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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9-7-25 14:15: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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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的心不曾柔软(原谅我红尘颠倒) 27
/ ]# s) j$ b0 |谁的心不曾柔软26
1 ?, t* @' ], C6 ~ 我心里犹豫,实在找不到过渡的办法,问她:“你们离婚,我听到一些传言,不知道……”她十分爽快:“都是真的,4个!我不光是报复潘志明这王八蛋,我也想让那个……那个王八蛋知道,哪个畜生都能干我!”然后抬起头,表情恶毒,眼神犀利:“你也能,想吗?” q- N+ Q5 h8 R* H! g! m1 f
这招太厉害了,一步将死:想了就是畜生。我躲着她的目光,嘴里含糊应答:“开玩笑,我跟老潘,对吧?要不把小元叫进来,咱们谈案子吧。” - B9 |& @0 o, r" N- m
回家后天已经黑了,肖丽煲了一锅排骨玉米汤,又热又香,下肚实在舒服。一碗还没喝完,王秃子的电话已经来了:“查清楚了,在家!”
' D) k4 b5 \2 R [, J) J7 u! r# s 我心中狂喜,说太好了,你的人什么时候能到?他粗声大气地:“坐我的车走了,就到!你别挂电话,咱们现场指挥!”我大笑,又喝了一口汤,话筒里声音嘈杂,有麻将声,吆喝声,还有王秃子嘶嘶的抽烟声,过了不到10分钟,他告诉我:“先上去一个,按门铃!”
2 H% C# R/ t4 y5 q 我说:“好!我马上订地方,咱们办完事大醉一场!”王秃子忿然:“啥意思?看不起流氓?流氓也有操守!不受贿!黑社会也反腐倡廉,少来那一套!”我哈哈大笑,心想陈杰小王八蛋,你身边不是有高人么,今天找个两米五的来救你吧。这时肖丽又盛了一碗,笑嘻嘻地问我:“我煲的汤好喝吧?来,再喝一碗。”我笑笑,刚要伸手,突然心里格登一响,一个细节电光石火般涌上心头,我激灵灵一抖,全身登时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我捂着手机问她:“我跟邱大嘴闹别扭,你跟陈杰说过没有?” & Q5 V' ?' r5 p! F8 l2 M/ t5 q
她歪过头聚精会神地想,我急了:“快说!” : u0 m4 e. O2 w! d
她小声嗫嚅:“好像……说过,我也记不清……”
# H& `/ v; a h. b 我一瞪眼:“别他妈好像!到底说没说?!”
# Q& j5 k5 J4 j7 ^9 z1 }& e- J 她满脸通红,点点头:“说了。”
) m+ M, Y4 a9 X) V/ l3 z8 v 我一挥手,那碗当啷落地,一碗热汤全洒在脚背上,只听一声凄厉的尖叫,她扶着腿瘫了下去。我顾不上理她,连声催促王秃子:“撤回来,全撤回来!坏了!” 7 x2 v, x2 Y2 K0 R& f2 Z6 V
我开车一定要有音乐,或者是教堂的圣歌,或者是古朴的民乐,这样的音乐让我心中无比安宁。我经常一个人开出市区,在无人的夜路上随心而行,风起耳边,星落眼前,心中有寂静的幸福。直到夜深露冷,我才缓缓回头,这时城市里灯火明灭,万家歌哭,我渐行渐深,总感觉自己离开了很多年,现在重临人间,已是隔世。
) I) N3 o) @2 A" {$ |; I' j1 g# { 万丈红尘,即是我的七尺之棺。这一生我颠倒其中,恩仇不远,爱恨在心,随时可以结账,但永远不能离开。
" @% _0 t% m4 M. u 上次带潘志明去青阳寺,见了传说中的“北大诗僧”。这人也是同行,北大法律系毕业,分在南方一家高院。法院系统历来党争激烈,中政派和西政派①互不买账,他们院西政当家,一把手、二把手、各庭庭长几乎全是西政的人。他不是嫡系,脑袋也不开窍,没有投靠的表示,领导自然不待见,干了多年还是书记员。北大学生练的都是内家功夫,底子扎实,动手不行,出点错就被领导拿着当反面典型。这人特别脆弱,想不通就要自杀。阳台下是一家派出所,他一直犹豫,最后扑通一声跳了下去,二层楼,只能摔疼屁股,拍拍土往外走,派出所看门的大为诧异:深更半夜的,也没见他进去,这人哪来的?回到宿舍还是想不通,再跳,这次没那么走运,脚崴了,坐地上不停叫唤,被看门的一把抓住,非要问个清楚。这下事情闹开了,他也没脸再呆下去,辞了职,不知怎么混进了佛学院,挂单在青阳寺,终日持斋念咒,没事就写点顺口溜自娱,有几首还谱了曲,自弹自唱,在佛学界、文学界和音乐界号称三栖。这和尚又矮又丑,整一万次容也混不进娱乐圈,发不了单张大碟,只能在坊间偷偷传唱: ( @- `; J5 t: S+ Y O( f& l/ W" U
曾经人间横行
* q) Y. O7 s A) M& U+ S 铁马嘶吴钩冷,千山踏平
6 {6 r( F5 u S5 V7 F" L5 ^ 也曾黄昏听雨 ! Y, v- H7 ]9 F+ F$ i+ r
出处##文 整理[遨海湾社区http://www.Aosea.com]; |: C( }. J; y& p, j2 \, }* 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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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生恨家国愁,有泪如倾 / y6 ], K$ \, V5 p @4 _
一杯酒饮了浮名 + l2 h4 [! x9 ~, b, m+ U6 e
一声啸沧海潮生……
( K3 a G. u! p8 h' a 姚天成眉花眼笑:“好听,比老丁唱的都好听!”我把车拐进凯悦酒店,迎面看见冯佳和一个洋鬼子手拉手下楼,这鬼子叫罗伯特,中亚人,不知道哪个斯坦的,在大陆学了几年中文,人称“洋笑星”,经常到电视台做节目。我不怀好意地挤了挤眼,冯佳脸一下红了,低着头走了出去。我心想这姑娘路子够野的,中国男人全部坑杀,现在又开始夹击列强,委实是爱国青年。改革开放几十年,中国女人真长见识了,个个崇洋,人人媚外,红尘珠玉三千,伊们只取四般狠物:韩国电视英文歌,美国[被过滤]欧洲车,真让东亚病夫们绝望。不过狠物虽补,副作用也大,看冯佳现在憔悴的,眼圈乌黑,皮肤枯黄,脸上的皮都耷拉下来,一副残花败柳的样子,宛如白菜被猪啃,又似茄子遭秋霜。
' o& A+ o* {0 I 提着电脑上18楼,高洪明早就等着了,这人是通发集团排名第三的副总,一直被老丁压着,苦苦寻找拱倒翻身的机会。把碟片塞进去放了一遍,高洪明两眼溜圆,啧啧赞叹:“厉害,噢,这招厉害!……啊?这样也行?”一会儿老丁爆发了,喘着气走开,屏幕上只剩刘亚男一动不动地趴着。高洪明大为失望:“就这些?老丁太差劲了吧?”我和姚天成相视而笑,说急什么,马上就擦神油,还唱戏呢。姚天成学着老丁擦油的样子:“天上掉下个林妹妹……”
/ [) M$ y; I; s0 T: e0 T/ i 3个人哈哈大笑,我问老高有什么打算,他说这还不简单?马上召集班子开会,会上把这碟一放,他还不下台?我笑笑,想这家伙是个草包,以后不必在意他,比老丁差远了。老丁虽说好色贪赌,紧要处可从不含糊。事情很明显:要干大事先袖手,引而不发是高人。炸弹不爆才最危险,爆了只炸一个,不爆吓倒一窝。这东西一旦摆到桌面上,老丁肯定豁出去了,他上边又有人,哭诉一番,就说自己被陷害了,表表决心送送礼,反正政治上没站错队,不过一点作风问题,吹阵风就过去了,谁的兵谁不保?再甩个几十万给刘亚男,她也不能张扬,到时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照样当他的总裁。我们可就麻烦了,按《治安管理法》,光偷拍就得拘留5到10天,这还是小事,关键以后怎么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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