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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l3 q. ~* ^* A# T) z 处男进行式(26) “宝贝,这些天有想我吗?” “恩,想死你了,刚看你来我开心坏了呢,这不连忙回来帮你准备好了热水!” 真他妈受不了,刚进屋关上门,这老小子就饿虎扑食般的把来开门的红儿抱了起来,两人那挤眉弄眼的说话神态叫我看了直犯恶心。 “这位帅哥哥怎么称呼啊?” 这里是一个三居室的套房,布置的很简单。我刚在沙发上坐下正在环顾四周,那个霞儿就从里屋也走了出来,并且一下子就依偎在了我的身边用她那伟大的胸膛一个劲的顶着我的胳膊。 “我、我、叫我小枫好了!” 嫖客莫问出处,这女人却一见面就打听我的名字,我是何等聪明,当场就胡乱编造了一个。 “哦,枫哥你跟我来,到我房间来我给你看点好东西啊!” 那女人说着说着就把我往她的房间里拉,我紧张的看着正在一边打情骂俏的公鸡,公鸡立即向我抱以了一个加油的手势,连他的那个红儿似乎也都在用眼神给我打气一样。 房间内的色调及灯光都很柔和,气氛却显得异常紧张。 “你、你、你说要给我看什么啊?” 我和那霞儿并肩紧挨着坐在床边,沉默了半晌,被她那火热的眼神看的尴尬万分的我终于找到了一个话题。 “看我啊,呵呵,看你紧张的样子一定是第一次出来玩吧!” 霞儿听到我的问话后笑了起来,然后再次的挽着我的胳膊。 “是、是的,我、我不是经常出、出来玩的!” “哦,看你就知道是个读书人,不像那个小鸡整天色咪咪的,也不知道那个红儿喜欢他什么!” ‘喜欢他什么?喜欢他钱呗!’ 我一听顿感她那话的做作,心中嘀咕着可是口中依旧胡乱寒暄着别的话语。 “要先洗个澡吗?” “我、我在家洗过了,你、你去洗吧!” 我哪敢在她们这洗澡啊,万一沾染个梅毒什么的不就去个球了。 刚才就感觉这霞儿的身材很好,用凹凸有致来形容一点都不过份,在慢慢的脱掉她身上的衣衫后我就更加这么认为了。 由于有了先前的几次经历,这次我显得熟练许多,此刻她已经随着我双手的游弋开始了轻微的呻吟。 就在我从她的双峰上抽出自己的左手缓慢脱掉她的黑色花边内裤时,发生了一件天大的事情。 我发现我的下体不仅没有在此刻硬起来,相反心里倒有了强烈的恶心呕吐感,这种感觉在我看到她那黑色神秘地带的时候就表现的更加的明显起来。 “不行,你等我,我去下洗手间!” 我把嘴一捂,拔腿就夺门而出直奔厕所而去。 “你怎么了啊,是不是身体不舒服,还是我需要再去洗个澡啊?” 在我来回跑了六七趟舌头都已经吐的僵硬后,下体却依旧和脑袋一样软绵绵的耷拉着。霞儿也感到了我的反常,一脸关切的问我道。 “没、没什么,我每个月都有这么几天,噢,不、不是,我每年都有、噢也不是,是、是我今天凉到肚子了,这是100块,我、我、我得要回去看病了!” 哎!又一次的落荒而逃,又一次噩梦般的性爱经历。 第二天上班的时候我整个人都显得十分的恍惚和惊恐,这倒不是因为昨晚吐的我确实有些虚脱,而是因为早上起床的时候当我特意去关注那让我窘迫的下体问题时,我发现我这根根油条今天竟然没有比我早起做它的’伸展运动’. 结合昨晚的异常经历,我猛的才想起它似乎已经有很多天都没有和以前一样,为了争夺更大的生存空间而和我的内裤做战了,这份反常此刻对我来是说绝对已经是致命的硬伤. 这种撕裂的惶恐在科室里的人疑惑的目光和猜疑的询问中就越发显的严重起来,她们都在猜测着悠悠今日给单位打来的请假电话背后一定和我有着莫大的关系,甚至还幻想着我们前日那晚一定是如何的缠绵悱恻,更有甚者还认定我一定是用了某些类似与迷奸一样的卑鄙手段才让悠悠在电话里的声音显得那样的哀怨低沉。 我无法解释,也不敢去解释,更没有那个心情去解释。在这短短的数日内,我已经是一个在单位和自己面前都抬不起头的人了,一个废人,一个废了的处男。 我清晰的预感到,处男本命年综合症似乎已经在我身上开始剧烈的发作了。 中午的时候,当李科询问谁愿意去遥远的郊区送份文件的时候,我主动请命接过文件就飞奔逃离了单位。 公汽上还是那样的拥挤,我的心却是一片的空荡。直到人群随着城市的逐渐远离视线而慢慢散去的时候,我才清楚的知道自己这次是彻底的玩完了。因为在几分钟前,我背后的一个惹火女郎还因为拥挤而用她那柔软的胸脯顶着我的后背,此刻我的下体却依旧和刚刚一样没有丝毫的反应。 我瘫坐在最后排的坐位上,右手在裤裆位置使劲的抓捏着,虽然有些疼痛,但是这样我至少感到它还是存在着的。 就在我生不如死的这一刻,我的耳畔突然响起了一阵清脆的快板声,虽然车里喇叭中传出的广播声是那样的嘶哑而且时断时续,可是此刻那快板背后的声音对我来说无疑就像是上帝的召唤一样。 "泌尿疾病不用愁 正爱医院上二楼 名医天天来恭候 您的烦恼到尽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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