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珍贵年轻的心25
. K, j. R3 \7 ]4 @0 ~5 @我赶忙说“知道了知道了,改天情你吃饭,嘿嘿” 8 t$ b& Z4 p( e) ?- A7 G
“等你有钱了再说吧。你丫现在的工资在北京买个房子娶媳妇儿都不够。。。”
* Z' B$ w0 l/ k n我说“我操!我按揭还不行吗?”
/ V# \: U0 r+ O6 ~3 b9 i1 G“按揭?按揭不用还啊?。。。来跟我吧”
J- ~7 V- m* P, X' ?3 A我笑“又发情了?这段时间没人滋润?” ) d( l0 N _0 x2 Z4 U$ Y. j
“我抽你丫的!我是说来跟我做事,我可能。。。”她声音一下变得很小“我可能不会在这边呆太久了,我和朋友可能要搞一个公司,做进出口的,有非常硬的关系。朋友只负责打通关系,公司就是我管理,你要愿意就来跟我,我让你当总助” + E. M! R1 P1 M$ x5 n7 b
我呆了一下,然后说“进出口我根本不懂啊。。。我还是愿意做技术。。。。” / x7 g9 O2 D; z+ }
Ann叹口气“你丫就是个劳碌命!算了,不跟你瞎白话了,好好挣你的按揭款吧!”
. J9 |" H: F9 D% c( f 直到现在,我都还一直有点后悔当时没有答应Ann,这其实是一个非常好的机会。但是,我错失了。不过想想也没什么,人年轻的时候哪能不犯傻呢? 9 G" o8 o8 n+ N8 \) P
' }" ^' N) d, W, \过了两天,周末下午,我突然接到夏蓉的电话,让我下班去找她,听声音还带点哭声。老子心头叹口气,我日这对冤家又吵架了。 . Q: y, z5 ^% B$ x2 D: ~
晚上在三元桥渝乡人家的一个包间里,夏蓉哭得稀里哗啦的,几乎就没有怎么吃东西,都是我一个人在吃。她断断续续说了个大概,原来老颜的父母看儿子一个人在北京,年龄也合适了,就托人给他介绍了一个女朋友,是一个机关幼儿园的老师。老颜跑切见了几次面以后就慢慢和这个女孩子好像有点好上了。而夏蓉一直不知道,后来都是他们西安交大也在北京的一个同学告诉她的。于是夏蓉就气冲冲的跑到外经贸大学去找老颜,中午在研究生宿舍里,竟然和这个女孩子碰到了。 " O' ]' D9 ]/ U4 J L* k6 m _% t6 N
我赶忙问“然后怎么样了?”- J* y' ?& u! |" ]
) ]* Z, D% J4 \0 }- {* R+ }3 C“还能爪子嘛?我未必脸皮真的那么厚嗦。。。我只有走了三!那个批死瓜娃子,竟然还打电话来说喊我想开点!呜呜呜呜。。。” $ [' e* n9 w% q- c" S. u* Y) U
要是在以前西安上大学的时候,老子可能会跳起来就跑切找老颜问个清楚。但是现在,我却突然觉得只是想深深地叹气,说不出任何东西来。。。。
# T! \7 g1 y- d4 F 送夏蓉回家后,都快晚上9点了。我一个人走在灯火璀璨的北三环上,心里面很堵,突然又接到老颜的电话,喊我切他学校头。我没办法只好又跑到外经贸大学,和老颜又在学校小馆子里喝到12点过。 % l9 t% C% S7 E
老颜断断续续的给我说了整件事情的经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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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 ~7 [, @% D9 E我问他“说老实话,你们两个这么多年了。。。你们真的,真的就没有互相动过真情啊?” $ u- T2 `: N& o' S+ \$ Q0 S0 I
老颜苦笑了一下“郎个会没有动过嘛?但是。。。唉,我都不晓得说啥子。。。” : m9 W, J0 l; n3 z* Y. H" P
我也无语。 # w* x. I3 u; W8 l
他又接着说“这么多年,你又不是不晓得,从我们两个认到开始,到现在,你说。。。你说我们哪天整撑展过?”
, B1 x- n) I+ W我想了想,说“你还是该明白给她表白出来的!我日我刚认到你的时候你娃就想说,咋个憋了这么七打七年硬是就没有说出来哦?” 6 o& m0 [) P1 y
老颜叹了口气,然后慢慢地说“说出来又爪子嘛?还不是一样的,还不如不说。。。我们屋头妈老汉儿都是工人,现在摩托又球不好卖(他家是建设集团的),厂头效益也不好,屋头条件就那个样子。。。她们屋头你晓得撒,咋个会同意嘛。她又从小娇生惯养,脾气也不好,我甚至都怀疑如果两个人真的结了婚,可能喊她给我妈老汉儿端盆洗脚水她都不得干。。。”
! o1 q( u7 {+ @# P/ X+ R 我一下子也哑口无言,憋了半天,说“你晓得她不干?” : `9 A! I+ m% w0 } g
老颜看着我“你认为她会干?你晓不晓得她在北京从来都没有做过家务,全是请的钟点工?我要是不过切的话,她连一碗热饭都弄不出来吃!”。。。。 : o3 r1 a# {, i1 X( ?. g
和老颜分手后,我打了个车回了双榆树。快到微软那里的时候,觉得胸闷异常,于是就下了车,慢慢顺着知春路走回去。 + _+ r9 E* I1 f% P& {* S
北京的深秋,寒风刺骨,刮得人脸上生痛。我一个人走着,静静的抽着烟,慢慢又想起了程璐。不知道我们俩大学毕业分手,是不是真的算是一种解脱。比起老颜和夏蓉,也许。。。也许我们真的还算是幸运的吧。毕竟我们把最美好的日子留在了西安,留在了那个记录我们纯真年代的城市。人是要慢慢成长的,日子也会像流水一样慢慢逝去。最美好的,往往难以永恒;最希望的,往往难以实现。只是,只是为什么。。。为什么我一想起那个会跳芭蕾舞的女孩子,那个扇过我无数次耳光,无数次吼的我噤若寒蝉的女孩子,就会心里面觉得那么痛?那么像被刀穿过一样?
5 r3 T" u% E3 V4 Q, E) Q# n; q, L7 J 快走到楼下的时候,我把烟蒂狠狠的向半空弹出去,心里面说“百脑,在温暖的广州,人家现在正在床上,也有可能正在阳台上,和老公忘情的交配。而你娃在寒冷的北京,一个人的北京,还要,让--青---春--继--续!” 7 i& ^' t4 w" f3 h; Q
- q2 I5 b _+ L' I. W; D0 o9 S7 v w周一刚上班,我们国贸剩下来的这些人又得到个不好的消息:Daisy也要走了,调到上海那边去。先开始我们几个Team还以为是跟着她一起到上海去做项目,后来邮件发过来才知道是她一个人调走,这他妈不用问都知道是高层在清理Ricky的“残留势力”。我偷偷打电话给Ann,问她在嘉里那边知不知道什么内幕消息。Ann说不清楚,让我小心点为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