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领导 发表于 2008-9-5 15:40:24

  接下来的时间,忙得我团团转,他们都揶揄我说忙得像条狗似的,我纠正说是比狗还忙。

  一方面我在继续在跟进会展中心的项目,这是我这个财年生命线,做下来了,我今年的任务就能很轻松完成,做不成不但任务的压力加大,而且会被竞争对手建立起一个样版工程。另一方面我给月儿制定了详细的培训计划,这是很艰苦的工程,好在给美女上课,我也乐在其中。

  但是,因为我不吃窝边草的誓言,对月儿我是痛斩断尘根,只当她是小妹妹和同事,不再有想法,这也是为什么对她说来我们部门的时候,我犹豫了一会的原因,我这是舍小我,成就公司的大我啊,我这是牺牲个人利益,成就公司大利益啊,后来的事实也证明了,月儿真的是天生的销售材料。

  于是我一心把她当做小妹妹,在生活以外的领域里照顾她。

  云水顺利地去到了做安全产品的部门做助理,她的内外兼修,很快得到她们部门老板徐胖子大加赞扬。而那个选择了抓住蛇尾巴荡过河的叫蔡洁的女孩到了软件部门做销售,这个部门的老板是老朝,我虽然没有送老朝鞭子和蜡烛,可是拉下了个毛病是,和老朝在聊天的时候,我总是不自住用眼神在他身上寻找被咬,被打的痕迹,弄得老朝先是莫名其妙,心里发毛,后来给惹烦了,见我就想打我。

  老莫不再和凌听联系了,也绝口不提这个人,但我知道他心里还是牵挂着那个女孩。也许凌听就是老莫一辈子在找的人,只是合适的人没有出现在合适的时间。没有缘份的相遇,本来是一场意外。

  累虽累,开心的事情还是比较多的。比如会展中心的项目总算有了点进展了。

  我们通过枪手公司(这是IT界对某个用户或项目有深厚关系的公司的叫法),找到了另外一条线,分管IT建设的钟副市长,钟市长答应把我们的产品推荐到候选品牌里,我们知道这次候选品牌只会有三家,进入候选品牌,也就意味着我们从零机会到了有30%以上的机会。当然,枪手公司开出的价格也是惊人,我和健哥商量后,一咬牙答应了,我们也无可奈何,这是这个圈子里的潜游戏规划,你要是扮清高,就一分钱生意都不要想得到,反正到时候羊毛出在羊身上。

  把这件事落实后,已经是下午3点多钟。

  我开始打电话给老黄,他是市联合医院网络中心主任,我们在做的一个300万的网络应用项目马上要招标了,指标写死我们的产品的技术参数指标,而这次我们选定的合作的系统集成商在医疗系统的实力也非常强,多所医院的IT建设都是他们做的,在医疗系统的口碑极好,所以这个项目是基本上到嘴的鸭子。但越是这种关键时候,我越是得把他给伺候好了,以免出什么意外。

  老黄就泡妞这一口喜好,在家他是个好丈夫好爸爸,但也不阻止他隔三差五去到外面风流快活一下。而且他基本上不在晚上出去玩,所以我对症下药,在这个时候陪他去东莞这个全国人民都知道的男人的天堂。

  民坊间有种说法,不到长城非好汉,不去东莞非男人。

某领导 发表于 2008-9-5 15:41:06

  从广州到厚街只要40分钟左右车程。

  在去的路上,我先打了电话给凯撒帝王酒店的霞姐,让她帮我们订了房。

  凯撒帝王酒店是东莞厚街的五星级酒店,有道是东莞是男人的天堂,厚街是天堂中的天堂。而那些莺歌燕舞的地方基本藏身于这些星级酒店里,楼下是正规的酒店房间,楼上几层就全是温柔乡了,而外人不预约基本上是进不到这个地方的。

  我们径直到酒店三楼的桑那中心后,我报了霞姐的名字,她很快就出现了,穿着一身黑色的职业装。他们这里的部长(领班)全是这种职业打扮,手上拿了对讲机,显得特别专业

  霞姐见到我,很开心地搂着我的腰,说挺久没见到我了。我和霞姐嗐聊了几句,然后她把我们引去八楼预订好的房间。

  在到房间的过道上,就看见穿流不息地走过三五个为一组女孩,清一色穿着若隐若现性感纱短裙,上身穿着低胸的小衣裳,不用弯腰便已波涛汹涌了。当她们一群一群地从我们身边飘过,是男人都会眼直了。

  凭这些女孩的长相,相信平时走在路上,基本上都会引来200%以上的回率,何况现在还是穿得这么省布。

  来这就知道了当年的商纣王身处在他的“酒林肉池”是何等奢縻和快乐;来这就知道了什么叫后宫佳丽三千,为什么皇帝老儿不肯上早朝;来这就知道原来你的身体也不如你想像的好。

  据说凯撒有近六百个小姐,是这里最大的桑那中心,应该也是全东莞最大的。凯撒的小姐多但质量也高,据说招人的时候,对身高,长相都是有要求的,进酒店后,要培训一个月,内容是“鸳鸯浴“、”波推“、“全国漫游”、“吹箫”、“冰火两重天”等十八般武艺,一个月毕业后,往往老板会带一帮朋友来所谓的考试,如果这帮朋友满意,才能挂牌上岗。

  这让我有强烈意愿结识一下这里的老板。

  她们还有不亚于正规大公司的管理制度,每个月必须完成多少个客人的任务,如果完成就有额外的奖励,没达成就会被罚钱,而且还有诸如上班不准穿牛仔裤到公司等等严格过我们这些IT公司的规章制度。

  我们经过的房间还隐隐约约传来阵阵的呻吟声,此起彼伏,老黄看着在眼里,听在耳里,心里已经迫不及待了,一到房间坐下后就催着霞姐去带小姐来

  在2004年厚街的小姐很多漂亮过明星,东北,四川,江苏,杭州,贵州,湖南各地的都有,脸蛋和身材基本无可挑剔,这让我真正见识到了中国的地大物博,物产丰富。广州举办的什么“美在花城”那些女孩比起这里的女孩差老远了,强烈建议总策划来东莞开开眼。

  老黄挑了二个东北的女孩,白白净净,高高大大,胸前那对小白兔,让人担心一不小心会跳出来,这是老黄喜欢的类型,老黄虽然年近四十,却是精力过人,来这地方一般会来个“双飞”。

  我笑呵呵让老黄玩得开心,老黄开心地搂着二个女孩去了另一个房间。

  霞姐,看着我。我知道她的意思,因为她想知道我这次是不是和以前一样,不叫小姐只按摩。

  我笑笑伸出右手,搂住她的腰,霞姐其实年龄不大,三十多岁,很有丰韵,身材在死板的套装下还是显得很入眼。

  我开玩笑说:“如果你出台,我就点。”

  霞大笑伸出右手食指,在我脸上轻轻地点一下,说:“这么多年轻的靓女你都不挑,我这个老太婆你还会要。蓉蓉在下面等你呢。”

  我点了点头,说:“嗯,还是霞姐最了解我。”

  我下到了一楼的按摩包间,来到霞姐替我开的房间,一推门,就看见一个穿着粉红色短裙的女孩正坐在沙发上,两手托着腮帮,睁着大眼睛津津有味地在看卡通片《猫和老鼠》。

  我一推门,她条件反射地站了起来,因为这里规定很严格,上班时间是不能看电视的。抬眼看到我的时候,拍拍胸膛大吐了一口气,巧笑嫣嫣地说:“是你啊,吓我一跳呢。”

某领导 发表于 2008-9-5 15:42:33

  她就是霞姐说的蓉蓉,是个贵州女孩,是从贵州一个叫桐梓的小地方来的,只有19岁,身材不高,有一双会说话的大眼睛,一笑起来白晰的小脸蛋上有二个浅浅的酒窝。

  她属于小巧玲珑型的,但胸长得还是比较有规模,我最喜欢她帮我按腿,因为这时候一弯腰,就春色无边地在我面前,毛主席老人家写的赞美诗真是绝啊“无限风光在险峰。”

  我经常来这里,大都是陪客户。我偶尔也会点小姐,但一定是长相清纯的,这样有让我成为日本A片主角的成就感。日本的A片的女主角一般都是长相清纯,身材绝好的,如果只看她们的脸,心里会涌起很多青春梦想,但如果接着再看她们的身体,就只剩下小弟弟有想法了。

  我一般都是在半醒半睡的状态享受她们的全套服务,但是最后一定是让她们帮我吹萧来结束战斗的。

  更多的时候,我是在三楼按摩房里让个手艺好的女孩帮我放松筋骨。

  蓉蓉就是我这时候认识的,当她进来的时候我第一感觉是走错房了,她长得比这里绝大多数的小姐都漂亮,她更应该出现在楼上的房间挣比按摩多得多的小费。

  霞姐告诉我,她也劝过蓉蓉好多次,但这小丫头就只做按摩技师。

  难得,现在的年代流行卖身不卖艺,因为来钱快,躺下把脚打开,再骚包地叫二声床,白花花的银子就到手了。如果客人技艺精湛,还能又挣钱又享受。

  后来,我来的次数多了,和蓉蓉也很熟悉了,我曾经问过她这个问题,她告诉我说她不想,这地方她再做一段也要辞工了,想回家陪生病的爸爸或找个人嫁了。

  蓉蓉一边给我按摩一边和我聊天,她告诉我她再过下个月要回家了。

  我说:“那不是以后很难见到我的蓉蓉了,下周找一天过来,我请你吃饭,为你送行。”

  她很开心地答应了。

  蓉蓉按摩的技术很好,力度和方位都很到位,我每次按按着就舒服睡着了。

  今天在按摩的时候,不知是有意无意,她的小手在按摩我的大腿的时候总是不经意在我的小弟弟身上掠过,弄得我的兄弟冲天而起。

  我不好意思地笑笑说:“蓉蓉,换个地方按,不然这边按完,我就得上楼去找人接着按或者回家打飞机了。”

  蓉蓉吃吃地笑,说:“梁哥,我老和姐妹说起你,说你是个好男人。”

  我闭上眼说:“现在说谁是好人,是骂他。”

  蓉蓉立刻着急地解释说:“不是,不是。梁哥,是夸你呢。”然后又笑着补充说:“可是那帮姐妹都不信,说你一定是阳萎,不然怎么会只按摩不找女人。”

  我哈哈大笑,说:“把你这帮姐妹号牌给我,我吃十个伟哥来点她的灯。”

  蓉蓉也用手遮住嘴大笑,说:“梁哥,说真的吧,其实这我也挺奇怪的。”

  我抬起头很认真地看着她,说:“我怕回家被我们家蓉蓉罚滴蜡烛,抽皮鞭。”

  蓉蓉也认真看着说:“不会,但我会咬你。”说着就在我手上轻轻地咬了一下。

  我们像往常一样边按边说笑。

  突然,蓉蓉有点红着脸地说:“梁哥,问你件事。”

  我奇怪地说:“好啊,怎么啦?”

  蓉蓉说:“我有个老乡介绍一个香港人给我,说是看了我的照片后,要给一万港币来帮我破处(给处女开苞),我不想,但是想着如果有这一万,我爸爸就能够到更好的医院去看病了,我弟弟也能继续上学了。”

  我看着蓉蓉,不知道说什么好。

  知道其实这是很多来东莞女孩最后的共同的结局,何况是蓉蓉这么漂亮的小女孩,当她来到这个笑贫不笑娼的地方,已经注定了会有这么一个结局,而她能够独善其身这么长时间已很难很难。

  我只能说:“蓉蓉,什么都不重要,最重要的是你的安全,你一个人在外面,如果有什么事,家里人会急坏的。”

  蓉蓉叹了口气,眼里隐隐有泪光,说:“我知道。”

  我只能逗她开心,说:“蓉蓉啊,我下周来请你吃饭,送你一个你最爱的HELLOKITTY的大公仔,比你还大的哦。”

  蓉蓉转过头偷偷抹了一下眼睛,回过头笑着说:“真的啊,骗人是小狗。”

某领导 发表于 2008-9-5 15:43:03

 这时候,霞姐下来说老黄已经出房间了,休息大厅等我。

  我起身让霞姐告诉老黄我马上出来。

  走的时候,我除了留下一千付老黄的小费,其他大概还有三千多元全部给了蓉蓉。我帮不了她太多,认识这么长时间,我把她当做自己的妹妹一样看待,但我能做的,可能也只有这些了。

  蓉蓉死活不要,她本不是个贪心的人。

  我还是把钱塞在她手上,说:“你认不认我这个哥呢?”

  蓉蓉说:“认!”

  “好,那这些钱给你爸爸治病。”

  看着我坚决的眼神,想到爸爸和家里的窘境,蓉蓉终于把手收回去了。

  在我临出门的时候,蓉蓉突然搂住我的头,在我嘴唇上亲了一口。

  我知道这一亲并不是因为那三千多块钱,这一亲很是让我回味了一会,毕竟这是一个这么漂亮的女孩主动献吻,心里满是开心的。

  出门看见心满意足的老黄正和他的二个小妞走下来,老黄的左手在一个妞的屁股上,右手还伸在另外一个妞的衣服里在摸她的胸。

  我们驱车回广州,在路上,老黄很开心地和我东扯西聊,也说到了他个人的一些私事,这是把我当朋友的信号,我也知道我的这单生意基本上搞定了。

  回到广州,送老黄到中山大道的家,还不到七点钟,老黄平时也差不多这个时间回到家。春花秋月后,老黄还原成好老公好爸爸,时间控制得极为的好。

  我送了老黄后回到了公司,一下午不在公司,我得回去处理邮件。

  我疲惫地回到了公司已经八点多了,广州的上下班时间等红绿灯,可以把头发都等白,把姑娘等成大婶。

  到部门的位置时,我看到大家都走了,只有月儿和云水在说着话。

  看到我回来,她们很开心地问我怎么这时候还回来。

  我开玩笑说,家里养了二个美女,怕被人偷了,要回来时刻守着。

  我正在回邮件,小毕MSN上给我发信息,原来他也还在公司加班,于是我约他等会一块吃饭。月儿已经约了一个客户,去吃饭了,所以我问云水要不要一起,云水欣然接受,说晚上反正没什么事,愿意去蹭饭吃。

  处理完邮件,已经九点多钟,我们去了天润路一家叫“左鳞右鲤”潮汕菜馆,我最喜欢里面的炒海瓜子。

  小毕很快赶来了,我很饿了,基本上一上菜就埋头苦吃,而小毕和云水则是边吃边聊。

  我突然发现小毕在云水面前很能聊,平时这哥们是属于内秀性的,精于行拙于言。

  而云水更是让我彻底改变我的“胸大无脑”的封建看法,云水平时文静静的,说话也是细声细气的,但她的IQ绝对要高于我们这些自命不凡所谓IT白骨精(业界对白领,骨干,精英的戏称)。

  我对云水注意开始由胸升高到脑袋了。

  饭后,小毕殷勤地要送云水回家,出来工作后,云水和月儿在东埔附近租了一间小房,方便上班,只有要回去考试什么的时候才会回学校。而小毕住水荫路,一东一西,完全不顺路,云水笑着婉拒了小毕,要自己打车回去。

  我住在骏景,和云水是中山大道一条路的,见云水执意不想麻烦小毕要自己回去,我就说:“云水,要不我送你吧,反正我也顺路。”

  没想到云水欣然答应。看来小毕只好改天给他表现的机会了。从今晚的苗头来看,我们的小毕同学是“春心已共花争花发”,喜欢上人家了。

  因为和云水也很熟悉了,在路上,我和她九不搭八地嗐扯一通,也乐在其中。

  云水问我:“老拆,你有女朋友吗?”

  我说:“固定的?非固定的?还是性伴侣?”

  云水嚼着口香糖,眨吧着水灵的眼睛,调皮地一笑,说:“固定的有几个,非固定的有几个,性伴侣有几个?”

  记得听说谁过,如果哪个女孩问你的私生活,那表明对你有意思。不会是云水对我芳心暗许了吧?

  我回答说:“固定的暂时没有,非固定正在找,性伴侣今晚没有,当然你愿意除外。”

  云水胀红了脸狠狠地打了我一下。

  我大叫:“喂,谋杀亲夫啊。”

  云水乐呵呵地端祥了我一会,说:“咦,老拆,问你一个问题?”

  我把车向右靠进快速道,以超过前面一辆贴着“实习”字样的本田飞度,这“小飞”开得比较乌龟快一些。我用余光一看,好象是一个长发的小妞在开,就原谅她了。

  我回答道:“说吧,正经的我全不知道,不正经的我就是活字典。”

某领导 发表于 2008-9-5 15:43:27

  云水说:“你相信天长地久的感情吗?”

  我说:“我相信公鸡会下蛋,我相信天上会掉钱,我相信我老板明天会给我加薪水,对不起。我不知道什么叫天长地久。”

  云水大笑:“老拆,你坏死了。”

  我说:“其实我不坏,我从小就比较老实,小时候和一群同伴,去我妈单位澡堂楼底偷看女人洗澡,我被那些大孩子安排在站岗放哨位置,一有风吹草动,那些大孩子转眼就不见了,剩下我这个站岗的被活抓,好看的没有看着,我爸的大木棒子就吃了个饱。”

  云水说:“哦,你这么小心眼就这么坏啊,偷看女人洗澡!”

  我说:“没有办法啊,我十五岁才开始看A片,十六岁才第一次交女朋友,女朋友十七岁才让我探索女人的奥秘。这之前,也只能这样将就着自学点生理卫生知识了。”

  “那你和你的第一个女朋友在一起多久呢?”云水追根刨底。

  “二年,我把第一次给了她,她得到后就不珍惜我了,把我给蹬了,惨着啦。”我在一个红灯前停了下来,点燃了一支三五。

  云水不信,说:“老拆,是你蹬了人家吧。”

  我重重地叹了口气,看着云水说:“你觉得我是这种人吗?”

  云水耸了耸肩,说:“不知道那时候是不是,但我们都觉得你不如表面表现的那么坏,其实你挺好的。”

  “我们?还有谁啊”我问。

  “月儿啊,她说你是那种有色心没色胆,外面看起来坏坏的,其实是让人很有安全感的男人。”

  有色心没色胆?我顿时语结。

  “还有,那天吃完饭,你是不是偷偷打了一百块钱到月儿卡上。”

  “呵呵……有这么好的事,卡里自己会长钱出来啊,我把信用卡给你们,也帮我长点钱还卡数。”我装傻。

  云水笑着说:“还有那天晚上,如果不是你也留下和我们一起玩,我们可能也会和若蕾他们一起回去了,我们大学四年很少和男生玩得这么疯的。”

  “我很后悔啊,当二个美女躺在我面前,我没有珍惜,等到天亮的时候,她们已经起床了,如果老天给我个机会,我会对她们说三个字……”

  “什么啊,我爱你们吗?那也太搏爱了吧。”

  “喂,那是四个字好不好。我的那三个字是,请躺好,如果要加上个次数……”还没等我说完,云水已经笑着拿起车上的抱枕砸我,不让我说下去。

  不知不觉到了棠下小区了,云水和月儿租的房子在里面。

  但云水没有下车的意思,她说:“老拆,能带我再兜兜风吗,这几天工作累坏了,我想散散心。”

  我说:“好啊,不怕美女提要求,就怕美女没要求。”

  我把车开到了附近的奥林匹克中心体育馆,慢慢地饶着馆在兜圈圈。

  体育馆周围的排排路灯透过树叶,在路上投下错落有致光班,这里比较安静,车不是太多,挺适合情人在这兜风谈情的。

  当然如果再来点月光,让男人借借题发挥就很完美了。

  关系刚开始的,可以说你的眼睛就像明月一样照到我的心里之类肉死她,肉死自己的情话,然后借势就长驱直入来个深情的法国式湿吻;如果关系深入一点,可以借景类比说,天上的月亮真圆啊,然后乘机把手伸到女朋友衣服,当然速度要足够快,要让她没反应过来反抗之前,深情地告诉她,她的胸和月亮一样的圆,一样的可爱,如果她也认同你的说法,那离你赞美她的全身的时间估计不会太远了。

  只可惜广州的天空从来没有晧月当空的时候,永远也是一副晕晕黄黄,半死不活的样子,也让我从没有这个机会夸女孩的眼睛,你总不能指着晕黄的月亮夸她的眼睛啊,那不是间接说她老眼晕花吗,简直是找打。

  云水说:“老拆,刚才的话题你还没有正经回答我呢?”

  “什么问题啊,哦,天长地久的那个啊,”我在路边停下车,打开车窗,点燃了一支烟,看着她说:“也许吧,你和男朋友做爱用套,还是吃药啊。”

  我的问题实在九不搭八,把云水给问蒙了。

  她笑着说:“什么和什么嘛。”

  我一脸坏笑地看着她,又再问:“用套还是用药呢?”

  云水不搭我这个茬,说:“我现在没有男朋友啊。”

  “以前呢?”我死追不放。

  云水吃吃地笑:“你改行做性知识青春热线主持人了啊。”

  看着她窘迫的样子,实在是可爱极了,让我很有亲她的冲动。

  我放过她了,我说:“避孕药的有效期三年,套套的有效期五年,很多时候,药和套套还没有过期,爱情就已经过期了。”

  云水点头,认同说:“是的,现在社会的诱惑太多,比套套有效期还长的爱情,真的不太容易找了。”

  她又转过头,用她那会说眼睛看着我,说:“老拆,你还真挺有才的啊。”

  我心里乐滋滋地,嘴里上却装着很不在意地说:“怀才和怀孕一样,时间久了才会被人发现的。”

某领导 发表于 2008-9-5 15:43:45

  今晚广州连晕暗的月光都没有出来,我眼睛正四处寻找可以来赞美云水漂亮眼睛参照物时,我的手机不适时机地在我裤子里又震又叫起来。

  我在心里强烈地问候了一下打电话人的母亲,然后拿起电话一看,我心里又连忙收回刚才对她母亲的问候。

  “凌听,你好。”我接通电话。

  “你好啊,老拆,在干吗呢?又在外面泡妞吧。”电话那头凌听的声音听起来心情还不错。

  “你怎么知道啊,莫非你就是传说中的仙女啊,我正要献出我的初吻。”

  “初吻?”电话那头完全不信。

  “是的,今天的初吻。”我解惑道。

  电话那边咯咯咯地笑个不停,我可以想像出这时候电话那头笑意盈盈的凌听是何等的明媚。

  “凌听,是不是有事找我?“我问。

  “是的……”凌听有点欲言又止。

  “是不是有关老莫的?”我猜。

  “他,这一段好吗?”凌听问。

  “他啊,很好啊,能吃能睡,身体怪棒吃嘛嘛香。”我顿了一下,说:“虽然他没有说,但是我看得出,他很想你。”

  电话那头久久没有说话,再出声的时候,我听得出好象是哭了,因为鼻音有点重:“老拆,谢谢你了。”然后就把电话挂了。

  云水说:“是凌听吧。”

  我问云水:“凌听最近怎么样?还和‘阿玛尼’在一起吗?”

  云水知道我说的“阿玛尼”是指谁,回答说:“我到公司上班就很少见到她了。那件事情之后,凌听就向,那个,那个‘阿玛尼’提出毕业后要分手。”

  “‘阿玛尼’同意吗?”我问。

  “其实那个香港男人也是挺好的一个人,他同意马上就分手,而且分手前还给了一笔钱的凌听,但凌听没有要。”

  这也许本来就是一场生意,双方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换了我也会觉得这是笔极为划算的生意,只花了这么一点钱,就得到了凌听,这个在家看着舒心,出门带着开心的漂亮小妞。

  不过话说回来,最划算的还是老莫,没花钱就得了凌听的身心,这坨不肥沃的牛糞上还尽长鲜花。我也生在新中国,长在红旗下,我这么肥沃的土地上咋的就尽长草不长花,人与人差距咋就这么大呢。

  云水看我半天不说话,问我:“怎么啦,老拆。“

  我回过神来,笑着胡说八道:“没呢,我在想我今天的初吻怎么才有机会送出去呢。”

  云水回笑着打趣说:“对面那个小店的阿婆是合适的人选啊。”

  我正要顺杆子上占两句口头便宜,电话又在口袋里高潮似的又抽筋又叫。

  我在心里问候完打电话人的母亲及姥姥后,拿出电话一看是老莫,多问候了一下他家大爷后,接起电话来。

  电话那头一片喧闹声,老莫在电话那头语无伦次地大声叫嚷:“老拆,快过来,快快过来啊,我们在,在喝酒,什么,在哪啊,在,在国会啊,快点过来,再不过来,这里好多的靓女会,会,把你的小弟弟给切,切了。”然后竟然就把电话挂了。

  国会是广州很有名的一家夜总会,美女如云。老莫那样子估计是喝高了,看来我得过去一趟,不会老莫也为自己啊,这么多美女凭什么就没有我的份啊。

  我还没开口,云水先开口说话了:“是不是有事?你快去吧。”

  “老莫喝高了,我去接应他。”我解释说。

  善解人意的云水催我快去,我把她送到了楼下,便快马加鞭赶往国会,心里在说,美女们,我来了。

某领导 发表于 2008-9-5 15:45:00

  国会在火车东站旁边,我从车陂路拐上广圆快速后,三下二除五就来到了霓虹灯四闪的国会夜总会。

  我上到八楼进到国会,迎头就撞见李玲。李玲是这里的部长,做了好多年了,跟我挺熟悉的。

  李玲见到我,很开心地张开双臂拥抱了一下我,说:“梁哥,怎么这时候才来啊。”

  我笑呵呵地回抱了一下李玲,问道说:“老莫他们在几号房啊?”

  “818房,你今天要叫谁来陪你啊?”李玲问。

  “露露在吗?”我问。

  “露露已经去坐台了。”李玲说。

  “罗灵?倩文?叶子?”我问。

  “唉呀,罗灵上个礼拜去深圳了,好像是被一个香港老头包了,倩文今天身体不舒服没来上班,叶子换场去地中海了。”李玲回答说。

  “那你帮我挑一个吧。”我径直走向818房。

  李玲很干脆地回答道:“梁哥,你放心,我知道你的口味,一定让你满意。”

  一进包厢门,莺歌燕鸣声迎面扑来,里面大概有十几号人,六七个男人,其他全是小姐。而莫成都同志正搂着一个小妞在唱歌,不,准确地说是在吼歌。

  一见我进来,那些人立刻很开心都大叫要罚我酒,我定睛一看,全是熟人,省石油公司网络中心的大赵,老刘,省科技服务中心的老潘,老杨,暨大计算机中心的王教授。

  我和老莫在生意上经常和他们打交道,也经常一块玩,所以很是熟悉。

  我乐呵呵和他们打了一圈招呼,刚坐下来,老潘就已经端了三大杯的酒放在我面前,我扫了一眼,今天喝的是人头马XO,老莫的银包又要大出血。

  我拿起酒杯一一和他们碰了一下,然后我把那三杯酒一干而尽。

  我知道这种场合,是宁可伤身体不可伤感情,宁可喝醉也不后退。所谓酒代表人品,如果你连喝酒都扭捏,那么生意别人也不太放心与你合作。

  老莫这时候也摇摇晃晃地颠过来要和我喝酒,我一把拉他坐了下来,自家兄弟这时候凑什么热闹,要喝回家喝,两人吹瓶,喝死拉倒。

  没想到老莫真是喝多了,一没坐稳,重重在扑在我怀里,压得我直嘶牙裂嘴。

  我一脚把这农民踹到旁边的位置上,他一把压在坐在那的小妞身上,然后借酒抱住人家就乱亲起来。

  我回头看大赵,老刘,老杨,王教授他们正在一起玩大话骰。

  大赵的手正在他身边小妞的衣服里上下探索,一边玩骰子一边自得其乐,老刘更直接,抱着他的小妞,由小妞来玩,而自己的双手也没闲着,在这小妞身上“八十天环游地球”一番,最终是停在了人家的珠穆朗玛峰上。

  我拉着老潘加入了战斗。很快战火纷飞,赢的人、喝酒的人都自得其乐,一时间觥筹交错,很是开心。

  但是不多久,就出了点状况。老杨点的小姐是四川人,玩骰子的水平确实不错,人长得也很漂亮,但就是辣椒吃得太多的缘故吧,说话特别的冲,赢的时候一副得理不饶人的样子。

  老潘在她手下输了好几杯了,于是不服气冲着她,专门去开她,但她的运气也实在好,老潘几把都偷鸡不成蚀把米。

  赢了之后,这小妞开始得意洋洋,对老潘说:“多二个你也玩不过我的。”

  这把老潘气坏了,但老潘又自持身份,不好意思朝一个小姐发脾气。

  我见状向老潘使了个眼色,又附耳跟身边的大赵说了一句话。

  我们三个开始联合起来,叫的时候,彼此都不开对方的,而且算好轮到四川小妞叫的时候,那个数字就是最危险的数字,她一叫完我们就轮着开她。

  没多久,四川小妞就喝了将近十杯的酒,她没有看出我们在联合算计她,只是觉得自己运气不好,一边喝酒,嘴里还一边不服气地叫叫嚷嚷。

  但很快她又喝将近十杯,冲到厕所里去吐,半天没出来。

  我摇了摇头,正要让人去叫李玲,李玲刚好推门而进,带了一个漂亮女孩进来,身材不高,长得很可爱,有点像演《粉红女郎》的“万人迷”陈好。

  李玲对我说:“梁哥,她叫乐乐,长得漂亮吧,是湖南的女孩,刚来这上班不久,今天本来请假了,但你来了,我知道你喜欢这种可爱型的,我特地打电话把她叫了回来。”

  我点了点头,让乐乐坐下来。

  这时候那个四川女孩才从厕所出来,一出来倒在沙发直喘气,半天爬不起来。

  我叹了口气对李玲说:“你把叫人这个女孩带走吧,再喝下去她今天非喝死在这里不可。”

  李玲赶快叫了她的一个老乡过来,扶着她走出去,我把三百块钱的小费给了她老乡,让她转交。

  我知道这些欢场的女孩子也很不容易,喝酒卖笑也只为了生活艰难。

  这次也只是给这个女孩一个教训,以她的性格在这种欢场里混,迟早要吃大亏。我见过这里的客人硬灌一个小姐喝了一瓶的洋酒,只因为这个小姐言语不惧得罪这帮人,结果那个小姐差点没被喝死,整整住了一个星期的院。

  我叫李玲重新帮老杨叫了一个小姐后,重开战局。由于刚才的事,大家都有点兴意索然。

  我站了起来说:“我们换个新鲜花样来玩吧。”

某领导 发表于 2008-9-5 15:45:23

  我的玩法是,每个小姐值三杯酒,可以转让,如果你累积输了三杯酒,又不想喝酒可以把你的小姐转让给别人,当然你也可以直接去抢别人的小姐,但如果你抢不成功,就要直接喝三杯酒。最后谁家收养的小姐最多,就奖励所有小姐在他脸上印一个唇印,然后拍照留念。

  大家轰然叫好,并迫不及待地要开始。

  自古以来,男人的价值很多时候体现在对女人的拥有上,就像皇帝老儿,三宫六院也只是个身份的象征,象征他是天下最权威的男人。但如果真的每个妃子都要宠幸过去,他估计早就精尽人亡,他要的也只是那种天下拥有女人的满足。

  我的提议唤醒了我们这帮男人骨子里潜意识的拥有天下女人需求。

  这时候,原来喝多了在旁边睡觉的老莫,一觉醒来,见有这么的好事,也想来参加,但立即被我们踢回沙发里,并无耻地把他的女人充了公。

  几轮下来,战火纷飞,每个人都往死里地抢女人,最后是酒量最大的老杨,硬是凭着他那二斤二锅头的酒量,几乎抢走所有的小姐,除了我死守住的乐乐,男人如果连自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枉为男人,谁把乐乐抢走了,我就盯着他直到抢回乐乐为止,但为此我也付出沉重的代价,喝得我天旋地转的。

  散场的时候,我们怂恿小姐们把老杨的上衣扒光,把老杨按倒在沙发,然后重新涂上唇膏,在他的脸上,身上留下了无数香唇印。

  一时间,可怜的老杨身上像是中了敌人的无数颗子弹,头发凌乱,衣冠不整,全身上下,包括他的白色的裤子上都到处是红红唇印。

  我们估计老杨如果这样走出大街,走不出一百米就要被jc当疯子抓进去了。而且这样就回家他老婆一定把他生吃了。

  我打了个电话到旁边的天伦万仪大酒店为他定了个房。

  然后,老杨也不擦身上的唇印,说是要享受长一点时间的胜利果实,穿上衣服,告别他的三宫六院,只搂着他点的那个女孩,得意洋洋,一步三晃地去酒店开房了。

  我叫醒老莫,这时候,他已经比较清醒了,他结完帐后,乐乐送我们下了楼,我抱住乐乐在她脸上重重地亲了一口,乐乐也在我脸上回亲了一口,然后上楼去了。

  老莫见我已经东倒西歪了,便不准我开车,由他把我送回了家,而我的车第二天再过来取。

  在下车后,上楼前,迷迷糊糊的我居然记得告诉了他,凌听打电话来的事。

  然后三步一摇,七步一晃地回到家,头倒下笔直地倒在床上,然后像头死猪一样地睡着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被急促的电话铃给吵醒了,我没理它,换个姿势又睡着了。没想过这个人还挺执着,不停地打过来。

  我伸手摸着了手机,努力把眼睛顶开一条缝,模模糊糊看到是瑶瑶打过来的,我向右侧翻过身,按了一下接听键,把整个电话搁在我左边脸上。

  只听见电话那头传来瑶瑶的声音:“懒猪,还没起床啊,都几点了啊!”

  我用几乎是梦呓的声音回答说:“这么早起床干嘛?”

  瑶瑶在电话那头说:“早起的鸟儿有虫吃啊。”

  我回答说:“早起的虫儿被鸟吃。”

  瑶瑶乐得咯咯直笑说:“快起床了,我们之前不是定好了吗,十点钟你这个公司TOPSALES给所有新进公司的销售和助理做销售技巧培训。”

  今天,做销售技巧培训,十点钟?!我一激灵,噌地从床上做坐直起来,“嘡”地一声脑袋撞上悬挂在床上面的伸缩灯的金属罩上。

某领导 发表于 2008-9-5 15:45:42

  我顿时“哎哟”一声捂住了头。

  这时候我想起来,是有这么一回事,公司安排了几个经验丰富的老销售,为新进公司的销售和助理做培训,我是其中一个,内容是团队合作,时间好象就是今天。

  我赶紧看了一个时间,九点三十,时间紧迫。

  我让瑶瑶到楼下的7-11士多店,帮我买十包的好吃的东西,然后挂了电话,冲到卫生间。

  我一边洗澡,一边刷牙,这样节省时间。

  洗好澡后我三下两除二,套上衣服,跳进鞋子,拎上电脑包,把剃须刀扔进包里,挤了一泡啫喱水在手上,冲出房门。

  在出租车上,我就着倒车镜,把头发梳得油光发亮,又让出租车师傅喷打开洗前车玻璃的喷水,就着那小水柱我洗了洗手。

  然后开始刮胡子,对着倒车镜系领带,到了公司门口下车,我已经又是一个精神熠熠的IT白骨精了。

  到了会议室门口,正好十点多三十六秒,瑶瑶在门外等我,让我赶快进去。

  我把电脑包给瑶瑶,让她帮我放到我位置上,然后我整了整衣服和领带,捧着电脑,推门进去了。

  里面已经坐满人了,月儿,云水她们都在。

  公司为我准备关于团队合作的标准PPT(幻灯文稿),这是专家写的。但我决定不按稿子来讲,因为我根本就把这事给忘记了,从来没有认真看过这个 PPT,我在路上左思右想最后还是觉得以其念稿子,不如从我对团队理解和亲身经历来做这个培训,好歹我也是做了这么多年的销售,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吗。

  我的开场白是:“每个人对团队或团队的作用的理解不一样,我的理解是,不怕虎一样的敌人,就怕猪一样的队友。”

  下面顿时一片笑声。

  我笑了笑,接着说:“当然我说的猪一样的队友,不是说他经验不足或能力不行,而是说他没融到团队里,没有团队合作精神。

  为了加强互动交流,我开始提问:“有谁知道在中国IT界的老大之一,中国最大的网络公司华为公司,在团队合作方面提出什么理念吗?”

  有几个人回答了,但都不对,坐在右边角落的短发女孩子回答说:“好象是叫什么群狼理念。”

  “BINGO!加十分。”我从讲台下拿出一包瑶瑶为我准备好食品,递给这个女孩,当做奖品,现场气氛一下活跃起来。

  这一招也是我从专业的培训公司给我们培训的时候学来的,这样可以增强现场气氛,理同于歌星开演唱会,一定要和观众搞搞互动,握握手什么的。当然可以学习不能照抄,如果我也和大家握手,估计会被人认为我走错地方了,该回青山精神病院的走到这了。

  “华为的团队理念叫群狼哲学。什么叫群狼哲学呢?狼平时是孤独的,一个人在觅食,但当他看到强大的食物的时候,他不会自己逞英雄冒险去孤身去攻击,而是会用叫声招击同伴一块来攻击,是动物界里最讲究团队合作的团队。”

  我停了停,继续说:“我在动物世界节目里里看过这么一幕,一群非洲狼在围攻旋角大羚羊,旋角大羚羊是非洲羚羊里何种最大的一种,身高达二米,重一吨,而且身手敏捷。对于狼相对这么瘦小的动物要吃它们,是很难的。狼是怎么通过团队做战来实现的呢?”

  “首先,狼先招集自己的同伴,然后挑好一个比较瘦弱,又落在后面的旋角大羚羊,开始轮流进攻,他们的进攻不是一窝蜂地去,而是分好工,一只一只有秩序地。你想旋角大羚羊这么大一只,又这么一大群,你一拥而上,如果被旋角大羚羊发现了,转头一顿猛踩,不是成狼肉番茄酱了。”我刚说完,下面又一阵的笑声。

  “狼一只一只地冲上去,轮流去咬这只羊,每次它们每人/次,对不起是很狼/次,只咬一口,狠狠的一口,然后迅速退回到狼群中。这只可怜的羊慢慢地流血过多,最终倒地成为狼的口中之食。”我讲得一时性起,一屁股坐在讲台的桌子上,手舞足蹈口沫横飞。

某领导 发表于 2008-9-5 15:45:54

 “所以我刚才所说的猪一样的队员,并不是指能力不行经验不够,其实如果不能认同这个团队共同的价值观,不能和这个团队拥有共同的大目标,那么他的能力越大,危害也越大。

  说完,我忍不住拆开了一包饼干,拿了一包出来一边说一边吃,因为没吃早餐肚子饿得我发晕,严重影响我的发挥,我也顾不上是众目睽睽了,在吃的时候,余光扫到月儿在捂嘴笑,云水也是一副忍俊不禁的样子。

  吃了一块后饼干后,我又喝了点水,感觉胃里暧和多了,人也精神多了,于是继续开始往下说。

  “就像刚才的例子,如果只有一头狼去捕猎,不团队合作,我估计就是二郎神的啸天犬也悬,就它那身子骨,一屁股就被坐成狼皮的真皮钱包了。”下面一阵会心大笑。

  接下去我开始用亲身经历的事情来继续阐述我理解的团队合作。

  二个小时很快就过去了,我总算忽悠完这堂培训课,一脸疲惫地回到位置上的时候,瑶瑶过来找我。

  “老拆,你真行,大家反映你的培训很精彩,是这几天听到最生动的培训,梅姐还说要请你到别的平台去做培训呢。”

  月儿和云水这时候也过来了。她们也不停地夸奖我的培训,说是语言生动,表情丰富,案例很有意思。

  三个美女一起夸我,搞得我像《阿甘正传》开场的那根鸟毛一样,飘了起来。

  就在我正在暗爽的时候,健哥出现了,让我到会议室有事沟通。

  唉,这个死胖子为什么总是在不合适的时间出现在不合适的地点。

  我跟着他到了会议室,会议室里还有一个人正在等我们。

  我的眼睛一亮,觉得会议室刹那间明亮起来,里面的女人一头微起波浪长发,柔顺地流淌在她的螓首蛾眉的脸蛋旁,华容婀娜,衣着得体,她的美丽与月儿、云水她们明眸皓齿的青春无敌的美不一样,那是一种成熟女人才拥有的岁月累积成的美丽。

  她叫采韵,正是我们在做的会展中心的“枪手”,她是一家名不见经传的小公司的老总,但据说这家小公司在背后操作广东许多的大项目。是很有实力的人物,但从人淡如菊的外表和她细声慢语的说话,我真的和一个商场强人联系不在一起。

  我和采韵握了握手,不知为什么采韵看我的时候眼睛似乎愣了一下,但马上就恢复常态了。我们坐了下来,和采韵开始聊起了这个项目。

  目前这个项目有八个品牌在竞争,每个品牌身后都代表了一派势力。“卡而特”最强,它的身后是商务部的副部长级的人物,其次是“北顶”它身后是某个黄姓的[被过滤],然后是“捷网”它的背景是省里某个相关副厅长,再次之就是我们的品牌“思特”,身后是分管钟副市长。

  这种大项目最早拼的是品牌入围,然后就进入最关键技术参数和解决方案,因为技术参数如果能把自己的优势而别的品牌的弱势的参数写进去,那么就能提高自己的分数,把对手拉开,最后的才是价格。

  这种大型运作型的项目的价格不像一些小型的投标,价格是最关键的因素,这种大项目价格一般占的分数只在50%左右,而且分数的标准是最高价与最低价之间的平均值,因此,杀低价往往是自掘坟墓。

  所以,第二步就是最关键的环节了,这个环节又是最复杂的环节,因为技术参数的决定是由信息中心的专家组来写定的,这个专家组的组长就是黄主任,组里目前了解有五位组员。取得黄主任的支持当然是最重要的,但是其他五位组员也不可忽略,因为他们也有提出自己意见的权力。

  这一个环节搞定也并没有万事大捷,因为投标时解决方案分数的认定还会有投标中心选定的十位专家组来打分,可以确认的是专家组里一定有黄主任和他的两个同事,其他的七位专家由投标中心在专家数据库里随机抽出。

  目前的情况是我们基本上已经确认进入三个候选品牌,钟副市长在帮我们的时候,在得到分管的汪副省长的支持后,很巧妙地用了支持国产品牌的理由,因为其他三个品牌都是国外的品牌,所以我们的品牌与“卡而特”“北项”最终入围,而“捷网”没有进入,那个副厅长曾经大发脾气,但毕竟没斗过其他二个北京的强龙和钟市长这个地头蛇,就这样被踢出局。

  采韵最后说:“目前项目还在前期,我们帮你们的品牌入了围,接下来更多的工作就在你们这里了,要拜托俩位了。”

  我说:“现在最关键的问题是在接下来确定技术方案的时候,如何得到黄主任支持。不知道钟市长那边有没有好的办法。”

  采韵说:“黄主任这个人的水平在整个中国都算是一流,在业界的名声又大,脾气犟也是出了名的,他软硬不吃,钟市长也拿他没有办法。希望小梁你们去想想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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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看完整版本: 广州情色录-作者: 梁小无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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