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楼主 |
发表于 2005-12-20 23:26:00
|
显示全部楼层
20 真的不懂爱情 在床上滚了许久,手机响了,拿起来一看,是关椠。我特甜蜜的就接了,他笑,“声音真甜啊。”我也笑,“怎么,你宁愿我粗着嗓子和你说话?”他故意粗着嗓子说:“那可不是,以后我巴不得天天听你腻着嗓子和我说话。”才说完我们都笑了,我抹抹眼角溢出来的眼泪问他:“怎么了?”他清清嗓子说:“我已经定好照相的时间了,下个月初,”我掰着指头算算,也就两周后了,于是我说:“我已经和我爸妈说了,他们说找个时间过来,你什么时候有空?”关椠想了想说:“就下个月吧,来了也好商量商量是在北京办还是在湖南办,不过我妈的意思是最好两边都办,你家亲戚不都在北京吗?”我心里一阵阵的热,很感动这个老人,其实我一直不知道怎么开口说出来,唯一没有想的是她竟然帮我想到了。有些哽咽的和关椠说:“谢谢了。”他很温柔的说:“谢什么,你都快是我老婆了。”我想了想说:“我周末想去凤凰玩,陪我好吗?”他呵呵的笑,“那当然要陪,现在可是最主要的阶段,我不能对你放松。”我也乐,和他贫了几句,说:“那就这么定了啊,我去买车票。”他马上说:“那不成,你是女人怎么能让你去买,我明天去买,你好好准备就好了。”我翻了个白眼,又是大男人主义,我没好气的说:“好好好,你说什么都好,我还落得清闲。”他笑,安抚了我几句就把电话挂了。 挂了电话,我才想起答应潘诺给沈言打个电话,拿起手机,翻出沈言的电话看了很久,不知道该不该打这个电话。最后想到已经答应了潘诺了,于是艰难的按下拨出的键。才响了两声沈言就接了,很惊喜的问:“如思,怎么想到给我电话?”我沉默,不知怎么开口,他又说:“有什么事吗?”我咬咬牙,说:“我想和你说说潘诺。”他似乎没想到我会说到这个,有些惊讶的说:“潘诺?你知道我们分手了?”我说:“才知道的,为什么?沈言,不会是因为我的对不对?”沈言笑,说:“如思,我一直以为你是个聪明的女人。”我明白他的意思是我居然会插手管他和潘诺的事,毕竟我这样的身份是尴尬的。我说:“沈言,我只想说潘诺是个好女孩,你不可以这样对她的。”沈言沉默,我又说:“当时你既然决定和她一起,那么坚决的放弃了我,那么现在你没有任何的立场挽回我然后抛弃潘诺,我想你明白这是一种责任。”他叹息,说:“如思,很多东西无法解释。”我被他的这句话弄得很惆怅,我说:“无法解释的东西就不要解释,我不需要你的解释。潘诺于我来说是个朋友,我心疼她,以女人看女人的眼光,我真的特别为她不值得,你不能以什么理想和生活的差距就把她给打发了。”沈言不说话,我也叹了口气说:“我也不是硬要你和她一起,但至少把话说清楚,潘诺很痛苦。”很久我们不说话,最后沈言笑说:“如思,很多时候我会觉得你从来就没有爱过我,甚至于我会觉得你根本不知道什么叫爱情。”松了口气,知道他听进了,于是我也笑,“沈言,如果你所谓的爱情是你那套新欢如绸旧爱如棉的理论的话,那么我宁愿我不知道爱情。”他好似很惋惜的说:“当时放弃你是错误。”我更开心了,“可惜这个错误无法弥补。”想了想我说:“我和我男朋友要结婚了,你能来吗?”他的呼吸好像急促起来,很快的说:“再说吧,我有事呢,挂了。”说完他啪的就把电话给挂了,我看着“嘟嘟”响的手机发呆,心想也许我真的不懂爱情。 还在发呆呢,手机又响了,我一看是韩易,立马接了。上来我就说:“我这都快成热线了,有什么事说啊,别占线,我怕呆会还有人要找我汇报呢。”韩易愣了愣,笑说:“你就贫,嘴巴那么利,怎么嫁得出去。”我呵呵的笑,“怎么嫁不出去,告诉你啊,关椠可急吼吼的要把我给娶回家啊。”他很诧异的说:“天,他脑子进水了?”我很想瞪他一眼,只可惜隔着一电话呢,我说:“韩易你还说我贫,你嘴巴可比我损多了。”韩易笑,问我:“有时间吗?过来吧,‘闲情’今不对外营业。”我攒起眉,说:“怎么了?晚上生意不是最好吗?”韩易叹了口气说:“重色轻友重色轻友啊,你谈恋爱也太入迷了吧,今是我三十的生日,你不过来?”我啊了一声,赶紧看看床头的台历,可不是么,我还在今天的日期上画了好大一个圈呢。我边道歉边翻出前些日子准备买关椠的HUGOBOSS的最新款香水,想想也只好拿这个先当礼物了。我说:“成,我马上去。”看看表,十点半了,不知道哪还有买蛋糕的地方,韩易这人特怪,从来不准备生日蛋糕,以前都是吃一顿就算,后来是我实在看不过去了就开始给他买生日蛋糕,我敢肯定,这次也不会例外。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