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伯伯,别……我要喊了。”
“喊?有屁用,雷声雨声这样大,嘿嘿,外面电视声也大。听我的。”
“哇——,爸爸——,爸爸——!”莫楠死命地喊。
“哼,我说清楚,老子别的没有什么嗜好,就是喜欢玩小处女,说!别的男人碰过没 有?”吴德狰狞地对着莫楠咆哮。
“没,没有......”
“没有就好,我以后多疼你。”
莫楠压得喘不过气:“吴伯伯,放了我吧,明天还要上学哩……”
莫楠未说完,裤子已被吴德撕烂,莫楠拚命提住裤头,无奈莫楠已是粘板上的肉,任人宰割。
“别拍,是女人都要过这一关的,以后就一马平川了,我轻点。”吴德丈着酒力,粗鲁地上了。
一阵阵凄惨的惊叫声,无助绝望,掩盖在雷雨声中。
莫楠感到前所未有火辣辣的疼痛从下面传来,我快要死吗?莫楠心想。
事毕,吴德满脸淫笑,摸着莫楠微微发育的胸部:“嫩草的滋味与老草就是不一样,爽呵,爽透了。莫楠,是你给了我第二次青春,我好象回到二十年前,来,好好配合,再来一次激情燃烧的岁月。”
“不,吴伯伯,别,别,我不读书了,我要回家。”
“回家?说得容易,我在你身上花了多少钱?你拿什么还?这事你对谁都不能说,如果说了出去,我叫人灭了你二叔一家。”
莫楠艰难地坐起来,那一双魔掌又将她推下无边的苦海.....
窗外的大雨,看见室内悲惨一幕,忍不住大雨滂沱,呜咽哀鸣不止。
苦命的人儿呵,天下的好人哪?你在哪里?莫楠的心在泣血。
血,又是血!又看见那一滩可怕的血,莫楠心跳急剧加速,大脑一片空白,有一个声音在高处向莫楠大喊:死吧,姑娘,那里是永远的家乡。那里是一片平静的世界。 死,也许死了就不疼了。
醒来时,天已大亮,莫楠呆呆在坐在床上发愣。
“来,把这喝下去,补身子的。”吴德系着围裙端一碗参汤进了莫楠的房间,莫楠本能地抱起被子往床里边躲,一双惊恐的凤眼盯着门口。 “嘿嘿,你还记恨我呵,别怕,是女人都是这样过来的,你看我有多疼你,吃吧,要不我来喂你。” “别过来!”莫楠缩在床头大吼。
“咋不听话?你要明白你的处境,现在你就是一个破鞋了,谁还敢要你?
莫楠哆嗦着穿上衣服,吴德不时失机地在莫楠胸脯上捏了几把,疼得莫楠忍不住叫出了声。 吃 过简单的早餐,莫楠背上书包,她的脑子很乱,她一会儿想到死,一会儿想到去上学,一会儿又想到逃走,整个人儿迷迷糊糊的,刚步出大门,遇见下班回家的黄姨,莫楠叫声黄姨,黄姨用奇怪的眼光眼了一眼正地下楼的莫楠。那个事情该不该与黄姨说呢?要说又怎样开口?正犹豫的当儿,黄姨的脚已跨进门,晚了,吴德还在家里,说什么怎样说都迟了。
吴德对莫楠说,他好寂寞,一年中,黄姨有一半时间晚上不在家过夜,街头的那些鸡太脏了,要多脏不知有多脏,不知有多少男人睡过,他一点也不喜欢,平生没有别的爱好,就只喜嚼这一口嫩草,那滋味比做神仙还好。
莫楠心想:这哪象一个老总说的话?
莫楠茫然地走在街上,吴德给她五毛钱交通费,她没有上公交车。 一连几天,黄姨都不在家,莫楠害怕夜晚,更害怕见到吴伯伯,那种恐怖的笑,令莫楠毛骨剌然,那肥硕的身躯,压得她喘不过气来,疼,胸部捏得生疼,还能坚持到上大学的那一天吗?这样下去迟早是要折磨死的。逃吧,莫楠。一个声提醒她。那读书咋办?另一个声音提醒她。莫楠左右为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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