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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某领导

[摘编] 《26个慰安妇的控诉:血痛》作者:陈庆港(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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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7-4-6 11:22:00 | 显示全部楼层

郑金女:那时我还小,疼得直叫

  郑金女生于1928年,海南省陵水县祖关镇弄清村人。12岁那年在田里插秧时被日军抓到祖关军部,充当“慰安妇”。

  据村里的一些老人回忆,当年日军在祖关附近设有许多据点,一般日军据点有三四幢营房,营房中有地洞,营房有铁丝网和壕沟围着,每个据点一般有兵力25人左右,设有一曹、二曹和通译官各一人。据点有战马两到三匹,轻重机枪各一挺,短枪三支,步枪20多支配有刺刀。这些据点的日军为了满足性欲,都会强迫当地青年妇女到据点里去充当“慰安妇”,“慰安妇”分为长期和短期两类,场所一般也就在据点营房内,“慰安妇”里有长期专为一曹和二曹服务的。临时性的“慰安妇”由各村轮流提供,如果哪个村敢违抗,日军就威胁要杀死全村人和烧光全村房屋。这样每天就都会有五、六名青年妇女被强制到附近日军的据点里,白天这些妇女为日军干杂务,夜晚供他们发泄兽欲。但即使这样还不够,日军仍要到处淫掠,当年年仅12岁的郑金女就是被日军强抓到据点的。


  我一抬头,就看见好几个日本兵站在离我不远的前方,不知道他们是什么时候来的。

  见我发现了他们,他们就叽哩哇啦的乱嚷,用枪对着我,示意我走过去,到他们那去。

  我当时小,很害怕,不知道怎么是好。日本兵把枪弄得哗哗响,我就从田里朝他们走过去。

  到了他们面前,日本兵就围着我,叽哩哇啦的,用枪拥着我往路上赶。家里人上来求他们放过我,被他们用刺刀逼了回去。

  日本兵用枪指着我,推推搡搡着把我带走了。

  刚刚走离开村子不远,日本人就把我推进了路边的树林里,他们在那里[被过滤]了我。那时我还小,疼得叫,日本人就不许我叫,捂我的嘴巴,还打。我就咬着牙,不敢出声,日本兵一个一个来[被过滤]我。

  好不容易等到他们一个一个发泄完了,我以为可以回家了,但他们还不放过我,把我拉起来,继续押着走。一路上我一瘸一拐地,血顺着腿往下流。

  抓到祖关军部后,我就被关进了一间屋子。当天晚上,有四五个日本兵来[被过滤]了我,后来由于我身体流血厉害,才停止了。

  第二天我就起不来了。家里人来找我,日本人也不让见。

  我在关我的那间小屋里躺了很多天,这期间每天还是不停的有日本兵来,那时候我还小,一见人来就哭,身体疼得厉害……

  日本兵糟蹋人从来不管你的死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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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7-4-6 11:22:00 | 显示全部楼层

原声:怎一个痛字了得

很痛,现在还痛 " o4 r. y8 K# D6 e


  李秀梅法庭证词

  时间:1996年7月19日上午11时;

  地点:日本东京地方法院民事103号大法庭。

  审判长:现在开庭,请向各位翻译说清楚。证人李秀梅,您年龄多大?

  李秀梅:69岁。

  审判长:小时候父母是做什么的?

  李秀梅:务农。

  审判长:你有过遭到日军欺侮的经历吗?

  李秀梅:有的,是在15岁的时候。

  审判长:15岁时,你和谁生活?

  李秀梅:和父母、哥哥四人生活。

  审判长:有没有兄长以外的兄弟姐妹?

  李秀梅:有个姐姐,那时还没有结婚。

  审判长:15岁时,你怎样生活的?

  李秀梅:帮家里做农活。

  审判长:15岁时,生理开始变化了吗?

  李秀梅:没有。

  审判长:15岁时,有过性体验吗?

  李秀梅:没有。

  审判长:15岁时,被日军欺侮是什么时候?

  李秀梅:阴历八月,傍晚。

  审判长:当时,你在哪里?

  李秀梅:在炕上坐着,和母亲正在做鞋。

  审判长:当时怎么啦?

  李秀梅:日军进来了。

  审判长:日军有几人?

  李秀梅:4人。

  审判长:日军拿着什么?

  李秀梅:刺刀。

  审判长:日军进屋做了什么?

  李秀梅:拽我,母亲要拉我,母亲被他们打耳光,我立刻被拽走,嘴巴上塞上毛巾,我哭不出来。然后,双手被绳子捆住,驮在驴背上拉走了。

  审判长:是日军拉着走的吗?

  李秀梅:是用驴拉到进圭村的。

  审判长:拉走时,日军怎么做的?

  李秀梅:我手腕被绳捆着,驮在驴上,左边一个人,右边一个人,我跑不了。

  审判长:毛巾怎么样?

  李秀梅:我想拿下毛巾但不能,到了后来拿下来了。

  审判长:在进圭村的什么地方?

  李秀梅:在进圭村的窑洞里,一个小屋,有个小窗户,关在那里。

  审判长:窗洞用什么造的?

  李秀梅:用石头砌的。

  审判长:那里只有你一个人吗,有别人吗?

  李秀梅:有两个人。

  审判长:和这两个人说些什么没有?

  李秀梅:说这么欺侮人,今后怎么好哇。

  审判长:你一直在窑洞里吗?

  李秀梅:当晚,被拉到炮楼。

  审判长:炮楼在哪里?

  李秀梅:我被拉进日本兵住屋里。

  审判长:炮楼的屋里有谁?

  李秀梅:日本兵,个子矮,圆脸,白脸膛五官端正的人。

  审判长:在炮楼里,你被怎么啦?

  李秀梅:我被[被过滤]了。

  审判长:之前,被怎么啦?

  李秀梅:又吻我,又摸我身体。

  审判长:那个日本人怎样脱的衣服?

  李秀梅:比划着,要我脱衣服。我过于害怕,自己脱了衣服。

  审判长:被[被过滤]时,感到疼痛吗?

  李秀梅:痛极了,我从未有过性体验,出了大量的血。

  审判长:当时,你什么心情?

  李秀梅:我极其愤怒,又没有办法,只有哭。

  审判长:最初被[被过滤]的夜里,你睡着了吗?

  李秀梅:睡不着。

  审判长:你怎样感觉?

  李秀梅:我很害怕,想只要活着就行。

  审判长:从第二天开始你在哪里?

  李秀梅:第二天在窑洞里。

  审判长:你被关进窑洞时可以自由出外吗?

  李秀梅:不能自由到外面去。

  审判长:去厕所怎么办?

  李秀梅:有日本兵时,看守跟着可以去厕所。日本兵不在时,我住在屋子被锁上。

  审判长:你遇到的日本兵中,最厉害的是谁?

  李秀梅:糟蹋我的日本兵都坏,其中最坏的是个红脸。

  审判长:“红脸”是什么样的人?

  李秀梅:胖胖的,大脑袋,个子很矮,脸盘很大。

  审判长:所谓“红脸”最厉害是怎样厉害法?

  李秀梅:他经常糟蹋我,施暴也跟别的日本兵不一样。

  审判长:{xx}方法和别人有不一样的地方吗?

  李秀梅:在我腰下放东西垫高。

  审判长:垫高有疼痛或不合适的感觉吗?

  李秀梅:很痛,现在还隐隐作痛。

  审判长:窑洞有被子吗?

  李秀梅:没有,有麻袋。

  审判长:吃的怎么样?

  李秀梅:吃的和他们一样,苞米,土豆,小米等,一天一顿或两顿,没有看守时整天吃不上。

  审判长:饮水怎么办?

  李秀梅:给我。

  审判长:日本兵冬天给生火吗?

  李秀梅:靠中国看守和我们自己生火,日本人不给生火。

  审判长:在窑洞里5个月,每天都做什么事?

  李秀梅:我被拉来窑洞时,先不用说了。到了窑洞,有时日本兵一个接一个来[被过滤]。

  审判长:多次被[被过滤],身体有不适吗?

  李秀梅:就是现在,到了冬天,腿动弹不了。 夏天头疼,我每天都吃药。

  审判长:你回家之后,和被带走时相比,生活有什么变化?

  李秀梅:母亲死了。

  审判长:怎么死的?

  李秀梅:我被关起来后,母亲为了把我要回来,向亲戚借了600元钱,交给了日本兵。即使这样也没有把我要回来。(哭声,律师劝止)钱花没了,母亲上吊自杀了。她是因日本兵而自杀的。日本兵太损了,妈妈,妈妈(哭声大起来,两三名律师上来劝止,怎么也止不住,休庭10分钟)。

  审判长:“红脸”队长怎么做的?

  李秀梅:要[被过滤]我,我拒绝了!

  审判长:为什么?

  李秀梅:我拒绝了,红脸队长就打我!

  审判长:用什么打的?

  李秀梅:皮带。

  审判长:被皮带打后又怎么啦?

  李秀梅:被打后,我跑出来了。他追到外面,又把我拽回来。

  审判长:皮带打在什么地方?

  李秀梅:皮带打在右眼上,因其影响,我右眼看不见了。

  审判长:之后,你跑出来,“红脸”追过去是吗?

  李秀梅:他拽住我左腿,我疼得厉害,怕是骨折了。疼得受不了,我咬了“红脸”手腕,于是“红脸”踢我屁股下面,我立刻倒下了。

  审判长:倒下后,“红脸”怎么做的?

  李秀梅:用棍棒打我的头。

  审判长:棍棒在哪里?

  李秀梅:扔到院子里,我被打得感到自己似乎死了,昏了过去。

  审判长:出血了吗?

  李秀梅:出血了。现在还头痛,吃药。脸也受其影响,成了现在这样。

  审判长:现在考虑被“红脸”施暴的事,你怎么认为?

  李秀梅:我恨他。

  审判长:其后,你怎样回的家?

  李秀梅:我伤势很严重,一位与日本人做联络的中国看守,把我运到 一家大叔、大婶两人住的屋外厨房里,那人去告诉我哥哥说:你妹子被糟蹋得不成样子了。哥哥来了也吓坏了。哥哥为了不引起日本人注意,连夜搞来个箱子把我运回家。

  审判长:之后,你结婚了吗?

  李秀梅:结了。

  审判长:结婚后,你说过被日本兵欺侮过的事吗?

  李秀梅:没有。

  审判长:现在,你和谁住在一起?

  李秀梅:和丈夫。

  审判长:现在生活怎么过的?

  李秀梅:一直受孩子和亲戚钱物接济,现在也身不由己。

  审判长:被“红脸”打的伤,现在还有吗?

  李秀梅:有两个坑,脑子也不清晰,有时心情很坏。

  审判长:眼睛怎样?

  李秀梅:看不见了。

  审判长:手腕怎样?

  李秀梅:骨折了,是被拽的。

  审判长:现在,左右手腕形状怎样?

  李秀梅:不一样。

  审判长:被踢的痕迹还有吗?

  李秀梅:有。

  审判长:你身体何处有伤?

  李秀梅:腋下有。

  审判长:后背有吗?

  李秀梅:有。

  审判长:你腿怎么样?

  李秀梅:痛的不能动弹,左右腿长度不一样。

  审判长:眼睛和腿不好,日常生活不方便吗?

  李秀梅:这50年来,眼睛看不见,腿也不听使唤,相当不便。

  审判长:你对日军和日本怎样看?

  李秀梅:我的家,包括母亲都被日本兵害惨了,我要他们为此谢罪和赔偿。(主要询问仅此,李秀梅退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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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7-4-6 11:25:00 | 显示全部楼层

片段……断片……(幸存者自述)

  “几个日军把母亲叫到他们的住处,二话没说就粗暴地剥光了她的衣服,按在床上轮奸,不管母亲怎么呼叫和反抗都没有用。此后几乎每天母亲都被日军拉去[被过滤],不分白天黑夜。一天母亲借口解手逃出了日军据点,没跑半里地,母亲就被日军抓了回来。日军将母亲拖进房间,撕掉衣服,按在床上继续糟蹋,母亲便在一个日军的肩上咬了一口。日军找来绳子将母亲的双手反缚住,拖到据点旁边的大树下,捆在树上,抽出军刀乱戳母亲的下身,并用刀将母亲的乳房割下来,还在伤口上撒盐巴。最后他们又搬来干柴堆在母亲身边,淋上汽油,就这样母亲被活活烧成了一堆白骨……”

  “日军屠杀了礼合乡西村80名村民,其中年轻妇女都是被剥光衣裤当众[被过滤]后,用竹签、柴头插入阴部害死。其余村庄被抓的妇女,也同样遭到了奸杀……”

  “……李林氏不从,几个日兵冲上去, 把她按在石板上,撕开她的衣裳,也不管她的女儿如何哭喊,你争我抢,一齐上前强暴李林氏。最后李林氏5岁的女儿也被[被过滤]当场死亡……”

  “有4名老妇,被日军士兵的皮靴踢死,有4名青年妇女,被日军士兵剥光衣服轮奸,奸后从阴道刺死。其中村民温学义的女儿被5名日军轮奸,造成阴道撕裂当场死亡。村民温家丰的妻子生孩子还未满月,她被奸杀后,日军将刺刀刺进婴儿腹部挑起来玩,又将婴儿的头割下抛到远处,5天后亲人才找到婴儿头。”

  “在山心村[被过滤]临高年时,日军还强迫他丈夫、兄长站在一旁看……”

  “1943年12月23日,日本兵把我们10个年轻的妇女拉到村边西头的荔枝树荫下,用刺刀逼着剥去我们全身衣服。我们先后被几个日本兵按在地上,从小到大一个一个地轮流[被过滤]。我们10名妇女之中,最小年纪的是韦好盈,当年12月刚满14岁,还是一个小女孩啊!日本兵见她长得白净幼嫩,身子又苗条,就拿她作第一个来轮奸,四个日本兵把她强行按倒,她不断挣扎,日本兵施暴时,她更哭喊得厉害,十个指头在地面上刨了两个深深的坑,她当场就昏过去了,下身大量出血。头一个日本兵干完退下去,第二个来不及抹净血渍又接上干。被五个日本兵轮奸完后,韦好盈已直挺挺地躺在地上,奄奄一息。日本兵烦她惨叫扫兴,就用刺刀把她活活捅捣死了,死后她的十个指头还扎在地里。第二个被轮奸的女子是韦敬园,她当时也只有15岁,发育快,有一对大乳房。日本兵轮奸她时,她用牙咬了一个日本兵的嘴唇,日本兵接三连四把她轮奸完毕,就用指挥刀一刀一刀的慢慢把她的两个乳房整个的割下来,分别挂在日本兵的枪口刀尖上,还哈哈大笑。韦敬园在血泊里翻滚着,成个血人儿,过了半个时辰,日本兵才用刺刀把她刺死。十个女子之中,最大年纪的是我,当年18岁,日本兵轮奸我们10个女子时把我排在最后, 4个日本兵把我按在地上,5名日本兵把我轮奸后,就用刺刀朝我身上连刺四刀。由于我转身躲避,刀伤不致要害之处,加上我在刀下假装死亡,躺着一动也不动,日本兵看我血肉模糊,以为我真的被刺死了,也就走了。黄昏时我从昏迷中醒过来,整个荔枝树下,血染满地,密密麻麻的红头苍蝇附在精光赤裸的9名小妹的尸体上,荔枝树叶有时会落在这些尸体上,苍蝇便嗡的一声飞起来,然后又很快聚下去。我爬进村边的草丛里,抓来身边的“飞机草”(一种绿肥草,其叶捣烂可作轻度外伤止血)嚼烂敷住伤口。我躺在草丛里,整整两天一夜,直到第二天傍晚,迷迷糊糊中听到远处轻声的呼叫声,我听出是丈夫寻找我来了。这时,我才敢低声呻吟起来。天黑,丈夫顺着呻吟声才在草丛里找到我。”

  “我21岁的大妈林玉梅和23岁的大伯母,当时都怀有身孕,她俩逃到村后坡坎上时被抓住,日本兵把她们身上的衣服撕掉轮奸完,就用军刀割下她们的乳房,痛得她们在地上打滚,最后才开枪打死了她们……”

  “日本兵在民旗村把大富人家王照荣17岁的女儿王环娃轮奸了。几天后,日本兵再把王环娃拖入树林,按住双手双脚,用木桩插入她的下身,活活糟蹋死了,她至死还瞪着双眼……”

  “日本兵用刺刀挑开屋角的柴禾,发现了躲在柴堆角里的赵欢兰,他们就把她拉出来,掀开她衣服,浑身上下乱摸,然后提手捉脚将她放倒在地糟蹋。5个日本兵把赵欢兰轮奸完以后仍然不肯放走她,又把她带到村前的大树下。大树下聚集着许多日军,这些日军就地又将赵欢男轮奸了一遍,奸完了他们把赵欢兰从地上拖起来,捆绑到一根大木柱上,然后一个日军一手抓住她的乳头,一手用刀在乳房上从上往下一拉,赵欢兰的一只乳房就被割下来拿在手上,日本兵趁赵欢兰张口呼叫时,一下子将割下来的乳房塞进她的嘴巴……”

  “日军在一间破草房中,发现80多岁双眼失明的徐氏,便将她拉到门外,把她的黑裤脱了,强迫她蹲下,用树枝和竹子刺她的阴部。徐氏一声声叫,日军就一阵阵笑,直到徐氏被虐待死。”

  “日军把她的衣服剥光轮奸,还用干茅草点火烧阴毛,被烧的皮肤上凸起一个个大泡;最后用军刀割掉她的两个乳房,并用军刀从阴道口扎进腹腔,致使大小肠从刺破的阴道流出,沾在两腿之间;日军还在她的胃部切开一个大口,用一枝小竹笋从刀口插进胃里;然后用一条藤套住脖子,吊在大路旁的海棠树上……”

  “下田村蔡家柏的两位媳妇和3 岁的孙女,遇上龙发据点的日军,日军先用刺刀切开女孩的腹腔,将尸体丢在野草丛中;又把两位媳妇的衣服剥光,用布堵住嘴巴,按倒在田畦上进行轮奸,最后用刺刀刺烂阴部,割掉乳房,曝尸荒野。”

  “……青年妇女陈环兴怀孕临盆,无法逃跑,被蜂拥而上的日兵团团围住轮奸,当场被摧残得昏过去。日军离开时用刺刀剖开她的腹部,血淋淋的婴儿掉在地上,还慢慢蠕动……”

  “日军押着抓到的几十个村民关进潘氏祖祠,从中挑出4名年轻貌美的妇女,当着她们父母、叔伯、兄弟姐妹的面,剥光她们的衣服,轮流奸淫,最后将她们刺死……”

  “1943年10月的一天,日军在各村被强征来修建公路的民工中,看到大村的高玉桂年轻漂亮,便派人叫高玉桂到军部为他们做饭。高玉桂被带入军部后,一名军官便要对她[被过滤],高玉桂极力反抗,跑了。日军非常恼火,当天下午太阳快要落山时,日军就集中修路的300多名民工排队坐着,日军翻译宫先问:“高玉桂逃跑到哪里去了?你们谁知道?”民工回答说:“我们不知道。”日军听后更加发怒,就从人群中抓出12个人,多数是老年和幼年,我也在其出,用绳子一个连着一个捆起来。然后日军将被捆绑的12人押到坡地上,跪在那。这时,日军军官抓起一把大砍刀向一位十五六岁的小孩砍去,只见血喷出很远,头掉到地上。其他日军也挥动钢刀,朝其他被捆人的头砍去。被捆绑着的民工一个个相继掉了头。我被连砍带刺了3刀,其中一刀从背部刺通胸部。当时我只有12岁,身体瘦小,又十分害怕,便伏在一位妇女身前,看见日军举刀的时候,我已害怕得晕倒了。等我苏醒过来时,太阳已落山了。我解开捆在手上的绳子,发现那位妇女已被砍断头,身躯压在我身上,血浸湿了我全身。我用手推开她的尸体,沿着小路往家里爬,爬了不远就昏倒了。第二天村里人发现了我,将我抬回了家。高玉桂逃跑后,日军杀了 12位民工,还不肯罢休,他们强迫大村的甲长两天内将高玉桂送到日本军部,否则就要烧毁全村房屋,杀光全村人。村中父老召集村民商讨,无奈之下,只好将高玉桂送回军部,以保全村安全。全村还按人头捐钱给高玉桂的丈夫王家鹏另行娶妻。当日上午,甲长带高玉桂上路时,全村人都悲痛流泪。甲长把高玉桂送到日本军部后,日军立即用绳子将她捆起来,绑在太阳底下晒,不给饭吃,不给水喝。到了黄昏,日军就把她拖到军部外面,拴在一棵树上,将她毙掉了。”

  “1942年7月16日那天,日军窜入千家村,3名日兵,将72岁的老大娘符莲苦的衣服扒光,强行轮奸,老人被奸死在地上。”

  “1942年10月26日,村里一对新人正在举行婚礼,5个日军突然闯来,持枪驱逐参加婚宴的家人、亲戚和村民,抓住新娘便肆意轮奸,新郎被堵在门外……”

  “1941年4月的一天……日军进村后把来不及疏散的250多名村民,不管男女老少统统捉来集中在村边的大草坪上,四周架好机关枪准备集体大屠杀,在枪杀前,日军命令村民不分男女不管老幼,一律脱光衣服,男女分开,面对面站成两排,互相对看,日军则站在一旁哈哈大笑。谁不照他们说的去做就遭到毒打、砍杀。日军对赤身裸体的青年妇女肆意侮辱,有的妇女被当场拉出[被过滤]。刘向荣妻子张土妹因反抗,而被日军用刺刀活活捅死。林炳章妻子因为闭起双眼,被日军抓出当众用树枝条抽打赤裸裸的身体直至死去。张建华面对着自己刚过门不久的儿媳的裸体转脸过去,被日军抓出来罚跪在地上,用枪把子打得头破血流,躺在地上动弹不得……还有难说得出口的……”

  “农历7月15日,……亚初姑娘走到村口时,正遇着一队日本兵从村里走出来,日本兵见她漂亮,就把她围起来,先是调戏,后来强行将她拖到就近的农屋,扒光衣裙,一丝不挂地绑在竹床上,从军官到士兵轮流糟蹋。亚初姑娘拼命挣扎,大喊救命。她的父母以及一些乡亲们闻声赶来向这些日本官兵求情,可遭到了殴打,乡亲们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亚初姑娘受侮辱。日本兵在轮奸亚初姑娘时,还抓住村里的村民符目昌,强迫他挑水以洗姑娘的阴部秽物,奸一次,洗一次。开始,亚初姑娘大声反抗,后来声音越来越小,再后来就什么声音也没有了。日本兵泄完兽欲后,便走了,亚初姑娘的父亲急忙冲进屋里救女儿,只见亚初姑娘七窍流血静静地躺在床上,已气绝身亡。村里的男女老少看到这样的情景,都流下了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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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7-4-6 11:26:00 | 显示全部楼层

我要他们低头认罪

 刘面换法庭证言

  时间:1996年7月19日上午11时;

  地点:日本东京地方法院民事103号大法庭。

  审判长:你到日本法院想说些什么?

  刘面换:我是作为中国人的战争被害者到这里有话要讲,我要让日本的年轻人听听日本军队干了些什么坏事,想在这个法院打坏蛋!

  审判长:你怎样知道来了日军?

  刘面换:服装和帽子不同,立刻知道。

  审判长:你几岁了,来了日军?

  刘面换:满15岁。

  审判长:日军来时,是什么时间?

  刘面换:早饭时候。

  审判长:来到什么地方?

  刘面换:羊泉村我的家。

  审判长:(甲八号证:出示证明)这是什么?

  刘面换:这是被烧的家,四月份烧的,之后,日军来了,我被抓走。

  审判长:当时,谁在?

  刘面换:有父母,还有汗奸林士德和二鬼子、三鬼子三个人。

  审判长:当时你在哪儿?

  刘面换:我在炕上。

  审判长:那三个人做些么?

  刘面换:说让出去开会,我没出去,被其中一人林士德连拽带打,拖到院子又打。父母都被赶到外面去了。

  审判长:其他,有谁在场?

  刘面换:聚来很多村里人。

  审判长:当时汉奸有多少人?

  刘面换:有20来人。

  审判长:(出示甲八号证之三照片)有抓你去的地方吗?

  刘面换:在下面部分。

  审判长:被抓走的人中有年轻女性吗?

  刘面换:有。

  审判长:其中有认识你的吗?

  刘面换:都是我们村的人,我们村有三人,被抓走的总共有五人。

  审判长:你们村的另两个女性呢?

  刘面换:刘二荷,冯壮香。

  审判长:有会吗?(指开会)

  刘面换:没有,对我们说去进圭村,就把我们抓走了。

  审判长:怎样抓走的?

  刘面换:被一帮人推搡着,拖着,我坐着不起来,被硬拽扯着,抓我胸襟,我说不去。就连拉带打。

  审判长:(出示甲八号证之五照片)这是什么?

  刘面换:这是被抓走时途经的路。这个门是我被打的地方,我忌讳的地方,说不去就用枪托打在肩头,想起过去的事情就非常辛酸(开始哭泣,律师劝止)。

  审判长:日军什么程度狠狠打你?

  刘面换:打得骨折,我还是不去。于是用绳子绑住,套在脖子上,两手捆住。然后,用刺刀顶着,没办法我只好跟着走。

  审判长:当时,他们说些什么?

  刘面换:说杀了你!就这么脖子上栓着绳子,被抓走了。

  审判长:进圭村是什么地方?

  刘面换:有很多日军的地方。

  审判长:之后,怎样了?

  刘面换:三人一起被赶进一家农屋,后来我被带到窑洞去了。带去的途中,在院子遇见“毛驴”队长,“毛驴”队长说声好可爱,就去别处去了,我想这下我回不去了。于是,我被带到窑洞去了。

  审判长:你一直被关在窑洞里吗?

  刘面换:是的,晚上,我被“毛驴”队长叫去了。

  审判长:去炮楼再怎样走?

  刘面换:是梯子再下来就到了屋子。

  审判长:出窑洞出来了吗?

  刘面换:上着锁,又有看守,出不去,出去只有上厕所时。

  审判长:(出示甲八号证之十二照片)窑洞用什么造的?

  刘面换:石头砌的,像个石头垒起来的洞。

  审判长:进了窑洞时,发生了什么事?

  刘面换:到窑洞时是下午,我被带我来的林士德[被过滤]了。我烦他吻我,他就打我。叫我脱衣服,并要硬脱,我大声喊,他就把布塞进我嘴里。然后,我被他[被过滤]了。被林士德[被过滤]后,又被两个汉奸和三个日军[被过滤]了。

  审判长:你反抗了吗?

  刘面换:是的,但是被刺刀逼着[被过滤]的(哭起来,律师劝止),我肩膀很疼,动不了。直被打得骨折,我不愿想起它,肩膀疼了一辈子。(哭喊,渴了,律师递过来水壶)

  审判长:那天夜里怎么了?

  刘面换:被“毛驴”队长叫去了,由林士德带走,去了炮楼。林士德冲“毛驴”队长行了个礼就出去了。“毛驴”队长说“脱”,我说“不”。他就灭了灯,拿出刀,开始解衣服扣子,把刀贴近我脖子。我想这下我死了,回不了家,见不到父母了。之后,被他[被过滤]了。被[被过滤]后,我站起来穿上衣服,但没能回窑洞。过一会,“毛驴”队长说“脱”,又把我[被过滤]了,那晚[被过滤]了三次。其后,有人接我回了窑洞,在窑洞又被林士德[被过滤]了,计[被过滤]了10次,我动不了。

  审判长:用枪托砸的痛法?

  刘面换:现在还疼,当时更疼。

  审判长:打那天以后,每天怎么的?

  刘面换:有40来天被关在进圭村,每天有五人到八人[被过滤],几乎都是日本兵。夜里每晚在炮楼被“毛驴”队长[被过滤]。

  审判长:身体有何变化?

  刘面换:身体浮肿动不了,连上厕所都得爬着去。

  审判长:吃的是什么?

  刘面换:小米,苞米粥,一天两顿。

  审判长:你后来怎样了?

  刘面换:过40天,看守和我的亲戚取得联系,“这么下去得给整死”。由亲戚和父亲联系。父亲拿着亲戚给的100元,来领我,我是爬在家里准备的驴背上回的家。日本兵还要抓我走,家人就把我藏在地窖,说“看病去了”,日本兵这才死心回去了,约好等我好了就回去。

  审判长:你说不成个人样儿是怎么回事?

  刘面换:脸浮肿,身体也肿了,走不动,枪托打,脚踢的伤处现在还痛几乎都拐着走,右腿被踢得不听使唤。

  审判长:你怎么看的医生?

  刘面换:医生每天都来,过了6个月后,拿到处方药吃。

  审判长:是什么病?

  刘面换:身体浮肿和子宫糜烂。

  审判长:子宫糜烂的症状?

  刘面换:医生摸摸肚子和腰,就知道了。

  审判长:来窑洞之前身体怎样?

  刘面换:什么毛病都没有,到窑洞后才疼起来。

  审判长:治病花了多长时间?

  刘面换:一年半左右。

  审判长:别的还有什么感觉不好的地方,一个一个说出来。

  刘面换:右手长,左肩突出,右肩凹陷,右手不能再长了,左手不能随意拿东西,疼痛一直有,右腿一迈就疼。脑后一枕枕头就痛。从15岁开始一直每天吃止痛药。

  审判长:其后你的生活怎样了?

  刘面换:生活很穷,没有帮助,和一个结过婚的男人一起过。

  审判长:丈夫是做什么的?

  刘面换:务农,我帮不上,家务也指望不上我。

  审判长:最后有什么要讲的?

  刘面换:我被日本人蹂躏,受到很大摧残,这才来到这里,我要他们低头谢罪,我已活不了几岁(年),我不说谎。(询问至此,刘面换退庭。)


———连载完———[aosea4,8][aosea4,8][aosea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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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7-4-6 11:28:00 | 显示全部楼层

很多中国人不愿提及的故事???还是不了解的故事??!!

愿那些含着屈耻而死去的人能在天堂安息,那些活着的人能记住有这样的故事.....

干掉日本!

[aosea2,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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