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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9-1-15 20:10: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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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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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G2 q; s9 P/ W; H中午在餐厅吃好午饭,叶天到二处的科员办公室转了一圈,这是他进了纪委后每天上班必做的一件事,听着下属们在午休的时间扯磕打混,他偶尔也会插入两句,为的是和下属们保持良好的私人关系。一开始在他面前,下属们还有一点放不开手脚,但听到叶天一番“上司朋友论”后,也就逐渐地习惯了。偶尔叶天冒出的两句精妙之语,更是让下属门大为佩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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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有什么新鲜事?”叶天拉了张椅子坐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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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M. r# {, I3 I2 O“我们刚刚在问小柳什么时候和曹副处长办喜事呢?”办公室里的老大姐石美群笑眯眯地开口,“大伙儿说,我们是不是有很长时间没喝过喜酒,热闹热闹了啊?”大家一阵响应。 2 y5 a' f: V0 U( j* O% X/ W v+ b8 O
( @0 V- O; o5 j& Y+ _$ ?柳玫的面儿上起了两朵红晕,显得格外的娇羞可人。叶天的心像被刀扎了一下,感觉心房里有种液体正在流淌,眼睛里闪过一道寒芒,十分的犀利可怕,但一闪即逝,立即恢复了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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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热闹,大伙儿在说什么呢?”真是说曹操曹操就到,曹万推开了办公室的门,从外面走了进来,令科员们诧异的是他主动和叶天点头示意,打了招呼。曹万在大家心里的地位可谓一天不如一天,其中一个十分重要的原因就是他近日表现的太沉不住气,太小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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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理说叶天作为下调干部占了二处处长的缺,是防碍了你曹万的“进步”,可这也不是人家叶天的错啊,那是组织上的安排。叶天并没有对你曹万下什么绊子,扯什么后腿。而你曹万到好,看到叶天连招呼也不打一声,对叶天的问候关心也是爱理不理的,怎么说人家叶天也是你的上司不是,最起码的礼貌你总该有吧。二处开工作会议不管叶天说什么,你都极力反对,有情绪不要紧,可总不能把这情绪带到工作上儿来吧。 $ L$ P2 e6 {0 X) {, m4 J7 F/ {
* Z3 f) M! Q) K7 ^而曹万今天的反常着实让大家大吃一惊,其中最为高兴的当属柳玫了。对叶天的风流多情,柳玫并不是完全没有感觉,可毕竟她遇到曹万在前,而且最宝贵的女儿家的处子之身也已给了曹万,从小在家里受到的传统教育让柳玫不愿也不想琵琶别抱。还有就是叶天京城下调干部的身份也让柳玫拿捏不准,止步不前,她不敢肯定叶天是否肯为了她这一小女子留在S省,留在T市。 ) g, n$ y- y# V* u6 l+ M+ B8 Z
! z+ U, i8 `4 ^ l. }不敢也不愿在情感上冒险是大多数女孩的共同点,这并没有好坏之分,只是女孩子们保护自己的一种手段罢了。 , ~- _3 C" y8 S: C
) E- v4 F" C$ u7 y. h0 s% V1 p2 I* g虽然不能对叶天的那份感情做出回应,但是柳玫仍然希望与他保持一种良好的同事友情,或许内心深处还存在“万一”的想法。都市女孩的聪明可见一般。 ! C( V- \+ l/ o$ 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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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好长时间没有在一起聚聚了,今天我做东,大家一起去‘麒麟KTV’好好玩玩。”曹万的举动再次出人意料,他转过头笑眯眯地对叶天说:“叶处您不会不赏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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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1 u2 Q9 r( P1 R& h: T4 a* Q' R大伙儿的眼睛都不自觉地往叶天那儿瞟去,叶天自然不会反对曹万的提议,这种小人他是万万不肯做的。 J; ?: e9 Z" r: N" R9 F% 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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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j, L( K; |4 `8 `# v受不了几个下属那公鸭般的嗓音,叶天以上洗手间为名,悄悄溜出了包厢。走道上没什么人,服务生都站的远远的,看不到位于角落边的这一头。 $ X" o) f/ q, g9 H( 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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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西服口袋掏出香烟,点上,深深地吸了一口,来KTV的一路上叶天都在琢磨曹万的用意。是向自己示弱,妥协?不像,叶天摇了摇头,否定了这个想法。那他是为了表现出自己的大度,重新获得科员们的好感?有这个可能,叶天琢磨,但隐约又觉得有一丝不对。 $ k; X0 w0 ]( n0 C8 v5 u5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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陷入沉思的叶天,没有发现自己的身后来了一位浓妆艳抹的女子,直到女人轻轻地拍了一下他的肩,才把他从思考中拉了回来。叶天转过头疑惑地看着女人,这个女人他不认识,这是叶天脑海中的第一反应,扑面迩来的浓郁的杂牌香水的气味让他不自觉地微微皱了皱眉。 , z' Q6 i4 A4 S T" G
[ V5 w, z! ^# J女人故做娇媚地望着男人,看到男人没有丝毫受到诱惑的反应,不禁十分懊恼。但还是继续施展着“媚态”,一只手主动地搭上了男人的肩,用那种很嗲的声音在男人的耳边轻声说道:“先生,晚上要我陪吗?”不仅如此,女人还自做多情地在男人耳边吹了一口热气,想要挑逗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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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天厌恶地拨开女人搭在肩上的手,眉头皱得紧紧的,往前走了两步,想要和女人保持距离,却没想到女人看见他如此反应整个身子都帖了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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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U3 i" N* ]% f3 \1 o身后突然传来一声大喝,“操你妈!你个混蛋!竟然勾引我老婆!” 0 F& i ^6 s8 I
; R, ?7 W k. B' ]% W叶天刚一转身,就看见一只拳头朝他高挺的鼻梁挥来,条件反射般地挣脱女人,后退半步,右手快如疾电抓住了对方的手腕。刚要和对方理论,就见两名KTV的保安走了过来。 ' m9 h, Q) x8 R$ B5 M; p6 Y
D9 {3 y9 O4 w, N7 I! L保安架开双方,询问发生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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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袭击叶天的汉子抢在叶天前面开口:“他妈的,这混蛋勾引我老婆!妈的,不知道我是道上混的啊,胆子不小!看老子不找机会废了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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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安看看叶天又看看那浓妆女子,问:“你们想怎么处理?” - C* W% g5 e% n. w3 C9 f2 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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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子叫嚣起来:“打110,报警。他妈的,我要这混蛋好看!” # a L9 @ L: a1 T; 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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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汉子的高呼,相邻包房的门都打了开来。人们纷纷注视着叶天几人,看看发生了什么大事。 1 P3 O) C) A+ ]- 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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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万和一干下属也走出了包房。老大姐石美群急切地询问:“叶处,出了什么事?”大伙儿也纷纷担心地望着叶天。叶天心里一阵感动。 c; C5 X/ I; F- A* U- I& D
' B! I$ N' f1 K' q8 T0 j( p或许是看出了叶天的身份并不简单,保安对叶天十分的有礼:“这位先生,这件事我们处理不了,去一趟派出所如何?”汉子上来拽住叶天的胳膊,好似怕他跑了一般,嘴里还不停地嚷嚷“他妈的,这个不是东西的混蛋!竟然敢占我老婆的便宜,我非把他…… ”KTV的经理这时候也走了过来。 3 `& a& p8 O+ w9 T* @. 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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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名路派出所正在受理一状案子,辖下麒麟KTV里发生了一起骚扰案。令所里片儿警诧异的是,许久不经手具体案件的副所今天主动出马。 ( B! r8 k! h+ ~9 D2 f
n; ]. K' ^5 n. l记录员登记了叶天和那个汉子的姓名,单位和住址。汉子是个个体户,住在南山区,在说话时,汉子骂骂咧咧的还不时想用脚踢叶天。叶天心里正在琢磨:是不是碰上了仙人跳,可也不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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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 y" D/ ~2 m在叶天说出自己是纪委工作人员的身份后,汉子表现的更为气愤,大叫大嚷起来:“好啊,当官欺男霸女啊!!!”奇怪的是经办人——那个副所竟然没有当即制止,让汉子好是嚣张了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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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过后的询问中,副所表现的十分同情汉子,十句问话有九句是问汉子的,几乎不给叶天开口的机会。 % T3 ?4 @. q/ ^- 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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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件事很难办啊,叶同志。叫你的领导来一趟吧。我要和他商量一个处理办法。”副所一副公事公办的模样。 ?" O1 ~0 \( ^ d7 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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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问题,绝对有问题!叶天大脑飞速运转,这个副所很明显偏帮汉子,他们之间认识?对,一定认识!可为什么又装做不认识的样子?为了对付我,整我?我和他们无冤无愁的,并且在今天之前根本就连面也没有见过。让我的领导来,说明他已经认定了这件事是确实的,已经打算做最后的处理了。把屎盆子往我头上扣,对他们有什么好处?他们身上能多块肉?再想想,再想想。 9 x7 U4 [- _. ~+ u& L4 }: B) d# 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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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生了这种事,除非是能全部翻盘,不然无论最后怎么处理,我的名气就都被搞臭了,在机关没有个好名声意味着仕途的终结。那谁又会从中得益?是曹万,对,就是他!越想叶天越觉得有道理。这次来麒麟玩就是曹万主动提起的,而且还特意邀请了我。他和副所,还有汉子三人,摆了个局让我入,呵呵,够狠的啊!想整垮我! & t2 P1 s: X/ o( u8 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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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通了其中的奥妙,叶天反而一点也不紧张了。现在要做的就是翻盘了。好吧,曹万你既然想玩,那我就做出戏给你瞧瞧,叶天心中有了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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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u8 j5 _6 o' T! e0 \) K$ T( R“让我的同事们进来一下,我有事情和他们商量。”叶天向副所要求。 & ?- Z' N( K0 U. d6 M! 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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副所刚想说“不行”,就看见叶天一脸笑意地看着他,笑中还带着一些很邪恶的东西。他竟然笑了,竟然在这种时候笑了,难道他……,副所发现自己的手心里全是汗,额头上也有些冒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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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处怎么样?”“怎么回事啊,叶处?”“叶处,要紧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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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 _" z) J6 o$ t' E. J“我打个电话,向领导说明一下。”叶天说的含含糊糊,大家十分不解。曹万躲在众人里冷笑的神情并没有逃出叶天的眼睛。嘿嘿,曹万,咋们骑驴看唱本走着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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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 d4 n$ E" c& |3 k3 G叶天不紧不慢的从口袋里拿出手机,拨了一个熟悉的号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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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 d) I6 ]% h$ G. ]' `“喂,是省组织部吗?我是叶天。”老油条的杨宇感觉出了一丝端倪,(杨宇见前文第六章)一般人与上级单位打电话,通常是说自己是某某部门的某某同志,市里的机关与省级机关联系那规矩更是大的不得了。而叶处的开场白竟然这么简洁明了,就“我是叶天”四个字。那说明什么,说明叶处与省组织部有很深的关系,很深,很深……杨宇心中有了一番计较。 " W9 y5 \" L7 B3 g$ q* @3 i
( `( ^7 V0 \3 V& k+ v& C“喂,是叶公子啊。有什么需要兄弟代劳的?”何为的秘书张涛十分擅于把握形势,在叶天初到T市的几天里,就已经与其发展起了颇深的私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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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 o0 w, U1 S' I- U( [2 `“哦,张秘书啊。我现在被困在大名路派出所了啊。” 5 a8 c; ]! V" n- Y( M: D4 a 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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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回事?” - x/ n# _1 z% k/ B) R& g# I
$ P% g3 E8 b4 I2 g7 t* a E“有对男女刚才在大名路附近的麒麟KTV给我设了个仙人跳,看我没上钩,就在派出所里冤枉诬陷我,够的上刑法了。而且经办人大名路派出所副所长不按照程序规章审理,我怀疑其中有猫腻。你和何部长报告一声,我希望由省公安厅的同志负责这件案子,能还我个公道。我怎么说也是京城下调干部,应该有这个待遇吧。”叶天的表情义正词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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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X: S. a) V9 H" s“好,好。我立即赶过来,立即赶过来。你别急,别急。”张涛明白这是与叶天拉近关系的大好时机,匆忙联系了两位省厅的朋友,马不停蹄地赶往大名路派出所。 " d- V5 ~. o* C- s
; ?; u: R9 D5 w2 r7 B2 ~; w4 Q副所看着叶天的架势,冷汗直流,心中暗怨曹万,乘着众人不注意,就想把笔录从记录员那里拿过来。没想到杨宇比他快了一步,抢先控制了询问笔录。 / T+ `+ }, m6 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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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H W; A0 K0 a! k' t叶天其实从开始时就注意到了副所的小动作,但看见杨宇主动出击了,他也就当作丝毫不知情的样子,给杨宇一个表现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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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天瞥了一眼副所,并不去理会他,专心地等待张涛的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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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 K( q+ |3 R. E张涛和两位省厅的朋友向副所亮了亮证件,并出示了有关省厅接手这个案件的公文。 , R) H( K# ]# n0 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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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位上官接替了副所的位置,仔细看了看询问笔录,心中有了数。副所的确没有按程序审理,询问笔录中根本没有对叶天的询问记录就是最好的证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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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 A5 L6 p& F( _* y8 u6 L两位省厅警官中的一位打电话调来了汉子的有关挡案。汉子姓王名盛,T市人,曾犯偷窃入狱四年,出狱后又屡次有打架斗殴情节,但由于无人细纠,也就没有所谓的“二进宫”。随后该警官带了王盛另寻了一处进行询问。在一翻敲山震虎之后,王盛终于开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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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主战场一面形势更为喜人。杨宇主动作证:“我从洗手间里出来后,就看见那个女人骚扰我们叶处,然后那男人就从另一个包房里冲了出来,栽赃诬陷我们叶处。” " u: y" U% V1 [2 ~
5 S% d6 j" O' c" J" e& Q曹万知道杨宇并没有去洗手间,可当时包房里乱哄哄的,大家都忙着点歌,唱歌。除他之外谁也没有注意到坐在一旁从不唱歌的老同志杨宇。杨宇现在一口咬定自己去了洗手间,曹万那是一点办法也没有,他知道杨宇这是在向叶天表忠心,不禁心中暗骂:这个老不死的! ) w( Q7 o6 |0 j3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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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天深深地看了杨宇一眼,眼神中包含着嘉许和领情。杨宇也对着叶天笑了笑。 4 J7 X9 Q5 C% Q+ K* x9 z-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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案子到此也就差不多结束了,叶天明白他欠了杨宇一份情,也知道如何偿还,杨宇的行政级别是副科,那就把他往上面提一提好了。老实说,没有杨宇的帮忙,叶天能赢,却绝没有现在那么轻松。叶天从汉子王盛的语气,动作里就认定这是一个地痞,对付地痞自然有对付地痞的方法,他们最怕的就是“进宫”了,而通常他们也经常做一些不大不小的案子,惹一些不大不小的麻烦,这种人就位于可进可不进的边缘,只要威逼利诱一番,那绝对是墙头草,两面倒。叶天就是凭借这一点而无畏无惧,虽说有些冒险,却也是不得已而为之,且的确有其内在道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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