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日军把母亲叫到他们的住处,二话没说就粗暴地剥光了她的衣服,按在床上轮奸,不管母亲怎么呼叫和反抗都没有用。此后几乎每天母亲都被日军拉去[被过滤],不分白天黑夜。一天母亲借口解手逃出了日军据点,没跑半里地,母亲就被日军抓了回来。日军将母亲拖进房间,撕掉衣服,按在床上继续糟蹋,母亲便在一个日军的肩上咬了一口。日军找来绳子将母亲的双手反缚住,拖到据点旁边的大树下,捆在树上,抽出军刀乱戳母亲的下身,并用刀将母亲的乳房割下来,还在伤口上撒盐巴。最后他们又搬来干柴堆在母亲身边,淋上汽油,就这样母亲被活活烧成了一堆白骨……”
“日军屠杀了礼合乡西村80名村民,其中年轻妇女都是被剥光衣裤当众[被过滤]后,用竹签、柴头插入阴部害死。其余村庄被抓的妇女,也同样遭到了奸杀……”
“……李林氏不从,几个日兵冲上去, 把她按在石板上,撕开她的衣裳,也不管她的女儿如何哭喊,你争我抢,一齐上前强暴李林氏。最后李林氏5岁的女儿也被[被过滤]当场死亡……”
“有4名老妇,被日军士兵的皮靴踢死,有4名青年妇女,被日军士兵剥光衣服轮奸,奸后从阴道刺死。其中村民温学义的女儿被5名日军轮奸,造成阴道撕裂当场死亡。村民温家丰的妻子生孩子还未满月,她被奸杀后,日军将刺刀刺进婴儿腹部挑起来玩,又将婴儿的头割下抛到远处,5天后亲人才找到婴儿头。”
“在山心村[被过滤]临高年时,日军还强迫他丈夫、兄长站在一旁看……”
“1943年12月23日,日本兵把我们10个年轻的妇女拉到村边西头的荔枝树荫下,用刺刀逼着剥去我们全身衣服。我们先后被几个日本兵按在地上,从小到大一个一个地轮流[被过滤]。我们10名妇女之中,最小年纪的是韦好盈,当年12月刚满14岁,还是一个小女孩啊!日本兵见她长得白净幼嫩,身子又苗条,就拿她作第一个来轮奸,四个日本兵把她强行按倒,她不断挣扎,日本兵施暴时,她更哭喊得厉害,十个指头在地面上刨了两个深深的坑,她当场就昏过去了,下身大量出血。头一个日本兵干完退下去,第二个来不及抹净血渍又接上干。被五个日本兵轮奸完后,韦好盈已直挺挺地躺在地上,奄奄一息。日本兵烦她惨叫扫兴,就用刺刀把她活活捅捣死了,死后她的十个指头还扎在地里。第二个被轮奸的女子是韦敬园,她当时也只有15岁,发育快,有一对大乳房。日本兵轮奸她时,她用牙咬了一个日本兵的嘴唇,日本兵接三连四把她轮奸完毕,就用指挥刀一刀一刀的慢慢把她的两个乳房整个的割下来,分别挂在日本兵的枪口刀尖上,还哈哈大笑。韦敬园在血泊里翻滚着,成个血人儿,过了半个时辰,日本兵才用刺刀把她刺死。十个女子之中,最大年纪的是我,当年18岁,日本兵轮奸我们10个女子时把我排在最后, 4个日本兵把我按在地上,5名日本兵把我轮奸后,就用刺刀朝我身上连刺四刀。由于我转身躲避,刀伤不致要害之处,加上我在刀下假装死亡,躺着一动也不动,日本兵看我血肉模糊,以为我真的被刺死了,也就走了。黄昏时我从昏迷中醒过来,整个荔枝树下,血染满地,密密麻麻的红头苍蝇附在精光赤裸的9名小妹的尸体上,荔枝树叶有时会落在这些尸体上,苍蝇便嗡的一声飞起来,然后又很快聚下去。我爬进村边的草丛里,抓来身边的“飞机草”(一种绿肥草,其叶捣烂可作轻度外伤止血)嚼烂敷住伤口。我躺在草丛里,整整两天一夜,直到第二天傍晚,迷迷糊糊中听到远处轻声的呼叫声,我听出是丈夫寻找我来了。这时,我才敢低声呻吟起来。天黑,丈夫顺着呻吟声才在草丛里找到我。”
“我21岁的大妈林玉梅和23岁的大伯母,当时都怀有身孕,她俩逃到村后坡坎上时被抓住,日本兵把她们身上的衣服撕掉轮奸完,就用军刀割下她们的乳房,痛得她们在地上打滚,最后才开枪打死了她们……”
“日本兵在民旗村把大富人家王照荣17岁的女儿王环娃轮奸了。几天后,日本兵再把王环娃拖入树林,按住双手双脚,用木桩插入她的下身,活活糟蹋死了,她至死还瞪着双眼……”
“日本兵用刺刀挑开屋角的柴禾,发现了躲在柴堆角里的赵欢兰,他们就把她拉出来,掀开她衣服,浑身上下乱摸,然后提手捉脚将她放倒在地糟蹋。5个日本兵把赵欢兰轮奸完以后仍然不肯放走她,又把她带到村前的大树下。大树下聚集着许多日军,这些日军就地又将赵欢男轮奸了一遍,奸完了他们把赵欢兰从地上拖起来,捆绑到一根大木柱上,然后一个日军一手抓住她的乳头,一手用刀在乳房上从上往下一拉,赵欢兰的一只乳房就被割下来拿在手上,日本兵趁赵欢兰张口呼叫时,一下子将割下来的乳房塞进她的嘴巴……”
“日军在一间破草房中,发现80多岁双眼失明的徐氏,便将她拉到门外,把她的黑裤脱了,强迫她蹲下,用树枝和竹子刺她的阴部。徐氏一声声叫,日军就一阵阵笑,直到徐氏被虐待死。”
“日军把她的衣服剥光轮奸,还用干茅草点火烧阴毛,被烧的皮肤上凸起一个个大泡;最后用军刀割掉她的两个乳房,并用军刀从阴道口扎进腹腔,致使大小肠从刺破的阴道流出,沾在两腿之间;日军还在她的胃部切开一个大口,用一枝小竹笋从刀口插进胃里;然后用一条藤套住脖子,吊在大路旁的海棠树上……”
“下田村蔡家柏的两位媳妇和3 岁的孙女,遇上龙发据点的日军,日军先用刺刀切开女孩的腹腔,将尸体丢在野草丛中;又把两位媳妇的衣服剥光,用布堵住嘴巴,按倒在田畦上进行轮奸,最后用刺刀刺烂阴部,割掉乳房,曝尸荒野。”
“……青年妇女陈环兴怀孕临盆,无法逃跑,被蜂拥而上的日兵团团围住轮奸,当场被摧残得昏过去。日军离开时用刺刀剖开她的腹部,血淋淋的婴儿掉在地上,还慢慢蠕动……”
“日军押着抓到的几十个村民关进潘氏祖祠,从中挑出4名年轻貌美的妇女,当着她们父母、叔伯、兄弟姐妹的面,剥光她们的衣服,轮流奸淫,最后将她们刺死……”
“1943年10月的一天,日军在各村被强征来修建公路的民工中,看到大村的高玉桂年轻漂亮,便派人叫高玉桂到军部为他们做饭。高玉桂被带入军部后,一名军官便要对她[被过滤],高玉桂极力反抗,跑了。日军非常恼火,当天下午太阳快要落山时,日军就集中修路的300多名民工排队坐着,日军翻译宫先问:“高玉桂逃跑到哪里去了?你们谁知道?”民工回答说:“我们不知道。”日军听后更加发怒,就从人群中抓出12个人,多数是老年和幼年,我也在其出,用绳子一个连着一个捆起来。然后日军将被捆绑的12人押到坡地上,跪在那。这时,日军军官抓起一把大砍刀向一位十五六岁的小孩砍去,只见血喷出很远,头掉到地上。其他日军也挥动钢刀,朝其他被捆人的头砍去。被捆绑着的民工一个个相继掉了头。我被连砍带刺了3刀,其中一刀从背部刺通胸部。当时我只有12岁,身体瘦小,又十分害怕,便伏在一位妇女身前,看见日军举刀的时候,我已害怕得晕倒了。等我苏醒过来时,太阳已落山了。我解开捆在手上的绳子,发现那位妇女已被砍断头,身躯压在我身上,血浸湿了我全身。我用手推开她的尸体,沿着小路往家里爬,爬了不远就昏倒了。第二天村里人发现了我,将我抬回了家。高玉桂逃跑后,日军杀了 12位民工,还不肯罢休,他们强迫大村的甲长两天内将高玉桂送到日本军部,否则就要烧毁全村房屋,杀光全村人。村中父老召集村民商讨,无奈之下,只好将高玉桂送回军部,以保全村安全。全村还按人头捐钱给高玉桂的丈夫王家鹏另行娶妻。当日上午,甲长带高玉桂上路时,全村人都悲痛流泪。甲长把高玉桂送到日本军部后,日军立即用绳子将她捆起来,绑在太阳底下晒,不给饭吃,不给水喝。到了黄昏,日军就把她拖到军部外面,拴在一棵树上,将她毙掉了。”
“1942年7月16日那天,日军窜入千家村,3名日兵,将72岁的老大娘符莲苦的衣服扒光,强行轮奸,老人被奸死在地上。”
“1942年10月26日,村里一对新人正在举行婚礼,5个日军突然闯来,持枪驱逐参加婚宴的家人、亲戚和村民,抓住新娘便肆意轮奸,新郎被堵在门外……”
“1941年4月的一天……日军进村后把来不及疏散的250多名村民,不管男女老少统统捉来集中在村边的大草坪上,四周架好机关枪准备集体大屠杀,在枪杀前,日军命令村民不分男女不管老幼,一律脱光衣服,男女分开,面对面站成两排,互相对看,日军则站在一旁哈哈大笑。谁不照他们说的去做就遭到毒打、砍杀。日军对赤身裸体的青年妇女肆意侮辱,有的妇女被当场拉出[被过滤]。刘向荣妻子张土妹因反抗,而被日军用刺刀活活捅死。林炳章妻子因为闭起双眼,被日军抓出当众用树枝条抽打赤裸裸的身体直至死去。张建华面对着自己刚过门不久的儿媳的裸体转脸过去,被日军抓出来罚跪在地上,用枪把子打得头破血流,躺在地上动弹不得……还有难说得出口的……”
“农历7月15日,……亚初姑娘走到村口时,正遇着一队日本兵从村里走出来,日本兵见她漂亮,就把她围起来,先是调戏,后来强行将她拖到就近的农屋,扒光衣裙,一丝不挂地绑在竹床上,从军官到士兵轮流糟蹋。亚初姑娘拼命挣扎,大喊救命。她的父母以及一些乡亲们闻声赶来向这些日本官兵求情,可遭到了殴打,乡亲们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亚初姑娘受侮辱。日本兵在轮奸亚初姑娘时,还抓住村里的村民符目昌,强迫他挑水以洗姑娘的阴部秽物,奸一次,洗一次。开始,亚初姑娘大声反抗,后来声音越来越小,再后来就什么声音也没有了。日本兵泄完兽欲后,便走了,亚初姑娘的父亲急忙冲进屋里救女儿,只见亚初姑娘七窍流血静静地躺在床上,已气绝身亡。村里的男女老少看到这样的情景,都流下了眼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