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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8-12-18 22:27: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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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来到了第一次见面的那个酒吧,先要了一打啤酒。大屁股MM吐吐舌头,说,好家伙,你们可真能喝!竟然要这么多酒。
4 P' v5 T, ^5 r/ I! J2 r 我说:小MM,不要少见多怪,这还只是热身!
) F b8 d, X, W% q' p 美女笑笑,满不在乎的样子。% ~# n+ ?" b! m. e$ {, b. k7 y& S
我有意要将大屁股MM放翻,免得她碍手碍脚,所以一个劲劝酒。没想到这个其貌不扬的丫头表面上说喝不得,实际上却挺厉害的,连干了几杯,居然屁事没有。我看一时之间也奈何不了她,索性不再理会,让她自生自灭。% l; }5 C, |. g$ u* j4 m: a
我叫服务生把色盅拿过来,然后对美女说,今天我们换个玩法。
9 x& O& k: Q5 y7 u 她说,那你说怎么玩?
7 u) T$ `9 j2 E/ S 我说,我们每人只要一颗色子,比大小。比如,你说小,如果你的点数比我小,那你就赢,相反就输。. k6 c9 i! v$ h- r
美女一口答应。
2 H& G* e) v* O 我想,虽然上次那种玩法你厉害,但是今天我偏玩其他的花样,嘿,我就不信收拾不了你!+ x3 c3 s# ]& Y( y. H# i
玩了几把,各有输赢。大屁股MM看到好玩,也嚷嚷要一起玩。于是又叫了一个色盅来,三个人一块玩。" u, Q: J" c/ N8 v4 ]
正玩到兴头上,我的手机忽然响了。是萧洋打来的。3 Z/ \: ^/ l8 d+ Y1 r
走到酒吧外面,我才按接通键:喂。2 j, Y! S$ Z/ }0 T7 W$ s
“喂,蛋蛋,你在干吗呢?”萧洋的声音有点低沉。4 i) p0 i% D8 t% C3 w" s
自吃龙虾那天晚上以来,萧洋还是第一次叫我蛋蛋呢。我听得心里有些莫名的感觉,但还是装作无动于衷:我在外面,有什么事吗?
. }% c1 j* L! m3 u 萧洋说:没事。只是觉得呆在家里有点闷,所以给你打个电话。
/ ]& Y" `7 P6 r5 l1 S8 W) c v! L 我说,哦,没事就好,我还担心你家的水管又爆了呢!: G9 L& C. r% l: g
萧洋说,你现在和谁在一起呢?
1 W# ]3 `7 T' O) b+ ^. O 我支吾地说:我,我,和,哦,和一个朋友。
7 N6 ?: m' n0 Q 萧洋说:哦。
- L0 B# o+ |+ l( o: v 我说:萧洋你没事吧?你的声音听起来怪怪的。
, g5 ~( `$ x$ g0 Q C7 N! J1 v. ? 萧洋说:没事。
+ F b, f+ \; r; `0 H: P* ? 我说:真没事?
1 J9 M& D! ^' i& y1 s& b ^! n 萧洋说:真没事。, K9 ^" ?8 X7 `/ a
我说:那我挂了,我和朋友在谈事呢。回头再联系吧。
; P3 e' a) s" U+ g/ y; f3 B' { 萧洋没说话。似乎有点不高兴。
, B0 ~4 h, i0 p- {' T 我正想再问问她,可她却把电话挂了。+ g2 k7 R j4 h; n5 o) 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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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酒吧继续和她们玩色子喝酒。很快一打啤酒就喝完了,三个人谁也没见醉意。我这才知道,原来大屁股MM也是酒中高手,先前说酒难喝什么的完全是放烟雾弹。NND,亏我一开始还想早点把她灌醉,幸好收敛得早,要不然怎么死都不知道!
6 F; z9 E j7 D4 ?! m( R( w% u 又叫了一打酒。大屁股MM说,怎么感觉有点饿了,要不你出去弄点烧烤之类的来吃。( }3 j7 u4 c: J/ ?. Y5 q1 U3 x
我心里骂了她一句,真是丑人多装怪!就你能吃,小心没撑死!
& k9 l6 _# L4 I1 k" I. i, a 不过这种牢骚可不能发出来,否则不死也得脱层皮。我笑吟吟地问道:你们喜欢吃什么?荤的?还是素的?
1 T9 v& u6 K& Z' N 大屁股MM说:我要吃一个鸡腿,其他的你看着办。
, L# k9 K) v" Y' B' W& S4 p) U1 \ 我暗笑,还鸡腿呢,干脆TM来个JB得了。
Z9 D5 t5 c/ X: D* r 又转向美女:美女,你呢?
# u! T- c4 e" N 美女说:我无所谓。随便你。5 `" I' }& W/ a: W) L5 E
我想,如果能在某个地方某种场合说这句话就好了,可惜呀……嘿嘿。心猿意马之余,又暧昧地对美女笑了笑。
' @3 ?. ^3 \! h 酒吧外面就有两三个烧烤摊。生意都还可以,每个摊前都围着几个人。大老远就闻到一股股烧烤的香味。
6 f" q' B9 z y! Y, ~: r1 j 我不由咽了口口水。肚子也似乎饿了起来。2 U6 s8 h! g0 X, G* |7 B8 j. f' g/ n
我随便走到其中一个烧烤摊,拣了些菜,然后站在一旁等候。正等着,电话又响了。这一回打来的是曹彪。他问我情况如何了,有没有和田晴联系?+ _: ?) r, q- l- d8 Z) U1 N. E
我苦笑了,说,联系过,晚上还在一起坐了会。
& h2 F$ A/ z% K3 b6 \0 f( [, c7 ^5 J 我说,曹彪,问你个问题,假如一个女人和分手后还一直保留着你送给她的某一样很重要的东西,那代表什么呢?
! t: t/ p" Z0 L2 o 曹彪想了想说,那至少可以说明,她并没有彻底把你忘记,也不打算把你彻底忘掉。曹彪又笑着问,是不是田晴还保留着你送的东西?
) r' K9 C1 \% O% T) i M/ t4 R 我闷闷地说,不是。她早就还给我了。
" I5 Q4 ]* C7 ^" P0 h& ] 曹彪说,没事。很多事情没个准,说不定明天就有转机了。 F- e8 @( \5 t- f) i ]4 b
我看着自己的手掌,发现掌纹特别乱,很多短线在爱情线上面交叉。而且在路灯的照射下,手心显得十分苍白,没有一点血色。+ i9 M9 A n7 I& D$ v
我再次苦笑,说,其实我压根就没想过要和田晴继续。所以,也无所谓转机了。# G6 }9 M6 R. q* N
曹彪惋惜地说,你们怎么会走到了这一步呢?当初不是还打算要结婚吗?1 T4 C3 U* A2 p' r
我说,计划没有变化快,谁知道下一分钟会发生什么事?3 |* Y- z3 w6 o, L2 Z
曹彪说,兄弟,也别难过,失去一棵树,你得到的是整个森林!
+ B2 F3 t) I- k+ i) [ 我说,你呢?现在怎么样了?- t+ d# Y# P+ x9 r- q w9 U i
曹彪说,还那样,耗着。$ i' y- |1 W. v" O c
我说,我还真佩服你,居然可以坚持这么长时间。有五年了吧?
b0 B4 b( [7 p 曹彪说:下个月三号就满六年了。, P. T# k9 N- u7 l$ ^- H2 V
我说,厉害。你小子得负责才行,人家可是把六年最宝贵的青春都给了你!* t, E) o: h7 I1 r" l: F
曹彪嘿嘿笑道,我是想负责,可人家未必情愿把一辈子交给我呀。
2 F5 i$ G3 |+ n2 U, Z& i, Z- f; n' ^ 我说,那就得看你本事了。
5 I' y8 v# l5 k6 x" y$ }, n9 J 正说话,我忽然看到张晓茉一个人摇摇晃晃地从酒吧里走出来。我不由愣了,连忙对曹彪Say good-bye,然后迎上前去。3 f- b2 Q) ?3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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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晓茉!”我叫了一声。
& _9 a( u% D+ q 张晓茉听到叫声,打了个激灵,一看是我,她忽然冲上来把我紧紧抱住,然后在我怀里低声啜泣。7 V& A( M/ K( z# z+ v2 A$ e
我吓懵了,没想到张晓茉竟然如此失控。可是又不好推开,只好任由她抱着。她身上的酒气很浓重,连我这种喝过不少酒的人都觉得冲鼻。+ u, \+ ^- z+ p' i5 n
过了一分多钟,我才开口问道:“张晓茉,你没事吧?”
( n; }: V* w! Z 张晓茉这才从我怀里出来,抬头看了我一下,摇摇头,说,没事。
7 P9 V/ `+ C2 o& C9 M 我努力挤出一个笑容,问,你怎么会一个人跑来喝酒呢?
3 f) m1 Y# I$ x4 d4 f1 } 张晓茉两眼通红,满是幽怨地说:“我心里烦。”8 }" j8 [( W4 x0 k8 S
我心里有点不安。从她的表情来看,估计她心烦,还多多少少和我有点关系。但我不敢给自己包揽麻烦,况且美女还在酒吧里面等我呢。我说,张晓茉,我帮你叫一辆车吧。5 q1 k' J( a5 K# ?6 P5 a
张晓茉使劲地摇头,吐着酒气,说,不,我不要回去!我不想回去!# X. r. }1 ]9 ]% z0 m
说着,她用左手勾住我的脖子,直勾勾地看着我,说,你看着我,你看着我的眼睛!" _) z2 c3 R+ W6 v: T( c
张晓茉全无在公司里的那种庄重与矜持,也没有昨天晚上的那种性感与火辣。现在的张晓茉,更像一个任性的小孩子,一个刁蛮的公主。她的半个酥胸压在我的身上,让我心跳加速,几乎喘不过气。
5 {8 M( T- U: J# ~/ _7 ^9 m) K 我说,张晓茉,你别这样,好多人在看着我们呢!
0 ]% s: p( O1 a) `- f8 H 张晓茉说,我不管,我才不管别人怎么看呢!我受够了,我不想老是看着别人的脸色!我要做我自己!做我自己!你明白吗?
/ T- C |( d, k0 E, }' H 张晓茉忽然又傻傻地笑了起来。另一只手也环住我的脖子。这时候,她的整个胸脯,换言之,两个丰满的乳房,完完全全地压到了我的胸膛上。我是一个男人,一个正当壮年的正常男人,如何能抵挡得了如此深入骨髓的诱惑?我感觉得到,我身上的毛孔开始扩张,我的热血开始沸腾,我的下身开始剧烈的坚挺。MD,忽然想起读书的时候寝室里有个笑话,比赛谁的东西坚挺度更高,可以吊多少重量。按照这种说法,估计我那玩意现在吊个三五斤应该没问题。
* Q n( ]! Y: f 张晓茉大概收到了我的反应“信号”,脸上的表情变得非常古怪。古怪得我根本不知道该用什么词来形容。但是她并没有松开手,还是勾得很稳。
8 V5 H( g+ w& x; G8 g+ h l 这时,我听到烧烤摊老板喊我,说烧烤已经烤好了。——我想,大概老板也看得心里毛焦火烂,所以才忍不住喊我吧?
- A i+ ?# X3 h0 l' { 不过,这也正好为我脱身。我对张晓茉说,烧烤好了。
% B1 b3 Q0 c* _+ D% J6 P9 r$ y 我说了三次,张晓茉才放开手。我走到烧烤摊前,付了钱,然后接过烧烤。
, ~0 q+ z ~9 n6 g 我说:我里面还有两个朋友呢。! Y6 a: s+ W' s. r
张晓茉唔了一声。她的情绪似乎稳定了一些。5 ~7 f, z5 O1 P5 k3 Y
我说,我替你叫辆车吧。
4 T1 |8 b$ I' e! t( a1 O6 z9 p; P 张晓茉忽然恼怒地说,我自己会叫车,不用你假情假义!* Y7 H# G7 ~% M
我怔了。心想,不是吧?这么快就翻脸了?当真是“女人翻脸比翻书还快”?! A( t8 o2 w( h0 G x. ]0 h
我讪讪地说,我没有别的意思,我只是想……
) E: P! y9 O; M! I4 @6 H 张晓茉打断我的话:王淡,我恨你!
/ h7 E$ M. L# I4 E. | 说着,张晓茉转身大步而去。我既惊且诧,不知道自己哪里惹得她不高兴?我没有追上去,只眼睁睁地看着她拦了一辆出租车,消失在夜色里。9 `% p* x+ X' d* u5 A7 M8 a9 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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