诀要牢记外,多需借助外物帮助。人元丹,地元丹,天元丹,甚至有服食毒药再起死回生以达到超脱的例子,这一切又必需在气功炼到相当火候后才可继续。也得十数年的苦修才可小成。至于化符引雷者,那还得有过人的灵性天分。

  美由嘉突然接着说:“森佳玉树帮我们已经从那群人手里抢到了“迷月灵杖”,你把“换日神台”交出来,我们很快可以找到“天宝珠”那时候我们大日本帝国就可以支配整修中国了。那时候我们任务完成,我就可以和飞藏退出组织,结婚生孩子了。”

  美由嘉停了停又叹道:“可他是上忍,会为了一个女人放弃他的事业吗?会的,我们这么相爱,上天会让我们在一起的。嗯,那个喇嘛的功夫真好,我差点被他活捉,不知道飞藏和他比起来谁更强?嘻嘻…嘻嘻嘻…”说罢她竟然吃吃的笑起来。

  二胖上去踢了她一脚,骂道:“臭小娘,你K粉吃多了啊?”我见情形不对连忙叫来阿七,她急忙跑进来立刻从美由嘉头顶吸出一根金针,美由嘉头一偏昏死过去。

  阿七看着她的脸愣了一下,向二胖怒道:“我说过她用不了多久就什么都会说出来,你又为什么要打她?所有金针入脑控制人神志的方法都凶险异常而且极损阴德,娘一再吩咐我不到万不得已绝不能使用。你们这样胡闹,她气血上涌,气脉一散魂魄难聚,神仙也救不了!”

  说起来如果不是美由嘉我和二胖也过不了喇嘛那关,她虽然没安好心,但毕竟各为其主,也没有害过我,现在我们却把她弄成这样,心中甚感不安。

  轻叹一声向阿七问道:“她没救了吗?”

  阿七摇摇头回答说:“她本来身负内伤,又这样折腾,我无能为力,以后只能看她的造化了。”

踏浪行歌 发表于 2007-11-15 17:16:00

回复:我做算命仙难以启齿的经历 作者:阿水土土

正文诱骗美女

  
  二胖呆呆的看着美由嘉神情失落,阿七叹了口气对我说道:“算了,气头之上也怪不了你们,还有一个美女你去看看吧。”

  我只好和阿七来到白玉儿面前,她此刻已经醒了,正用她招牌的庸懒微笑看着我。也不知道阿七有没有对她使针?我心里不知道为什么,想到如果白玉儿也变成美由嘉那样会隐隐不安。

  白玉儿见我不说话,轻呼了一声,微笑道:“原来是你把我带到这里了,我怎么全身一点力气都没有了?哟我刚才晕过去那么久你这个坏人没欺负我吧?那个小姑娘是谁呢?嗯,刚才是她在背后使坏吧?”她胀红了脸,用手拍拍自己的胸口,又梳了梳头发,一直娇笑的盯着我。我心中一颤,想起刚才抱她上床时的感觉,顿时面红耳赤。我心里知道这个女人阴险狡诈,但不知道为什么就是对她硬不起心肠来。

  阿七冷笑了一声,没有说话。我被她吓了一跳,连忙收拾心神也冷笑着坐到床边问道:“森佳玉树,你办的好事啊!”

  白玉儿浑身一震,颤道:“你….你说什么?”

  我并不答她,接道:“换日神台本来我已经取到,结果你不仅抢去,还把美由嘉也伤了。”

  白玉儿大惊失色,叫道:“我没有,神台,神台不是在你那里吗?”她的激动只有半秒,就立刻收拾了心神,马上恢复了往日的懒洋洋的媚笑。她甜甜的瞧着我,刚才脸上的惊恐神色消失无影无踪。她边伸懒腰边软软的说:“森佳玉树这个名字蛮不错的,很好听。哎呀,这次真的要谢谢你帮我们骗到叔叔。”说罢又伸出舌头舔了两下嘴角,轻轻下咽的表情,皱眉嗔道:“我好口渴呀,你端杯水给我呀。”

  我脑袋轰了一下,就想去给她倒水,幸好发现不知道小屋哪有水。这么定了一定,觉得这样给她倒水似乎不妥,但不倒水也不大对。犹豫不决,手足无措时。却见阿七踱到白玉儿面前冷冷看着她,右拳顶着自己的人中,她盯着白玉儿却一直没说话。

  良久,阿七开口道:“*%¥#•#&#•*&*)&哇$^%哆£&^54酷啦酷啦哇38$%^36365$&%8@@”她居然说了一大堆日语!

  白玉儿听完“刷”脸就白了!赶紧勉强用手撑正身体,恭敬的答道:“*>*—哈利哈亚伊……%^&$£^*(“!^<))”()&£^&卡米吗多不多米吗”**!^%@”。

  阿七瞪着白玉儿用手指着我说:“久源龙太郎先生是玄道大师,在组织里和飞藏大人都是平级,不过极小时候就被送到中国潜藏,他不太会大日本语,你用中国话解释给他听,换日神台为什么会失踪。”

  我CAO!!阿七在玩无间道!龙太郎?!这是什么鸟名字?

  白玉儿点了点头,极其矛盾的看着我,十成中的八成倒是疑惑。但终归脸上的笑容远不像刚才自然,嘴唇动了几次都没说出话来,看来她心里也是乱七八糟,一塌糊涂!

  我本来就是生活在社会阴暗底层的市井小民,说谎对我来说平常的跟喝水一样。这都是以前城管大人或者大一点混混收份子时,为了逃单给逼出来的。

  骗人的最高境界是什么?那就是连自己一起骗!有时候我都分不清到底是否真的在骗人?

  在最短的时间里我明白了阿七的意思,来不及了解她怎么会说鸟语,心中虽然奇怪,但嘴巴急忙跟着,冷哼一声:“看来森佳玉树心中只有飞藏大人,那还是等他来了再说吧。”这上下级之间相互巴结,不知道这些忍者会不会也有这种毛病。

  哪知道白玉儿喃喃说:“行动和身份都是极端保密,我级别低下不能乱说话,既然久源大人这样说,那还是等飞藏大人到了,一切由他作主吧。”短短一句话说完后白玉儿脸上布满了细细一层汗,脸色有多难看就我难看。

  这个时候我才明白自己根本不是白玉儿的对手,我那些招式用在地痞流氓身上或许还有些用,而现在她只两句话就噎的我说不出任何话来。偏偏又都是咬着弦上,表面上大是顺着我的意思教人无法反驳。

  阿七不等我说话,笑了两声道:“你以为飞藏现在的处境很好吗?难道没人告诉你组织对他的表现极度不满,中国区的任务很快就要交给久源大人领导了吗?嘿嘿,飞藏吃里爬外你对他忠心耿耿恐怕不见得对自己有什么好处。”

  我突然记起以前给白玉儿算过命,适时补了句:“嘻嘻,你这么隐秘的事情,如果不是老板告诉我,难道以为又真的能算到你在日本待过?嘿,本来嘛我是拿到了东西,可是你为什么指使老妖怪的人把它抢走了?”说完这句话,我突然感到不妥,要是老妖怪也是鬼子那就穿邦了。

  幸好白玉儿的脸色已经难看到了极点,她似乎努力下定了决心,缓缓道:“好吧,我听你们吩咐。”说完这话,白玉儿的脸上又泛起了笑容。

  我想了想问道:“算你识趣,不过如果你背叛组织这件事就大了,你把你从进入组织一直到现在的情况都明明白白的说给我知道!”

  我都是骗人的祖宗了,想要谎话不容易被人揭破,一定得实话混着假话,假话里又套着实话,半直半假,避重就轻,要不然也骗不到白衣神仙和疯老道了。我实在不敢相信眼前这个尤物,所以让她从头讲到尾,就算她骗我起码也能听到一半真话。

  白玉儿叹了口气:“我们整个家族都是为组织效命,我懂事起就被编入秘密小组,学习中文和中国地理历史。三年前我受组织派遣在东京用中国留学生的身份接近老….老妖怪。”

  我奇道:“在东京….”心中一震,觉得自己问的太容易暴露,马上住口。

  白玉儿没有停顿答道:“这老妖怪是正黄旗的贵族,他父亲当年是伪满清ZF的高官,后来大日本帝国被美国打败,老妖怪一家也和部分伪满朝廷的官员回到日本。他们定居在东京一直力图复辟,后来我们查到中国有三件国宝从来没向外界透露,而老妖怪想偷偷回国取宝。组织对这三件宝物很感兴趣,所以派我查这件事。以后到中国来的事,你也就清楚了。”

  我恍然大悟,难怪第一次看到老妖怪的时候他穿件清朝的官服,害我以为撞见僵尸,原来果然是个老怪物。正思考着该怎么继续套话,屋外突然传来吵闹声。

  我连忙冲到门口一看,乖乖!老妖怪带着一大群人站在树林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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