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领导
发表于 2008-9-5 15:50:40
云水站起了身,慌乱地整理了一下头发,向月儿解释说:“月儿你回来了啊,老拆他喝醉了。”
被云水推在一边的我,也摇摇晃晃地直起身来,走过月儿身边,摸摸她的脸说:“月儿,你来了啊,那我,我回,回家了。”
然后我踉踉跄跄走向大门,一个不小心,一个拌挡跌倒在地,模模糊糊中看见大家过来扶我。
当我再次睁眼的时候,我发现我躺在一个陌生的环境,身边的枕头和被子传来淡淡的香味,分明是女孩子的床,而窗外天已经亮了。
而身边和衣躺着一个女孩,蜷缩着身体,面朝着我,是云水。
我努力回忆昨天的情节,依稀记得我和云水回家,好象我还亲了她,后面的事,我就记不太清了。
我看着云水,没有动弹,怕惊醒她,这是我第一次这么近距离地看着她,我欣赏着她吹弹可破的皮肤,数着她长长的睫毛,欣赏着她修长白晰的脖子,和脖子延长线上半露的富士山。
云水在梦中,微微扬起了嘴,不知道在梦中见到了谁,这么开心。
我稍稍转了转身,没想到后脑勺一阵的痛,没有防备的我,“哟”地一声叫了出声。
云水立即惊醒,起身紧张地问我:“怎么啦?”
“没事,我的头有点痛。”我笑了笑回答说。
“昨天你的脑袋撞地上了,能不痛吗?”云水伸手轻轻帮我揉了揉脑袋。
“哦,我的脑袋这么硬,连鸡蛋都不敢碰的石头,我都争着往那碰。”我也揉了揉脑袋,手碰到了云水的手,迟疑了一下,云水把手缩了回去。
“跌痛了还这么贫嘴,活该你把整个脑袋撞得像猪头一样。”云水撇了撇嘴笑着说。
我坐了起来,揉了揉太阳穴,伸了个懒腰说:“如果有你的小手天天给我揉头,我一定像天安门升国旗一样准时七点拿头撞墙。”
“才好点,又胡说八道,你要不先去冲个热水澡吧。”云水取了一条浴巾看着我说。
“哦,”我接过浴巾,下了床,一用力,头撞地的地方有点痛,MD这什么地板,这么硬,我不禁皱了皱眉。
“还痛吗?”云水关心地问,伸出右手帮我揉了揉头。
“云水,你的手比云南白药还灵啊,那玩艺还得喷,你的手喷都不用喷,一摸就灵,一摸我就不疼了。”我闭着眼享受,嘴里在胡说八道了。
云水佯装生气,左手在我额头上轻轻地弹了一下,嗔道:“快去洗澡了!嘴上的油都可以剪鸡蛋了。”
“你们家的热水器不是坏了吗?”我问。
云水迟疑了一下,最后还是说了:“热水器一直都好好的,没坏过。”
这下轮到我怔了,我走到客厅,不由转头去看月儿的房间,房门是开的,满屋都是可爱的公仔,床上的被子叠得整整齐齐的。
我到了卫生间,打开热水器,热水从头上淋下,温暖占领了我的身体。
想着昨天发生的事,头又变得痛也起来。
疼痛让我记忆突然变得清晰起来,我看到了昨晚月儿那张错愕的脸,那是一张惊讶,伤心的脸,仿佛见到了世界上最不可能的事,仿佛有把刀狠狠地刺向她的心脏。
我的潜意识让我去忘记这一幕,但是记忆却像支箭穿过被酒精麻醉的躯体,刺向心里这个软弱的地方。
我叹了口气,把浴巾盖在了脸上,眼前变暗了,云水的温柔如同浴巾淡淡的香一样,却变得越来越清晰,不停地随着我的呼吸,进入我的身体,进入我愈发得痛疼的脑袋。
良久,我走出了浴室,看见云水已做好早餐,坐在餐桌前等我。
她见了我,嘴角一扬,眨着大眼睛调皮地说:“鸡蛋是不能碰石头滴,但是可以用来做香喷喷的荷包蛋,来吃自己吧,大鸡蛋。”
某领导
发表于 2008-9-5 15:50:53
我坐了下来,看着香喷喷的荷包蛋,神情严肃地对云水说:“能看看你T恤的标签吗?”
云水看我这么严肃,心里直打鼓,上下打量了一下自己的衣服,发现没有什么不妥,问道:“怎么啦?”
“我想看看你是不是天堂制造的”我认真地回答说,“不然怎么你会像天使一样又漂亮,又能干。”
云水嫣然一笑,双手撑着脸,看着我说:“老拆,你对每一个女孩都这么嘴甜吗?”
我夹起一个荷包蛋,一整个塞进嘴里,津津有味地大吃起来,吃完才有空回答她说:“你以为我是刘翔,见人(栏)就夸(跨)。”
“那月儿呢?”云水接着问。
我正又夹起一个荷包蛋,手在空中顿时停了一下。
在空中转了个弧形,我把蛋塞进嘴里,满足地吃了起来,又喝了口豆浆,打岔说:“对了,月儿呢,昨晚没有回来吗?”
云水小口地咬了一块荷包蛋吃,慢慢地嚼着,说:“她昨晚回来了,开始是她和我一起照顾你的,我们还聊了好一会的天,后来实在困,她就回房间睡觉了,今早我也没有看到她,估计是一早有事出去了,豆浆是她早上买给我们俩的。”
我点了点头,看着眼前可爱的云水,想想月儿,不由心里叹了一口气,爱上一个人是幸福,同时爱上二个人就是烦恼了。当然如果爱上三个或者以上的,那个人不是畜生,就是耶稣。
云水看我在发怔,笑着说:“怎么啦,在想什么?”
我微微一笑,继续胡诌说:“我喝醉了有没有告诉你,我杀了十个男人,[被过滤]了五个中年妇女,被国际型警追杀的秘密,如果有,吃了荷包蛋,我就要灭口才行了。”
云水抿住嘴,忍住笑直摇头说:“老拆,你是个坏男人,但是坏得很可爱,坏得很真实。”
我做感激状握了握云水的小手说:“云水,谢谢!有了你这句话,将来当我老了回首往事的时候,就不会因为碌碌无为、虚度年华而悔恨,也不会因为为人卑劣、生活庸俗而愧疚。这样,在临终的时候,我就能够说:‘这辈子我无怨无悔了,因为我曾经还么坏过。”
云水笑得眼泪都出来了,用手直捶我。
我们又说笑了一会看看了时间已经快9点了,我担心云水迟到被徐胖子批评,就说:“云水,走吧,我们上班去,快九点了。”
云水一看时间,吐了吐舌头,赶快收拾东西,一边收拾一边说:“咦,老拆,看不出来,你还这么积极上进啊。”
我苦着脸摇了摇头说:“唉,没办法,寄人篱下嘛,我这个人啊是猪肉的理想,白菜的命,永远只有被醋溜的份,我多想被红烧一次啊。”
云水也一脸正色地,双手搭在我肩上说:“老拆,不要枉自菲薄,是金子总会发光!”
我低着头叹着气,借机瞄了一眼云水衣领里胸前的春光,说:“你才是金子,我只是镜子。”
云水学我的口气奇道:“拆兄,可问何解啊。”
我牵着云水的小手往门口走,边走边回答说:“你是金子总会发光,我是镜子只会反光。”
某领导
发表于 2008-9-5 15:51:07
到了公司,云水回位子上去做事了,徐胖子已经在公司了,还没来得及说什么,我就先找徐胖子嗐扯了一通后,把他绕晕了,估计他晕的程度应该不记得说云水迟到了,我回位子上了。
我看了一下,月儿不在座位上。
我坐下后,看着我桌面上放着我们五个人的合照,这是有一次我们一块出去玩的时候照的,我和老莫抱头蹲在地板上,月儿,云水,凌听三个美女举脚同踹。
看着月儿和云水阳光下如花的笑靥,不由地叹了口气,我的心真有点乱了。
我问了一下其他人,有人告诉我她一早去签合同了,她跟了一个月的一张50万的单子终于可以签合同了。
我替月儿感到开心,这是她的第一张单,刚毕业的新人一个月就能独立开打下一张不算小的单,这在新人的记录里是很出色的。
我坐在位子,揉揉大阳穴,整理了一下思路,开始要进攻会展中心的项目了。
第一步当然是要搞好和黄主任的关系,看来如采韵所说,要从围棋或书法下手,以它们为桥梁和黄主任混熟悉,这个项目还有半年多的时间,应该足够时间给我做这件事。
当然最重要的是围棋和书法不是卡拉OK,不是看两眼,练两天就能行,黄主任是高手,初学者估计很难和他对上话。
但这年头不是流行一句话说是:不怕流氓,就流氓有文化。
很不幸也是在下就是这一有文化的一小撮。
当然我拥有这些高文化修养和先天无关,和个人素质更没有狗屁关系,纯属偶然巧合
小时候学校选课外兴趣班的时候,本来要选象棋的,因为觉得那个棋子少,好带。后来发现班里那个最漂亮的小丫头选的是围棋,当时根本不知道这黑白的棋子是啥玩艺,就屁颠屁颠地跟了进去,总想下棋的时候跟人家套套磁,没想到人家已经学过两年,根本不和我这个连棋子都不知怎么放的新手下。
于是我洗新革面,以泪洗脸,狠下决心,苦练棋艺,终于觉得可以和她一比高下的时候,终于觉得可以凭棋艺一亲芳泽的时候,TNND我们毕业了,她转回老家去上学了。
妞没能泡上,但这门手艺总算是赞下了。
学书法就更传奇了,我爱上书法是因为初中的语文老师,她姓林,长得很漂亮,也很丰满,尤其胸很伟岸(和云水相比都不出伯仲),每次手把手教我们写毛笔字的时候,她就会弯下腰,握住你的手,教你如何写字,她那像两团大棉花的胸很多时候就会贴在你后背,所以我是最勤奋举手让她手把手教我习字的,幸亏当时我晚熟,还没有梦遗,不然,估计每上一次毛笔课,我都得回家换内裤。
后来在东莞阅女无数,但哪怕是她们脱光了贴在我背上,我却再也没有找到这种让人欲仙欲死的贴背感。
更为失败的是,林老师教我们学的是欧体(唐代,欧阳询的书法简称,中国四大楷书之一),欧体特点是险峻刻历、刚劲,也就是削瘦,有力,而我努力学习了一年写出来的字特点却是笔笔丰腴,字字丰乳肥臀,,就像林老师的身材。第二年她就不教我们班了,有很多种说法,但其中一种是被我气的。
从此我就告别写毛笔字也能高潮的传奇岁月,但书法也就此永远停留在了小学的水平。
我打了个电话给小毕,我和小毕在大学都是校围棋社的骨干,我的水平自认还比他高一些,只是毕业后,我长期处于紫醉金迷的状态,酒和女人已经彻底把我的脑袋上那一点高风雅骨和平演变成下半身的勃起了。而他小毕依然把围棋当作生命的一部份,所以他的水平估计又会比我高少少。
电话那边传来小毕慢悠悠的声音:“老拆,这么早来电话,有什么好事啊。”
我哈哈大笑,问道:“近来还下棋吗?”我已经很久没有碰围棋了。
小毕一听就来劲了:“当然下!不过就你这个社会的腐败份子,现在让你两个子估计比较轻松!”
“腐败份子?唉,毕兄,命苦不能怨ZF啊,我是一言难尽啦……”我摇摇头感怀了一下道,“你平时去哪下的,有没有去东湖棋社呢?”
“当然有,我平时都是在那下棋的!”小毕回答说。
我顿时眼睛噌地一亮。
某领导
发表于 2008-9-5 15:51:22
“那你认识黄志先吗?那个会展中心的网络部主任!”我急忙问。
小毕回答说:“老黄,‘官子黄’嘛,当然认识,他和我是东湖棋社的两大‘官子王’。”
真是踏破铁靴无觅处,我不禁拍了一下桌子,把周围的同事吓了一跳。
“你和他熟悉吗?”我又问。
“很熟悉啊,我们今天晚上还约好一块杀几盘呢。”小毕回答道。
太好了!如果小毕在面前,我肯定能放下所有矜持亲上小毕几口。
我和小毕约好晚上一块去,他知道我的用意后,也愿意帮我和老黄架架桥。
下午,月儿回来了,神情很平静。
我倒是比她紧张,问:“月儿,合同搞定了吗?”
月儿说:“搞好了,已经交给商务处理了。”然后就自己坐在位置上打开了电脑。
我走过去坐在她的桌上,看着她说:“怎么啦,第一次独立签下了50万的合同,应该很高兴才是。”
她微微笑了一下,眉间分明有种疲惫,眼睛有些血丝,可以看出,昨晚她也没有睡好。
“我没事,只是有点累。”月儿揉了揉头说。
“要不要回家休息一下?”我俯下身,伸出手帮她轻轻地揉了揉太阳穴,关心地问。
她闭上眼睛,享受了一下我的服务,朝我笑着摇了摇了头,示意不要紧,然后专注看起邮件来,不再理我。
我点了点头,想说什么,又吞了回肚子,讪讪地踱回到我的位置。
这时候,我的手机响了,我拿出来一看是采韵,按下接听键。
“嗨!”线的那头传来采韵好听的声音,她用了最简单的打招呼方式,仿佛我是她很熟悉的老朋友。
“HELLO!”我回答道,在烦闷的时候听到她的声音,我很是开心的。
“我朋友从法国帮寄了一箱的博若莱,有空过来取两瓶,品尝品尝吧。”采韵说。
“太好了,可以多给两瓶吗,喝得过瘾点。”我厚言无耻地问她。
采韵在电话那咯咯地笑,:“真贪心,不过贪心才会有野心,我喜欢有野心的男人,那才是真正的男人,我住在侨林苑,晚上都在,你到楼下给我电话吧。”
自古宝剑赠英雄,美酒送佳人,现在是佳人赠我美酒,时代不同了,男女平等了,男人也该翻身做主人了。
很快到下班时间,我收拾东西准备会合小毕去东湖棋社。
这时候,健哥不知从哪冒了出来,说是有事要找我。
真是五行欠“扁”,我有要紧事的时候,他总有不要紧的屁事来烦我。但还是去吧,毕竟每年的年薪还是这农民大哥定的。
“老拆,你有没有听说我们平台的总经理要换人啊?”健哥问我,眼镜里的韩国式小眼睛眨巴眨巴的。
“你都知道我平生只问江湖,不问政治的,我怎么会知道啊,要换谁来啊?”我问他
我平时的完整说法是“只问江湖丰乳肥臀,不管政治手淫射精”。这点自知之明我还是有的,以我的随意而安的性格,公司的政治油锅里捞两下,起身连骨头渣都找不到。
其实公司派别和党派一样,有人就会有政治,两人以上就可能会有利益分歧,有分歧就会有派别,有派别就会有政治斗争,越大的公司政治斗争越严重。那些靠玩政治混得好的,全是长袖善舞的角色,就我这长方形的身段,跳舞的干活,不会!吃饭的干活,强项!
健哥叹了口气,手无意味在桌子上不停地乱敲着,说:“韩总听说要调离华南区,新来的听说是郑总,谁都知道郑总与韩总在公司是对着干的。”
虽然不喜欢政治,但我一听,还是明白了健哥的担心,韩总与郑总不对路,而健哥是韩总一手提拔的,谁都知道健哥是韩总的心腹,掌管着华南最大的部门。如果郑总来管华南,那基本上健哥就是玻璃上的苍蝇-有光明没前途。
“最后定了吗?”我问。
“还没有,韩总不太想走,但总部想让韩总去负责香港兼亚太的业务。”健哥烦扰地说。
这对韩总是好事,但对健哥可能就是灾难了,何况健哥很久不直接接触业务了,现在唯一的指望就是他的这个团队到时能够力挺他了。
我明白他的心思了,我拍拍健哥手,说:“健哥,你放心,如果有事,我会站在你这边的。”
这是真心话,健哥平时虽然哼哼吱吱有点烦,但他对我确实不错,工作上他给了我很大的空间,私下里我们还是不错的朋友,做人得讲点良心。
我离开公司的时候,忍不住回头看了看月儿,她正和一个同事在津津有味地在看一个搞笑的FLASH,乐得咯咯直笑。
某领导
发表于 2008-9-5 15:51:33
东湖棋院在东山湖畔,东湖豪苑五楼,毗邻广东省委、广州军区,闹中有静。
我们去的时候,人不是很多,我和小毕先挑了一个靠窗的位置。
黄主任还没来,我和小毕手痒,决定先下二局。
我一拱手说道:“所谓千古江山,英雄无觅,风流总被雨打风吹去,毕兄请。”
小毕一还拱答道:“所谓气吞万里虎,廉颇老矣,尚能饭否,梁兄先请。”
我们开始猜先,小毕抓了一把子放到棋盘上,我用食指和中指标准手势夹一个棋放在桌面上,表示猜单,小毕数了一下共九枚棋子,为单,于是我执黑先。
我用三连星布局,这是号称“宇宙流”日本著名的棋手武宫正树最爱使用的起局,小毕用“中国流”还以颜色。
围棋讲究金角,银边,草肚皮,就是围棋中,角的利用价值最大,边的价值次之,中间的空围成同样的目数要用最多的子,所以在古代是被认为最没有价值。
而在现代以武宫正树为首棋手重新定义中空的价值,并在“实利”与“势”之间,选择了“势”,从而开创现代围棋新流派“宇宙流”。
这是我最喜欢的流派,不拘小节,天马行空。
很快我们就下了五十多手,我利用一个角上的弃子,在中腹形成了一个气势宏大的空间,我很得意地对小毕说:“唉,当年的‘宇宙梁’风采依旧啊。”
很快进入中盘阶段,我长年泡在酒色不务正业的后果就出来了,由于计算已经远远不如当年精确,我打了好几个“勺子”(围棋术语,意思犯错),被小毕左突右突之后,地盘大为缩减,但由于我布局的优势比较大,决胜时刻出现在收官阶段(收官,围棋术语,布局为开局阶段,中盘为中间阶段,收官则为结局的扫尾阶段)。
这时候我们身边站了几个人在观战,我们俩都在全神贯注没有去管他们。
收官部份,小毕连续发扬他的清洁工的本色,东刮一点,西搜一点,最后小毕以4目半棋小胜(目是围棋术语,计算胜负的一种单位,类似一个鸡蛋二个鸡蛋中的单位个)。
我懊恼地挠了挠头。
“黑棋的布局功夫了得,但太心浮气燥,老想一击就把对方击倒。”身边一个人慢悠悠地说。
小毕抬了一下,朝那人笑着打了声招呼,我回头一看,此人身体不高,接近五十岁年纪,戴了个黑边眼镜,正是会展中心的网络主任老黄。
我正沉侵在刚才的銮战中,不服气地说:“主要是在右上角的吃的亏太大。”
老黄打开一把纸扇,上面写着“叩桥不渡”,这里下棋的人喜欢没事带把纸扇,是一种时尚,就像我们泡妞会带几个套套一样。
他摇了摇说:“因为布局占优,所以你总想速战速决,一急功近利,心态就会变坏,离失败也就不远了。”
我点了点了头,这几年在生意场上这个大染缸里,我的心态已经像前两年的股市一样,一泄如注。做事的目的性和功利性变得极强,如果这个人有什么利用价值,我们就会屁颠屁颠地贴上去;相反如果这个人没有价值,我们就会很冷漠。常常自己都会很害怕,怎么会变成这样。
我起身拱了拱手说:“老黄一番话,如提醐灌顶。”这不是恭维的话,也许在别的场合听到这句话,我会很不屑,但刚才历经了一场由胜转败的战斗,却让我深刻地认可老黄所说的话。对老黄肃然起敬,这不是个普通的人,难怪我们之前用了各种方式都没有打动他。
我请老黄坐下和小毕对杀一盘,老黄不客气坐下和小毕撕杀起来。
我在一旁边观看,习惯性试图在老黄的棋风里寻找这个人性格特点,以确定接下来如何对症下药地和他打交道。
这时候我的电话响了,我赶快走到门去,以免影响别人下棋,我一看,是蓉蓉。
“梁哥,我下个星期就要回贵州老家了,你还来看我吗?”
我拍拍脑袋,这一段事情忙的天旋地转,都忘记我答应过蓉蓉,在她走之前,带个人一样大的HELLOKITTY去看她的。
某领导
发表于 2008-9-5 15:54:31
老黄的棋下得很慢,几乎每一步都会仔细思索,每下一步就会不停地摇他写有“叩桥不渡”的扇子,虽然,天气并不算太热。
一盘棋他们下了快两个小时才结束。复盘的时候,我在布局上提出了自己的看法,得到了老黄在内的认可,认为我的大局观是一流的,但进入中盘和收官部份我就只有看的份了,局部他们俩的计算远胜于我。
我惦记着去采韵那拿酒,复完盘我就先走了,和老黄沟通的桥梁找到了,我的目的达到了,取得老黄的信任和他成为朋友不是一两天就能一撅而就的事。
我先回公司去取礼物给采韵,是一个朋友刚送我的一套水晶酒杯,葡萄美酒夜光杯,好酒当然要有好的酒具才行。
我上到公司,发现四处都已黑漆漆的,只有我们部门还有灯亮。
我走过去一看,是月儿。
她在电脑里看我们几个以前在外面玩拍的照片,并怔怔地看一张我背着她,她扯着我的耳朵,我戏称是猪八戒与媳妇的照片。
“月儿。”我轻声地叫她。
她回头一看是我,立即转头用纸巾去擦眼睛,就在她转头的一瞬间,灯光下,我分明看到了她的晶莹眼泪。
她很快转身,笑着站起身来说:“你怎么回来了啊,你不是和小毕他们陪客户下棋吗?”
“月儿,对不起。”我看着月儿尚有泪痕的眼睛。
月儿凝视着我说:“为什么?”
“那晚,我……”看见月儿的眼泪,我搓着手,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变得笨嘴笨舌的。
“哪晚呢?是你亲云水的那晚,还是亲我的那晚?”月儿嘴角微微一翘,大眼睛看着我问道。
“都有。”我老老实实地回答说。
月儿深吸一口气,微笑着对我说:“老拆,你错了,你不需要说对不起,我们都是成年人。我们都知道游戏规则的不是。你习惯每次起床后都和那个女孩说对不起吗?”
“我会说,宝贝,我们换个姿势再来一次吧。”我伸出左手拉住月儿的左手,认真地说。
月儿抿嘴一笑,甩开我的手,说:“你想上南方都市报头条啊,这里有监控摄影头呢。”
看到月儿开心地笑了,我心里突然有个主意,我对她说:“月儿,来,我带你去个地方。”
我开着车带着月儿上了白云山,把车停在了半山腰的停车场,我拉着她的手,走到了“蹦猪台”(跳蹦极的地方)。
我和月儿倚在旁边的的栏干上,看着前方如满天繁星的广州夜景。
月儿深深地吸了口新鲜空气,说:“老拆,你知道吗,有时候,我真想做个傻子,至少这世界看起来都是真的,人都是好的。”
我说:“那你做傻子后,会流口水到衣服上,三天不洗脸刷牙吗?”
月儿回过头嘟着嘴,凶狠狠地对我说:“会!我会把口水擦在你衣服上,不刷牙亲肿你的嘴。”
“看来,我下辈子一定要找你做老婆,因为除了我,就数你傻了。”我笑着说。
“那这辈子呢,你会娶云水吗?”月儿右手靠在栏干上撑着脸问我。
我不接她的话茬,指着右手边的“踹猪台”,问月儿:“你跳过蹦极吗?”
月儿摇摇头说:“没有,我不太敢。”
“我每次受到大挫折的时候,就会来跳。”我说。
“跳的时候什么感受?”月儿好奇地问。
“我第一次跳下去的一瞬间,我非常害怕,我想我是不是要摔死了,我只敢闭上眼睛,不敢看下面的景物,只有耳边呼呼的风声,和身体自由落体的绝望感,下落可能只有几秒钟时间,但我却觉得像过了几年那么久。”我笑着说,“当保护索到头后,把你从悬崖底拉起,你会发现,原来阳光是这么灿烂,树木是那么的绿,市场里卖菜大妈的唠叨是那么的有趣,楼下看车的大爷发起脾气来是那么可爱。”
原来月儿还认真听我在讲,但听到后面几句,忍不住咯咯直乐,说:“什么和什么啊,那种是先死后生的感觉吗?”
我点点头说:“是的,当一个人经历过临死的恐惧后,其他所有的困难都会微不足道。”
月儿点了点头,歪着头凝视着我半响,说:“老拆,你是个大坏蛋。”
“是不是坏得有一点点可爱。”我抬头吸了一口新鲜的空气,笑着回答。
“一点都不!”月儿扁扁嘴,斩钉截铁地说。
这时候,一阵大风刮将了过来,穿着短裙的月儿忍不住抱住肩,打了个冷颤。
我轻轻搂过月儿,说:“来,让我宽广的怀抱来温暖你这颗孤独的心。”
月儿轻轻推开我,抬头看着我,笑着摇头说:“不要,每个男人的怀抱都是37度2,都可以温暖孤独的心。”
我用力把她揽入怀说:“不,我比他们的都温暖,因为我今天刚好感冒发了点低烧。”
某领导
发表于 2008-9-5 15:55:42
月儿不再挣扎,轻轻地搂住了我。
风在我们的耳边掠过,远处灯光阑珊被染在了广州的天空上。
我低下头,用唇拨开月儿脸上的碎发,月儿双眼盈盈,嘴角似笑非笑,千娇百媚,我轻轻地亲吻着她的眼睛,她有点凉的脸,最后寻找到她的唇,。
月儿双手搂住了我的脖子,微张的唇,轻轻回应着我的亲吻……
好一会,月儿离开了我的唇,头依偎在我怀里,说:“很小的时候,我就渴望有一个哥哥,在我孤独的时候,能牵我的手,在我伤心的时候,能擦干我的眼泪。”
我微笑地看着她。
她双手环着我的腰,接着说:“刚认识你的那阵子,我们几个有几次在聊到你的时候,一致的认为,你是个危险的男人,必须要离你远点。”
“后来你偷偷在我的饭卡里打钱,只因为你不想我们俩个不会挣钱的学生花钱请你吃饭,但又不想拒绝我们的心意。在CATWALK,你细心地照顾我们俩个女孩,让我对你有了新的认识,特别是在广武酒店的那次,我觉得你是那种看起来吊儿朗当,看起来很坏,但其实心地很好的男人。”说到这,月儿抬起头,用清澈的眼睛看着我说:“我觉得你特像我小时候想要的那个哥哥。”
我扬起嘴角笑着说:“我的经验告诉我,当女孩子说,你像我的哥哥的时候,或者说我把你当做哥哥的时候,一般就是你被踢出局的悲惨时刻。”
月儿抿嘴一乐,说:“老拆也有这种时候吗?那真是老天有眼啊。”
我仰望天空做凄惨状长叹:“在我人生的上半场,拒人10次,被拒50次,目前战绩10比50落后,比中国男足还差。”
月儿摇摇头笑个不停,说:“老拆,你什么时候能够正经一些,不过正经了就不是老拆了,我还是喜欢你现在这样吊儿朗当的样子。”
我挠挠头说:“吊儿朗当只是包子的皮,大家要善于透过面皮,发现肉馅。”
月儿调皮地捏了捏我肚子上因长期酒天肉地堆积下来的一点小肚腩,说:“是发现这堆肉馅吗?”
我拍开她的手,说:“嗯,我现在正在努力减肥,当我失去的这一堆赘肉的时候,我就会得到的整个世界了。”
月儿放开我,走到栏干,双手展开迎着风,看着远方。
远处夜的黑暗从山底慢慢向城市转淡,在城市的中央,满城璨灿的灯火掩盖了黑暗,阑珊的广州午夜未眠。
月儿转向我,风吹得她的长风随风飘扬,双手迎着风,她闭上眼睛大声说:“老拆,我不需要整个世界,我只想好好的爱一个人,好好地被一个人爱,这就是我的世界了。”
我跳上栏干,坐在上面,对着天空大声地喊:“那个人是姓老名拆吗?”
月儿笑着也朝远方大喊:“那个人姓老名坏蛋!”
我开心地学狼大声嚎叫了几声。
这时候一对在山上散步情侣经过这里,听到我的狼嚎鬼叫,那个男人忍不住骂了我一声“痴线!(粤语,意思为神经病)”女孩则赶紧拉他走开,让他别惹事。
我吐了吐舌头,月儿则在旁边双手捂着嘴在咯咯地直笑。
我们笑完了,月儿双手伏在栏干上,小脸搭在手上,侧着脸问我:“老拆,你喜欢我什么?”
我沉呤了一下说:“聪明,可爱。”
月儿凝视着我,又把头转向前方,看着远方灯火说:“可是有一种爱,无论我再聪明也无法得到全部。”
我看着这个平时无忧无虑的可爱女孩,不知道怎么回答她,说心里话,我很喜欢她,但是让我现在承诺只在一棵树上吊死,不是不想,只是担心我做不到。
换了的女孩,也许我会上天入地先哄她开心再说。但是,对月儿,我不想骗她。
月儿看我欲语又止的样子,用食指封住我的嘴,说:“老拆,你现在不用回答我,我们来做个约定好吗?”
某领导
发表于 2008-9-5 15:56:01
“老拆,半年时间,我们按照现在的生活方式生活,在2005年的元旦钟声敲响的时候,我们还回到这个地方相聚,然后如果我们还爱着对方,如果时间还不能分开我们,我们就在一起,好吗?”月儿微笑着说。
我点了点头说:“一言为定!”
月儿嫣然一笑,伸出右手的小指,我也伸出右手的小指,我们的小手指勾在一起,又把大姆指贴在一起,用小孩子拉勾上吊的方法完成了约定的仪式。
拉完钩,月儿缩缩着脖子,伸伸舌头说:“老拆,我们回去吧,好晚了,我好冷。”
我牵着月儿的手,一路小跑回车上。
月儿跳上车,关上车门搓了搓手,舒服地伸展了一下腰身,满足地说:“这下暖和了。”
我微笑地看着眼前这个率性聪明的女孩,发动了车子。
我送月儿到了楼下,没有亲吻她,只是牵着她的手走到电梯口,目送她上楼,才离开。
拐出中山大道,一看时间,竟然已经凌晨二点了,我这时间猛然想起要去采韵那拿酒,看来明天找时间再说了,当然还要去看蓉蓉,蓉蓉晚上又发短信来说是家里有事,所以明天就要走了。
一夜无话无梦,我一早就起床了,因为心里有事。
我打了个电话给老莫,手机里的彩铃是《一百个求婚的理由》,让我心里是又羡慕又不是滋味,凌听这张新船票就这样登上了老莫这条破船了,我这条好船却连船票都没卖出去。
老莫终于接电话了:“什么事,直入主题,这么早找我非奸即盗。”
“蓉蓉明天要走了,今天晚上陪我去趟东莞,送送蓉蓉。”我回答说,我和老莫一起去过几次凯撒,所以他和蓉蓉也认识。
“真的吗?太好了,去哪送啊,酒吧还是KTV,不要告诉我就是吃顿饭哦,最好是酒吧,有MM泡的地方,我都快发霉了,我都可以写一本《我在江湖的那些岁月》的回忆录了。”老莫那头的声音立即放大数倍。
我突然莫名开心起来了,子非鱼,焉知鱼之苦。
“向凌听请好假,我要陪客户吃晚饭,吃完晚饭过去,估计晚上不回来了,喝了酒不能开车。你编好理由回头和我对好口供。凌听查岗的时候,我好当黄继光帮你堵枪眼。”我简单了交代了两句。
老莫在那边屁颠屁颠地答应着去了。
我正在处理邮件,采韵的电话进来了。
“你昨晚怎么没来拿酒啊?”虽然采韵的声音和往常一样的温柔,但电话那头听得出她有一点嗔怪的意思。
“和老黄下棋下得太晚,就没好意思骚扰你了。”我找了一个最合适的理由回答说。
“好吧,你下楼来吧。”采韵说。
“下楼?”我没弄懂她的意思。
“你不会让一个美女提着这么重的酒上楼吧?”采韵笑着说。
我立即挂了电话,冲到楼下,采韵的黑色LANDROVERDISCOVERY3(陆虎发现3)就停在大门口右侧的空地上。
我走过去,看到了采韵那张美丽的脸了,她今天把头发扎成马尾,穿着白色的阿迪达斯紧身的运动衫,显得明媚照人。
我打开车门,坐到副驾驶位上笑着说:“难怪前面塞车,感情交警哥哥都来看你这个美女了。”
采韵嫣然一笑,回答道:“嘴这么甜,也不枉我拎着这几瓶酒全世界跑了,酒在后面的位置上。”
我探头去看,发现采韵细心地用报纸包着这几瓶酒,竟然有五瓶,我只是随口开个玩笑,没想到采韵真的当了真。
“和老黄下棋有什么收获吗?”采韵的妙目看着我问。
“这是一项希望工程。”我回答道。
“长时间的培养才行,是吗?”采韵立即接上问道。
“是的。他的性格如同他的扇子上写的那几个字-‘叩桥不渡’。”我点点了头说。
“叩桥不渡?什么意思呢?”采韵不解地问。
“叩桥不渡,这是1969年,日本著名的棋手高川格夸奖同样也是日本当时最顶尖的华裔棋手林海峰的话,大凡渡河总要过桥,见桥先叩击桥石,看其是否牢固,叩完而又不渡,足见小心谨慎的程度。而黄主任就是这种谨慎而富于忍耐性的人,从他的棋风可以看出来。”
采韵点了点头说:“还好我们还有三个月左右的时间,就是要辛苦你了,梁猜。”
我笑着说:“辛苦但不命苦,首长的这番话是说在嘴里,甜在俺们心里啊,我一定发扬会一怕苦,二不怕死的革命精神的。”
某领导
发表于 2008-9-5 15:58:11
采韵笑生双靥,说:“现在甜在心里的好象是首长我啊。”
我们又闲聊了一会,因为有事,所以采韵把酒给了我后,就直奔深圳去了。
而我如获至宝地把酒拎上了公司,暂时锁在了我的资料柜里,又把锁匙放到了我的电脑包里,这才安心。
和客户吃完晚饭后,我在中华广场的流行前线里的Hellokitty专卖店里买了一个粉红色的和真人一样大小的公仔,和老莫开着我的PRADO直奔我们约好的莞城的“9号公馆”酒吧
蓉蓉已经把所有东西放在她东莞莞城的亲威家,以方便第二天直接从莞城做火车回去。同时她要和她的亲威以及一堆老乡告别,要很晚才能到。我和老莫正好利用这段时间差,磨磨我们行将生锈的宝刀。
我们要了一个视野最好的卡座,把Hellokitty放在座位上,我坐在一个单独的小橙子上,开始全神贯注地雷达扫描现场的美女。
我们把酒吧里的女孩按照中国的菜系分成七大菜系。
第一种是湘菜,这种女孩特点是在酒吧里故做兴奋状,顾盼左右,大声谈笑,行酒令、划拳,尤如湘菜般香浓而味辣。其实她们的内心渴望引人注意,非常想认识陌生的人,潜在的语言是,看,我很活波、开朗、大方的,如果你来邀请我、我就是你的。对于这种小妞,就应该大胆的上前搭讪,她心里会想,这一桌我还是很有魅力的。针对她这种爱虚荣的心理,拿出不辣不革命的吃辣椒的精神,扮猪吃老虎,深入虎穴,直取虎子。
第二种是上海菜,看看那些酒吧里没有多少话,只是随着音乐轻微摆动身体的女人,一如比较小资的沪菜。你不要以为她真的是来欣赏音乐的,到人多事多,乌烟瘴气,常常连板凳都没得坐的地方来欣赏音乐,即使有艺术素养也要直降十个等级。她们只是告诉男人,我是一个不随便的女人,只是因为工作或个人心情郁闷,出来放松的,如果你是一个比较优秀的男人,不妨作个朋友。后面会发生什么,那要看双方的沟通程度,吃这种菜,长得比较清秀、谈话比较小资的男人成功率比较高。
第三种菜是川菜,这种是指在酒吧里没有多少话,只是随着音乐强烈摆动身体的火爆的女孩子,这种女孩有如川菜般够辣够味。她当然绝对不是能量多,没事干跑来酒吧健身减肥的,她在告诉我们这些男人,我是一个活力四射、思想前卫的女孩,有胆就放马过来,看是谁吃了吃。吃定她这种辣妹,一定要有吃川菜时辣死拉倒的决心和勇气,一定要外形酷过谢霆锋,脸皮厚过天安门城墙。
第四种菜是苏菜,这种女孩如江苏菜般需要炖、焖、煨,品味比较高,在酒吧里既不随音乐摆动,又不大声喧哗,只是几人窃窃私语。当然她们不是来谈 2004年公司的发展策略和工作计划的,潜在语言是酒吧只是我们姐妹聚会的地方,但也不妨多一个人。吃这种菜,技巧要求要比较高,你可以不帅,但你一定要有赵本山般的幽默,脸皮要够厚。因为这些女孩比较理智,有时容易冷场,要装出对其中一个特别感兴趣的样子,因为这些女人多半是出来检验一下自己是否还有魅力而且见过些场面,所以好钢用在刀刃上,只对一人发起攻击,成功率比较低,但一旦得手绝对是顶级的鲜货。
第五种是闽菜,这种女孩在酒吧里左顾右盼,时不时猛喝一大口酒。这道菜色香一般,以独特的味道和内容取胜。她不是在看她的朋友来没有,可能等的就是你,她的身体和表情都要告诉全世界,我好无聊哦,怎么没有人看上我吗?你只需要直接过去说,美女,你真漂亮,我们喝一杯吧。接下去发生的事,就会像吃 “佛跳墙”一样,让你发现这破缸罐里,原来有这么美味的汤水。
第六种是鲁菜,这种是在酒吧里串来串去,时不时和谁打一下招呼的女孩,一般身上有莫名其妙的纹身图案,叨着根烟,嘴里动不动就问候你娘亲。这种女孩就像味浓的山东菜一般,吃不惯葱蒜,最好别吃。她多半在江湖中沉浮多年,要么你有史泰龙的肌肉,要么你跨吧台逃跑有刘翔跨栏的速度,否则最好别惹。
最后一种是粤菜,这种女人是一个人坐吧台的。这种女人是海水也可能是火焰,就像粤菜一样,可以是煎、炸一样快速,一样爽、脆,全过程可以快速得只有五个词“干杯,开房,我要,我还要,再见”;也可能如沌老火汤般需要长时间,文火慢慢熬,一不小心,一夜情谈成了N夜情,情人熬成了老婆。变数较大,只能随机应变。
我们同时注意上刚进来的一个身材高挑的女孩,但很快我们就发现她手里的烟,和腰上的纹身,以及和几个古惑仔模样的男孩子打情骂俏,我们相对无语,对望一眼,同时仰天长叹一声:“鲁菜,我们不吃大蒜,谢谢!”
我们又观察了几桌女孩,决定去尝尝坐在里面吧台的一道“粤菜”,看看今晚有没有机会煎点、炸点夜宵吃。
我正要起身,忽然一个柔软的身体贴到了身上,一双小手捂住了我的眼睛。
某领导
发表于 2008-9-5 15:59:14
我知道是蓉蓉来了,笑着正襟危坐。
蓉蓉一本正经地低沉着声音说:“猜猜我是谁啊?”
我装着看不见,摸了摸她的手说:“哇,这么漂亮的手,是柏芝吗?不是啊,是子怡吗?不是啊,是嘉欣吗?又不是啊,那你一定是比她们都漂亮的蓉蓉了!”
蓉蓉咯咯地笑着,从后面跳到我前面。
我抬眼一看,顿时眼前一亮,她今天穿了件粉红色的吊带超短裙,扎了个小马尾辫,笑呤呤、俏生生地站在我面前。
我啧啧地欣赏着蓉蓉的美丽,她不同于云水的茉莉般的清新,也不同于月儿的香水百合般的明媚,更不同于采韵的玫瑰般的娇妩,她像朵含苞待放的荷花,未曾盛开,已风情万千。
老莫在旁边看得直流口水,忙不迭地过来和蓉蓉握手,还想拥抱人家,结果被我直接踹到沙发上去了。
蓉蓉拉过一起来的女孩子介绍给我们认识:“这是我在这里最好的朋友,小苹果。小苹果,这是梁哥,那个,那个,咦,莫哥呢?哦,趴在沙发上的是莫哥。”
小苹果果然人如其名,圆圆的脸蛋,一笑起来有个深深的酒窝,很是可爱,她穿了一件低胸的衣服,胸前两个特大号的红富士苹果,若隐若现,让人恨不得掏出来吃两口。
我还没有来得及打招呼,老莫已经从后面窜出来,热情拉着人家的手,嘘寒问暧了。
我把Hellokitty送给了蓉蓉,蓉蓉乐得和小苹果抱住它,又摸又亲的,老莫在旁边妒忌地看着,直恨不得变成那个Hellokitty。
我们叫了一瓶伏特加,兑着番榴汁,四个人开心地边玩骰子边喝酒。
那晚蓉蓉喝了很多的酒,也笑得很开心,但我总觉得她看我的眼神有一丝丝的伤感。
一瓶酒行将喝完的时候,我和蓉蓉同时去上卫生间,出来看见蓉蓉在前面拐角的地方等我,我牵着她的手,准备一起回去。蓉蓉突然双手搂住我的脖子,滚烫的唇紧紧地贴着我的唇,喝晕了且没准备的我一个踉跄没站稳,两人跌倒在地上,我们相看一眼乐得哈哈直笑。
醉眼中我看着面若桃花的蓉蓉,忍不住搂过她,两人不禁又亲吻在一起。
那一边老莫也已经用他的黄色笑话,把小苹果逗得咯咯直乐,看到小苹果不讨厌自己,更得寸进尺地借酒行凶,乘机大吃豆腐。小苹果只是嘴里笑骂他讨厌,并没有抗拒,这样老莫反而更来劲地上下其手。
玩到凌晨三点多钟,我们四个人歪歪倒倒地相互搀扶着走出了酒吧,
我晕乎乎地把车开到了附近的西湖大酒店,路上撞倒了两垃圾箱,到了后,我开了两间房,老莫拿了一个房卡,竟径直自己搂着小苹果先上楼去了。
我有点语无论次地问蓉蓉要不要再开多一间房间,蓉蓉搂住我的腰,站也站不稳,摇摇头说不要。我说好,反正两张床,我一定不欺负你。蓉蓉还是摇头说,我就不怕你欺负我。
到了房间,我们俩衣服也没脱,就倒在一张床上,躺了一会,不自住地我们找到对方的唇,饥渴地亲吻起来。亲着亲着蓉蓉忽然哭了起来,她一哭,把我哭得有点清醒了,我轻轻放开她说:“蓉蓉,怎么啦,是不是哥不好,欺负了你。”
蓉蓉把我抱得更紧,把头埋在我怀里说:“哥,我这一走是不是再也见不到你了啊。”
我抚摸着她的头发说:“傻丫头,你还可以来广州的啊,哥也可以去贵州看你的啊。”
蓉蓉双手搂住我的脖子说:“哥,我好舍不得你啊,你是我来东莞后,对我最好的人,我喜欢你。”
说着蓉蓉用她的热热的唇亲着我的眼,我的脸,我的嘴,我的耳朵,我顿时在蓉蓉的亲吻中如入云端,不知今夕何年,蓉蓉趴在我身上,在我耳朵轻轻地说:“哥,我喜欢你,我要走了,你要了我吧。”
我摇摇头,轻轻把蓉蓉抱在在右边一侧,正要说什么。蓉蓉大颗大颗眼泪落了下了,哽咽地说:“哥,你是不是不喜欢我啊?”
我又摇摇头说:“不是,蓉蓉我很喜欢你,但是……”
蓉蓉没等我说完,转过身来用嘴唇把我后面的话给压了进去,同时用右手拉起我的左手,伸到她衣服里,放在她柔软而有弹性的胸上。
手摸着蓉蓉温润的皮肤,酒精在我血液里,迅速燃烧,我喘着粗气,熟练地解决掉蓉蓉身上的所有丝缕,当蓉蓉洁白而发亮的身体裸露在我面前的时候,我有点怔怔地看着她近乎完美的身体,突然有种不敢亵渎这个如天使般身体的念头。
蓉蓉有点害羞地双手抱住胸,问:“哥,怎么啦,是不是我长得很难看啊?”
我笑着摇摇头说:“你这么漂亮,我都流了满身的口水了。”
蓉蓉开心地笑了,用右手拉过我的左手,放在她脸上,用嘴轻轻地亲吻我的手。
我慢慢地伏下身,亲吻着她的唇,她的脖子,她柔软的胸,蓉蓉闭着眼睛,带着甜甜地笑,接受着我的亲吻。
当我亲吻到她的胸的时候,感觉到她身体一阵的紧张和悸动,嘴里忍不住轻轻地叫出了声来,我慢慢地俯下身,轻轻地抱住她。
就在这个时候,门外突然传来急促的敲门声,在夜空的静谧中显得特别的响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