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点了一支烟
我点了一支烟,打开车窗深深吸了一口,说:看的出来,你是个怀旧的人,这个老的歌曲你还在听.
楚仪说:这首歌是我几年前的那个夜里来找你的时候第一次听到的,这几年来,每当我听起这首歌,就会想起你,想起我们那次的相见.我一个人的时候总是把自己关在屋子里无数次的听这首歌,提醒我有一天来重新找你.
我苦笑道:我都不知道我有什么好的地方,让你如此的惦记.
也许,也许是我上辈子欠你的吧.无双,我这次来就不准备走了,要一直留在这里陪你,你愿意吗?
楚仪,我们不谈这个好吗?
你不要回避好吗?
请给我一点时间,很抱歉,我现在不想讨论这个问题.
好!我会给你时间的!
车中的两个人都开始沉默.车子驶入市区,穿过纷乱喧哗的闹市,开上了卫水市委后面高高的古城墙.这个城墙是明代留下来的,城墙的外侧是环城的卫河水,内侧是卫水的老城区,卫水市委的办公楼就在古城墙的内侧,是一座清代的建筑,曾做过明清两代卫水府的府衙.我和楚仪下了车,站在长长的古城墙上,看着暗夜里的卫水河.
楚仪打破了沉默,说:无双,这个地势在卫水是相当好的,我们可以把卫水市委的地皮买下来,在这里盖一个卫水花园,你看,市委后面还有这么大的一片空着的荒地,面积比卫水市委的地皮还大的多,我们可以一并买下来,盖了卫水最大的小区.
我看着卫水市委后面那片广阔的荒地,坑壕遍地,荒草丛生,说:这个臭水沟你也要买?这不是浪费钱吗?这需要多少土去填这个大坑.
这你就不懂了,我已经调查过了,这片荒地的后面是市电视台,左侧是卫水,右侧紧邻着卫水是唯一的重点高中卫水一中,前面200米就是卫水第一小学和幼儿园,卫水河的左侧就是城市的新区,用众多的商场,这快地方只是没人懂得开发,用不了两年,这里就是黄金宝地,唯一遗憾的就是这个古城墙有点煞风景,有点影响整体的美观,你帮我想想办法.
想想办法,你把这个城墙全部推翻,去垫那些荒地的大坑不正好?这块地方一下子就成平原了,
对呀,我怎么没想到,你的主意太好了,就这么办,这下小区一小子就和卫水河连接起来了,将来居民出了小区就能直接来到河边观赏风景.
我这可是馊主意,城墙应该是古文物,文物保护部门不会让你拆的.
这就需要你帮忙了,你老同学主管城建这一块,只要你出马,我想他一定会给你面子的.还有,市委后面的这快地我也要了,你想个法子看怎么能以最低的代价弄到手.
我想起了赵卫华下午和我说的话,卫水市委原本就是想把这快荒地免费搭送的,还担心楚仪不要,没想到楚仪还主动看上了这快土地.看来一块土地的价值对于每一个人都是不一样的,在ZF眼里的垃圾场在开发商眼里竟然是黄金宝地,不过我实在不应该给楚仪出拿城墙垫荒地的主意,这不成了破坏城市历史的罪人了吗?
楚仪见我不说话,说:怎么,你认为有困难?
没,这块地既然你想要,我保证会是你的.
哈,我欣赏你这句话,真豪爽,难道赵市长已经和你说过这快地的事情了?
你不要问这么多了,我只要开口和赵卫华说,他就不敢不同意.
不错,有老大的风范了,连市长都得听你的.
我苦笑起来,正不知道说什么好?我的电话突然想了,看了下号码,竟然是卫水市委书记孙正义打来的.
我感到有些意外
我感到有些意外,还是接了电话.孙正义在电话中热情的说:是无双吧.我现在要先批评你一下子,一直没有你的消息,还以为你高升了,没想到你躲到我的地盘隐居去了,也不和我打个招呼,还把我这里父母官放在眼里吗,我刚才听了赵卫华同志和我做的汇报,才知道了你最近的情况,听说你为了生活还去摆地摊去了,不应该啊,你这不是打我的脸吗?你是我们卫水杰出人才的代表,让你摆地摊就是我这个做市委书记的失职啊,好在卫华同志已经及时发现了,我们卫水市委市ZF是不允许你这样的人才就这样埋没下去的,我听说前来卫水投资房地产的楚总是你很好的朋友,是为了你才来这里投资的,这很好嘛,我做为市委书记先表个态,我是坚决支持卫华同志的招商引资工作的,这次投资如果能确定下来,你就为卫水做了非常大的贡献,我希望你能将楚总留到卫水长期持续的投资,有什么困难需要解决的,我一定全力配合你们.
谢谢孙书记了.
别别别,应该是我说谢谢你,我今天给你打电话是想请你和楚总吃个便饭,能赏光吧.
等我和楚总商量一下,一会给你打回去好吗?
好的好的，没问题,我恭候了.
挂掉电话,我对楚仪说:卫水市委书记孙正义打来的电话,想请我们去吃顿饭.
我们?
对,赵卫华刚给他汇报过工作,他知道我们在一起.
呵,消息还真够灵通的,那个市委孙书记我见过一次,肥头大耳的,没什么好印象,不过我既然来到卫水了,就客随主便吧,正好也和他说一下市委后面这块地的事情.
我给孙正义又来了电话,约好了地方,我和楚仪上了车来到了市区清香楼茶楼.服务员已经在门口恭候多时了,见我们下了车,恭敬地说:两位是楚总和慕容先生吧,请到二楼江南春雅座包间.
到了二楼包间门口,孙正义正在门口等着,见我们来了,满脸堆笑地和我握手,说:无双啊,我们好久没见了,今天见面真是高兴啊,我们好好今天一定得好好聊聊.又转身去和楚仪握手,说:欢迎楚总光临啊,我们卫水这种小地方能让楚总这样的人物来投资,真是卫水的荣幸,希望能长期合作啊.
楚仪伸出手指和孙正义的胖手浅握了一下,说;有劳孙书记亲自请客,不敢当啊.
我算什么书记啊,小小的七品芝麻官,两位请.
屋子是和用竹制品装修起来的雅间,很精巧别致,孙正义居然一个随从都没带,自己一个人.我和楚仪很自然的坐在了茶座的一侧,孙正义在对面坐了,吩咐站在身边的服务员上茶,说:我们河南的信阳毛尖还是不错的,今天特意请两位品尝一下,这里的老板是湖南人,点心做的也很精致,我是经常没是自己一个人就来这里坐坐的.
楚仪说:孙书记真是好雅致,有儒士之风啊.
孙正义忙摆手,说:楚总你就别羞我了,我算什么儒士,在两位面前不是班门弄斧吗?无双是卫水最有才华的才子,楚总是美国留学回来的,令尊曾主管过文化部,现在又主管金融,在你们面前我就是个粗人,说错话了还请多担待,不要笑话.
楚仪笑了笑,说:孙书记太客气了,我听说你是硕士学位,名牌大学毕业的.
呵呵,那是业余时间自修的,没真才实学,不能和你们相比的.
这个时候,茶和点心都上来了,三个人喝着茶吃着点心闲聊了一会,话题转到了美国留学方面,孙正义叹了一口气,说:今天请你们来,说实话是想请楚总帮个忙,我呢,快离开卫水市调到新乡一个区做区长了,平调,临走以前我会全力配合楚总把这次投资的事情做好再走的,我也有点苦难想请楚总帮忙解决一下.
哦,孙书记你说,只要我能帮忙的一定帮.楚仪微笑着说.
那太感谢了,是这样的,我大儿子马上要去美国留学了,想用人民币换点美圆,
这是小事情,包在我身上了,明天我让无双给你送10万美圆先用着,不够了再找我.
别别别，你是误解我的意思了,我是换,不是要.
呵呵,放心孙书记,不会有任何人知道的,对外就说是换的,不会出任何问题的.再说我也有事情想请你帮忙呢,大家互相帮助多好.
只要在我职权范围以内的,一句话,请楚总说吧,什么事情.
是这样的,老市委大院后面的那片土地我想一起买了,想请孙书记给个方便.
这件事情啊,呵呵,没任何问题,你起草个意向书,我和赵副市长打个招呼,他目前主管城建工作,我让他按照你们的意思签就行了,有什么问题随时找我,我马上解决.来,我以茶代酒,祝我们合作愉快!
告别孙正义从茶楼出来,发现外面竟然挂起了大风,夜空中有隐隐的闪电忽隐忽现.抗样子马上就要下大雨了,我和楚仪上了车,车子刚开到住的院子门口,雨点就落了下来,狂风卷着满院的落叶,夹着隐隐的雷声.我感到了一阵透骨的凉意袭遍了我的全身.
楚仪握着我的手也有点发抖,我们打开房门进了屋子,楚仪拉着我的手进了她的卧室,刚在床上坐定,一个炸雷就在卧室外面炸响了,楚仪一下子抱住我的腰,把头埋在了我的怀里,窗户外大雨倾盆,狂风怒吼,席卷着夜色下的卫水小城.
几年以后
几年以后,我不断回忆起那个风雨交加的夜晚,如果不是那场大雨,或许我不会那么快的接受楚仪,也不会造成后来无法弥补的悲剧.也许这一切都是命运的安排吧,一切都是天意,让人无法抗拒.那个风雨之夜,楚仪抱住了我,扑进了我的怀里.我已经很久没有性生活了,我看着怀里的楚仪,长发如云,身上散发着诱人的清香,刺激着我的情欲,我感觉到我的下身有了变化,便把她轻轻地放倒在床上,去解她的衣扣,楚仪象征性地推了我一下,便不再反抗,任由我除去了她的衣衫.
正当我陷入沉思的时候
正当我陷入沉思的时候,我感到后面有个温暖的身体裹住了我,说:外面有点冷,跟我进去吧,我站起身,楚仪拉着我的手,牵引着我进了她的卧室,我和她躺在床上,她揽着我的腰,用嘴唇在我脸上亲吻着,我的情欲再一次地被挑逗起来,感觉下面又硬硬地起来了,那个雨夜,我和楚仪做了三次,最后双方都精疲力尽,相互抱着沉沉睡去,我一觉醒来,发现天已经亮了,有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温暖地照了进来,我看了下楚仪,一只手抱着我的腰还在沉睡,我轻轻分开她的身,悄悄地起身穿上内裤,打开房门走到了屋檐之下.
地上的积水已经基本流净了,只有少许的低洼不平处还有几个水坑,院子里满地金黄的落叶,我蹲在屋檐下静静地抽烟,一个白色的猫从院墙的下水道钻了进来,悄无声息地走在我不远处的葡萄架下面站立下来,用眼睛看着我,我也看着它.这只猫不知道是从什么地方来的,经常来我的院子里做客,我有时候也喂它一些食物,它吃了就走,也 没有丝毫留恋的意思,就像我一个君子之交淡如水的朋友,我没有想它为我做些什么,它也没有让我施舍的意思.它是我隐居这个院子以来唯一一个来串门的朋友.
白猫突然转身上了葡萄架,飞一般地沿着葡萄架上了右侧邻居家的房顶,站在房顶回望,我 顺着白猫注视的方向看去,发现楚仪已经起来了,站在屋门口,穿着一身红色的内衣裤,上身是短袖,露着雪白的手臂.
这个猫是你养的吗?看起来对我怀有敌意啊.
不是我养的,也许是一只流浪猫吧,它是我在这里唯一的朋友.
我不喜欢猫,倒是喜欢狗,今天你有时间带我去卫水的狗市看一下,我们养只狗狗吧.现在你去打扫一下院子,我去做饭,吃了饭跟我出去办点事情.
我一般不吃早饭的.
那可不行,如今我来了,说了要管你吃饭的,说话就得算数,以后在吃饭方面你没有发言权,得听我的,你看你太瘦了,我得把你养胖,也好努力帮我干活.去打扫院子去,屋子里的地也得拖,以后这是你每天的任务,完不成要受罚的.
罚什么?
罚你每天给我多写一万字的作品,写不完不准睡觉,以后每个月都得给我些点拿的出手的东西来,我要定期验收,明白吗.还楞着做什么,干活去!
我应了声,去屋子里拿扫帚
我应了声,去屋子里拿扫帚,等我走回院子的时候,发现楚仪抱着一个纸箱子从院子外面走了进来,进了厨房,我有点好奇,忙跟了进去,问纸箱子里是什么,楚仪说:这是我买的豆浆机,我早上喜欢自己做豆浆喝,有营养.而且自己做的比街上卖的好的多,出去扫你的地吧,一会做好了我喊你.
等我把院子和屋子都收拾的差不多的时候,楚仪把两杯热气腾腾的豆浆和四个刚煮好的鸡蛋摆在了客厅的沙发上,招呼我在她身边坐下,说:早上不要吃那么多,不过要多吃点有营养的东西,这四个鸡蛋有一个是我的,三个是你的,能吃饱吧.
我笑了笑说:我早上一般不吃饭的.几乎一天只吃一顿饭.
那可不行.以后我要教你有规律的生活,让你象正常人一样生活,吃过饭我去新乡的公司处理一下事情,你在家好好做你的事情,我们白天各做各的,谁也不干涉谁,你好好在家管你的网站,写你的东西.中午我会买了菜回来做饭,如果你中午有事情出去要提前给我打电话,别让我回来找不到人.这里有1000块钱,是买你书本的钱,你先收好,以后你写的东西我负责出版,按字数给你稿费和版税,我要让你学会自食其力,我想这也是你自己的想法.
我接过钱放进了口袋,说:你的话我同意,我不会让你养我的,我能自己养活自己.
吃完早餐,楚仪收拾完吃饭的餐具洗干净了才出门开她的车走了.
我回到屋子里,想起自己居然有一天多没上网了,这可是这段时间以来少有的事情,于是去了地下室打开自己的电脑开始上网,刚打开QQ,雪花郡主的一大堆留言从窗口弹了出来.
我可以打中文了
我可以打中文了,昨天一天为什么没上来?给我一个帐号,我把服务器的钱给你打过去.
我想和你一起管理社区,我喜欢这个地方,你能答应我吗?
上线了给我回话....
我看了看她的在线状态,是离线,我苦笑了一下,给她回复道:谢谢你,网站的空间费用问题我已经解决了.至于管理社区,我和社区其他管理人员商量一下会尽快给你一个答复的.
回完消息我打开美人鱼社区bbs.renyu.net ,点开那个发动大家捐款的帖子,发现昨天一天没上线,居然捐了一万二千多块,其中一个名为"爱上深深海的美人鱼"的ID是新注册的,在回复里给我留言说:我是一个一直关注美人鱼发展的深爱这个社区的鱼儿,我已经委托朋友给捐款帐号打过去一万元人民币,应该已经到帐了,请注意查收一下,我唯一的希望是美人鱼永远存在下去,希望无双你能坚持你的梦想,永远不要放弃.
我看了这个回复吃了一惊,急忙去查这个帖子的ID,来源居然是澳洲.
我呆住了,再上线去查网上银行,,那一万块钱果然到帐了.
鱼儿?小鱼儿?一定是她.
我看着屏幕,眼泪流了下来.
想起了和鱼儿的一幕幕往事,我百感交集,无法克制自己,难过的只想用手死命捶自己的脑袋,我点了支烟静静地抽着,泪流满面.
我回想着过去,在我生命中众多的女人,在此刻我突然才发现,鱼儿对我的付出是最伟大最无私的.从来没有想过有什么回报,也没有想过从我这里得到过什么.
可是......
我是一个不懂得珍惜爱的人吗?
我默默地坐着
我默默地坐着,不知道坐了多久,被手机铃声惊醒了,我拿出手机看了下号码,陌生的号码,犹豫了一下还是接了,传来一个女孩子的声音:无双,猜猜我是谁?
我一时之间有点晕,听声音有点熟悉,会是谁呢?红袖?不像,鱼儿,也不是,更不是雪狐,那么是谁呢?
哥哥没听我我的声音吗?是你的女人太多,把我忘了吧?
我突然想起来了，是小云,便松了一口气,说:怎么会忘了呢,你是我妹妹小云.
哼,还记得我这个妹妹啊,还以为你早把我忘了.
怎么会呢,你最近还好吗?
我很好,只是听说你最近很不好,我很担心,特地请了假来看你,我已经在火车上了,明天早上4点到新乡火车站,记得去接我.
啊.
啊你的头,给你打的一万块钱收到了吧,鱼儿姐姐临走在我这里留了钱,让我随时关注你,什么时候需要了让我打给你,昨天接到她的电话,给你打了一万,不够的话我接着打.鱼儿姐姐交代说不要告诉你是她的钱,不过我觉得还是告诉你好,你可真有女人缘,鱼儿姐姐那么优秀的人居然对你这么好.我都有点嫉妒了.
果然是鱼儿,我在心里叹了口气,看来我的直觉还是对的.
我会去接你的,放心好了.我欠鱼儿很多很多,不知道该怎么回报她,我很伤心...
别伤心了哥哥,你应该感到骄傲,我的无双哥哥也是一个很优秀的男人,我也为有你这样的哥哥感到自豪呢.
我?算了吧,我现在是无业游民了,有什么值得骄傲的,别夸我了,你在火车上好好休息.
我和小云在电话里聊了半个多小时,好不容易哄的她挂了电话,我刚松了口气,手机催命似的又响了起来.
看了下号码,是赵卫华,刚接通,那边就吼了起来:我靠,打你小子电话真难打,一大早泡哪个妹妹呢,我半个小时楞是没打进来.
嘿嘿,不好意思,刚才在接我妹妹的电话.
你妹妹?情妹妹吧,你在家里是最小的,哪里有妹妹,你小子可真够花心了,有楚仪这么倾国倾城的大美女陪着你你还不知足啊,还想怎么样呢.对了,楚仪一定没在家吧,门口我没看到车.
是啊,一早就去新乡了.怎么,你在我大门口?
是啊,给你站了半天岗了,敲门没人理,打电话不接,我都想报警了,还以为你出什么意外了.
哈哈,别报警,我在地下室呢,这就给你开门去.
我出了地下室走出屋子
我出了地下室走出屋子,给赵伟华开个院门,说:你一大早不去你的市长办公室办公,来我这里做什么?
怎么,不欢迎啊,你小子重色轻友啊,刚有了美女陪伴就忘了老朋友了.昨天夜里过的很愉快吧,楚仪的床上功夫能让你满意吧.
靠,亏你还是个市长,说出话来这么流氓.
我在你面前可不是市长,我们是哥们,你现在可是傍上财神爷了,以后我这个小小的芝麻官能不能当好还看你照顾不照顾我.
说着话进了客厅,赵卫华从随身的包里拿出一条软中华递给了我,说:我知道你喜欢抽烟,这是一个企业老板送你的,留给你吸吧.你烟瘾大.
呵呵,大市长给我送礼一定是有所求吧.
什么叫有所求,我不是说了吗,我们是兄弟,不分彼此,我的事情就是你的事情,你的事情我也会当成我自己的事情去办.
他在沙发上坐了下来,继续说:昨天我和孙正义说了下你的事情,他说要单独宴请你,我想知道你们谈了些什么.
没什么,那老小子是个老滑头,来敲楚仪竹杠来了,说他儿子要去美国留学缺钱,楚仪说今天给他送十万美金过去.
10万美金?晕,他可真够狠的.在卫水这几年捞的已经够多了,临走了还想再发笔横财啊.狗日的.对了,我看楚仪也不是省油的灯,老孙答应了他什么事情没有?
这....
有什么不好说的,你不信任我还能信任谁?
是这样的,你昨天说的市委后面那块荒地的事情,她和孙书记提了一下.
哦,这不是什么大事情,我昨天不是说把那块地决定给她了吗,那么大大地皮要500万不多吧.再说价格还可以协商,有你的面子在这里,我还能为难她?
这我知道,楚仪的意思是,那个城墙有点碍事,她想拆了,把那块地和卫水河连成一片.
拆了 ?那城墙是孙书记的形象工程,修复完善都花了1000多万,他能同意拆吗?再说,那是文物古迹,这样做不好吧.
孙书记说你负责城建,他全力表示支持,具体的事情由你来落实.
这个老滑头!那无双你的意见呢/
我?我可不管,没我什么事情.
怎么能说没你什么事情?这事情全靠你周旋呢,城墙的事情是大事,不过也不是没有回旋的余地,只要孙正义他明确表示同意拆除城墙,我也不会和你的小美人过不去.其实说穿了那个古城墙不过是土堆起来的,上面又进行了大规模的绿化和硬化,花了很多钱,这么拆了有点可惜了.不过如果那片地方真建小区的话,那段土城墙也确实很碍事.这样.这个事情我建议你或者楚仪直接和孙正义明确说清楚,让他给我打个电话就行了.
我正要说话,我的手机又响了
我正要说话,我的手机又响了,小云打来的,说:无双,我在列车上很无聊,陪我聊聊天好吗?
我看了看赵卫华,苦笑了一下,对手机里说:哥哥这里有朋友在呢,在商量很重要的事情.
哼,那你忙,不过明天早上4点准时要在新乡火车站接我,不许迟到!
好好好,放心好了妹妹,我一定准时到.
挂了电话,发现赵卫华一脸严肃地看着我,问:又是哪个妹妹?你还没完没了了,又要去车站接谁?
接小云,新乡的一个女孩子,小玉的妹妹,小玉的案子你应该知道的.
那个案子我知道,那个小云我也知道,我说无双公子,你什么时候才能变的专一一点,你老人家年纪不小了，别这么喜新厌旧好不好,楚仪能和你在一起说实话我已经大跌眼镜了,我们是哥们,我也不怕把你得罪了,你说凭你现在的条件,和人家楚仪相差不止十万八千里吧,人家对你这么好,都和你住一起了,你还有什么不满足的,依我的意见,别去接她,让她回她自己家去.
市长大人,这是我的私事,再说,小云是我妹妹,纯洁的兄妹关系.
妹妹?情妹妹吧?男人和女人在一起,除了谈感情上床,我可看不出会有什么友谊,说是友谊那是扯淡
哎,亏你还是个市长
哎,亏你还是个市长,说话杂这么没水平呢,男女之间难道除了谈感情上床,难道就没别的东西了?我和小云之间真的没什么的,当初我是看她姐姐死的很惨,才去帮助她们一家,真的没有别的想法.
就算是你没有想法吧,你能确保她对你没有想法?
这,应该不会吧,小云才16岁啊,我的年纪都可以当他叔叔了,怎么可能会有那种想法..
好了,我们先不争论这个,你把她接回来让她住哪?你们三个睡一个床?
胡说,我可以睡地下室,让她们两个睡一起.或者另外给她开个宾馆房间也行.
你就不怕楚仪有什么想法?
她能有什么想法?和她没关系吧?
怎么会没关系,女人都是敏感的,眼里容不得半点沙子,你得小心鸡飞蛋打一场空,到最后什么也落不到手的结果.
那你说该怎么办?
好办,如果实在要去接的话让我替你去接,我把她接到卫水的一个宾馆安置好,你有时间偷偷去看下就行了,别让楚仪知道这件事情.
你去接,算了吧,上次让你替我去接红袖,你倒好,直接派人送走了,害得我和红袖彻底失去了联系,到现在还不知道她的任何消息.这次你是不是还想这样?
你怎么又提起红袖了,我这样做难道不是为了你好?如果红袖不消失,你和阿紫怎么交代?真是狗咬吕洞宾,不知道好人心啊.
好了好了,我可不想为了这件事情和你吵架.
我也不想和你吵架,我是在和你讲道理,也就是你,换个人我可没时间一直给他擦屁股,我现在忙着呢.
好好好,市长大人,忙你的去吧,我的事情我自己会处理,不用你老人家操心了.
靠,那我不管了,不过我告诉你,以后有你小子后悔的!
赵卫华看起来是真有些生气了,拿起仍在沙发上的外套就往门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