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领导 发表于 2008-9-5 15:46:06

 我们又谈了一些具体事情的分工,我这头负责去做黄主任的关系,采韵去做投标中心专家组的工作。

  采韵告辞了,临走前和我握了一下手,她的手软若无骨。

  在进电梯的时候,她突然想起来什么,对我说:“黄主任有两大爱好,围棋和书法,可能对你们做工作有帮助。”

  围棋?太好了,我点了点了头。

  健哥和我一边往回走一边絮絮叨叨地说:“这女人真是正点啊,听说她是钟市长的情人,神通广大啊,还有黄主任的事就要交给你了,老拆你人多路广,一定有办法。”

  一有困难就把问题给我,面对这种好老板,我真是无语得一塌糊涂,不过这事反而激起了我的好胜心,我决定管他是狼窝是虎穴,我都要去闯一遭!

  下午我一边琢磨这事,一边处理邮件,不知不觉就到下班时间了,这时候老莫打了电话过来。

  “回过神没有,你。”老莫问。

  “没,更晕了,我一早就来公司做了一上午的培训。”我有气无力地答到。

  “待会一块吃饭吧。”老莫说。

  “好吧,喝杯回魂酒,饭后顺便再带我去国会拿车,我车还在那呢。”我同意。

  我回头就和月儿说:“叫上云水,你老莫哥哥晚上请你们吃大餐呢,快挑个贵的地方吧。”

  月儿一阵欢呼,立即跑到云水的位置上去告诉她了。

  我们去了林和东路一家叫“毋米粥”的地方吃饭,这家是以打火锅出名的,他们的火锅底是一种叫毋米的粥汤,用这种汤打火锅,煮出来的东西特别鲜嫩。

  天河北有二家饭店是人气旺到不行的,一家是炳胜,一家就是毋米粥,这两家基本上临时去吃都要排巨长的队,广州吃饭的地方有个特点,越是要排队越是多人等着吃。如果有一天我开饭店,前一个月,我一定请我的七大姑八大妈全来免费吃饭,每天没事干就在门排队撑场面,一定特火。

  坐下来后,我和老莫先叫了一瓶啤酒,在喝醉的第二天再喝一杯酒,我们称之为“回魂酒”,据说有护肝护胃及增长酒量之功能。

  席间,月儿与云水和我有说有笑,亲密无间地样子,让老莫特羡慕和忿忿不平。

  老莫无不酸意地说:“真后悔当初把你们这两个美女发给你,老拆,让你捡了大便宜了。”

  然后见我没什么反应,老莫又存心挑拨,说:“不过老莫你可要小心,脚踏两条船是要翻船的。”

  我认真地答道:“那我就直接站在水里。”月儿和云水在旁听了都哈哈大笑,用小手捶我说真无耻。

  老莫又继续挑拨:“老拆,问你一个问题,如果月儿和云水都掉水里,你会先救谁?”

  这一问,月儿和云水都放下筷子,看着我。

  我顿时语塞,这个问题真难倒我了,其实在心里,我是很喜欢月儿和云水的,但是到底喜欢谁多一点,真的是不知道,月儿因为在同部门,我有意和她保持着距离,而云水就比较的亲密一点。

  我挠挠头正要换个话题,老莫看出我的窘态,乐不可支继续逼问我,月儿和云水眼神也分明告诉我她们很想听到答案。

  “救月儿吧,因为月儿不会游泳,云水会游泳,可以撑一会等我来救她。”我只好照实说,前几天我听到云水和同事一起去游过泳,而月儿闲聊的时候曾经告诉过我她是旱鸭子。

  我看到月儿开心之余还是有一丝不满之意,而云水脸上明显划过失望的神情。再一看,老莫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在旁边直乐。

  我顿时在心里对老莫用上了满清十大酷刑,竹签插指缝,然后灌辣椒水,再割掉他的小弟弟,让他生不如死。

  我赶紧转移话题,要不我就要死在她们的眼光里了,我说:“老莫,你给凌听打电话没有,她昨天问我你的情况来着。”

  这下终于轮到老莫紧张了,但他还是装着若无其事地样子说:“真的吗?她说什么?”

某领导 发表于 2008-9-5 15:46:22

 这下轮到我折磨他了,我故意不告诉他,惹得他直说我小样。

  云水看不下去了,就告诉了他,昨天凌听给我电话的内容。

  我接着挑逗他说:“就问你的情况,也没有说什么别的,正常问候。“

  老莫也不理我,装做很无所谓的样子说:“那替我谢谢她了。”

  我乘机指着老莫说:“妹妹们啊,挑男人一定要挣开你们明亮的眼睛啊,遇到这种禽兽,这辈子就没指望了,凌听妹妹吃亏就在于太早让他得手了,女人啊,是上床越早离爱情就越远。”

  月儿笑着说:“什么跟什么嘛,我看老莫是个好人,对凌听这么好,他是表面无所谓,心里很在乎,哪像有些人无心无肺。”

  云水也点头认可说:“就是,我觉得老莫用情比老拆深,你看他刚才对凌听的话这么紧张。”

  唉,战火连三月,这又烧了回来了。难怪有人说宁可去杀人放火也不要得罪女人,杀人放火那也就是一颗子弹的事,得罪女人你就生不如死。

  我只好不说话,闷声发大财,可是我不明白的是,云水生气还有缘由,为什么月儿还会生气呢,这好歹也说了先救她啊。

  老莫这下得了便宜就开始卖乖了,他像鸡啄米一样地直点头,说:“人民的眼睛真的是雪亮的,我真的是无时无刻不在想着凌听。”

  “我们撮和你跟凌听吧。”月儿说。

  老莫有点犹豫,云水看出了他的犹豫,说:“你是不是还在意之前那件事?”

  老莫开始想否认,但最后还是点头承认了。

  我在旁边乘机打击他,说:“你一个大老爷们,心胸怎么比鸡胸还小啊……”话没说完,就遭到云水和月儿的白眼。

  “去,别听老拆胡说八道。”月儿说。

  我顿时语塞,女人真是得罪不起啊。

  云水把凌听的故事和现在的情况如实地告诉了老莫。

  老莫听了半响沉默不语,我这时候也不说话了,因为又看到了老莫的眼角泛着泪光,我终于确定老莫对凌听的感情。

  不再嘲笑他了,因为我知道拥有这么份执着的感情对于我们这种人来说是多么的不容易。

  我和老莫在上大学的时候就认识,我们一起泡过妞,一起逃过课,一起打游戏机,甚至一起叫鸡(未遂,叫是因为我们想知道那是怎么一种滋味,未遂是因为那里的鸡实在长得太肥了)。

  我们喜欢过别人也被别人喜欢过,我们曾像丢掉一件旧衣服一样地甩过别人,也曾像被口痰一样地被别人无情啐弃。

  我们换不同的感情总是像每天吃饭一样地准时,吃完午餐丢掉饭盒走向晚餐,因为我们希望每一顿都是新鲜的。

  后来我们发现这样的感情就像自慰,每次结束后,你会发现和上次其实没有区别,可能还不如上次,可是你又还是会忍不住继续下去。

某领导 发表于 2008-9-5 15:46:37

  当老莫如此认真的对待一个女孩时候,我心里是又开心又有些伤感:老莫的春天已来了,我的春天又在哪里。

  老莫突然站了起来,坚定地说:“我马上就要见凌听。”

  月儿开心地说:“好啊,快给凌听打电话,她今天好像在珠海拍平面广告。”

  凌听接电话了,老莫第一句话就是:“凌听,我好想你,我要见你,现在就要见你,不然我要发疯了。”

  这句太煽情,太琼瑶,惹得我有点起鸡皮疙瘩,我摇了摇头,想要说二句风凉话,看见云水和月儿那边却是热泪盈眶的样子,我又活生生地把话吞了回去。

  凌听电话那头半天没有说话,好象是哭得排山倒海了,我在旁边都听得到那头哭声,老莫说:“宝贝,别哭啊,你在哪啊,宝贝,我这就去找你。什么,你在哪,在珠海,好,我现在就来,放心,我会注意安全,亲亲,我爱你,宝贝……”

  我实在忍不住又摇了摇头,太肉麻了,听得我一地鸡毛。

  老莫拧起包,就往外冲,我把钱包给云水,让她买单,然后从我的电脑背包里取出一盒东西,也跟着出去。

  只见老莫冲到他的红色MINI前,拉开车门,“噌”地跳了进去,一点火,“轰”地开出停车位,猛一90度右转,“吱”空气中顿时留下他急转轮胎与地面的磨擦声,他正要“极品飞车”,我在车前面用我弱小的身躯挡住了他,示意他别着急,先停下。

  我拉开他的车门,拿出杜雷丝纪念版超薄浮点三只套装,,给到老莫,握住老莫的手说:“老莫,外面风大雨大,记得带雨衣啊,这是我珍藏很久的,一直没舍得用,你们夫妻团圆,聊表点心意。”

  老莫拿过套套瞄了一眼,说:“三只装,是不是少了点啊。”

  我帮他关紧车门,说:“莫兄,对不起,没有了!根据你的记录,基本上够你用二天的了,如果你的库存有多的话,就将就射在墙上或马桶上吧。”

  老莫不屑地白了我一眼,开动他的MINI,绝尘而去。

  这时候,月儿和云水已经出来了,月儿看到了我递给老莫一盒东西,好奇地问我是什么东西。

  我做眺望老莫去的方向状,回答说:“快下雨了,送他们的雨衣。”

  云水抬头看着月朗星稀的天空,困惑地说:“珠海下雨吗?”

  我很肯定地说:“下!有一段时间没下了,库存比较足,应该会下暴雨!”

  云水还是很疑惑地看着我这个“梁半仙”,月儿看着我古怪的表情,想了一下已经大概猜出是什么了。

  她笑着开玩笑骂我说:“老拆真下流。”

  我很认真地回答道:“上流是鼻涕,下流才是精华。”

  可怜那可爱的云水到底没有搞清楚为什么谈论天气,月儿会骂我下流。

某领导 发表于 2008-9-5 15:47:07

  老莫跑路了,不但饭钱得我付,我还得自己去国会楼下取车,真是交友不慎。

  月儿和云水都说和我一起去取车,这让我决定走路去取车,一来路程不远,二来有二个美女相陪,多拉风的事,坐车上不就没人看得到了嘛。

  路上,月儿接了个电话说:“老拆,晚上那个完美电子的网络中心主任约我去高尔夫(广州最火的酒吧之一),你说我去不去呢?”

  光美电子?我想起来了,这是个香港企业,做电子配件的,为IPOD、诺基亚手机提供电子元件,生意做得非常大,也是我们的大客户,我见过那个网络中心主任,是个香港人,叫James,平时接触感觉还是彬彬有礼的。

  这次他们有个IT设备的采购,金额不小,目前正在选品牌和型号,这时候正是关键时候。如果月儿能拿下来,那绝对是很震撼的事,还没有一个新人能到公司半年内有拿下过这么大的单子,对月儿的信心和经验也都很有帮助。

  当然我也知道这个狗日的香港人这时候邀请月儿去酒吧不会有什么好心,生意固然重要,但是月儿的安全更是重要。

  不过还好是香港人,香港人也爱玩也好色,但他们素质比较高,一般不太会乱来,如果是台湾佬和日本鬼子这种禽兽,我是绝对是头可断,生意可不做,也不会让月儿去冒这个险。

  我还是不放心,我想了想对月儿说:“可以去,我陪你一块去,再叫上王聪吧,就说刚好同事在一起,就一块去了,王聪和我他都见过的,不会太唐突。这次他们的采购很大,这也是很好的沟通机会。”

  云水要回公司去帮助徐胖子写总结,而且我们是去见客户,她就不去了。

  路上月儿约好了王聪,一起在高尔夫见面。王聪也是我们这个部门的销售,一个帅小伙子,去年刚毕业就来到了我们公司。

  我送云水到了公司,掉头就沿着环市路往西走,刚到广州火车站,正要掉头驶入高尔夫的时候,我的电话响了。

  我一看,陌生电话,顺手接了起来。

  电话里面传来一个很轻柔很好听的声音:“你好,梁猜,我是采韵。”

  采韵?我迅速在大脑里GOOGLE了一下,只用了0.005秒我就想起来了,是下午那个风姿绰约的美女。

  “你好,靓女。”我很快回答道,心里在想这么晚了,她有什么急事找我呢?

  “呵呵……不好意思,这么晚打扰了。”听见我这么叫她,听得出在电话那头她应该挺开心的。

  “哪里哪里。”这不是客气话,这是真心话,于公于私我都希望她常来打扰。

  “会展的项目有一些新的情况,比较紧急,想约你们出来聊一下。”她依然不紧不慢地说道。

  “好的,在哪?”我看了一下时间,九点四十。

  “天河北路的浮水印咖啡屋,二十分钟后见。我打不通田先生的电话,麻烦你也找一下他,如果实在找不到他,和你谈也行。”她回答道。

  “没问题,我给电话田先生,待会见。”我估算了一下时间,二十分钟,基本上可以赶到。

  我放下了月儿,王聪这时候也到了,我交待王聪要照顾好月儿,如果我谈完时间早,我回来接应他们。有王聪在,应该没有什么问题,至少月儿还有个人照应,这样我比较放心。

  然后,我加足马力驶上内环路,直奔浮水印会美女去了。

某领导 发表于 2008-9-5 15:47:18

  路上,我给健哥打手机,关机,打家里电话,说是下班就没回家。肯定是去打牌了,这死胖子,有正经事的时候总有办法找不到人。

  我只好一个人去了浮水印,到那的时候还提早了五分钟,我把车停在旁边的露天车库,走进了浮水印。

  这个咖啡馆也是我很喜欢去的一个休闲场所,洛可可式的雕塑布满整个餐厅,与主题相辉映的油画,加上四处布满似锦的干花,有种“华丽而寂寥”的感觉。

  采韵还没有来,我找了一个边上的沙发坐了下来,这个位置旁边是一片的薰衣草干花,墙上挂的是梵高的《鸢尾花》,一幅田园风光,让人心旷神怡。

  很快一个婀娜多姿的身影映入我眼帘,采韵到了。

  我扬了扬手,她看到后,施施然走了过来。

  采韵穿了一件白色的紧身短衣,胸口开得有点低,留下无数想像空间给人,下身着一件比较休闲的黑色短裙,配上修长的腿,好身材一览无余。

  啊,我叹了一声,这不是存心让我分神吗,这时候我心里竟然想的是,钟市长这老头的手在她美丽的身体游走的时候,该是如何醉生梦死,如果换了我的手,那又是如何的欲仙欲死。

  “嗨”采韵笑着朝我打了声招呼。

  “嗨”我也回应采韵,同时心里为自己刚才的龌龊的念头直打自己一巴掌,赶紧关上刚才的想像。

  “非常不好意思,这时候把你们叫出来。”采韵坐下后还是很礼貌向我道歉。

  “没事,我们做销售这么晚谈事情是很平常,田先生今晚有事,所以过不来了。”我笑着回答道。

  “没关系,你在应该也一样的,喝点什么?”采韵问。

  “随便。”这是真的,不是客气,浮水印吃的东西比较一般,我来基本上是喝点茶或咖啡,主要是享受这里悠闲的氛围。

  “我在这存了几支红酒,我平时喜欢在这里听音乐喝点酒。”采韵看着我说。

  “好的,我们尝尝你的美酒吧。”我点了点头,和一个美丽的女孩享受一下小资生活,是一件很惬意的事。

  “小梁,黄主任的事有头绪了吗?”采韵问。

  “一点头绪都没,采总。”我如实地回答,在她面前我居然发现说真话很舒服,这在我这么多年的销售生涯里可是从来没遇到的,我突然感觉她像我姐。

  采韵笑了笑,露出洁白的牙齿,说:“叫我采韵或者叫我Yvonne,别叫采总,太别扭了。”

  “Yvonne(伊芬)?这个名字很法国,你在法国待过吗?”我问。

  “没有,我年青的时候我去过巴黎,但只是去看一个朋友,这个名字是他帮我取的。”采韵轻轻地拿起桌上的水,浅浅地喝了一口。

  我没有再问下去,也按没有按平常恭维别人接着她的话头一样恭维她年青,虽然她的外表看上去顶多也就是二十五、六岁,我知道实际年龄肯定比这个大,如果去恭维她年青,她一定很开心,但我还是没有。

  而从她的表情和声音,我可以基本猜到她刚才提到的那个人肯定是她男朋友,而且现在一定两人没有在一起,不然她不会有这种淡淡的忧伤。

  这时候,服务生把酒拿上来了,并用启酒器启开了瓶,顿时一阵芬芳的果香淡淡散开,普通红酒不可能有这种清香,不是国内的低廉的红酒(当然不可能,这简直是侮辱采韵),那一定是……

  “博若莱?!”我转头细看酒的商标,果然是“博若莱”,而且是著名的绿戈山庄产的。

  “你也爱喝博若莱。”这下轮到采韵惊讶了。

  “喜欢喝,去年12月初一个法国留学的朋友带了二瓶给我,我们中午喝了一瓶,晚上我没忍住,自己偷偷把另外一瓶喝完了。”我笑着说。

  “12月初啊,去年博若莱的解禁日是11月的第三个星期四也就是23日,你真的很幸运啊,喝到这么新鲜的博若莱,感觉如何?”采韵很开心地问我。

  “仿佛跳进了一大杯鲜榨的覆盆子、黑醋栗和红樱桃的果汁当中,只愿此生长醉不复醒。”我回味道。

某领导 发表于 2008-9-5 15:47:32

  我没想到,我和采韵一见面会聊了这么多不相干的话题,而且会这么投缘,这让我恨不得马上让那个朋友寄几箱博若莱过来,与采韵一醉方休。

  葡萄酒的世界里,只有一种被称为FastWine的葡萄酒是用来干杯、无需慢慢品尝的,而最为知名的就是博若莱新酒(Beaujolais Nouveau)。

  博若莱在法国里昂的北部,是全世界最著名的新酒产区,一直是全球新酒爱好者的天堂,梦寐以求、心驰神往的地方。

  “博若莱”酒是用一种叫佳美(Gamay)葡萄酿出来的,它属于淡酒,不耐久存,因此新酒要在3个月内(也有说法是一年)喝掉,否则就失掉了它应有的果香和新鲜风味。

  正如采韵所说的,每年十一月的第三个星期四,是法国ZF规定的“博若莱新酒”解禁日。这一天午夜子时之前,“博若莱”酒是不能对外销售的。

  所以在千里之外中国的我,能在12月初就尝到新酒确实非常幸运。

  博若莱新酒它颠覆了红葡萄酒或酸或涩的口感,更不会摆出一番矜持的架势,它入口甜美、新鲜,有一股难以拒绝的娇媚柔美,似如我眼前的这个女人。

  我们拿起酒杯,酒呈淡红宝石色,同样漂亮的挂杯,鲜艳的颜色在灯光下就似红宝石绚丽耀眼,晶莹剔透,我们先闻了一下它的芬芳,然后对望一笑,说道:“Cheers”

  放下酒杯,舌尖还留有残有久不散去的芳香缠绵,我禁不住地想她唇间的芳香是否也是会如此绯侧。

  “对了,采韵,会展那件事是否有什么新情况?”我不得不以工作驱走我脑袋里的胡思乱想,看来近来阴阳不够协调了,要找个人降降火了。

  采韵嫣然一笑,不知是笑我们现在才回到正题,还是觉得我的这一声采韵叫得太自然顺口了,仿佛我们已经认识了很多年了。

  “是的,叫你出来,是有事的。这次会展中心的专家组,本来是要由招标中心随机抽专家的,但考虑到这个项目影响太大,所以今天他们开会决定,专家组的成员全部由会展中心项目指挥小组指定,目前已经确认了五位专家了,你看看。”

  她从包里拿出了一张纸条,我一看忍不住嘴角微翘起,除了黄主任外,全是一堆熟人省科技中心的潘志远,杨望原,暨大的王坚强,华南理工的李健吾,就有这么巧,其中三个就前晚还一块花天酒地。李健吾教授不爱出来玩,但之前也打过几次交道,所以也算熟悉。

  采韵见我这么开心,问我:“都熟悉?”

  我把纸条递回给她回答说:“除了黄主任。”

  “黄主任会是这个专家组的组长,技术参数和方案评分都会由这个专家组进行,所以黄主任要抓紧去沟通。”采韵见状也挺开心的,同时提醒我。

  “可以从围棋去下手,黄主任据说是棋痴,常说围棋是自己妻,书法是自己的孩子,他平常经常去东山湖畔的东湖棋社下棋,不过围棋不是卡拉OK,练二天就可以出台,这个比较麻烦。”她又补充。

  真是神通广大,连黄主任平日的动向都了如指掌。

  我点了点头,心里已经有了计较。

  我对采韵说:“剩下的交给我来吧。“

  采韵微笑点点了头:“我知道你有办法。”

  这句话健哥也常说,每次听了我都想去死,因为前路即使不是刀山火海也肯定不会是什么康庄大道,面对这些困难,这哥们绝对是恕不奉陪。可是从采韵嘴里说出来,却让我感到全身的每个毛孔都在燃烧,就算前面是万丈深渊,我都昂首向前。

  我终于知道周幽王为什么烽火戏诸候了,我知道为什么温莎公爵为什么会为辛普森夫人放弃江山了,因为世间真的有那么一种女人,用一个眼神,一颦一笑都可以让人为她去做任何事。

  我们又闲聊了很长时间,不知不觉那瓶博若莱被我们俩喝完了,灯光下采韵的脸上面带桃花,鲜艳欲滴。

  就在这时候,连续三条短信发到我手机上,我拿起一看,大吃一惊。

  是月儿发的,上面同样写着一句话:“老拆,快来救我!!!”

某领导 发表于 2008-9-5 15:48:45

  我立即拿起手机走到卫生间,拨打月儿电话,响了一会月儿接通了电话,我小松了一口气,急忙问月儿出了什么事。

  “老拆,James喝得有点多,不肯放我走,怎么办啊。”月儿周围的声音很吵,但听得见月儿的说话,她应该是走到外面了。

  “王聪呢?”我问。

  “他已经走了,说是女朋友有事。”月儿口齿有点不是很清楚了,估计她也喝得不少了,她这个年龄还没有学会怎么拒绝。

  “走了?!”我简直要疯了,我临走前再三交代,要他照顾好月儿的,他走了也不和我打一声招呼,做事这么不负责,那一瞬间,我特别想打人。

  “那个香港农民没有对你做什么不轨的事吧?”我问。

  “那倒没有,但现在他喝得有点多了,开始有点毛手毛脚的,我有点害怕,我说想回家,他老说再玩一会,他是我们的大客户,我又不敢拒绝他,怎么办啊,老拆,你快来救我啊。”月儿那边声音有点发急。

  “我现在就过来,我待会给你短信,你马上到酒吧门口来。”我交待好了后,马上走回到里面。

  只见采韵已经收拾好包,站在那等我了。

  “我们走吧,我看你好象有急事。”采韵看到我后说。

  “真不好意思,我现在马上要去接个人。”我抱歉地说。

  “没事,以后我们可以再找时间出来聊,谢谢你和我一起品尝博若莱,这么多年来,我邀请过不少朋友品尝博若莱,品其味,知其史的,你是第一个。”采韵看着我说,眼睛仿佛有磁力,要把我吸进里面。

  “你是酒缝知已千杯少,我是酒不醉人人自醉,一样的酒,不同的醉。”我笑着与她告别。

  采韵嫣然一笑,朝我摆了摆手道别。

  我下了楼,跳上车,看了一下时间,竟已经十二点四十分了,爱因斯坦的相对论真的是伟大,和美女在一起三个小时,我以为只过了三分钟。而且更神奇的是,居然浮水印的人没有赶我们走,因为平时他们十一点就打烊了。

  但我已经管不了这么多了,我一踩油门,朝西疾驶而去。

  在等红灯的时候,我写好了二条短信,快到门口的时候,我把第一条发给了月儿,等了一会还不见她出来,我正要下车去找她的时候,终于看见她脚步有点踉跄地出来了。

  我松了口气,待她上了车后,我发出了刚才写好的第二条短信,上面写着“James,非常抱歉,由于家里有急事我马上要回去了,我男朋友现在在门口接我了。不辞而别很抱歉,今天玩得很开心,改天再约,回去路上小心。”待她收到这个短信后,拿过她的手机,在她手机上修改了一下,转发给了那个香港人 James,然后把她的手机关了机。

  一切就绪,我开着车直上回环路,往棠下小区,月儿住的地方驶去,一路上月儿晕沉沉靠在坐椅上在休息。

  我心里很是后悔让月儿去独自面对这种场合,虽然在销售这个职业,女孩子难免会遇到这种情况,尤其是月儿这样漂亮的女孩。

  但是,在她学会拒绝的技巧之前,我决定不让她再独自面对这种情形,对月儿,我总想要好好地爱护这个惹人痛爱的女孩。

某领导 发表于 2008-9-5 15:49:22

  但如果说这种感觉只是兄妹之情,那是在骂我,我还没有这么高的觉悟,无端端把一个美女当做自己的妹妹,连对她性幻想都会有[被过滤]的罪恶感,除非我是先生性性功能障碍,俗称阳萎,很明显我不是。

  我只是一个正常男人,当女人在面前弯腰时,我也会好心用眼睛去帮她测量山峰的海拔高度;当风起的时候我,也会留意一下前面超裙女孩的内裤是什么颜色什么款式,以掌握现在的流行趋势。

  只是我的过去失败在于,我永远不会为一片树叶放弃一整个森林,所以一整个森林的叶子,也从来没有哪片愿意为我停留。

  上了广园快速,正拐向车陂路口,一个颠簸,月儿醒了,她努力睁眼看看了周围环境,但没认出是在哪。

  “老拆,这是在哪啊?”她用梦呓的声音。

  “醒来了啊,快到我家了,太晚了,要不去我那住吧,我那还有个客房,别吵醒云水了。”我回答。

  “哦,好。”月儿闭着眼睛无力地说。

  我把车捌进车陂路。

  停好车,我右手搂住月儿的腰,半抱着她走向电梯口,因为喝得真的是多了的缘故,月儿的脚步踉踉跄跄,几欲摔倒。

  我见状左手抄到月儿脚弯,一把把她抱了起来,月儿没有拒绝,伸手紧紧搂住了我的脖子,发烫的脸贴着我的脸。

  我忍不住在她的小脸蛋上亲了一口,没想到月儿闭着眼,却转过头用她唇寻找我的唇,于是我们的唇像树藤一样纠缠在了一起。

  我们就这样如饥似渴地亲吻着,穿过大楼门,上了电梯,几乎是踢开了我的房门,同时倒在了床上。

  我的左手伸进了月儿的后背衣服,单手解开了她的BRA的扣子。

  她用双手捧住我的脸,用舌头与我的纠缠在一起。

  我轻轻地帮月儿脱掉衣服,继续亲吻着她,手在她的胸前游走,她的胸不是很大,但柔滑而有弹性,在我的抚摸下,如花蕾般地绽放。

  我用唇轻轻地亲吻着她的脸,她的脖子,她的胸,我尽情地呼吸着她身上散发出来女孩的淡淡香味。

  月儿的手轻轻地抱住我的头,任我的唇如风一样地在她身游荡,嘴里微微地发出喘息声。

  我慢慢地吻到她的肚脐,慢慢解开她的牛仔裤的纽扣,双手抱住她纤细的腰,续而慢慢地滑进她内裤,轻轻抚摸着她的臀部,月儿臀部丰满而光滑,我顺势褪下她牛仔裤和内裤。

  路灯透过窗口,散在月儿的身上,她的身体如同披着一身月光,如缎似锦。

  我缓缓地伏下,轻轻地含着她的耳垂,温柔地亲吻着她的脖子,她的酥胸,月儿发出如梦般的呻吟。

  当我进入月儿的身体的时候,她紧紧地咬着我的下嘴唇,双手紧紧地环抱着我的背,仿佛怕我一转身就消失似地……

某领导 发表于 2008-9-5 15:50:06

  睡梦中的我,因月儿轻轻的起床声而醒。

  这一个晚上,我睡得很轻,我紧紧地搂着月儿的柔软的身体,轻轻地抚摸着她光滑的皮肤,而她倦着整个身子在我怀里,像只小猫。

  当月儿起床去冲凉的时候,我发现窗外天已经大亮,太阳已经斜斜地躺在了对面的楼的外墙上,我看了看钟,已经早上8点半钟。

  我听着卫生间的流水声,突然发现自己不知道待会怎么去面对月儿。

  这么些年,我已习惯了天亮后,像按电脑的复位启动键一样,重新启动我脑袋,删除掉前一天晚上留下的临时文件。

  我不知道月儿会怎么想我们之间的感情,或许这对于八十后的她来说,是不是也会认为只是醉后的一场游戏,天亮一切都还原成原来的模样,一切有如没有发生,在这个自己的身体自己做主的年代,大可不必把一场游戏太当真。

  但是,我心里却缠乱如麻。

  如果说这只是一场游戏,一场419(foronenight)的游戏,我内心深处却不愿和月儿只是短暂交叉的X线,不愿只是绚丽而短暂的烟火,天亮了,我却不愿说出再见;

  如果说这不是场游戏,那么我们如何开始这场感情,开始这一场以激情游戏开场的感情,天亮了,我同样不知道怎么去牵她的手。

  接下来的场面有点尴尬,昨晚在床上还激情似火的我们,现在面对面,却多了一些陌生,多了一些试探,多了一些客气,话语之间很是不自然。

  送月儿回家换衣服后,路上我们聊的是工作上的事,也许我们都认为这种方式可以减少点尴尬。我先去了公司。没有等月儿,因为我想安静地想一想这件事。

  路上,我突然想到,这是不是算吃窝边草,如果是,我那个阳萎不举一年的毒誓,会不会真的灵愿。看来我还是买两盒伟哥,放在身上防身比较妥当。

  一到公司,迎面碰上云水,云水关心地问我月儿昨晚有没有事,一晚没回来,她曾打过她的电话,但关机,后来太困了,她就睡着了。

  “没事,她昨晚喝多了,回你那,怕吵醒你,所以我就带她回我家,现在她在家换衣服,待会就来公司。”我照实说,但理所当然地隐藏了最重要的情节。

  云水点点说:“没事就好,我担心死了。”

  我回到位置上刚坐定,老莫的电话就进来了。

  “老拆,在干嘛呢?”电话那头的老莫,明显春风三千里。

  “春宵一刻值千金,莫兄这么早就结束战斗了啊,看来快枪手的名号名符其实啊。”我调侃他说。

  “听听一早就去海豚湾拍广告了,你送的套套根本不够我用!”他很自豪地说,“我和听听今晚回广州,晚上请你们吃饭。”

  “媒人饭啊,那要找个贵的地方才行!”我高兴地回答道。

  挂上了老莫的电话,我到楼梯的吸烟区,点燃了一支烟,看着青烟慢慢地缭绕着手指,又慢慢散去。

  我拿出手机,调出月儿的电话,按下她的号码,但马上又掐掉。

  我叹了口气,走回位置,在门口碰到了刚回到公司的月儿,她看到我露出甜美的微笑,很客气地和我打了个招呼。

  我也回报以笑容,然后看着她的婷婷的身影走过我的身边,我突然想明白了,其实这只是一场醉后的游戏,我们始终要回到自己的世界,世间本无事,我又何必庸人自扰之。

  我到卫生间洗了个脸,然后朝着镜子里的自己努力地笑了笑。

某领导 发表于 2008-9-5 15:50:19

  晚上和老莫的饭局,月儿没去,说是她母亲托人带东西来,她要去拿,是真是假,天知道。

  不过这样也好,少了面对面的尴尬。

  而奇怪的是云水却说要加班也没有去,这是从来没有过的,平时云水总是很乐意参加我们的活动。

  在下午的时候,我曾经到过她的位置上找她聊天,如果是往常,她会很开心地和我乱扯一番,听我在胡说八道,然后乐得哈哈大笑。但这次明显感觉到她没有以前那么热情,有一份淡淡的冷漠,让我很无趣地悻悻地走开。

  带着复杂的心情,吃饭的时候,我叫了一瓶五十六度的五粮液,和老莫你一杯我一杯地喝就了起来,老莫是人逢喜事精神爽,我是借酒消愁愁更愁,两个人酒欲都很浓,我们边喝边说起当年的种种往事,都不觉感概万千,不知不觉喝了快两瓶的五粮液,剩下一点凌听死都不让我们喝了,让服务员藏了起来,我们俩人明显都喝高了。

  晕乎乎的我透过包厢里面对大街的玻璃窗,看着着楼下的车水马龙,大声对老莫说:“不如我们飞下去吧,瞧这里的景色多么的好。”

  已经分不清东南西北的老莫摆摆手说:“先让我浇一浇下面的花朵,我们再飞翔吧。”说着拉开拉链就朝玻璃窗撒了一泡尿。

  凌听吓坏了,拉也拉不住,只好赶快把门关住,不让服务员进来,以免把老莫当流氓拉去公安局,同时打电话给在附近的公司里加班的云水,要她赶过来增援。

  云水很快就赶到,和凌听分别把我和老莫扶上出租车。

  云水先是把我送到我住的地方,我虽然喝高了,但脑袋还是一丝清醒,我死活不肯,说要送云水回家先,说是不放心她自己回去,怎么说我都不听。

  云水拗不过我,只好同意我送她回去,到了她住的地方后,云水不放心我,让我上她家去休息一会,酒醒了一些再回去。

  我迷迷糊糊地点点头了,云水扶着我,我一步三晃地走到了她和月儿合租的地方。

  云水打开客厅的灯,扶我进去,由于她们住的地方的客厅是硬木的橙子,云水怕我躺得不舒服,一边开灯一边要把我扶到了她的床上,然而进房间后,我一个不小心,脚踩到她房间的拖鞋上,站立不稳,脚一滑仰身倒在床上,云水本能地去拉我,没想到也被我重重地拉倒了,压在了我的身上,我本能地一转身,想也不想地抱住她,朝她的唇吻了下去。

  云水拼命地挣扎,用双手使劲试图推开我,但我更坚决地亲吻着她,慢慢地她的手不再推我,慢慢地她的手先是轻轻地,然后是用力地抱住,用她的唇回吻着我。

  就在这个时候,好像有人在用锁匙在开锁,我没有理会,继续忘情地亲吻云水,而云水则立即使劲要把我推开,好不容易把我推开,我一抬头,隐约看到月儿一脸错愕地站在房间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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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看完整版本: 广州情色录-作者: 梁小无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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